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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之剑法已深得剑势,所缺者唯力量与经验也,若是再过几年大王大些时,某只怕也不是对手了。”樊馀,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大王常练剑,身手感官都已强于同龄者,方才某来时见大王舞剑甚欢,便躲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不料还是被大王发现,某深为佩服。”
“呵呵,本王也自觉反应比没练剑时强了许多。不过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着明日大王的天然居就要开张了,想着大王这些日子来的操劳,心中有些疑问,不知当不当说。”樊馀似乎有些扭捏。
“你我之间还这么生分,只管说来。”说着周扁便拉住樊馀往屋里走去,又喊来秀儿重新点上一盏油灯,这才亮堂了许多。
坐定后,樊馀才犹豫道来,“某深知大王之心,也看到大王如此努力,但我大周自平王东迁,周郑交质,王室已衰败四百年有余,大王以为我大周真有一天能重新强大起来吗?”
轻泯一口清水,周扁笑道,“往日爱卿与本王一同习武练剑时,只见卿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何故今晚却做小儿姿态发此问?”
樊馀脸色微窘,也是笑笑,“往日某只想着陪同大王习武,没想其他,初时见大王造出宝马车,某还不以为意。但这些日子跟着大王,见大王弄出这些世人想所未想闻所未闻的东西,莫非大王真是从天上所得,或者大王本就聪慧异于常人,这样一想来,便觉得往常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似乎都有了可能,某思之已有数日难眠,故今天忍不住想要一问究竟,大王真以为我大周复兴有望,或者大王以前所喊的振兴我大周的口号竟真是大王心中所愿么?”
原来这小子以前根本就以为本王只是闹着玩啊,如今看到复兴大业有了那么一丝盼头心里倒忐忑了,周扁不由心中暗笑,又想了想却说道,“爱卿祖上是随平王东迁而来吧?”
“正是,当年随平王杀回宗周的八大护卫中,便有先祖。王子朝之乱时,当时的先祖又一直追随敬王。”
“本王只知爱卿先上乃功臣,却不想竟如此数代,真令本王敬佩不已。”顿了顿周扁又道,“本王以复兴大业为己任,这是无疑的,爱卿当效仿先祖么?”
如今又听周扁信誓旦旦,樊馀自然一扫方才犹豫之态,大声道,“某定当誓死追随大王。”说完后又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细声说道,“某先前还有怀疑,望大王见谅。”
周扁一开始便很是欣赏这樊馀,此时又有了交心之话,更是高兴,笑笑道,“本王自是不会介意。不过爱卿可看看周密他们,莫看他们是粗人,但却从不多想,只知效忠本王即可,爱卿也不必多想,也不必怀疑这复兴大业,本王其实早就心中有计。”
樊馀顿时拱手称是。两人又秉烛夜谈许久,直至秀儿反复来催,樊馀这才告辞而去走时却是两脸通红,应该是放下了心中疑惑,又或者是坚定了信念吧。不过以后的日子里,樊馀倒真是周扁的最大阻力,始终不舍不弃,全力相扶。
翌日巳时,街上行人已多时,子黑等人便张罗了起来,先是几名伙计敲着锣鼓走出店外,接着又是几名伙计搬出长梯,取来新做的匾额挂上,直挂得不偏不倚财富正中,引得子黑等人一片叫好,便有机灵的伙计报出几捧竹节,烧了起来,只听一阵噼里啪啦声,煞是热闹。引得街上行人纷纷停住脚步围观起来,便有识字者照着那匾额大声念起来,左边是“客上天然居”,右边是“居然天上客”,抬头一看三个大字“天然居”,顿时人群轰然一声叫好。
于是便有大掌柜子黑登场,只见这矮黑胖子今天倒穿的华丽,笑嘻嘻的站上前,冲众人一拱手道,“诸位乡亲,今日小店重新开张,有新上的美食美酒,保证诸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可真是天上才有的美酒佳肴啊。今日开张,入店前五十桌,特赠送本店新酿美酒烧刀子。”说到此子黑顿了顿,却惹得众人一阵欢呼,待得欢呼声小了点时,子黑又补充了一句,“一小壶。”
围观中便有人大声叫道,“掌柜也真是小气,才送一小壶,还不够某一口的。”众人便跟着哄笑起来。
“静静,静静。”子黑忙伸出双手,招呼众人安静下来后,清了清嗓子又大声说道,“非是我夸口,我这酒啊,名叫烧刀子,入喉直如刀割一般,却又回味悠长,只可小口品尝,万不可大碗海饮。这酒也就今日送五十小壶,往后则要卖却是一百钱一小壶呢。”
“店家可真会忽悠,别家客栈的就只卖十钱一大罐呢。”又是先前那人。
“呵呵,我家的酒好,自然就贵,客官可进店一尝,若是不好,以后不来便是了,客官也不会损失什么。”子黑也是笑笑。
“好,某就信你一言,走,走,进去尝一尝,若是不好某以后真的就不来了啊!”
