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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自嘲几句,乐得清闲,被独孤谋拉着,跟着几位驸马躲到太极宫不远的一处偏殿躲清静。一进门儿,便被独孤谋拉着坐到床边,请教生育之法。
房俊一妻一妾一同有孕的事情早就传遍京师,毕竟对比那些朝廷大佬来说,房俊的话题性更强、风格更突出,但凡有关他的事情总是传播的特别快。
无论房二郎又升官了又发财了亦或又倒霉了又被陛下揍了,大家表示全都喜闻乐见……
独孤谋子嗣艰难,几年前曾与安康公主诞下一名麟儿,可惜未曾足月便夭折,夫妻两个痛不欲生,自此之后虽然加班加点努力播种,却是再无动静。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年代里,没有子嗣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独孤谋的祖上本就不是真正的独孤家血脉,祖辈皆是一脉单传,到了他这一辈若是无子,岂不是绝嗣?
若是当真如此,独孤谋死后那可是连祖坟都没资格埋进去,因为他是独孤家的罪人!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贴心小姨子()
生孩子这种技术性这么强的事情你问我?
房俊郁闷道:“独孤驸马,非是小弟藏拙,这屋子里随便拎出来一位都是儿女绕膝子嗣昌盛,小弟直到现在也只是刚刚传出喜讯,您问错人了吧?呐,您瞅瞅这位萧驸马,那才是龙精虎猛战力惊人,家中诸子健壮,从萧大郎一直排到萧十一郎……这才是专家啊!”
襄城公主驸马萧锐白净的脸颊赤红,也不知房俊这是夸赞还是损人,唯有哭笑不得闭嘴不言。
独孤谋是个直肠子武夫,没那多的弯弯绕绕,因为曾央求长乐公主从中说项一事,与房俊的关系亲近不少,便直言不讳道:“这不一样,萧驸马与襄城公主成婚之时十三岁,次年便诞下麟儿,说明人家身体健康。可是我与二郎你却俱是成婚之后一年多都没有什么动静,晚了很多方才有喜,这说明咱俩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毛病的,你跟我说说,你人脉广,是不是得了什么求子的秘方?”
房俊眼珠子瞪得滚圆,怒道:“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毛病!某房二,坚挺刚硬历久弥坚,哪里有毛病了?”
差点被这货气死!
原来特么的以为老子有毛病,求了医问了药这才回复男人功能?
独孤谋尴尬道:“二郎勿怪,二郎勿怪,哥哥我这不也是记得昏了头吗……”
跟这么一个没脑水的家伙置气,还不得把自己气死?
房俊气呼呼道:“秘方没有,建议倒是有一个,每日食用虎鞭一根、鹿血三升,时时操练、夜夜鞑伐,总能量变产生质变,心想事成。”
“噗!”
“哈哈哈……”
萧锐以及窦逵、唐义识、史仁表、杜荷等人哄堂大笑。
独孤谋面如滴血,吭哧吭哧怒道:“放屁!某若是那般,岂不成了禽兽?”
房俊两手一摊,无奈道:“所以啊,禽兽下崽子一窝接着一窝,独孤兄您费劲了点。”
独孤谋无语,心中后悔不迭,自己怎就问这个棒槌这种问题?
一旁的萧锐开始的时候来笑得打跌,可是后来咂摸咂摸,怎地这话有些不对味儿呢?先是说自家子嗣昌隆,从萧大郎排到萧十一郎,紧接着又说禽兽下崽子一窝接一窝……
这小王八蛋不是拐着弯儿的骂我禽兽吧?
有心想要翻脸,可是看着房俊一脸云淡风轻,又似乎很想只是一时走嘴顺口胡说,自己若是站起来指责,岂不是自家往自家身上找骂?
人家也没说你,是你自己非得往自己头上按……
这把萧锐郁闷的,忍了也不是,说了也不是,脸色憋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房俊一回头,见到萧锐神色有异,诧异问道:“萧驸马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萧锐张张嘴,郁闷道:“这个……无妨,只是屋子有些热。”
得了,忍了吧,就全当自己刚刚听了个屁……
这处偏殿虽然在太极宫不远,但是大抵是殿内的侍女内侍都被抽调走了,几位驸马坐了半天,也未见一个侍女前来端茶递水。
从一大早赶到太极殿准备各项事宜,一直到王氏大宅迎亲,直至此刻都是水米未打牙,又饿又渴。
唐义识抱怨道:“这繁文缛节的折腾来折腾去纯粹就是折腾人,吾等尚能歇歇,这大冷的天,晋王那副小身板怕不是得被折腾出毛病来?”
