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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第7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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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鹰婆川北岸的山谷里发现一股来历不明的突厥人,规模在四五百上下!”

    发现突厥人的消息很快令众人神经紧绷,整支队伍战马不过千匹,独孤延靖一人双马带走了四百匹,留下来的都是一人一马,也只剩下六百骑兵。黄宣没有任何犹豫,将六百骑兵悉数派了出去,同时又指派了两千步卒紧随其后,以备不时之需。

    四五百的突厥人,如果都是战兵,黄宣的布置也算稳妥,假如都是些不能上马开弓的老弱,那就显得有点多余了。不过,他不能冒险,在被毁的焉耆附近发现了隐藏着的突厥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恐怕都与焉耆脱不开干系。

    就算如此稳妥的布置,黄宣依旧不放心,为了掩护六百骑兵与两千步卒渡过鹰婆川,他亲自率领所余的两千人在鹰婆川南岸排开阵势。

    其实,鹰婆川的水量随着季节的变化有着极大的差距,若在雨季时河水会暴涨到丈于淹没g én的头顶也绰绰有余,但现在正是春季水位最低的时候,水面最深处也只到g én的大腿根部,平常地方的一般水位至多才没过膝盖而已。就算有伏兵打算半渡而击,也不会得了什么便宜。

    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两千余人终于无惊无险的渡过了鹰婆川,黄宣紧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地了一半。以数千人对付数百突厥人,人力领先如此之大,黄宣依旧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也不能全怪他胆小,战场上以少胜多的例子屡见不鲜,数千人打败了数万人的战例比比皆是。几乎九成以上以优势兵力败北的都是失之于轻敌。

    本就率领着一群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黄宣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五千将士的命运负责。由于他们渡河的声势过大,再加上行动缓慢,终于还是惊动了躲藏在山谷里的突厥人。

    一支百余人的骑兵冲了出来,但在发现漫山遍野的*战旗以后,他们拨马便走,落荒而逃。

    这个举动全都落在了南岸观战的黄宣眼里,他不由得心下一沉,见*旗帜而逃走,必定是心虚的,心虚者必定是敌非友。

    “传令骑兵,放缓速度谨慎前进!”

    黄宣没有下令加速追击,反而更加的谨慎,这么做是出于对突厥人的战术了解,这个年代的突厥人虽然早就不复当年的实力,但勇武者依旧不乏其人,如果对方洋装败走,再弄一处半路伏击劫杀的戏码,恐怕这五百生疏与战阵的骑兵立时就得损失一半。

    所以,奔走在主力前面的让然是那些探马,在得到了他们的确切xin hào以后,骑兵步兵才会次第前进。如此反复下去,进军速度自然要大打折扣。

    不过,黄宣的目的旨在驱散和示威,让突厥人不敢轻易上前,目的也就达到了。很快,那百余突厥骑兵便在山谷前徘徊不走了,眼看着先头的骑兵便要冲杀上去,他们之中奔出一匹战马来,马上骑士用生疏的汉话高喊着:

    “不要杀我们,我们都是焉耆附近的牧民……”

    这些话并不能阻止沙洲军步骑的前进,骑兵指挥反复高呼着放下wu qi不杀的话语。

    他们步骑人马都已经如箭在弦上,一旦这伙突厥人不肯放下wu qi,那也只能不问青红皂白的杀过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突厥人居然顺从的放下了wu qi,并纷纷下马,表示他们并无恶意。

    位于鹰婆川南岸的黄宣目睹此情此景,心中也充满了诧异,实在想象不到,一场意外的恶战居然就这么收场了。他并不担心突厥人放弃抵抗是一种诡计,事实上这也是绝不可能的。

    山谷的地形属于谷内宽敞,谷口狭窄,就算里面藏了伏兵也绝难在短时间内全数冲出来。只要伏兵难成规模,伏击自然也就构不成威胁。

    按照黄宣的要求,谷内的突厥人全数放下wu qi鱼贯走出来,大致清点之后,居然达千余人之多,比刚刚探马所报的多了四倍有余。然则,人多也是枉然,因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携家带口的,老shǎo fu孺放眼皆是。

