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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到了有自己表现舞台的希望,虽然不知那些人是否真会去做,但至少表面上还是看得过去的。
同时周扁也宣布了这样的小朝会以后每五天开一次。这也是周扁经过深思熟虑的,若是开的太频繁,确实没那么多事情要说,若是长期不开,只怕众人又要玩懒了。太师率先同意,众人便也纷纷表态后离去,于是周扁的第一次内阁会议圆满结束了,这次会议取得了应有的作用,一是让周扁熟悉了手下,二也是为众人表露了一个积极向上的君主,周扁谦虚好学的品格和喜好聆听下属声音的习惯却是赢得大臣们的一致好评,甚至很快便传出了周大王善于待人的好名声,这倒是周扁意料不到的,三则是在振兴大周的路上迈出了踏实的第一步,虽不知这一次会议的效果如何,但却是起了个良好的开口,从此以后,这般的小范围的重臣议事成了习惯,只是越往后参与人员的变化也越多罢了。
太师则留了下来,带着满脸疑惑的周扁往王宫深处走去,越往里走则护卫越多,很快便到了一处院门外,守卫的护卫一眼望去便知与别处的不同,不仅装备齐全,手持长矛腰挎长剑,身披哪怕是王室卫队中也少见的坚甲,而且气质更是显得彪悍精干,一看便知是王室精兵,却不知不去守着大王和王后却在此处干嘛。
疑惑间,太师向那护卫头耳语几声,那几名护卫便纷纷单膝跪下,“参见大王!”其实那时又没电视报纸,不是人人都能马上就认识新任大王的,所以周扁也不以为奇怪,便虚抬双手将之扶起。
参见完毕后,太师便在一旁解释道,“大王有所不知,这天下难道只有魏武卒是最强的士兵么,其实我大周在文王时便有虎贲,武王伐纣时从十万大军中选得三千虎贲,个个以一当百,大战时将虎贲放在阵前,一个冲锋便击溃了纣王的百万大军,真是壮哉。自此,我大周的虎贲军制便保存了下来,其训练方法历代相传,危难之时能当大用,可惜数量不多,我历代先王又不善武功,所以渐渐竟专为大王撑仪仗,不习武事,为世人所忘。至于魏武卒,周襄王时为答谢晋侯平太叔之乱,特赏赐晋侯虎贲之士三百,自此晋国之兵强与这也有关系吧,魏国的魏武卒想必也是参考了虎贲的训练方法。反观我王室,自王子朝之乱后,方才恢复虎贲训练,如今仅五十人,先王下令守卫我王室重宝。先王病倒之后便归太后所管。”顿了顿后又补充道,“那刘云便是虎贲之一。”
周扁听了不禁恍然,今日来的时侯,是路过了上次拔旗杆的地方的。不过看太师的意思竟是连自己都管不着虎贲军,不由对这支小军队又高看了许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后才走入了院内。不过周扁却不是很眼馋这些士兵,毕竟自己脑子里有着许多后世的练兵方法。
走入院内后太师又接着说道,“大王可知我周室的处境不?百年前周景王时,王室所产已不能满足日常需求,竟要向众诸侯讨要器皿。到景王之子敬王时,连现在大王住的这个王宫也无钱修建,只得去向晋侯讨要。我王室之穷可见如此也。”
周扁听了不禁凛然,正沉默间,太师已令随从护卫推开院内第一间门。这屋子还挺大的,进去后周扁不禁呆了,只见屋内摆放着屋内十排高大的架子,每个架子分为上中下三层,每层都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铜铸盾牌,如此数来竟有将近千个之多。只是屋里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想是许久没人打扫。
“大王,这些盾牌有些是晋侯所赠,有些是从洛阳搬来,多数还能使用,只是先存着罢了。大王再请接着看下一个房间。”
