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破镜难圆,奴家虽身入风尘,却也自尊自爱,万万不敢作践自己。只是心中始终有一份执念,想要让那负心人知晓,奴家即便离了他,也能活得很好!便是沦入风尘,也从不屈居人下!”这份豪气,房俊很欣赏。不过也正是有这股执拗的性格,才会干出私奔这种没脑袋的事儿……房俊脑袋里倒真有个想法。斟酌了一下,便说道:“什么夺魁这种事,小弟实在不敢打保票,倒是有点想法,只能说是尽力而为。”那红袖姑娘闻言,惊喜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此奴家便感激不尽了,岂敢奢求更多?”李震却是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唉声叹气的看着红袖姑娘,显然已是情根深种。上架了,那肯定是要打着滚儿各种求,就看各位老爷给不给脸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纷至沓来()
关于李震对这位红袖姑娘的青睐,房俊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但也正因为看出来了,所以他能够接受,但是不能理解。这可不是什么崇尚自由恋爱的现代,这里是唐朝,男尊女卑的唐朝,将女人视为财富、视为货物的唐朝!对于李震这种身份地位的贵人来说,美女就像是菜地里的大白菜,高的矮的环肥燕瘦应有竟有,他能够对这么一个有着坎坷经历,并且坠入风尘的女子用情,简直不可思议。可房俊毕竟长在红旗下,所谓的有情饮水饱,他见过听过,所以可以接受。在座三人,房俊走神,红袖欣喜,李震落寞,竟是各有心事、神情迥异。李震心情不好,虽然帮助心上人有了了却夙愿的可能,但终究知道自己在这位姑娘的心里还是比不上那个负心人重要,任是再豁达的人,又怎能不伤心委屈?见到房俊答应下来,嘱咐他抓紧时间,便带着红袖姑娘离去。房俊自然起身相送。这边厢刚刚送到门口,便见到远远的一辆青色碧油锦盖马车,由一匹白色健马拉着,缓缓驶了过来。到的门前停住,车帘撩开,先蹦下来一个白衣棉帽的小丫鬟,清秀明丽眉目灵动。小丫鬟下了车,撩着车帘,搀扶住自车厢里伸出的一只手。莹白如玉,十指纤纤,指甲染着淡淡的粉色,轻柔舒美,一只翠绿的翡翠镯子套在手腕处,皓腕如血,浓翠欲滴,构成一幅色彩冲突极其强烈的画面。就只是一只手,简直完美到极致,毫无瑕疵。房俊敢发誓,两世为人,也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手,便是前世那些所谓的“手模”,也不外如是。房俊不是个初哥,对于女人,他曾有过很多经验,懂得从何种角度去欣赏一个女人。能够拥有这么一只纤纤玉手的女人,非但必是人间绝色,更是身娇骨软温润多汁的恩物……一个浑身雪白的女人,由丫鬟搀扶着走下马车。乌鸦鸦的秀发编盘成惊状之鸟展翅欲飞的式样,插一根银簪,秀美清丽之中添了一丝轻灵,眉如远山,眼似春水,挺翘的琼鼻细腻白皙,樱唇淡施朱红。脖间为了一条雪白的狐狸围脖,愈发映衬得明眸皓齿,花容月貌。身上披着一件白狐皮的披风,雍容华贵,仪态端庄。房俊眼神微微一缩,拱手笑道:“竟然是明月姑娘芳驾莅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此女居然便是那醉仙楼新一任的头牌明月姑娘。明月姑娘秀眸一扫,微微大量了一下房俊身边的李震的红袖姑娘,然后清亮的眸光落在房俊脸上,落在微微矮身福了一礼,樱唇轻启:“奴家不请自来,做了一回恶客,实在唐突。”莺声娇语,人比花娇,这股子淡泊洒然的气质,却尤为动人。房俊上前两步,已到明月姑娘身前声息可闻的距离,笑眯眯的近距离欣赏这绝色歌姬,黑脸上一副色授魂与的猪哥相。明月姑娘微微一皱秀美,但旋即舒展开来,笑意盈盈。但是房俊下一刻说出的话,却让她这一抹堪比冬日暖阳的笑意僵在脸上。但听房俊笑道:“是啊,某也觉得是有点唐突。要不……明月姑娘您先回去,下次约个时间再来?”那秀丽的小丫鬟傻了眼,愣愣的看着笑容可掬的房俊,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呢?李震强忍着笑,轻轻拉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红袖姑娘,告辞离去。至于明月姑娘,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窘!