说着那汉子招呼周围人群一声,便率先走了进来。便又有数人犹豫片刻,也随之而进。
远处,樊馀与周边却在巷子边一边闲聊一边往这边看着。“大王真是好主意啊,让那张虎去大呼小叫,率先而入,别人见有人带了头,才放心而入。新店开张能这么快就有生意的少有啊。”
“呵呵,本王还有妙计呢。”周扁笑道。
只见赵严和刘志两个倒霉鬼,一人手中一个锣,敲一声赵严喊道,“天然居新开张了啊!”再敲一声刘志喊道,“就在内鼎门大街啊!”两人越走越远,甚至还有小孩跟着嬉闹,直往那人多处走去,远远还听见喊着,“不要钱的美酒五十壶啊!”
中午过去,天然居门口便有了吃罢午饭出来的客人,个个脸色通红,东倒西歪,有的甚至口中还喊着,“晚上某一定多带些钱来喝酒。”再到晚饭时,却见门口挤满了人,原来客位已满,后来的客人竟不舍离去,自发站在门口等候,倒成了洛阳一道全新的风景。原来中午的客人回去一说,天然居有美酒的消息顿时轰动了全城,便如在这古老而沉寂的城市中打入了一阵兴奋剂一般,将那全城的气氛似乎都带动了起来。
站在自己的小院中,听得前堂大厅中人声鼎沸,周扁却只是笑笑,意料之中嘛,呵呵!
第二十三章 麻烦上门()
新开业当晚,饶是众位伙计早有准备,仍是一个个累瘫了。子黑则和监甲二人兴高采烈的数起钱来,今天开了一百多桌,每桌消费一百多钱,一万多个铜币堆成了小山,直乐得二人合不拢嘴。周扁却笑笑,这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先前子黑等人还担心周扁定价过高,没想却是正好。
又是数日过去,天然居的生意竟是如同第一天一般火爆,子黑等人不得不临时赠加伙计,又急忙拨出大批钱款购买清酒和各类食材,反正如今已财大气粗,生意自然是要往大了做。而因为担心酿酒之法泄露,监甲特意回了趟成周,从王室麾下的奴役中选了一批精干之徒带来,加班加点的做酒,饶是如此,存货也很快就完了,每天只得限量供应,虽然客人多有不满,但还好最终还是获得了理解。周扁自然也闲不下来,到处指导,以后世企业管理之法执行,也使效率也提高了许多。
到十天之后一扎帐时,便连周扁也惊呆了,除去停业一月的花销和各种先期投入的成本,再除掉后期追加的资金以及每天原材料的支出,竟净赚了两万钱,如此巨款,实为王室多年之未见啊。
就在众人都喜气洋洋时,周扁却深知所谓树大招风,心中便暗自提高警惕,令护卫们每天都抽出几个人来在店内店外转转,还去时不时去街上听听风声,看看别的酒店有没有什么反应。好在现在周密作为卫队长已日渐成熟,这些事情安排起来很是到位,不需周扁操心了。
周扁本以为会最先遭到竞争对手的打击,不料先来的却是几个混混。这天正和监甲等人在院内商议酒店以后的发展时,却听见前院一阵喧哗声传来。这古人贪杯者也众多,自从上了烈酒以后,倒时常听见有人醉后闹事,所以此次听来,周扁也不在意。倒是子黑笑笑,赔礼后往前院而去。这些事情自然是掌柜出面处理最好了。
子黑走后,周扁则继续和监甲商议起来,周扁以为现在应该集中人力财力,全速发展产业,首先说炒菜,炒菜并不难,迟早会被别人模仿的,应该把重点放在大厨的培养上,然后在作料上多做做文章,比如多进些原材料加工,还有锅的生产上,以后争取垄断锅和作料的行业。接着是酿酒业,哪怕是在两千多年后的现代,酒业仍然十分赚钱,所以周扁要求一定要做好技术保密工作,用工都从王室奴役中选取世代忠心的人,另外还要尽快盘下些传统酿酒坊,只做清酒,这个用寻常伙计都可以,以后若是酒馆生意不好了,干脆就专卖酒算了。监甲自然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现在的情况看来,还有谁不服大王呢,不过监甲还是忍不住提醒周扁一声,应当适当挪出点钱来改善一下王室生活,别的倒无所谓,主要是太后那里。周扁听了不禁脸色微红,这忙了一个多月倒忘了问候母后,看来过两天得回去一看,还得关注一下年初就吩咐下来的水田改造进行的怎么样了,算算也是快播稻种的时候了。
