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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冯谦感激的看着凌枫,然后施了一礼,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此刻房间里面只留下凌枫一个人,既然已经知道了欲仙居可能就是吸食阿芙蓉的地方,那现在就应该去那里仔细观察一下,就算不能等到那个左手缺了一根手指的杀人凶手,也一定要将那个害人的地方给一并铲除,但是为了以免打草惊蛇,让幕后的主脑提前逃之夭夭,所以此次的行动不宜太过张扬,应该先去欲仙居那里摸清底细,然后再作打算。
凌枫负手走出了房间,他让人准备好了两匹马,准备跟韩花舞一起去欲仙居一探究竟。
为什么是韩花舞呢,因为他们俩之间曾经一起去过明浩赌坊,一起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所以默契十足,有她相陪,会省不少事的。
可是他刚向前走了没几步,梁红玉便突然来到他的面前,道:“表哥,你要去哪儿?”
“我有急事要出去。”凌枫看了一眼梁红玉,很是疑惑,为什么花舞没有跟她在一起,不禁问:“表妹,花舞呢?我找她。”
梁红玉蹙眉道:“花舞她刚刚出去了,表哥,你找她有事情吗?你刚刚说有急事,是什么急事啊?”
凌枫直接道:“现在我要去一趟龙延镇,到附近的欲仙居里调查一些事情,而且这事情可能跟何金银的案子有关联。”
梁红玉主动请缨道:“表哥,那让我陪你一起去!”
“你?”凌枫打量了一下梁红玉这一身女儿家装扮的衣服,道:“好吧,不过,你要赶紧去换一身男人的装扮,要不待会儿我们做事的时候会不方便。”
“好的!表哥,你等我,我很快就出来!”说完梁红玉快步转身跑进了房间里面,她想要赶紧换好衣服跟她的表哥一起出去,共度二人时光!
凌枫在外面等着,依旧没有见到韩花舞回来,他不是不喜欢跟梁红玉呆在一起,而是跟她一起出去,一定没有跟她在一起那么有默契。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梁红玉便换好衣服,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一袭深蓝色的长衫穿在她的身上,将长发高高束起,手握长剑,乍一看还真有点儿男儿的气质。
“表哥,我们赶紧走吧。”梁红玉推了一下凌枫的手臂,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急切,似乎她也并不想让人来打扰她跟她的表哥这场单独的旅行。
“没想到你换衣服换得这么快。”凌枫随口说了一句,然后看向门外并没有看到韩花舞的身影,看来想要跟她告别是不可能了,于是他走到梁府外的侍卫跟前,吩咐道:“你记住,待会儿韩姑娘回来之后,记得告诉她,我跟我表妹有急事一起出去了,要她勿挂心,好好地呆在房间里面,等我们回来。”
“大人,属下明白!”侍卫点了点头。
凌枫轻踩马镫,迅速地跃上了马背,“表妹,那我们走吧!”
“好的,表哥!”梁红玉默然点头,然后也迅速地跃上了马背,她看着凌枫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问道:“表哥,花舞可能很快就会回来了,我们再等等她吗?”
凌枫摆摆手道:“不用,人多了反而不好办事,也更容易暴露行踪,花舞的手臂也一直都没有好,让她好好地在梁府内休息一下吧,我们两个人去就可以。”
“嗯!”梁红玉甜甜的一笑。
“驾驾驾!”凌枫握紧缰绳,驾马向前奔去,其间还不时地回头看一下韩花舞有没有回来,可是他始终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梁红玉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她没有努力赶超上凌枫骑着的马匹,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绯云乍隐乍现,她以为他不停地回头是在等她,其实却并不知道他的心里其实是在牵挂着另外一个女子韩花舞。
马蹄溅起了缕缕烟尘,只留下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在街上的韩花舞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不由道:“这不是凌枫还有红玉姐吗?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她要的答案没有人能够给她一个解答,她依旧抱着玉灵貂向前走着,原来她此次出来是因为玉灵貂生病了,她是刚刚抱着玉灵貂从药堂里面走出来,结果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当她回眸再看向那里,却什么也都看不到了,只看到马蹄溅起的缕缕烟尘。
“驾驾驾!”凌枫策马向前奔去,梁红玉紧跟其后,许久二人便来到了龙延镇,看到了那高高的牌坊上面赫然写着龙延镇三个大字,那三个大字浑厚有力,在字的四周围着两条盘龙,凌枫不禁勒马停下来,仰头看着那三个大字,“龙延镇?这里就是龙延镇?看这牌坊的样子还真有点儿龙延镇的样子。”
梁红玉也勒马停了下来,蹙眉道:“不知道这龙延镇的名字从何而来,莫非这里还真的曾经有过龙不成?”