史仁表亦道:“虽说不是呢?连个侍女都没有,给口热水喝也行啊!这哪里是参加婚礼?简直都快赶上受刑了……”
这话显然没过脑子,皇子殿下成亲大典,到了你这里就变成受刑了?
众人闭口不言,无人应和。
史仁表也反应过来失言,尴尬的笑笑:“哈哈,口误口误,你瞅这都饿糊涂了……”
话音未落,殿门口想起细碎的脚步声。
继而,两个容颜殊丽、年纪在十一二岁的小侍女从殿门口走进来,先是探头探脑的在殿内打量一番,见到房俊的时候明显眼眸一亮,其中一个鼻翼就几颗小雀斑的小侍女笑道:“房驸马原来在这里,我们找了您好久呢!”
另一个稳重一些,见到殿内坐着一溜驸马,赶紧拉着雀斑侍女给诸位驸马施礼。
唐义识眼尖,见到侍女手中的汤罐和食盒,便笑道:“刚刚还吵着又渴又饿呢,原来有眼力见儿的侍女还是有的,快快将食物拿来,饿死我了!”
两个侍女笑容一僵,互视一眼,雀斑少女为难道:“唐驸马,这是我们殿下亲自为房驸马准备的……”
唐义识愣住。
两个侍女垂着头,脚步细碎的来到房俊面前,便又换上了一幅甜甜的笑脸,雀斑侍女将手中的汤罐放在房俊面前的桌案上,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气便随着淡淡的热气飘散出来。
“房驸马,这是殿下叮嘱奴婢亲自为您熬的枸杞乌鸡汤,从早上您出发去迎亲的时候便开始熬了,火候刚刚好,最是暖胃去寒滋补脾肾。”
另一个侍女将食盒也放到桌上,笑道:“这是殿下亲手制作的几样糕点,殿下知道房驸马定然水米未进,特地叮嘱奴婢姐妹给您送来垫垫肚子。”
房俊心中顿生暖意。
这两个小侍女他自然是认识的,乃是晋阳公主的贴身侍女。
可是别的驸马不认识啊,独孤谋便问道:“你们是哪位殿下的侍女?”
稳重的侍女便敛裾施礼道:“回独孤驸马的话,我们是晋阳公主殿下的侍女。”
房俊不理其他人,伸手拈起一块千层糕放入口中咀嚼,然后就这汤罐喝了一口浓香的鸡汤,惬意的吁了口气。
姐夫没白疼兕子!
还是小姨子好啊,小姨子是姐夫的贴心小棉袄……
他这么想,却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其余几位驸马咽了咽口水,一脸幽怨。
都特么是姐夫,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小姨子厚此薄彼至此,简直是往姐夫们的心头戳刀子啊……
按照常礼来说,房俊此刻应当将食物与鸡汤贡献出来,独乐乐岂如众乐乐嘛。但是一想到自己从早上离开太极宫的时候兕子便惦记着给自己熬煮鸡汤、制作糕点,这鲜浓的鸡汤、美味的糕点之中可是都蕴含着兕子的一片心意,房俊如何舍得与旁人分享?
干脆装傻,自己享受。
“吧唧吧唧”
“吸溜吸溜”
房俊一顿猛吃,馋的其余几位驸马干瞪眼,纷纷在心里暗骂:你这个棒槌难道就没有一点甘于奉献的精神?你自己在那边有吃有喝我们在这边流着哈喇子肚子咕咕叫,你特么觉得这样真的好么?
房俊才懒得管怎么想,想吃?想喝?行,让你们的小姨子给你们送啊!
他饭量大,稀里呼噜将一碟子糕点和一罐子鸡汤全部干掉,舒服的抹抹嘴,心满意足道:“回去跟你们殿下说,这制作糕点的手艺又进步啦,值得表扬!”
雀斑侍女娇笑道:“殿下听了,定然极是开心!”
两个侍女将残局收拾,领着食盒捧着汤罐告辞离去。
店内气氛愈发古怪……
几位驸马又是生气又是嫉妒,唐义识叹口气,摸摸肚皮,起身落寞道:“某出去走走,想来酒宴怕是要开始了吧?不过二郎你酒足饭饱,怕是无福消受了……”
言罢,起身走了出去。
他是一刻都不愿跟房俊待下去了,官比我大,爵位比我高,现在连小姨子都对你比对我好,这特么也太憋屈了!眼不见心不烦,咱出去喝风挨冻行不行?
