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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籽被棉絮紧紧包裹,极难取出,实在是没什么用处。”
“没用处?”
房俊底气十足的拍拍卢成肩膀:“跟你说个秘密,这是能够改变世界的重要法宝!”
卢成哭笑不得……
房俊带着他去了书房,按照记忆画出了一辆轧花机。
在桌上固定一个木架,架上部横安一木轴,一铁轴。铁轴在上,木轴在下。木轴右边装有曲柄。铁轴左边安装具有飞轮作用的十字形木架。工作时右手转动曲柄,与曲柄相联的碾轴随之转动,左脚踏动踏杆,使碾轴与下轴作等速运动,方向相反。二轴相轧,左手将籽棉添入轴间,则棉花被带出车前,棉籽落于车后。
这玩意简单的要死,后世的一些山区和少数民族地区仍然有人使用。但是正所谓会则不难难则不会,在轧花机出现之前非常悠久的岁月里,因为不能轻易脱出棉花中的棉籽而使得更为保暖的棉花一直得到不要使用。
卢成捧着图纸,有些懵:“就这个东西就能去除棉籽?”
房俊一边继续画图纸,一边随口说道:“自然,大道至简这句话没听过?其实很多东西的原理都非常简单,就看你用不用心去钻研。”
卢成撇嘴:“老奴钻研一辈子也弄不出来这东西啊!”
正说着,房俊又画完了一幅图纸。
卢成拿起来一看,更懵了:“侯爷,您让我制弓啊?”
图纸上赫然是一张超大号的弓……
房俊无语,自己画得不好?
不过弹棉花的吊弓和弓箭相比的确是差不多,有了这个东西才会使得一缕一缕的棉花变得飘然若絮,棉花纤维才能够一丝一丝的紧紧插在一起。
“找两个木匠尽快连夜打制出来,明天早晨试一试。”
“诺!”
卢成去过一个小匣子,将两张图纸视若珍宝一般放入其中,然后收入怀中抱着,这才出门去寻找木匠。在他看来,自家二郎的每一份图纸和配方都是无价之宝,若是传播出去那就是大大的损失。
房俊则回到后宅。
今天天气好,侍女们都在院子里浆洗衣物,见到房俊进来,都起身施礼。秀玉和郑秀儿还好,俏儿和秀烟望着房俊的眼神却都是水灵灵的满含幽怨……
房俊有些尴尬。
既然是侍候自己和公主的侍女,那自然是不能嫁出去的,自己以前许诺俏儿可以自己找婆家实在是有些无知。既然不能嫁出去,那他房俊就得负责。
房俊心想这不算自己花心,是形势所迫,自己这是好人做好事,若是不收了她们反而是害了她们。为了人家小姑娘的终生幸福,自己还是勉为其难吧……
进了屋内,秀玉取过一套常服给他换上,步入里屋。
火炕烧的正暖,炕上一片狼藉……
不知从何处得来一窝个猫崽子,一只正被衡山公主小手揪着后背的毛发弄得“喵喵”直叫,另一只则被晋阳公主追着满炕跑,装着瓜果的果盘也被打翻,乱糟糟一片。
坐在角落里的高阳公主不时发出惊恐的尖叫,瑟瑟发抖的将靠近自己的猫崽子踹远,然后猫崽子以为她在跟它玩闹,便又死皮赖脸的扑上来,高阳公主花容失色,继续尖叫,踹远。
然后又重复一遍。
房俊瞠目结舌,这是闹哪样?
高阳公主一见到房俊,顿时保持这防备的架势哭叫道:“房俊,快点将这些猫崽子拿走,太吓人了……”
房俊大汗:“猫崽子而已,你不至于胆子这么小连猫都怕吧?”
高阳公主快要疯了:“谁知道它们这么小也会掉毛啊?我现在全身都是毛啊,恶心死了,快点弄走,求求你。”
衡山公主热得满头大汗,红扑扑的小脸满是兴奋,一伸手又拎起来一只,不顾小猫“喵喵”的哀叫,大叫道:“不要!小猫太好玩了,姐夫不能拿走!”
高阳公主怒道:“必须拿走,不然连你一起送走!”
衡山公主抗议:“为什么要那我送走?我又不是猫!”
这小丫头见到猫崽子,就完全不怕高阳公主这个姐姐了……
高阳公主拿她没法,只好冲着房俊嚷嚷:“房俊你听见没?快点弄走,统统弄走!”