窘得一张吹弹可破的白嫩脸蛋儿染满红霞,窘得微微张开双唇不知如何回答,窘得一双纤手紧紧握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窘得两汪春水般的秀眸“咻咻咻”的飞出无数把小刀子,誓要把眼前这可恶无礼的家伙扎出一身小窟窿……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只是单纯的客套一下好不好,你居然就当了真?明月姑娘轻咬着银牙,笑容不改的看着房俊,柔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房二郎乃是昂藏七尺的男儿,该不会让奴家一个弱女子就在这寒风苦雪之中受冻吧?”“呵呵……”房俊笑得很和蔼、很阳光,但是说出的话,却让自诩性情温润的明月姑娘恨不得挠他一脸!只听这货幽幽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怎就是寒风苦雪了呢?人活一世,烦恼缠身,要学会从乐观的角度去积极的看待人生。比如说,此地清风徐徐,白雪如粉,你我二人郎才女貌、心有灵犀,便席地而坐,来一曲琴瑟合鸣,岂不美哉?”美哉?美你个大头鬼!明月姑娘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恬淡性情和良好的修养都快要消磨殆尽了,眼前之人简直就是世间最最不可理喻、最最无礼之人!可她同时也疑惑,前后二人相见不过两次,为何此人好像对自己怨隙很深的样子?明月姑娘收敛了笑容,淡淡说道:“奴家畏寒,若是能讨二郎一杯热茶,应是不错。”虽然今日前来是带着目的,但是也不能无底线的践踏自己的自尊!明月姑娘暗暗打定主意,只消得这黑脸的小子再有半点刁难,便自转身就走,什么任务也管不得了!然而她这边主意刚刚打定,房俊这边就跟变脸一般,微微讶然,一拍额头,语带埋怨说道:“哎呀呀,明月姑娘可真是……若是找某有事,直说即可,何必这般兜兜转转的?某这人心眼实诚,还真以为姑娘想走了呢……快快快,这天寒地冻的,赶紧的进屋……你说说你这丫头看着又漂亮又水灵跟棵小白菜似的,咋就这么虚伪呢……”他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却是差点把明月姑娘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咱这只是跟你客气两句,你自己当真也好假装也罢,还说我虚伪?哦,这会儿天寒地冻了,刚不是还什么“清风徐徐,白雪如粉”吗?最最可恶的是,小白菜……那是夸人的话么?明月姑娘银牙暗咬,脚下却跟着房俊进了大门。那小丫鬟也伸出小手拍拍额头,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无耻,先前因为一首《望江月》而对这位房二郎产生的美好幻想彻底破灭……刚刚上架,对于各种数据还是很有些需要的,月票、推荐票什么的,给兄弟投点儿吧!今儿小年,给大家拜个早年!~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得付出代价()
有人在书评区说让我三天爆五十更,你让我死得了……Σ(°△°|||)︴对于这位朋友,小弟只想说一句——臣妾做不到哇!~!~************闲来调戏美女,有益身心健康……反正房俊就是这么想的。不知为何,面前这个堪称绝色的美女,总是感觉若有若无对自己隐约有些莫名敌意。房俊伸手示意两女入座,侍女便将刚刚撤下去的茶盏又端了上来,重新沏了两杯香茶。铜炉里燃着上好的香炭,散发着温暖馨香的热气,滚热的茶水清澈淡绿,茶香袅袅……明月姑娘主仆二人静坐在铺着厚厚毡毯的榻上,之前的羞恼连带着身上的寒气渐渐消散。明月姑娘解开围着脖颈的狐裘围脖,递给身边的小丫鬟。三人对坐,一时之间竟然相顾无言,却陷入一种莫名和谐的气氛,似乎若这时有人多嘴,反而打破了这种微妙自然的平衡。当然,世间最难便是这“平衡”二字,而打破这种美妙平衡的,自然也只能是房俊这个大煞风景的家伙……“咳咳”房俊轻咳两声,惹得对面大小两位美女不悦的看向自己,颇有些莫名其妙。“房某是个实诚人,不似明月姑娘这般虚伪世故,尚请多多见谅……姑娘莅临寒舍,若是有何指教,但请直言无妨,某心胸开阔,便是姑娘言语有何不当之处,亦不会与你一般见识……”房俊笑呵呵的说道。明月姑娘都快要气笑了,很想骂一句你才虚伪世故呢!又这么说话的么?世间居然还有这般奇葩之人?