几位驸马一齐起身道:“同去,同去。”
脚步匆匆,只余下房俊一脸惬意的伸展四肢,打了个饱嗝……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酒宴()
作为李二陛下最宠爱的嫡子,晋王李治大婚的利益绝对是皇子当中最隆重、最奢华的。当然,这也跟这两年李二陛下内帑充裕、兜里阔绰有关,以前就算是想要奢侈一把也没那个实力,避暑狩猎、修个宫殿向民部拆借一些经费都被推三阻四,更时不时以魏徵为首的御史言官群起弹劾,谁受得了?
现在花的是他自己的钱,虽然照样会有御史言官叫嚣着勤俭度日来给他添堵,可毕竟还是差了一些意思,李二陛下全当放屁
婚礼进行得很是顺利,但是繁冗的环节和严苛的礼节导致时间一拖再拖,等到一对新人送入洞房,已是玉兔东升,清冷的银辉照遍太极宫的屋脊宫墙。
太极宫里摆满流水席,山珍海味美酒佳酿不要钱似的端上来,务必令所有来宾都感受到皇家的气度、天子的慷慨。房俊被太子李承乾和吴王李恪拉着坐到主位,以此显示对于房俊的器重以及他们之间的交情。
不过房俊可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进餐,委婉的拒绝了两位皇子的邀请,径自来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从他进来的时候程咬金就在对他招手,与一群武将匹夫喝酒吃肉那才叫畅快!
晋阳公主送给他的吃食早就消化得差不多,现在肚子里就打起鼓,自然是酒到杯干来者不拒。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呜呜喳喳吆五喝六,这特么才是坐席赴宴!回头瞅瞅太子那一桌,全都是皇子贵胄谦谦君子,喝个酒推来让去假模假式,能把人憋屈死
美酒一杯一杯的毫不停歇的倒进肚子,负责倒酒的侍女累得胳膊都有些发酸。
“处弼那小崽子就要奉调回京,现如今是正五品定远将军,在宫里当个亲勋翊卫羽林郎将也没啥意思,不若你在京兆府给安排个职务,跟着你混?”
程咬金端起酒杯大咧咧的跟房俊碰了一杯,说道。
房俊干了杯中酒,奇道:“处弼回京了?这么一点小事他自己来说就好,都是好兄弟,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何用程伯伯操心?”
程咬金嘿嘿一笑:“那小子不是脸嫩嘛,说什么现在你这边也是压力很大,不愿意给你添麻烦。叫老子说呀,那就是放屁!啥叫兄弟?兄弟就是用来两肋插刀的!不能帮我挡刀,有点事情就唧唧歪歪推三推四,那能叫兄弟?老子跟他说房二郎不是那样的人,那小子像头倔驴一般就是不听,差点被他气得半死!你们说着小崽子这么个倔强法儿,特么像谁了?”
房俊大汗
头回听说,原来好兄弟就是用来顶缸、用来挡刀的?
不过你若是细细品味,话糙,理儿还真就不糙!
天天喝酒吃肉寻欢作乐,遇到点事儿就往后退,那能叫兄弟?
比房俊脸还黑的尉迟恭哈哈笑道:“老程我跟你说,你家那一窝小崽子,还就这个处弼老子看得顺眼,平常不吱声不吱气的,关键时候有担当有烈性,随我!”
见到有人赞扬自己的儿子,程咬金自然高兴,别看他骂的凶,可自家儿子有出息谁不高兴?举杯跟尉迟恭碰了一下,咧着大嘴笑道:“这么多年,你这老黑总算说了一句让某心情舒畅的话语,来,饮圣!”
“饮圣!”
满桌子的武将碰杯同饮,气势汹汹。
程咬金喝了酒,啧啧嘴,觉得有些不对劲。
程处弼那是我儿子啊,你要是说脾气像你这没毛病,但是刚刚尉迟恭说的却是“随他”
混世魔王顿时恼了,“砰”的一拍桌子,牛眼瞪得好似铜铃,瞪着尉迟恭怒道:“尉迟老黑,你特娘的啥意思?占我便宜是吧?”
尉迟恭莫名其妙的看着忽然发飙的程咬金:“你这是吃错药了?我没招你没惹你,凭啥骂人?”
“那你说说,为啥说的儿子随你?”
“有吗?”尉迟恭一脸懵逼,环视左右,求证道:“某说了这话?”
李大亮大点其头,做了人证。
尉迟恭有些尴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