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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如此甚好!”
李二陛下顿时大喜,亲热的执着孙思邈的手,龙颜大悦道:“正该如此!道长之医术举世无双,若是不能将之著书立说永垂青史,岂非暴殄天物?哈哈,房俊这小子也算是有心了!道长放心,只要学院之医科成立,朕便委以道长祭酒之职,统领天下医学!”
有这样一尊几乎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医神”留在长安,等同于给他的生命多了一个保障,焉能不喜?
心中欢喜,就觉得房俊这事儿做的漂亮,这个医科成立的好,否则没有这颗梧桐树,如何引得来孙思邈这个金凤凰?
刚刚心中升起的打压之心顿时烟消云散,对房俊和颜悦色道:“此事虽是孙道长操持,但二郎亦功不可没,朕便授予你柱国之勋,予以奖励。但你少年显贵,且要戒骄戒躁,砥砺前行,莫要辜负朕对你之信重与栽培!”
房俊愣了一下神,然后急忙起身施礼,心中狂喜:“微臣,谢陛下之隆恩!必将牢记今日陛下之教诲,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爵,是封给贵族或功臣的名位,是表示社会地位和待遇的一种尊号。
爵位起源很早,《礼记·王制》:“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当然,历代变迁,爵的等级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至唐代,爵分九等:王、郡王嗣王、国公、开国郡公、开国县公、开国县侯、开国县伯、开国县子、开国县男。
爵位是与品挂钩的,如唐代的“王”为正一品,开国县男为从五品上。
爵都有相应的食邑,这是其他品秩中所没有的待遇。
勋,是授与有功者的称号,并没有实际职务。
此称号起于南北朝,初名散官,至唐始称为勋官。
如此一来,是不是说“勋”就没有爵位和官职重要呢?
绝对不是!
“勋”大多授予有军功的武官,可向上升迁,称为“转官”。勋也是与品挂钩的。隋代的勋定为十一等,唐代定勋官为十二等,即“十二转”,最高者为十二转,号为“上柱国”,相当于正二品。略低一等,便是“柱国”,相当于从二品。
“勋”便等同于后世部队的“军衔”,是与职务脱钩的一种级别标志。
“上柱国”基本相当于元帅,而“柱国”便是上将……
这已经是军队中仅有的高层!
之前他的右屯营大将军职务,算是高配,也就是“享受大将军待遇”,但现在却是名副其实了。
须知,丘行恭至今也不过是“柱国”而已……
但是房俊也知道,贞观一朝,自己已然再无可能升官晋爵。
身为皇帝,对臣子的使用也是要讲究策略的,孙思邈开口之前,李二陛下的本意是想打压房俊一下的,他重用房俊,但更希望将房俊留给自己的继任者,所以即便是房俊现在功高盖世,亦不可能一步将其升为国公、上柱国这等官爵。
否则等到自己的继任者上位,面对房俊要如何升赏?
皇帝展示自己的态度,无非是对臣下的封赏,如果届时房俊已然是国公、上柱国,你让皇帝怎么封?
封个亲王?
那是绝对不行的……
房俊明白,这个“柱国”的勋阶,李二陛下应当适当是打算东征大胜之后予以自己的封赏,但今日显然因为孙思邈表态将留在关中,并且会进入学院教授医科,皇帝心花怒放之下特别的赏赐。
大抵就算是以后自己在东征之时战功卓著,除了厚赐一些钱物之外,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可是谁会操心官儿升的太早呢?
李二陛下看着房俊眉花眼笑的神情,略有不爽,蹙蹙眉,对孙思邈说道:“这厮最是浅薄,是个官儿迷,当初像个愣头青一样跟朕要官,简直厚颜无耻。”
孙思邈笑眯眯的看着房俊,心说既然是个棒槌,你又为何这般重用信赖?成天到晚的闯祸也没见您真正狠下心收拾收拾……
“陛下之言,老道倒是不敢苟同。少年之锐气,可破山石,可贯日月,吾大唐现如今蒸蒸日上横扫六合,正需二郎这等初生之犊,为陛下勇往直前披荆斩棘,创下赫赫不休万世不拔之宏图伟业!”
这番话说得李二陛下眉开眼笑,心怀大畅!