第二个房间里却是密密麻麻的兵器,有矛、戟、剑等,或摆在架子上或靠着,只是一些长兵器的木柄已经腐没了,或者干脆只有一个青铜质的长矛头。粗略一看一共也有两三千吧。周扁随手捡起一把长剑,只觉入手颇沉,剑身上已经有绿色的铜锈,剑锋处也不再锋利。
带着疑惑,周扁又走进第三个房间,这间屋子里却没有多少兵器,只有数十把剑,然而带给周扁的震撼却远大于前两个房间。原来这房间的木架上放的是一块块暗黑色的金属块,周扁走近仔细摸来,入手处冰凉不已,分明是一块块铁锭。战国末年正是铁器代替青铜器的时期,只是没想王室居然也有存货。
太师望着周扁如此举动,不由笑笑道,“大王也知这铁器么?其实你王兄一直怀有大志,深知铁兵器的锋利,便省下日常开支,加上王室的其它收入,再卖了一些王室流传下来的宝贝,向列国商人,这边买一点那边买一点,才有如此之多。也是因为铁锭比铁剑要便宜,所以专买铁锭。”
周扁的心里突然被触动了一下,谁说周室不想振兴,他们也曾努力过。
“可惜只是先王还没到准备用这的时候便已去了。”太师说着更是叹息不已。周扁却想,只是都便宜我了。“大王,先王曾请铸师看过,这些铁锭可铸铁剑两千把,但只因寻不着好的铸剑师,所以一直摆在这里。”太师又道。
周扁却想这不是问题,在现代社会,高中生都知道炼铁的基本原理,何况这都已经练好了铁锭,只剩提纯了,什么时候有人有钱了就把这都练了吧。
最后一个房间却要小很多,里面装的却是一些玉器,青铜铸的器皿之类,随手拿起一个小鼎,周扁只觉这鼎古朴不已,只怕已有数百年历史。“大王,这只鼎乃是景王时鲁侯所敬,现在拿去卖却是还能换几担粮食。唉,以往我周室要有什么困难,洛阳周公多半会帮忙,洛阳周公对王室扶持很多,但如今却只能先靠我们自己了,还好,卖掉这里的一些藏品,还能支撑过去的。”太师的声音传来。周扁将鼎翻过来一看,果然写有鲁的字样,轻叹一声将之放下。“太师,我王室如果只靠贩卖这些东西,也不是长远之计啊。”
“大王放心,我王室另有谋生之路,只是说出来有些不耻罢了。”太师轻咳一声,又接着道,“我王室在洛阳城中有一些生意,也能为王室补贴一二,由监甲负责掌管。”太师面有愧色,似乎深以为耻。周扁却是不以为意,官商么,现代社会多了,就算现在王室没有,以后我也是要做起来的,不然振兴大周只是一句空口号罢了,只是经商的事还没有眉目,所以一直没提,现在好了,王室本来就有,而自己只需在原有的基础上改进一下即可。一阵感慨之后,二人便离开了此处。
第七章 王宫来客()
那几十人见一队王宫护卫拥着一名儿童走来,心里疑惑,嘴里便放下了争吵,让出道来。【 】于是周扁便一直走到那几名公子打扮之人的面前,方才停下,放眼看去便知中间那一个瘦瘦高高的就是自己的王兄了,只因此时的主子和随从还是很容易区分的,无论是衣着还是神态表情。
周扁今天已经换了一身常服,而不是那复杂的王服,那青年只约莫记得周扁的样子,一时倒也不敢确定眼前的是谁,所以只是疑惑的随意拱了拱手。
“请问哪一位是王子炯?”稳妥起见,周扁还是先问一问。
果然是中间那位瘦高个,“就是本王子,却不知这位小兄是?”
“这是我们大王,尔等还不跪下行礼?”出声的却是周密。此话自然不该周扁说,不然还真是掉了身份,而周扁还是要摆架势的,所以便把双手互相抱着,略带笑容的看向这些人。
果然那王子炯等人还是乖乖行礼了,周扁有心给这王子炯一个下马威,所以也不伸手去扶,直待那瘦高个的额头触到地面之后,才示意其平身。
不过这王子炯却是毫不在意,站起来拍拍衣裳,挤出一脸悲伤的样子,“原来是大王啊,前些日子先王去世,我得知后就想来的,怎料这大河刚被冰封,被随从拉着不让过河,直等到昨日待河上的冰结的厚实了,这才连夜赶来,没想这王宫护卫竟拦住本王子,不让本王子去拜祭先王,手下随从便与护卫吵闹起来,却惊动了大王,望大王见谅。”
周扁不由皱起眉头,刚欲开口让护卫放行,却又想起只怕是太后故意吩咐护卫拦住,就止住此话,想了想,便装作生气的样子道,“那为何如此之巧,本王昨日登基,你今日便来?”
