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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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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今时今日的情况却是,长安城中的落魄之人比比皆是,许多人家的灾难更是他一手促成的。其实,究根结底还是怨那些人自己,比如勾结吐蕃,以权谋‘私’如此等等,但凡撞到了刀口上的人,往往是整个家族都会遭到牵连,由此一来,破家落魄者随处可见,也就见怪不怪了。

    秦晋看得开,不代表杜甫看得开。长衫人斯文有礼,显然也是个读书人,被那店家伙计如此羞辱,早就忍不住要出手相助。

    “子美兄稍安勿躁,说不定这是犯了律法而破家落魄之人,你帮得了他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杜甫并没有犹豫,而是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原也没打算救他一世,至少这亲眼所见的不平就不能这么糊涂过去!”

    杜甫还是那个‘性’子,眼睛里不容沙子,就算已经身为封疆大吏,guān g上的圆滑与糊涂依旧学不会!当然,这也正是秦晋看好他的地方。

    如果长衫客就此逃离,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了,偏偏不知是哪家的无赖子弟趁着他不注意,将他绊倒在地,也许是之前吃的急了,腹中未及消化的食物便一股脑的吐在了谪仙楼的正‘门’外。

    这一下可惹恼了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店家伙计。

    “贼破落户,不将这些秽物‘舔’干净了,休想离开谪仙楼!”

    说话间,那活计两三步冲了上去,揪着长衫客散‘乱’的发髻就往地下按!

    “住手!”

    一声暴喝,陡然炸响,伙计本能的停住了动作,但发现是个身穿布衣的中年客,又是个从来没见过的生人,料想也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原本收敛起来的神‘色’登时又嚣张起来。

    “客官,听劝,有些闲事不要管为好!”

    杜甫做了多年的郡太守,早就养出了不怒自威的气势,虽然身穿布衣,但围观的百姓中已经有不少人暗暗觉得,此人的身份怕是不一般。偏偏那伙计是个不开眼的人,今日被长衫客搅扰的心烦意‘乱’,又见有不开眼的生客站出来捣‘乱’,便想着如何才能挽回颜面。

    “这厮‘弄’脏了谪仙楼的‘门’口就该受罚,这里往来的都是王侯公卿,万一污了哪位明公的鞋子,你吃罪的起吗?”

    杜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将歪理说的如此光明正大也算世所罕见,不过这种狐假虎威的戏码却是见得多了。店伙计本身只是无产无业的贱民,要想欺客,或者用熟客的身份压人,又或是仗着谪仙楼东家的背景……

    不过,无论店伙计用哪一种情况都不是杜甫放在眼里的。

    “聚众闹事,如果将你扭送京兆府,就是五十鞭刑的下场,还不退下!”

    闻言,店伙计果然浑身一‘激’灵,他也知道自打神武军克复长安以后,整治不法之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苛,稍有过错的动辄就要承受鞭刑。他心虚的看了看左右,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如果当真招来了巡城的军卒,没准真要挨鞭子了!

    “你,你们等着,等着,有你们好看的……”

    说着话的同时,店伙计灰溜溜的跑回了谪仙楼,至于身后越聚越多的人群,则被彻底丢在了脑后,也包括杜甫和长衫客。

    “君之援手,下走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有长揖……”

    长衫客一揖到地过后便掩面‘欲’走,杜甫忽然发觉对方的声音很是熟悉,便三两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待仔细端详后,又猛的大呼了一声:

    “是,是韦兄吗?”

    杜甫的双手有些颤抖了,就连声音也跟着有些发抖,这是‘激’动所致,因为面前的长衫客竟然是一别多年的故人,韦济!只是再见面时,时移世易,杜甫已经不是那个为了借钱而愁煞自己的穷酸,韦济也不再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官员。

    韦济也是一愣,这才发现刚才为自己解围的大人物竟然是杜甫!他在朝廷为官多年,通过一个人的气度当然可以推测出对方的身份地位,仅凭刚刚的一番对话和表现,已经断定了为其解围之人一定大有背景。只是落魄以后,他实在不愿意提起自己的名姓,以至于一遍又一遍的使祖宗‘蒙’羞,所以就想低调的逃开,谁曾想巧合之事往往来的令人猝不及防。

    “子美,是子美吗?”

    杜甫用颤抖的双手扶住了韦济,失声问道:

    “韦兄何以沦落至此啊?”