房俊斜眼睨着孙思邈,心里满满的全是鄙视。
原以为你这般仙风道骨餐风饮露的世外高人,各个都是清正刚直风轻云淡一般的半仙儿,谁知道却也是个世俗之人,瞧瞧把这位皇帝哄得嘴巴都咧到耳根了,情商高的一比……
第一千六百一十二章 恩爱()
“柱国?”
高阳公主小嘴儿张成圆形,秀眸睁大,满脸不可思议。
身为皇室公主,她又如何能不知道这等勋阶意味着什么?
房俊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一脸嘚瑟:“怎么样,本郎君厉害吧?哈哈,来来来,美人儿给本柱国揉揉脚,有重赏哦……”
“噗呲!”
一旁正给他揉肩的武媚娘看着他耍宝,忍不住笑出声,展露一个千娇百媚的笑靥。
高阳公主气呼呼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鄙视道:“呿!真是没见识的棒槌,哪里有自称‘本柱国’的?‘柱国’又非是官爵,丢人现眼!”
武媚娘却一双秀眸片刻不离房俊的脸庞,眼中充满崇拜和爱慕。
柱国!
郎君才多大的年纪?
既然已经攀升至如此高位,自家的公爹房玄龄乃是一品国公、开府仪同三司,而郎君现下也不过仅仅差了两级而已。
勋爵与官职不同,若非重大变故,等闲不会增减,不似官职那般随时都可能升迁降用,可以想见,等到新皇登基之日,郎君必然还会加官进爵,届时官居极品,指日可待。
这就是自己的郎君呵,天下最出类拔萃的伟男子,“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最幸运的是,自己这个顶天立地的夫君,居然是白白捡来的一般……
往事如烟,追忆当日自己在宫里遭受磨难差一点性命休矣,却被高阳公主选中送给夫君作为侍妾,刺探夫君是否喜好男风……一晃眼间,那个四处嚣张惹是生非的“棒槌”,早已成为天下敬仰的少年高官,前程似锦,壮志凌云……
“喂,你这妮子发花痴啦!”
两根春葱也似的纤纤玉指捏了捏她的脸颊,将她惊醒过来,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痴痴的看着郎君,走神儿了……
武媚娘俏脸微微一热,瞅着调侃自己的高阳公主,抿唇笑道:“妾身不经意想起那年在宫里,殿下将妾身送给郎君的一幕……妾身何幸,能够得以侍候郎君这等英雄人物?这一生一世,妾身亦要感念殿下之恩德。”
这是肺腑之言。
身为女儿家,别说她这个在家中备受欺凌的小女子,即便是大家闺秀,即便是金枝玉叶,又有谁能保证觅得如意郎君?大多也不过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随随便便按照家族长辈的意愿嫁了,像是一件货物一般多过于相似一个人……
外间皆传言房俊如何“棒槌”,可是作为房俊的枕边人,武媚娘焉能不知自家郎君是何等样的“奇男子”?
论起对于女子的宽容与尊重,放眼天下,再无超过房俊者,放在任何人家,焉能将绝大部分的家产交由一个侍妾之手?
武媚娘时常感叹,或许自己之前遭受的所有磨难凌辱,只是上苍预先收取的利息,利息收足了,便将这世间最大的幸运降临于她……
她倒是心满意足,高阳公主却俏脸发黑……
当初坊间皆传闻房俊喜好男风,是个“兔儿”,于是高阳公主便心生一计,将差一点被宫内嬷嬷折磨得自尽身亡的武媚娘赐给房俊,试探房俊之“虚实”。
结果武媚娘却是被房俊迷的神魂颠倒,干脆“叛变”了……
想到此处,高阳公主便恨得牙根痒痒,纤手揽住武媚娘纤细的腰肢,在软肉上狠狠一抓,啐道:“你还有脸说?你个狐狸精见了男人就掏心掏肺,哪里还将本宫的话记在心里?你个叛徒,今日本宫就要执行家法!”
“哎呦,哎呦……殿下……呵呵……殿下饶命……哈哈……妾身不行了……”
武媚娘最是害怕别人抓她的痒痒,实在是全身上下过于敏感,被人捉住了肋间软肉,简直就跟捉住了心尖尖一般。高阳公主个子比她稍矮,力气也没她打,可是要害被捉,只是稍稍挠一下,便浑身颤抖酸软无力,娇喘细细苦苦求饶……
“本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高阳公主故作凶悍之色,平素她不是武媚娘的对手,一般都是被郎君指使着在床榻之上联手折磨羞辱于她,每一次都是她这位公主殿下被镇压,最后哀哀求饶。
今日好不容易得手,岂能轻易放过这个助纣为虐的狐狸精?