她快气疯了!
两个小丫头来家里当灯泡就算了,现在居然敢不听话了?
哼,治不了你们,还治不了你们的姐夫么?
房俊一看确实不像样子,便虎着脸道:“都把猫放开,小猫身上都有虫子的,钻到你们身上会得病,赶紧都给我洗澡去!”
这句话比高阳公主吼一万遍都好使,衡山公主麻利的松开猫,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多细细的猫毛,顿时害怕了,带着哭腔道:“姐夫救救我,我要生病了,呜呜……”
“没事没事,快去洗澡就好了。”
房俊连忙吩咐侍女带着两位公主去洗澡,庄子里有现成的温泉,走几步路就是了。
晋阳公主笑眯眯的看着姐夫说瞎话,却不揭穿,乖乖的去洗澡。
炕上的高阳公主这才松口气,命侍女将猫崽子全都抓走,丢得越远越好。
“这些猫哪儿来的?”
坐在窗前的桌旁,喝着茶水房俊问道。
大唐的猫很少。
这个时期的猫大多是野猫,不能放在家里养。
《礼记·郊特牲》有提到猫的文本:“古之君子,使之必报之。迎猫,为其食田鼠也;迎虎,为其食田豕也,迎而祭之也。”
可见那个时候的猫是放在田里吃田鼠的,不是家猫。唐朝之前的家猫都是由西域胡商带来,自宋代以后经过大规模驯养,家猫才渐渐增多。
这一窝猫崽子毛色雪白,显然不是大唐的野猫品种。
高阳公主忿忿道:“刚刚你没回来,韩王妃听闻你到了庄子上便使人送来这一窝猫崽子,说是一个胡商送的。兕子和小幺喜欢得不行,我也瞅着软绵绵乖乖的挺可爱,就放到屋里。谁知道兕子和小幺这么疯,那猫崽子小小的居然会掉毛?”
一说到掉毛,有轻微洁癖的公主殿下又受不了了,觉得浑身都痒痒,扯着房俊的手说道:“快点,我也要去洗澡!”
你洗澡就洗澡,拽着我干嘛?
房俊疑惑的看向高阳公主,高阳公主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
房俊秒懂……
看来在府里这位因为有两位小殿下睡在隔壁,这位始终放不开未免有些不过瘾。现在到了庄子里,既没有老人又能甩开两个小的,就有些春心蠢动了……
房俊霍然起身:“没错,应当赶紧洗澡,不如就由微臣侍候殿下沐浴吧。”
高阳公主脸儿有些红,嘴里却说道:“算你机灵吧,给你个机会。大把人等着侍候本殿下呢。”
房俊大汗,臭丫头你要是敢找和尚侍候你,信不信哥们儿弄死你?
第九百七十八章 你还是继续当禽兽吧()
一 “郎君,不玩了行不行?”
“求求你放过我……”
“驸马爷,饶了本宫好不好?”
“死房俊,你是成心弄死本宫吧?”
高阳公主勃然大怒,耍赖摔了棋盘!
在温泉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又亲热一番,公主殿下心神舒畅,便在温泉池外的暖房里拉着房俊下围棋。围棋这个东西下得好不好,跟人的智商是完全成正比的,高阳公主怎么可能是房俊的对手?
下不过,公主就不想玩了,可房俊来了瘾头,拉着不让走。
高阳公主倒也没有推脱,看在这个黑面神刚刚那么卖力侍候的份上,给他几分面子。可谁知道房俊毫不相让,公主殿下五战五败,谁输多了都会恼羞成怒,何况是傲娇的公主殿下?
装温柔不成,干脆摔棋盘!
房俊这个郁闷:“你也太赖了吧?想玩的也是你,不玩的还是你,霸道!”
“哼!”
高阳公主扬了扬尖俏的下颌,一脸傲娇:“本宫一向就是这么霸道,你能如何?”
“呦呵!你掰着手指头数一数,放眼长安城敢这么跟我房二说话的有几个?赶紧道歉,本侯尚能原谅你年幼无知,否则等到本侯发火,后果自负!”
房俊也来了脾气。
高阳公主岂会怕他?
停直了纤细的腰肢,娇俏的鼻子皱了皱,俏脸满是不屑的说道:“本宫还就不信了,房二郎你敢对本宫如何?”