    见到结果如此,黄宣悬着的心总算安安稳稳的全部放回了肚子里,渡过了鹰婆川,他在第一时间就接见了突厥人的首领,询问情况。

    原来,这股突厥人是早就归附了唐朝的内附者,他们在焉耆附近定居已经超过了三十年。最近三十年,铁勒九部先后在草原崛起,其中回纥部更是有一统草原的趋势,那些不肯归附的突厥人走投无路之下,要么西奔远走,要么内附唐朝。短短的几十年,曾经称霸草原和天山南北的突厥人就这么没落了。

    来见黄宣的突厥头领是各须发斑白的老者,说话时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发抖,显然并非恐惧所致,或许他的身上有什么疾病或是伤痛,黄宣如是想着。

    “你们因何躲在这处山谷里?焉耆城究竟又发生了何事?为何被焚毁至此?”

    问起焉耆城被毁的因由,须发斑白的突厥老者眼睛里流露出了明显的恨意。

    “是,就是你们*干的!不但烧毁了焉耆,还抢掠了城内外的居民,我的部众如果不是定居在城外较远的地方,恐怕也难以幸免……”

    “这,这怎么可能?”

    老者的回答让黄宣大感意外和震惊,他下意识的不肯相信,认为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或是突厥人有意说谎。

    这两种可能究竟哪一种更接近于现实,黄宣仅凭老者的三言两语是无法分辨的,于是又岔开话题问了其它一些与焚城没有直接关系的问题。

    “城内外的居民都到哪里去了?”

    老者更加愤怒了。

    “向奴隶一样被串成串,都绑走了!”久看首发

    黄宣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老者的敌意,如果不是人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怕是会暴起伤人的。

    “都绑走了?到哪里去了?谁绑走的?”

    一连又是三个问题。

    “还用问吗?就是你们这些穿着唐朝号坎的*,往西去了,不论男女老弱一个都不放过,我的族人也有不少被绑走了,其余居民但凡侥幸躲过魔爪的,不是奔本面逃命,就是奔南面去了,往东往西都躲不过的……”

    这一连串的回答更使黄宣莫名其妙,他实在猜测不透其中的隐情和因由。

    “西面?突骑施人刚刚围了龟兹城,你们不知道?”

    老者冷哼了一声,答道:

    “我不知道什么突骑施还是葛罗禄,只知道你们唐朝军队像发了疯的豺狼,逼得我的族人躲进了山谷,如果不是他们走不远,也不会冒险躲在……”

    黄宣望了望远处围聚在一起的突厥人,果然绝大多数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这让他觉得十分奇怪,将近两千人居然只有不到二百人能上得战马拉的开弓,男丁比例也低的太过异常了吧。

第一千三十章 :铁门关迷雾() 
天将放亮时,独孤延靖抵达了铁门关,借着一缕透过地表的金色阳光,他看清楚了高高悬挂在关城上的*战旗,原本死死揪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本章节首发、爱、有、声、爰亲⊥址(W明这座关城依旧在*的掌控中。

    既然都是*,接触也就容易得多了,他早就准备好了通关文牒的副本,就算口说无凭,鲜红的河西节度使帅印总不会有假。由于焉耆城被烧,铁门关很可能风声鹤唳,出于谨慎起见,又派了一名使者前去与关内的人交涉。

    一来一回的过了一个多时辰,铁门关内总算也派来了使者,使者的主要目的就是验明这些所谓的沙州军正身。河西节度使麾下的诸军安西各军镇都耳熟能详,独独没听过沙州军,为防有假检验一番总不会错的。

    “鄙人铁门关行军司马房兴,特来与将军一晤……”

    独孤延靖对此报以了极大的宽容和配合,一面解释了沙州军的来历,河西节度副使周泌如何临时征调,黄宣又是怎么临危受命的,其中前后关系避重就轻的讲述了一遍,总算让那使者的疑虑渐渐消退。

    “原来是这样,不过,诸位是不是被骗了?郑节度的确是出征了,可龟兹城却好端端的,并无兵灾之祸啊!”

    房兴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彻底将独孤延靖弄懵了,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的问题。

    “甚,甚?龟兹并没有遭到围攻?这如何可能,安西的信使一连五六拨都从河西过去了,难道都是假的?”

    “那些信使的真假,我不敢断言,但龟兹没有遭受兵祸,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关内有人昨天才从龟兹返回,若不信,将军可随我到关城内一问便知!”