武媚娘浑身酸软花容失色,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得继续告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殿下饶了我……”
“哼哼!这就求饶了?那一晚本宫被郎君折腾了半宿,亦是这般求饶,是谁助纣为虐,帮着郎君狠狠压住本宫的双手,不让本宫逃脱的?哼,今日就让你尝尝报应!”
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一个奋力挣扎却有气无力,一个身娇力弱却紧追不舍,武媚娘脚下一软,便整个人倒在房俊身上,娇呼道:“郎君救救我,奴家受不了……”
房俊急忙双手将武媚娘揽在怀里,一脸无奈道:“你俩可真行啊,都生儿育女了,还当自己是小丫头呢?这般打打闹闹,也不怕下人见了笑话,失了身份。”
高阳公主依旧不松手,跟着武媚娘扑在房俊身上,闻言柳眉一竖,瞪着房俊叱道:“你是嫌弃我俩年老珠黄,比不得那些丫头身娇肉嫩?”
房俊无语,这不是混不讲理么?
当下松开武媚娘的纤腰,双手微微一抬,向前一探,便将高阳公主两只玲珑丰盈给捉住了……
“哎呀!你放手!”
高阳公主猝不及防被捉住要害,身子一软,便被武媚娘挣脱。
武媚娘纤腰一拧,鱼儿一般从两人之间的缝隙钻了出来,一翻身,便将高阳公主紧紧压进房俊怀里。
高阳公主奋力挣脱,却给武媚娘从身后狠狠压着,整个娇躯已经挤进了房间号怀里,冷不丁武媚娘贴上她的背脊,在她耳垂边吐气如兰道:“嘻嘻,殿下这般饥渴么?那就让奴家和郎君好好侍候殿下……”
说着,还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高阳公主晶莹如玉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高阳公主娇躯一颤,面红耳赤,惊骇道:“你俩疯啦?大白天的……哎呦!房俊你个棒槌,给本宫住手……唔唔……”
却是郎君一双手已经顺着衣领钻了进去……
“哇哇哇”
正在高阳公主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无所挣脱之时,一阵响亮的啼哭声传来。
房俊顿时住手,问道:“儿子怎么哭的这么大声?”
高阳公主趁机挣脱魔爪,气喘吁吁的躲到一边,怒道:“你整日不在家,哪里知道孩子平时哭多大声?哼哼,那两个小子跟你一个样,能吃能睡,有的是力气,别人家几岁的孩子都没他们哭的大声!”
说着,一边整理狼狈的衣衫,一边又恨恨的瞪了武媚娘一眼,骂道:“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你给本宫等着……”
这媚娘着实可恨,每一次都给郎君一伙儿欺负自己,最可恶的是,总是喜欢三人同床,每每自己跟郎君亲热,这丫头就会偷偷摸摸的跑过来,然后联合郎君镇压自己……
房俊起身说道:“这一阵子着实太忙,入冬就清闲了,到时候咱们全家去骊山农庄里住着,谁也不见,关起门过小日子……”说到这里又想起一事,对高阳公主说道:“昨晚赢了薛万彻那个蠢驴一处庄子,就在天台山下、杜水之畔,不过大概丹阳公主会来找你说情讨还,到底还不还,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说罢,径自进屋里去看两个儿子。
至于昨夜发生的刺客之事,他不打算跟高阳公主以及武媚娘提及。
女人胆小,若是知道丘行恭敢悍然调派军卒意图刺杀于他,指不定如何提心吊胆忧心如焚呢……
身为男人,自当为家人妻儿撑起一片广阔的天空,无论丘行恭还是谁,他都自信有办法去应对解决,让自己安宁的生活不会受到太大的干扰。
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征兵告示()
皇帝的圣旨、政事堂的布告贴满了长安城四门与城内的坊门,城内百姓这才知道,由神医孙思邈主持研制的药剂成功治愈疟疾,并且将药剂的配方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