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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简文帝萧纲曾有一诗:“**娇丽质,践董复超瑕……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袖裁连壁锦,床织细种花。揽裤轻红出,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怀情非后钓,密爱似前车,定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嗟……”
瞧瞧,这已经将这门伟大的爱好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
北齐文人许散愁曾经说过一段非常著名的话语:“不登**之床,不入季女之室,服膺简策,不知老之将至。”这句话是许散愁在回答北齐宣帝提问的时候,表达自己清心寡欲的德操,却恰恰从反面看出当时的达宦贵人中“登**之床”、“入季女之室”的不在少数,否则许散愁怎会专提出此点来回答宣帝的问话?
大隋承袭南北朝,大唐沿袭之。
不仅在政治制度、军事制度上广泛沿袭,便是民间的社会风气也大多继承下来……
此刻长孙澹看着那大头汉子眼中绿油油的光彩,一股寒气自心底升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也玩过。
只不过那时他玩别人,绝对不是自己被别人玩。
可是瞅瞅眼前这个大头汉子……那魁梧的身躯、健硕的臂膀……怎么看也不是被人玩的架势。
若是习惯于玩人的……
长孙澹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威胁道:“你可知某是谁?某乃是长……呜呜呜……”
话音未落,旁边猛地窜过来一个人,一把捂住长孙澹的嘴。
另有两人一起扑上来,摁住他的四肢。
长孙澹亡魂大冒,拼命挣扎!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这小身板哪里是几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被捂着嘴翻转过来趴在地上,手脚死死的摁住。
有人笑道:“老大,这小子当真不错,这细皮嫩肉的,您先来头啖汤,等您爽完了,也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就是就是!老大,吾等被抓紧来已然月余,早就憋得不成样子,俺也不管他是男是女了,只要有个洞,咱就得钻一钻。”
那大头汉子嘿嘿笑道:“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自然同享。先让老子爽一爽,兄弟们人人有份!速度点,将他裤子扒了,万一狱卒听到动静前来,岂不是坏了吾等好事。”
长孙澹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特么的,老子居然还有这一天?
不需多问,定然是房俊那厮报复我想要致其于死地,这才找来这帮腌臜货侮辱于我!
真狠呐!
长孙澹拼了命的挣扎,眼泪都出来了,他这个时候倒是宁愿被房俊砍上一刀,也不愿遭受这等屈辱……
难道保存了多年的菊花,今日就要惨遭屠戮?
有人伸手探在他身下,解开了汗巾。
继而裤子一松,屁股蛋子一凉……
“呜呜呜……”
长孙澹像是一条离岸的鱼一般不住挣扎、翻腾,却是无济于事。几双大手狠狠将他摁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第1149章 睚眦必报()
“啪”
腚蛋子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那大头汉子搓了搓手指,赞道:“娘咧这小子比窑子里的娘儿们强多了,这小屁股,真带劲儿来来来,别挣扎了,只要大爷我爽了,也让你好好的爽一回。试过你就知道,做女人的滋味绝对美滴狠,比当男人强多了唉唉唉,别动挣扎啥呀挣扎也没用那个谁,房二不是曾说过一句话吗生活就像是那啥,既然你反抗不了,那就不如好好的享受嘿”
长孙澹哪里管的上房俊是否说过这种混账话
他只觉得菊花一凉,满脸血红,拼了命的惨叫一声,却被一只大手狠狠的堵在嘴里,只发出“呜呜”的闷哼
