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古色古香的壁炉,松木燃烧发出“必剥”的炸响,散发着淡淡的松香味儿,坐在宽大明亮的书房里,颇有一种置身于中世纪欧洲的恍然。
上辈子憧憬了好久有一幢这种带壁炉的房子,却没想到在这辈子实现了……
房俊看着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心里有些犯愁。
今晚睡哪里呢?
庄子不大,人却不少,除了这间卧室,也就这间间书房是房俊的个人空间。
卧室里火炕还没干,这书房里没床,没地儿睡觉了。
要不然,去武美眉屋里将就一宿?
想到曹操,曹操就到。
房俊正坐在胡凳上yy,身后脚步轻响,鼻端充盈着一股熟悉的香气,一把温柔甜腻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二郎,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房俊闻言,扭头一看,果然是武媚娘。
这算是心有灵犀么?
正想你呢,你就出现……
房俊看着武媚娘娇媚秀美的脸蛋儿,鼓囊囊的胸脯,柳条儿一样的腰肢,咽了咽口水,说道:“那啥,某无家可归了,女神仙可愿意收留一晚?”
第九十三章 肯定不碰你()
“某无家可归了,女神仙可愿意收留一晚?”
闻听此言,武媚娘秀丽白皙的脸蛋儿“腾”的一下就红了,艳红的脸颊像是夏日傍晚蒸腾的晚霞,另有一种娇艳欲滴的妩媚。
“不……不行……”
武媚娘羞不可抑,两只小手儿死死的绞在一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儿,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鼓鼓的胸脯急剧起伏。
这个二郎,怎么突然就想……那个?
虽然陛下将我赐给你,就注定了迟早是你的人,可是这也太心急了吧?尽管不能明媒正娶,起码也得准备个圆房的仪式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想上我的床,把我当成什么?
诶?
不对呀!
武媚娘突然想起,自己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临出宫的时候,高阳公主可是有过交代,要试探房俊是不是“兔子”……
这岂不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哎呀,我怎么那么嘴快,直接就拒绝了呢?
难道现在改口?
那也不行呀,羞死人了……
房俊没想到武媚娘拒绝得那么快,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刚刚萌生的一点冲动,瞬间烟消云散。
虽然在这个时代,皇帝金口御赐便已经注定武媚娘这辈子都生是他房俊的人、死是他房俊的鬼,自己完全有权利予取予求,可依靠这个又有什么意思?
想要个女人还得使用身份威压,真是失败啊……
“不愿意啊?那算了……”
房俊懒散的靠在榻上,意兴索然。
武媚娘心里“咯噔”一下,偷眼去瞧,却见房俊毫无形象的歪在榻上,一脸颓然沮丧。
生气了?
“不是……我是……那个……”武媚娘又羞又急,却不知如何开口,明媚的杏眸顿时蒙上一层雾气,泫然若弃。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妾室惹得夫君不高兴,实在是大大的不对。
房俊坐直身子,看着武媚娘。
武媚娘心里一抖,俏脸一脸惶然失措。
如此正经的神色,可是很少在房俊脸上出现,必然是真的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房俊直视武媚娘,正容说道:“媚娘,相处这些时日,想来你也能了解某的性格,在某眼里,并不会因为陛下的口谕而对你有任何轻视。你若愿意留下,某现在不能轻许你正妻之位,但可以保证一视同仁,即便是妾室,也绝不会轻贱于你;你若想走,某自会寻个机会去恳求陛下,还你自由之身。某房俊堂堂男儿汉,顶天立地胸怀坦荡,绝不做强迫女子之事!”
三妻四妾是每一个男人的愿望,房俊也不例外。
将未来的武则天收入房中,更是任何一个男人至高无上的成就……
但房俊毕竟是一个现代人,他的思维有别于这个时代的所有人。喜欢一样东西,他会去尽量争取,可以阴谋诡计、可以耍些手段,但绝不会蛮不讲理的据为己有。
哪怕有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行。
武媚娘真的慌了,这是要……赶我走?
当初自愿入宫,便是在家里受不了兄长的苛待,现在若是被房俊赶走,自己还能回那个家吗?