“有没有过龙,我可不敢说,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镇有些不寻常,”凌枫指向那有些冷清的街道,“你看,这么宽敞的大街居然看不到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奇怪呢?现在才不过申时而已,居然会是如此的冷清。”
第297章这并不值得()
“对啊!”听凌枫这么一说,梁红玉也觉得颇有一些不对劲,她道:“表哥,你说得对,这里真的很冷清,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还有我们在来的路上也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问题!走,我们到前面找户人家问一问。”说着凌枫夹了一下马肚子,向前行了一段距离,然后纵身跳下马背,他对着面前一个木门敲了敲,然后唤道:“请问有人吗?”
没有听见动静,凌枫便又敲了一下,“请问有人吗?”
“里面没人!你快走吧!”从屋子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那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些不耐烦。
凌枫冷哼一声道:“没人还会说话,你唬谁呢!”
“表哥,你让开!看我的!”梁红玉纵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后握着手里的长剑剑鞘直接将门给撞开。
门开后,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慌张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只是颤声道:“山大王饶命,饶命啊!”
“什么!你叫我山大王!我哪点儿长的像是山大王,我可是……”梁红玉欲言又止,她想起她现在穿着的是一身的男装,并不是什么女侠,所以也不做什么解释。
凌枫连忙将老汉扶起身来,道:“老伯,你快起来,我们不是什么山大王,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不用害怕的。”
听凌枫这么说,老汉整颗悬着的心也似乎在这一刻放了下来,他看着凌枫跟梁红玉,良久方道:“你们既然不是山大王,那为什么好好地要闯进来?我又不认识你们。”
凌枫连忙解释道:“老伯,你误会了,我们之所以敲门,只是想要跟你们打听一件事情。”
“是什么事情?”
梁红玉抢白道:“现在才不过是申时,太阳还很高,为什么龙延镇上一个人都没有,看起来这么地冷清,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还是?”
老汉长叹了一口气,“唉!现在的龙延镇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龙延镇了,如今是走得走,消沉的消沉,没落的没落,以前龙延镇这里的人多半都是生意人,这里人人都是衣食无忧,幸福祥和,可是后来……”
凌枫急道:“后来怎么了?”
“后来,有一个人在城西的往返林里开了一个欲仙居,自从有了那个欲仙居,这里的年轻人就终日什么都不做,天天去那里寻欢作乐,夜夜笙歌,所以只是几个月的时间,这里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凌枫不解道:“那你为什么好好地要锁门呢?”
老汉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声,“唉!家门不幸啊!我那败家的儿子自从去了欲仙居之后,整个魂儿都像是丢了一样,整天去那里,我家本来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玉器商人,可是他自从迷上了欲仙居之后,家里的家财也都已经被他给散尽了,他还不肯罢休,就在前些天他还将他娶的新婚妻子给卖到了青楼里换银子!”
“什么!你儿子怎么可以这样!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可以卖!他还是不是人!”梁红玉有些愤愤不平。
“他根本就不是人呐!”老汉叹道:“我关门的原因是害怕我那败家的儿子再来打这所房子的主意,这房子可是我的命根子,要是这房子再被他给卖了,这让我这把老骨头以后住哪儿啊!”
凌枫信誓旦旦道:“老伯,你放心,这房子你的儿子不会卖的,因为欲仙居很快就会不存在了!”