眼前一片漆黑,心头一片悲凉。
这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不喜欢走旱路的人被强行闯了旱路更悲哀的事情
如果这么问长孙澹,他会肯定的告诉你:有被人闯了两次
再问有没有比两次更糟糕的呢
长孙澹还是会告诉你:有被闯了无数次
这几个大汉身强力壮,精力充沛,被关在狱中月余,早已是憋得脑门发青,恨不得找根主子来刚一刚看看谁硬
陡然之间得了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相貌俊美的年青少年,那简直比过年还要喜庆须知这等货色的“”在京城的一些妓馆里,价格可是比之最当红的歌姬都毫不逊色
反正干了就是干了,何不多干几次
几个人长枪短炮轮番上阵,将长孙澹折腾的脸色灰白、气若游丝。
心中一片绝望,哀哀的哭泣起来,哭声越打越大,饱含着无尽的愤怒和无穷的悲怆,嘶声裂肺,肝肠寸断
苍天啊
大地啊
到底我犯了什么错,要遭受这等残忍的摧残
太极宫里,李二陛下与长孙无忌对坐。
二人当中的茶桌上香茶飘散着热气,茶香氤氲。几碟各式糕点,小巧精致。
二人却是相对无言。
长孙无忌接到长孙濬的报讯,第一时间便更衣沐浴前来皇宫。
他明白依着房俊的脾气,在自己的儿子想要将其置于死地的前提之下,定然会发动激烈至极的报复。
直接杀掉或许不会,毕竟现在皇权与关陇集团的斗争正相持不下,双方都谨守自己的底线。长孙澹是个蠢货,但是房俊不是。
正因为长孙澹愚蠢的想要将房俊打死,所以哪怕房俊报复得再是激烈,只要留着长孙澹的命,即便是关陇集团都不会出头与房俊为难。
虽然长孙无忌深信房俊不会杀掉长孙澹,但是这世上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实在是数之不尽,谁知道房俊会使出何等酷刑来折磨长孙澹
父子连心,虽然长孙澹从来都不是长孙无忌最喜欢、最中意的那一个,但那也是儿子啊
房俊什么人
睚眦必报
说不定此刻那房俊就想着什么阴损的法子折磨自己的儿子呢
现在能够阻止房俊疯狂报复人,放眼朝廷上下,唯有二人。
其一是房玄龄。
哪怕房俊再是怒火填膺,房玄龄的话他不敢、也不可能不听。
可是自家的儿子想要谋害人家儿子的性命在前,自己与房玄龄又早已撕破脸面,如何能到房玄龄的面前求情
其二,那就只有李二陛下
关陇集团与皇权争执不下,长孙无忌也与李二陛下闹得很僵。
但是在李二陛下面前,他自然无所谓身段不身段、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便匆匆赶来求援。
李二陛下也有些无奈。
长孙澹想要将房俊打死之事,他甚为不满。只不过长孙澹好歹是长孙无忌的儿子,现在他对长孙无忌纵然有百般意见、千般埋怨,可说到底也曾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更是文德皇后的兄长,故此李二陛下忍着怒气没有发作,甚至还派人前去提醒长孙无忌,趁早将长孙澹远远的打发出去,免得在房俊眼皮子底下转悠,指不定哪天就被房俊挖个坑给埋了。
这件事情上,李二陛下自认为已经给足了长孙无忌的面子。
可是谁曾想到长孙澹居然一出皇宫的大门,便落在了房俊的手里
事已至此,李二陛下自然不可能再插手。
房俊那可是朕的女婿,你儿子居然想要将其打死,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内
可即便如此,朕还是派人向你示警,可谓仁至义尽。
你怎的还有脸面前来求朕替你说话
若是这个话说了,房俊心里会怎么想
哦,人家都想要将我打死了,我这边打算报个仇,皇帝您就巴巴的替人家说情来了
厚此薄彼,也不至于如此。
况且二人在李二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十个长孙澹也不得一个房俊啊
自己可以打,自己是君上、是岳父。
但是别人想要欺负,绝对不成
故此,李二陛下对于长孙无忌今日前来,心中是极其不满的。
气氛僵硬。
良久,李二陛下方才沉声问道:“辅机今日前来,可是让某将房俊叫来,跟他说:哪怕长孙澹想要弄死你,且看在某的面子上也别跟他计较了,反正你这不还没死呐可是如此”
长孙无忌憋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皇帝这是赤果果的打脸呐