被陛下像是货物一样赐予臣子,再被房俊像垃圾一样抛弃,几乎可以想见兄长的嘴脸……
天下之大,我还能去哪儿?
最关键的是,难道房俊就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说得出如此绝情的话语?
难道他就看不出,自己对他并非没有一丝情愫?
在房家的这些日子,武媚娘渐渐对房俊有所了解。
她不是高阳公主,幼年的经历、天赋的智商,让她懂得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而是要去在意一个人的内心。
再俊秀的外表、再伶俐的口齿,都只是一层裹在躯壳之外的金玉。
只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一根压不垮的脊梁,才是一个女人终生的依靠。
房俊不如那些浪荡公子俊俏,但绝不难看;也不如别人般舌绽莲花口齿伶俐,但绝不笨嘴拙舌;更不如那些世家公子一般温润如玉,但他更淳朴真挚……
他没有金玉般绚丽的躯壳,却有锦绣在胸。
他强壮的臂膀,是一个女人安稳的港湾,自懂事以来,武媚娘从未像现在在房家这样安稳惬意。
他像是一团炙热的太阳,渐渐融化了武媚娘心底的冰寒……
武媚娘觉得心底一丝丝的刺痛,殷红的嘴唇变得有些发白,秀眸里蕴含的珠泪再也忍不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白皙嫩滑的脸蛋儿,倾泻而下。
要向他表白自己的心迹吗?
女人的矜持,让武媚娘说不出口……
最终,她只是狠狠跺了跺脚,咬着樱唇转身离去。
留下房俊一脸茫然。
这丫头怎么回事?咱说得够明白了哇,想走想留都随你,你咋还哭上了?
女人心,海底针,越是聪明、越是有才华的女人就越是搞不懂。
怪不得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呢,古人诚不我欺哉……
********
夜幕已深。
肆虐的北风在窗外呼号,壁炉里依旧架着松木燃着炉火,却驱不散刺骨的寒意。
房俊裹着一床被子,蜷缩成一团,抖抖索索的躺在榻上。
温度绝对已经零下,房俊心里暗暗叫苦,不该白天将那炕刨了,好歹也带点热乎气儿,不至于现在这般冻死人。新炕还得两天才能睡人,今晚就要了老命了,明晚还不得把自己冻成冰棍儿?
被窝里的汤婆子没一会儿就凉了,房俊将之踢出被窝外面,这玩意温度降下来之后非但不取暖,反而吸热。想要喊丫鬟换一个热的汤婆子,想了想,却又忍住。
这大半夜的,谁不爱在被窝里睡觉?算了,忍忍吧……
房俊叫苦不迭,心想难道是小冰河气候提前降临了?
这根本没法睡觉哇……
翻来覆去,越来越冷,便想要起身穿衣,到壁炉旁坐着烤火取暖。
这时房门轻轻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丝寒风从门隙吹进来。
一个雪白的人影轻飘飘的飘了进来……
房俊打了个激灵,喝道:“谁?”
难道有鬼?
自从遇见李淳风,勾起自己关于“借尸还魂,夺舍重生”的联想之后,房俊的那点唯物主义信仰早就抛进了太平洋,最怕的就是鬼……
“郎君,是我……”
语调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条细细的丝线缠住心尖儿……
第九十五章 盛世?(上)()
房俊很正常,体格健硕的他发育得甚至比一般男人都正常,而且尺寸也不小……尤其是他隐藏在青葱少年外表之下的那颗成熟的心,早已阅尽红尘、食髓知味,知晓阴阳合一、水乳交融是一种多么令人*蚀骨的美妙滋味。
但他毕竟是一个现代人,明白许多这个时代的人所不明白的生理卫生知识。
一个尚未满十六岁的少年,身体各个器官的发育绝对没有成熟,过早的房事,对身体的危害极大。
当然最主要的是,武媚娘还未满十四岁。
房俊这人不是君子,但起码的道德底线还在,毕竟武媚娘年纪太小,不好下手……
有别于这个时代的人权意识和道德标准,让他无法自顾自己一时舒爽,却罔顾武媚娘的身心健康,他明白如果那么做了,对于这么点一个小女孩的身体意味着什么样的伤害。
当然,说是不动心,那纯属扯淡。
房俊就纳了闷了,这么点儿一个小丫头,咋就能发育得这么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就像一枚青涩的果子,虽然仍显酸涩,可也别有一番滋味……
美味当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应该算是人世间最悲催的煎熬。
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不去看旁边悉悉索索穿衣服的武媚娘,好半天才把那股“一柱擎天”的气势隐忍下去……
尚未吃完早饭,便有仆役来报,新|丰县令岑文叔遣人送来请柬,邀请房俊中午赴宴。
宴会的缘由,则是因李恪请褚遂良为石碑提文一事欠下人情,正巧褚遂良之子褚彦甫途径新丰,岑文叔作为李恪的心腹又是地主,自当设宴款待。
房俊有些无奈,你设宴就设宴呗,找我干嘛?