    骤闻消息,独孤延靖心神皆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便道:

    “某奉命到铁门关查勘情况,无令不得入城。敢问,敢问焉耆被毁,又是因何而起呢?”

    只见房兴摇头叹息。

    “还不是梁节度当年种下的祸根,执意用那个契丹人为焉耆镇将,现在好了,此贼趁着郑节度率师远征,便意图叛乱,叛乱不成就毁了焉耆,其身可诛,其心可诛啊!”

    房兴显然是个读书人,说话也是温文尔雅,与独孤延靖又谈到了长安的情况,眼睛里不加掩饰的流露出了思乡之色。

    思乡归思乡,但到塞外建功立业也是大丈夫的追求,总要混出个模样来才好衣锦还乡吧。说了一阵之后,使者叹息一声。

    “长安政局纷乱,三天两头就破家shā én,反倒不如留在安西活的自在!”

    这番说辞也触动了独孤延靖,长安的勋臣贵戚们在秦晋上台以后十之七八都倒了大霉,向他们这三千被流放的刑徒只是其中一部分,后续还会有更多的贵戚子弟刑徒充军到安西来。半年前他还是个在长安城里横行无忌的纨绔子弟,谁又想得到今日此时竟是以刑徒的身份充任了沙州军的长史。

    沙州军受河西节度使节制,所有的补给也由河西gong ying,但自打他们出了玉门关以后,河西的物资便再没有一车一马抵达。

    独孤延靖一面命人回去给黄宣送信报平安,一面又下令众军士就地安营扎寨,等候大队人马的到来,然后再进一步商量,是否还有必要赶赴龟兹。

    “鄙人与将军一见如故,不如进关去,咱们把盏言欢!”

    房兴盛情相邀,希望独孤延靖能够进城歇息,也好用酒肉款待。但是,独孤延靖知道黄宣治军与神武军一样,都是极严的,一旦违犯军令,此前的所有努力都可能会化作乌有。

    为此,进关独孤延靖十分想进城,但还是不得不予以婉拒。不过,他虽然拒绝了,但还是厚着脸皮提出了要求。

    “将士们月余不闻肉味,房司马能否弄几只活羊来……”

    闻言,房兴哈哈大笑。

    “还当甚事,不就是几只羊吗,此时交代在我的身上!”

    房兴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着,然后又离开了军营。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房兴再度返回时,身后已经多了十几只羊,比起独孤延靖的请求,这可是多了好几倍。

    独孤延靖自然是千恩万谢,经历了一路上的风餐露宿,食物紧缺,他已经懂得了食物的可贵,尤其是难以吃到的肉食,仅仅看上两眼都忍不住满口流涎。

    埋锅烧水宰羊,这一系列的活计如行云流水,随行三百人吃十几只羊还是略显不够,但炖上几十口大锅的羊肉汤,就算用羊汤泡着冷馕吃,也是极解馋的。

    ……

    黄宣得到报信时已经过了午时,当他得知了关于龟兹的一系列消息时,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如果说龟兹没有遭到兵祸,那么频频经由河西往长安报信的使者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焉耆被焚一事,独孤延靖派回来的人也说不清楚,只说是因为镇将叛乱而至。、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在此之前黄宣预测了各种可能,独独没料到,铁门关只是个匪夷所思的开始,龟兹成了一团批朔迷离的黑雾,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还真是说不好了。

    此时黄宣恨不得插翅飞到铁门关去,仔仔细细的了解关于龟兹和焉耆的前前后后之因由。然则,他看了一眼携家带口的突厥老幼妇孺,便知道自己在明日午时之前是绝难抵达铁门关的。

    这些突厥人本就是定居在焉耆附近的大唐百姓,得知了黄宣所部并无恶意之后,便恳求黄宣不要抛弃他们。实在没有办法,黄宣只得勉强答应了下来,帮助他们寻找合适的定居之所。

    如果独孤延靖带回来的消息属实,将这些突厥老幼安置在铁门关附近也算是个不出的归宿。

    为此,黄宣特地召集了突厥人中数名德高望重的长者,告知他们铁门关的情形,并请他们放心,很快他们的族人就会过上和以前一样平静的生活。岂料,那几名突厥长者闻听此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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