你儿子想要弄死房俊的时候,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管;现在你儿子落到房俊的手里了,你却让我出面说话
我说什么
我特么什么也不说
谁有能耐就把另一个弄死
没能耐就被别人弄死
本皇帝一碗水端平,你还想怎样
长孙无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毕竟现在没能耐即将要被弄死的是自己的儿子
长子已经算是折在房俊手里,难道这个儿子也要丧命在房俊手底下
可是除了皇帝,谁能劝得动房俊放手
长孙无忌深吸一口气,起坐,离席。
而后一揖及地。
“陛下,微臣知道陛下为难,可微臣实在别无他法。只求陛下看在往日情份上,施以援手,则微臣铭感五内。”
没办法了,低头服软,说小话吧
李二陛下这个人爱面子,往往标榜自己善待功臣、有始有终,现在自己舍去面皮苦苦相求,若是他还不应允,传出去难免有损威望,市井之间难保有谣言说不念旧功、刻薄寡恩
李二陛下面沉似水。
呵呵,辅机啊辅机,不愧是“阴人”,心肠当真歹毒
你以为这样便可逼迫朕替你求情么
轻轻端起面前的茶杯,李二陛下淡然说道:“长孙澹是个蠢货,但房俊不是。长孙澹想要置房俊于死地,目光何其短浅、心胸何其狭隘辅机且放心,若是朕看走了眼,房俊当真将长孙澹杀了,那朕自会让房俊一命抵一命,给你长孙家、给朕的文德皇后一个交代”
长孙无忌一脸惨白,嘴唇嗫嚅几下,终未出声。
不是给他长孙无忌一个交代,而是给长孙家,给死去的文德皇后一个交代
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皇帝的心目中,已然无限接近于别的臣子无异
即便深知自己与皇帝已然因为彼此立场的利益不同而渐行渐远,但此时此刻,长孙无忌心中依旧无限悲凉。
想当初
已是不堪回首。
深吸一口气,长孙无忌躬身施礼,恭声道:“多谢陛下厚爱,微臣告退。”
皇帝已然端起茶,自己还留下干什么呢
李二陛下微微眯着眼,夕阳从宫殿门口斜斜的照射进来,照在正走到门口的长孙无忌身上,将他的背影拖得有些长,也使得他的背影有些阴暗
第1150章 爆了你,你也得憋着!()
京兆府大狱之中。
长孙澹的哭声唤来了狱卒。
狱卒踱着方步来到牢房门前,向里头瞅了瞅,光线有些暗,也看不清什么。
当然,也有可能看清了也当作没看见
“哭什么哭,嚎丧呢”狱卒喝骂一句。
长孙澹挣扎着翻个身,脸上涕泪横流,手指颤抖的指着几个壮汉:“他他他他们他们”
狱卒骂道:“你特娘的是结巴呢他他他,他个屁呀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若是他们欺负你就跟我说,我自然会惩治他们这可是京兆府衙门,甭管你身世背景如何,谁敢惹是生非就算他们几个是皇亲国戚,咱们府尹治不了,那还有政事堂的诸位宰辅,还有皇帝陛下呢来来来,若当真是他们欺负于你,且跟我说说详细情形,我自会为你做主”
长孙澹捂着涨裂难忍的后庭,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我说什么
哭哭啼啼的说被人强暴了
然后在仔仔细细的讲述如何被强暴的过程,甚至是被强暴的时候心里的感受
这如何开得了口
更何况自己就算是说得出口,那种屈辱岂不是相当于再遭遇一次强暴
而且听了狱卒的话语,他也算是醒悟了。
这里是京兆府衙门
这里是房俊的地盘
不须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定然是房俊所安排,就是为了报复自己上午想要将其打死的仇恨
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不依不饶
没关系,这几个壮汉一看就是家奴草民之类身份,死便死了,房俊必然早有安排肯定不会攀扯到他身上去。死掉几个奴仆而已,算得什么事
可是这件事情张扬开,自己还有脸做人呢
若是玩人也就罢了,反正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子不喜欢女人专门喜欢男人,你能奈我何
但现在情况截然相反,是被人玩
还不止一个
那就绝对会成为长安笑柄
下半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思来想去,自己似乎只有饮气吞声一途。
那房俊老早就已经算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