“大王息怒,本王子并不知大王何日登基,确实是昨天大河之上才能通行。本打算待得拜祭过先王后,再来拜见我大王的,不料却先惊扰了王架,恕罪恕罪。”王子炯躬身道,模样倒是恭敬。
“哼!”不料此时倒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周扁望去却是一个少年,模样清秀,满脸不屑的样子。那少年身后是一老者,忙轻轻拍了拍他,又低头斜眼向周扁看来,见周扁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才安心一些。
这一切周扁都看在眼里,暗暗记在心中,反正既然身登高位,那么看不惯自己的人也多的去了,不必一一与之计较。想了想后周扁说道,“无妨,待本王去宫中给母后请过安后,再替王子兄向母后说说。”
“如此甚好。臣等恭送大王!”
在那几十人弯腰相送中,周扁向宫内走去。进入宫内后,周扁便放快了脚步,急匆匆向太后那跑去,这王子炯来的诡异,我大周内患太重,已经再经不起一点折腾,而周扁又对此人不熟,只能先问问太后再说。
太后却是在宫中歇着,没事人一般,见周扁慌忙跑来,便露出怜爱的表情。
“王儿,何事如此慌张啊?”
“母后,宫门外来的可是王子炯么,他怎么今天来了?”说起话来,周扁还有点气喘。
“呵呵,王儿莫急,他来便来了,怕什么,你的王位是谁也抢不走的。”
周扁听了不由大窘,好像自己很贪恋这王位似的。
眼见周扁脸色发红,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出声的样子,太后笑了笑,“王儿,你王兄继位时你还小,很多事你并不知道。你父王有三位妃子,你母后乃是正宫,而那王子炯的母亲仗着先生下儿子,便想要夺你母后之位,引起你父王反感,下令打入冷宫,不久后便死去,所以这王子炯便早早的就打发去了大河北边的温邑,常年不回来的。太师等人也都不喜欢他,所以王儿不必担心。本宫一早便得知他进了城,故意吩咐护卫将他拦在门外冷他一冷的,也免得他以为我孤儿寡母的好欺负。看看也差不多了,本宫这就令人去放他进去吧。也不能太冷落了你父王的骨血。”原来这落败的王室**也有宫斗啊,只是听这太后随口道来,便知其中风险。
周扁还是心存疑惑,总觉得他刚好今天来真是太巧了,应该与大河冰封关系不大,只是太后并没说什么,就没再问了。便随意和太后说了些闲话来。
午饭前,王子炯在朝堂上正式参拜了周扁,这次却是三拜九叩,规规矩矩,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大王,微臣有一事禀报。”
周扁疑惑的看了看台下的王子炯,这伙计都拜见完了,还要说什么呢。想着便点头让其道来。
“大王,微臣听说成周城外多有农户缺粮,我温邑倒还粮食充足,可令人运过河来供大王使用,望大王笑纳。”王子炯说的极为诚恳。
“也好,王子既然有这份心,那本王就笑纳了,只是我王室缺人,还需你派人运过来啊。”送来的好事,哪有不收之礼,所以周扁决定先答应了再说。
“大王,公事已经说完,可否容本王子说说几句私话?”
“王子兄请讲!”
“人都说我大周数百年来积弱,乃是兄弟相残所致,如今先周公的二位公子又是互相争战,让列国诸侯笑话。故而本王子希愿能与大王兄弟相爱,本王子愿全力辅佐大王,共同复兴我大周。若是大王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还请只管吩咐便是。”王子炯语气激昂的说完这一番话,便低头等着周扁答复,不料却半天没有声音,抬头看去,只见周扁默然坐在台上,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况。
其实周扁本就对这王子炯存了戒备之心,何况这王子炯偏偏选在今日来成周,更是令周扁反感,所以周扁也不说话,看看这王子炯还有什么要说,比沉默周扁自信还没怕过谁。
果然又是王子炯接着开口道,“大王初登基为王,若是有决断不了的地方,尽可以问我,兄长代先王和大王管理温邑已有年头了,对于执政也颇有心得,愿尽心尽力辅佐大王。”
周扁还是不语,其实这王子炯的心思已经说的很明了了,那就是想要回成周,不回成周,怎么才能让大王问政。许久,王子炯的汗都快要滴下来了,这时候周扁的沉默其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