几个侍女在一旁侍候,见到小夫妻耍花枪都掩着嘴偷笑。
房俊嘿嘿一笑,二话不说,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将高阳公主按在身下,大手撩开锦绣宫装的衣襟就伸了进去。
“哎呀!”
高阳公主惊叫一声,要害已经落入敌手,一阵酥软蔓延全身,却又不肯服输,脸蛋儿嫣红死死咬着嘴唇拼力反抗。只是她小胳膊细腿儿的哪里是房俊的对手?反倒是挣扎之间身上刚刚穿好的宫装掩不住身体,时不时的有莹白泄出,看得房俊心头火热。
本是想要逗一逗她,这是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头冲着侍女吼道:“都出去!”
虽然三妻四妾是男人最终极的幻想,但他总是不习惯在人前干那事儿……
几个侍女脸儿红得滴血,垂着头蹑手蹑脚的溜掉。
身后的暖房里先是传来公主殿下的喝叱,而后是惊叫,再然后就是猫儿一样的声音撩拨得人心头慌慌的……
云收雨散。
房俊光着膀子靠在抱枕上惬意的喝茶。
这处暖房四周是水泥砌成的墙壁,密不透风隔凉隔热,屋顶镶嵌着宽大的玻璃,满室明媚阳光,温暖宜人。充足的阳光从屋顶的玻璃倾洒下来,照在高阳公主娇小匀称的胴体上,白得耀眼,纤毫毕现。
公主殿下连续被折腾两次,早已浑身乏力慵懒的瘫软在那里,连起身都懒得动一下。
“房俊,你就是个禽兽!”
高阳公主咬着小白牙,恨恨瞪了房俊一眼,刚刚这家伙就是存心使坏,发着狂的用力,谁受得了?
房俊呵呵一笑,痞里痞气的笑道:“那公主殿下是希望夫君我是只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
高阳公主一愣。
禽兽不如是什么意思?
是不如禽兽呢,还是比禽兽还禽兽?
拧着细眉想了想,好像两样都不太合适。前者自己岂不是守活寡?这事儿虽然羞羞,但是蛮快活的……后者更不行,现在这样自己就受不住了,若是功力翻一倍……
“行吧,就继续当你的禽兽好了……”
公主殿下只好无奈的妥协。
夫妻两个又回到温泉池子里泡了一会儿,房俊温柔小意的替高阳公主清理身体,把高阳公主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即便是贵为公主,在某些事情上地位也比男人低得多,像是房俊这样的举动在外界看来就是软骨头,是男人的耻辱。
可房俊做起来动作轻柔满脸宠溺,怎能不让高阳公主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蜜感动?
“干嘛对我这么好?”
昔日的小丫头已为人妇,褪去了青涩,增添了风韵,脸蛋儿却已然青春秀美有着少女一般的清纯。两只美眸宛如一泓秋水,里面的水波荡漾着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房俊忍不住俯下头去,在花瓣一般的粉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微笑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夫妇之间的事请有比描画眉毛还过分的,但这不正是闺房之乐么?
高阳公主羞红着脸,咬着嘴唇,歪着头瞅着房俊菱角分明的俊脸,终于忍不住心底燃起的爱火,伸出两条欺霜赛雪的手臂,用纤纤玉手捧着房俊的脸,奉上自己的香唇……
温泉池里恩爱缠绵,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却使得郎情妾意两相缱绻,水乳交融再无分彼此。
刚刚穿好衣服,晋阳公主和衡山公主就跑了过来。
衡山公主一进来就开始嚷嚷:“十七姐你和姐夫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侍女守着门口不让我和兕子姐姐进来呀?”
晋阳公主瞅着高阳公主白玉一般的脸蛋儿上染了胭脂一般艳光欲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萌萌的关切道:“十七姐你脸好红诶,是生病了么?”
这两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
房俊偷笑。
高阳公主弄了个大红脸,心说姐姐我何止脸上红?身上比这还红的地方多着呢……
恶狠狠的瞪了房俊一眼,报复说道:“没有啊,姐姐身子好着呢。晚上想好了吃什么没?让你们姐夫亲自下厨给你们做。”
“真哒?”
晋阳公主两眼发亮,口水都快下来了。扭头看着房俊,奶声奶气的问道:“姐夫,真的我们想吃什么你都给什么做么?”
衡山公主可没有吃过房俊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