    闻言,韦济忍不住长叹了一声,说来话长,却也不想说这伤心事。杜甫马上意识到,此时位于街上,并不适合叙旧,便拉着他往谪仙楼里走去。韦济下意识的想抗拒,这几日为了果腹,他已经前所未有的豁出去了脸面,又不止一次的遭到店家伙计谩骂羞辱,生怕再一次面对这种难堪。、

    杜甫沉声道:

    “韦兄放心,秦大夫也在里面!”

    秦大夫自然是指秦晋,当韦济听到秦晋也在谪仙楼中时,目光中登时发散出复杂的神‘色’,但这种神‘色’稍纵即逝,他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又进了谪仙楼。

    杜甫向秦晋简单的招呼了一声,拉着韦济就往楼上去,事实上此时秦晋也认出了韦济,只是没想到韦济竟已经沦落到了这般地步。

    很明显,杜甫不想理会那些谪仙楼‘乱’七八糟的规矩,上了楼以后便捡着视野最开阔,最好的靠窗位置坐了下来。

    秦晋暗自摇头发笑,杜甫果然是做了多年郡太守的大吏,现在又肩负巡抚重权,早就不是当年那满腹不合时宜的穷酸文人了。

    他与乌护怀忠对视一眼,笑道:

    “走吧,咱们也上去!”

第一千零六章 :葡萄带曲红() 
韦济在秦晋的面前很是拘谨,当年的神武军中郎将现在已经成了权倾朝野,不,是手掌乾坤的权臣,就连天子都成了其手中的提线木偶,地位今非昔比,又岂能不战战兢兢呢?

    “有罪之人韦济,拜见……”

    韦济刚要下拜,秦晋手疾,先一步扶住了他,是以他刚刚要玩下去的膝盖就没能在弯下去。【。m】在谪仙楼上毕竟人多眼杂,他和杜甫出来吃酒,一方面是叙旧,另一方面也是借机体察一下战乱对民间的影响究竟如何。

    “便服在外,都不必拘礼,入座吧!”

    谪仙楼上最特异之处便是满满布置的胡桌胡凳。此时上流权贵中仍旧时兴分案分餐而食,这些楼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借着过硬的招牌和一众权贵达官的捧场,竟使得这种同桌共食的方式流行一时。尤其在长安陷落又被神武军克复以后,跟随神武军回到长安的有大量的胡人军将,同时胡人商队也在入冬时顺利抵达长安,各种因素作用在一起,胡桌共食的方式终究是火了起来。

    “店家,店家……”

    乌护怀忠不认识韦济,是以他第一时间是招呼点伙计过来点菜。早就有几名伙计虎视眈眈的围了上来,其中就有那个被杜甫吓唬得落荒而逃的伙计。

    “诸位,诸位,这里已经有主了,安定侯每日午后都要过来吃酒,还请,还请行个方便!”

    不过,店伙计的话很快被邻桌的客人戳穿了。

    “店家莫欺生客,独孤家的五郎过了午时不来,就不会来了……何故为难人家?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伙计们敢得罪生客,却不敢得罪邻桌的客人,显然他们不但是熟客,怕也同样与那所谓的安定侯一般,有着深厚的背景。

    只见其中一位伙计反应的最快,马上点头哈腰的笑道:

    “多亏了贵客提醒,是小人记性不好,记性让狗叼了去……”

    邻桌的熟客为秦晋、杜甫等人解围,也省却了他们多费唇舌,点了几样谪仙楼的招牌菜,再烫上一壶上好的烧春酒。不过,邻桌的熟客显然是极爱管闲事的,也不管是否礼貌,就隔着胡桌建议道:

    “今岁有西域胡商送来的‘葡萄带曲红’,诸位何不尝尝新鲜?”

    店伙计的脸上忽而显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也赶忙附和着推荐道:

    “客官一定要尝尝小店的‘带曲红’,此酒色如鲜血,入口堪比琼浆,当真是人间难得的美酒,不,此酒只应天上才有……”

    说的天花乱坠,秦晋有点烦了,便同意上来一壶。

    很快,一只精致的银瓶酒壶被端了上来,又高又细瓶颈,两度弯曲壶柄都显示着其浓浓的异域风格,细看下去,瓶身上的纹饰精美而细致,就连乌护怀忠这等粗人都看得出来,仅仅这酒壶都是价值不菲的。

    不过,杜甫的眉头很快就凝成了一个疙瘩,有些不满的说道:

    “大夫不该点此酒,据说一两‘带曲红’顶得上百倍重的黄金……”

    他提起酒壶的壶柄,在手上掂了掂,粗略估计,至少得有两三斤重,刨除了酒壶的自重,这一壶“带曲红”起码得有一斤重。换言之,仅仅这一斤酒便价值百斤黄金!