“真的吗?”老汉的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凌枫。
“是真的!”凌枫反问道:“老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儿子之所以散尽家财只是因为染上了阿芙蓉吗?”
“阿芙蓉?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天天日日都呆在那里,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来拿钱,而且样子跟鬼一样,比以前更加地消瘦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定是因为阿芙蓉!欲仙居?居然又是欲仙居!”凌枫道:“老伯,你刚刚说欲仙居在往返林那里,那往返林又在什么地方?”
老汉推开门走了出来,用手指向远方,“往返林就在前面,你们一直沿着那条路向西走,到了那里之后自会知道。”
“那谢了,老伯。”凌枫转头看向梁红玉,道:“表妹,我们赶紧走吧,希望可以在天黑之前赶到往返林。”
梁红玉点头道:“嗯!表哥,我们走吧。”
凌枫跟梁红玉二人再次驾马前行,沿着那位老伯所指的方向行去,许久终于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高高的水杉树直冲云霄,林子里的鸟儿因为听到阵阵马蹄声,纷纷若惊弓之鸟一样飞出树林,翱翔天际。
在不远处那里赫然立着一块缺了一半的石碑,那石碑虽然有些残缺不全,但从上面遗留下来的字可以看到是“往返”两个字,想必那最后的那个字一定是林。
“求求你……”从林子深处传来一个男子哀求的声音,那声音虽然无力,但却未曾间断过。
梁红玉急道:“表哥,有声音,难道前面就是……”
凌枫没待梁红玉将话说完,便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纵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表妹,既然前面有可能就是欲仙居,那我们还是先行过去打探一下,再作打算吧。”
“嗯,我听你的。”梁红玉默然点头,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迅速地来到了凌枫的身边,仰头看着他,道:“表哥,我们先去看看吧。”
凌枫点头嘱咐道:“嗯,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谨慎行事,切勿莽撞,还有记住现在你穿着的是男装,理应有点儿男人的样子!”
“我知道的!”梁红玉仰头挺胸地看着凌枫,笑问道:“表哥,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怎么样?像不像男人?”
“像!很像!”凌枫轻笑一声,然后跟梁红玉对视了一眼,一起蹑手蹑脚地向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循着那不停哀求的声音,凌枫跟梁红玉一起来到了前面,只见在茂密的竹林深处看到一座恢红大气的楼阁屹立在中央,想必那就是所谓的欲仙居。
而在欲仙居的外面,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徐贵,求求你再给我一点儿阿芙蓉吧?就一点儿,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就行行好,给我一点儿吧……”一个眼圈泛黑,嘴唇发紫,有点儿像是病入膏肓的男子跪在地上,双手紧抓着面前那个穿着锦衣华服的一脸横肉,名叫徐贵的男子,眼神中尽显哀求之色。
徐贵冷哼一声,明知故问道:“王爵,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请你再大声地给我说一遍。”
“我求求你,给我一点阿芙蓉,就一点儿就够了,你要是再不给我的话,我就真的要死了。”王爵的身子似乎颤抖地更厉害了,那颤抖很明显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的毒瘾犯了,如果再不及时吸食一些阿芙蓉,他很可能会跟其他的人一样,痛苦地死去。
“给你一点儿?”徐贵冷哼一声,一脸的鄙夷,他从腰间拿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在王爵的眼前晃了晃,“王爵,想要吗?真的很想要吗?”
第298章拼的是演技()
“想!我很想!非常想!”王爵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徐贵手里面的那包阿芙蓉,他向前一伸手企图将那包阿芙蓉给抢过来,岂料他才刚一伸手,徐贵就立即将那包阿芙蓉给收了回去,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打算将这包阿芙蓉给他,只不过就是在戏弄他而已。
他也只不过就是一只猴子,一只被人戏耍却不自知的猴子!
王爵见没有抢到阿芙蓉的粉末,便再次紧抓着徐贵的裤腿,不停的央求道:“徐贵,我求求你把阿芙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