真是活得长见得多啊……那小丫鬟更是瞪圆了眼珠子,很是不可思议的瞪着房俊,似乎房俊的脸上已经长出一朵花儿来。明月姑娘运了运气,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不敢兜什么弯子,生怕这位继续“实诚”下去,自己岂非自取其辱?便端正坐姿,坦诚直言道:“即是如此,那奴家便直言了。此次冒昧登门,实是因为上元夜花魁大会在即,厚颜想请二郎为奴家作词一首,到时能助奴家一举夺魁。”又是求词的……如此这般,自己岂不要成了一代文豪?就算这时候诗仙诗圣诗佛诗鬼的尚未出世,可大唐以五言七绝而冠绝千秋,总不至于只剩下自己两把刀吧?再说,就算自己记得诗词歌赋再多,可也是有限的,绝对不可能真的斗酒诗百篇。有限的资源,自然是要用到正经地方,咱倒是没有什么职业歧视,可你大摇大摆的跑来求词,跟你很熟么?还是觉得你自己长得俊?呃……貌似还真挺俊……房俊端起茶盏,呷了口茶,决心将“调|戏”进行到底,故作为难的说道:“你这人真是……说让你直接点你就这么直接,怎么着也得讲究点谈话的艺术吧?起码要婉转一点,若是我拒绝的话,也尽可能的不伤及彼此情分,对不对?这么平白直叙真刀真枪的光膀子就上阵,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了,这个不好……”一边说着,一边还连连叹气,脸上颇为失望的样子。明月姑娘今儿算是真的见识了!这人的脸皮厚度,绝对绝对没有下限!深深吸了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愤懑,明月姑娘嫣然一笑,眼波流转:“还请二郎垂怜。”说话间轻轻咬了咬粉润的菱唇,秀眸凄凄,一副温香软玉、我见犹怜的柔弱可人。房俊心跳偷停了一拍……这女人果真是媚骨天生、人间尤物,一颦一笑均有惑人神智的魅力,说是颠倒众生或许有些过,但想来也相差无几。抑制住自己一瞬间的失态,房俊嘿嘿一笑,双眼肆无忌惮的在明月姑娘娇柔玲珑的娇躯上下打量:“某是个粗人,只知道买卖公平、童叟无欺四个字。”一旁的小丫鬟瞪着眼,鼓了鼓嘴,很想说一句:分明是八个字!明月姑娘自然不回去纠结这些,闻言小脸一白,轻声问道:“明月粗鄙,受教了……不过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奴家的来意已经道明,还请二郎开个条件吧。”不愧是久历风尘的青楼头牌,应付男人控制情绪的本领,自然低不了。只是她天资出色,一入风尘便即名声大噪,往来皆是鸿儒权贵,讲求一个风雅脱俗,何曾见过这般市侩的嘴脸?很是让人羞愤!“好!”房俊大赞一声:“就喜欢你这样的……直接!姑娘既已对房某毫无保留、坦诚相待,房某又岂能遮遮掩掩、临阵退缩?所谓想要有回报,就得付出代价,那个啥,你知道啦……”又是一阵嘿嘿的笑,眼神在明月姑娘身上流连,神情猥琐到极点……这番直白下流的言辞,顿时让对面的主仆二人红了脸。小丫鬟是羞得,毕竟年纪尚幼,随着自家姑娘接触的亦都是彬彬有礼之士,起码看上去彬彬有礼,几曾听过这般等同于市井流氓一般的污言秽语?至于明月姑娘,则是羞愤无地!何为清倌人?那就是只跟你谈理想、谈人生,可以弹琴,可以下棋,但绝对未曾陪客侍寝的妓|女。虽然经受过很多床第之间的训练,可毕竟尚未真个上阵。什么毫无保留、坦诚相待,什么遮遮掩掩、临阵退缩……这般浅显的暗示,对于一个档次高雅的清倌人来说,绝对首次听闻,羞得明月姑娘绝美的脸蛋儿艳若桃李!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房俊对自己毫不遮掩的轻视。美女最不可忍受的,便是这种红果果的轻视、蔑视、甚至于无视!太伤自尊了……难道要自己献上初夜,才能求得一首不知质量如何的词句?绝对不可能!莫说一首词,便是金山银山、凤冠霞帔放在眼前,她董明月亦不会有丝毫动心!真当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么?明月姑娘银牙一咬,霍然起身,凝视着房俊,一字字说道:“二郎如此污秽之言,不嫌太过分么?瓶儿,我们走!”说着,柳腰轻摆,莲步微抬,理都不理房俊,径自向门口走去。小丫鬟赶紧起身跟上,还不忘幽怨的看了房俊一眼,似是怨这家伙破碎了自己心里“风|流词人”的美好形象……房俊微微有些错愕,想不到这丫头还有这份刚烈。倒是很难得……却也并不阻拦。只是幽幽说道:“玉螺一吹椎髻耸铜鼓千击文身踊……若我所料不差,姑娘脖颈之上,有一处鸟雀纹身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