    杜甫将这带曲红的来历与价格约略说了一遍,秦晋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当然知道这所谓的“带曲红”就是葡萄酒,却也实在想不到居然如此昂贵奢侈。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向邻桌,却见邻桌的几位笑的有点尴尬,至于因何如此,想必也是起源自这瓶“带曲红”吧。

    登时,秦晋有种被狠狠宰了一刀的感觉,来时的吃兴和酒兴登时也就败了。但来都来了,总不能一口酒不喝,一口菜不吃,便率先倒了一杯,送到唇边小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也不过如此,与其昂贵的价格显然是不匹配的。但是,此酒由西域远道运来,其间所消耗的人力畜力,怕也当真值得百金的价格。

    放下酒杯,秦晋看向乌护怀忠,意在询问他带了多少钱。乌护怀忠心领神会,摸遍全身也只摸出了一锭十两重的黄金。

    若是寻常吃饭喝酒,十两黄金足够吃上几十次,但是,因为昂贵奢侈的“带曲红”所差数额就太远了。

    乌护怀忠小声道:

    “大夫放心,俺这就回去取钱!”

    “不必了,谪仙楼不是可以挂账吗?临走时挂上,回去再派人送来酒钱就是!”

    秦晋现在看得出来,杜甫有意为故人解难,便想尽快进入正题。不过,他对杜甫的这位故人的人品却是不以为然的,当初杜甫求到韦府上借钱,韦济本无意出手相助,只打算象征性的给杜甫仨瓜俩枣,臊得杜甫再也没脸shàng mén借钱。

    恰巧那日秦晋与韦济同车而行,韦济表现出的凉薄一面都被他看了个正着。当然,韦济得知秦晋看重杜甫的态度以后,出于某些目的的考虑,就大笔的资助了杜甫,算是卖给秦晋一个人情。

    只不过,秦晋知道当日借钱事件的内幕,杜甫却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自己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是韦济慷慨解囊,出手相助,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何况是雪中送炭呢?

    杜甫今日打算帮着韦济解难,也正是因由在此。在他的催促下,韦济简明扼要的讲述了自己近来落魄的遭遇。原来,韦家既没有牵扯进勾结蕃胡案中,也没有牵连到打击tān wu腐化、以权谋私的风潮中。

    最倒霉的是,韦济的岳家两桩罪名均被落实,他出于利害考虑决定暗中疏通,但是,万想不到,韦济的岳家是被夏元吉视作死敌的,必在清洗之列,韦济也因此触怒了夏元吉,很快便有人罗织了他的罪名,弄得他倾家荡产,丢官罢职,落得个沿街乞讨的悲惨局面。

    就实际而言,韦济是恨透了夏元吉的,自己身败名裂,倾家荡产,流落街头,都是拜此人所赐。但是,满朝上下尽人皆知的是,夏元吉也是秦晋最得力的亲信之一,因此在陈述自己的遭遇时,也隐去了许多夏元吉身上的因素,更多的重点则是落在了夏元吉的一干亲信身上。

    但是,秦晋又岂能听不出来其中的隐情?

    杜甫凝眉道:

    “罗织罪名,还是确有其事?”

    韦济愣怔了一下,又踟躇着说道:

    “真真假假,谁又全说得清楚呢?”

    这一句话也就坐实了一个事实,专为韦济罗织的诸多罪名中,有许多是确有其事的。

    “这就难办了,如果韦兄全然是被冤枉的,有秦大夫在此,定然可以为你拨乱反正,恢复名誉,讨还资产,然则……”

    韦济苦笑道:

    “韦济自知有罪,也不奢求其它,若能,若能还有机会为国效力,便,便心满意足!”

    平反之事他绝不会奢求,秦晋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而去动心腹的口中肥肉呢?所以,能够重新谋个差事,以获得东山再起的资本,这才是关键。想必,只要有杜甫的支持,秦晋也一定不会反对。

    事实也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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