正说得畅快之时,却突兀的被一少年闯进来打断了,却是今天奉命守在天然居门口的护卫周通,“大王,不好了,有人在酒店内闹事。”这周通方才十五六岁,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这几个月伙食明显有所改善,此时倒长的有他哥哥周战高了。
周扁一听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便起身往外走去,监甲慌忙跟上,却不料周扁似乎想到什么猛的一住脚,险些撞到了大王。却听周扁吩咐道,“快去告诉周密一声,集齐众护卫中院等候命令。”说罢又急匆匆向外走去,门口的樊馀迅速跟上。
急匆匆走到前院时,已听不见喧哗声。酒席上客人依旧,有的举杯高歌,有的低头独饮,将目光一一扫过后才发现闹事者何在。只见七八名衣着散漫,头发挽的高高的后又像个马尾一样拖下来的年轻男子,站在一起,不是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就是搭在同伴的肩上,最后面的两个甚至还手撑着一根棒子,看着这几人吊儿郎当的样子,周扁一下就想起了一个词,后世的古惑仔,看来还真是混混自古便有啊。
这几人隐隐围成半圆,而众人前的自然便是子黑了,也有几名伙计站在身后,周扁轻轻走近,那几名年轻男子见是一个小孩一个少年,看了一眼后便收回目光。只听那子黑连连作揖,“几位公子,我家酒店这月的孝敬不是早就交了么,几位公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对方为首者一甩头发,扬起下巴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哼道,“早先只收了你们两百钱,如今你家生意这么好,这两百钱看来是少了点,你若识相,便多给些,别以为我这弟兄们好欺负。”
“几位公子,本店这刚重新开张,你们便要增加孝敬,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子黑仍是陪着笑脸。
“哼,本公子已经观察你们好几天了,赚了大钱竟不主动想着孝敬你家公子,真是不想这洛阳混了么?”还是那个小头目,顿时其余人也跟着叫嚣起来。
听到此周扁如何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还真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了身子一动,正欲上前,不料胳膊却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监甲赶了过来。监甲微一摇头,冲樊馀使个眼色后,两人便将周扁拉至院内。
眼见离开前院,周扁将手使劲一甩,挣脱两人,有些小怒了,“你们将我拉来却是为何?难道眼看那些人强要钱么?”
监甲忙跪下说道,“非是老奴无礼,而是公子身份异常,若是此时出头,闹出了什么动静,引起有心人注意,老奴可是万死也担当不起啊。”
周扁顿时恍然,想想也是,忙扶起监甲口称知错。再想想心里仍觉不是滋味,便问道,“那令周密他们率人寻上门去教训一番,应该没有问题吧?”
“周密乃公子身边亲密之人,出面仍然不妥。可令其余护卫面生者前去即可。”
“如此也好。”说罢周扁便将周密等人唤来,选了相貌平常之护卫十个,令张虎率着,只因这张虎长相偏凶,所以当时取名时选了个虎字,此时派出去吓吓小混混倒也应景。又令刘仇先行一步,悄悄在那几个小混混后跟着,探清他们住处及人马多少后回来汇报。
刘仇得令走后没多久,便见子黑进屋而来。“公子不必担心,某已将他们打发走了。”
“多少钱,他们是什么人?”
“回公子,这次好说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