可现在房家庄子是在新丰地界上,虽然名义上乃是皇帝敕封的食封之地,不受地方官府管辖,但对于这个庄子房俊有太多的计划和畅想,不可能不跟县衙打交道。
总不能事事都摆出老爹房玄龄的虎皮扯大旗吧?那样反而没人瞧得起你。
交好岑文叔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花花轿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才是官场之道,房俊自然对这些门儿清。
人家看得起你这个房二郎,房俊自也不能太傲娇。
虽然对这种应酬不太感冒,也权当给岑文叔一个面子,带着张嘴只管去吃喝,绝不多话……
由于起床较晚,这顿饭吃完已是巳时初刻。
武媚娘服侍着房俊更衣,却被房俊肆无忌惮的眼神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弄得面红耳赤,似乎那双眼就是昨夜的那双手,看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阵酥痒难当……
看着武美眉被自己弄得娇羞不已,房俊心情大好。
武媚娘正为他整理腰带,臻首抵在他胸前,微微测过头,只让房俊看见一只晶莹剔透的耳朵。
房俊看得心里发热,俯身轻轻在耳珠上咬了一口,舔舐一下,品尝了一下冰凉如玉的嫩滑。
“呀!”
武媚娘吓了一跳,敏感的耳珠像是被烈火灼了一下,火热的气息瞬间袭上脸颊,嗔怪的瞪了房俊一眼:“讨厌死了……”
房俊佯怒道:“胆子肥了是吧?”
伸出手臂圈住武媚娘的纤腰,在她的挣扎中,狠狠一巴掌拍在那一处丰盈挺翘的臀部。
手掌心清晰的感觉到那一丝挺翘和软弹……
然后再武媚娘的嗔怒眼神之下,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武媚娘脸红如血,伸手捂着麻酥酥的翘臀,咬着唇儿,娇嗔着瞪圆了美眸,却又抿唇笑了起来。
笑靥如花,美人如玉……
********
房俊带着两个仆人,打马下山。
虽然这两日并未下雪,然则数九严冬北风凛冽,只冻得面如刀割,手足发麻,而且山路崎岖,骑在马背上又冷又颠,要人老命。
心里不禁哀叹,自己的那辆四轮马车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下线。没减震、没轴承、没轱辘,那辆马车就是个铁疙瘩,四匹马也拉不动……
不知道六匹马能不能拉得动呢?
当然,他不敢试,六匹马的马车只有李二陛下能坐……
冰雪封山,入目一片白雪皑皑,夏日里风景秀丽的骊山此刻却是单调乏味。
一路疾驰,越过早已冰封的河面,前些时日捕鱼时凿出的冰洞,已被大雪覆盖,不见踪迹。
县城的城墙遥遥在望。
房俊却减缓马速,双手控僵,目光低沉下来。
自骊山脚下的河岸向南,一直到城墙脚下,连绵数里全是低矮的棚舍。
这些棚舍都是由县里调拨的破旧门板、木板、竹竿等物搭出骨架,然后再挂上破布帘等物遮风挡雪,放眼看去乱七八糟,临乱不堪。
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灾民偶尔在棚舍之间出现走动,却是面色茫然神情麻木。
一个瘦小的男孩猛地自路旁的棚舍里窜出,差一点撞到房俊坐骑的马腿,吓得房俊连忙一勒缰绳,坐骑“希律律”一声长嘶,险险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