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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纪已亡,投降免死~”
张宝数百黄巾铁骑仰天怒吼,如同天雷滚滚瞬间刺透战场,传入正在疯狂抵抗的袁军耳中,顿时让他们手中的兵器一慢。
“陈纪已死,投降免死~”
“陈纪已死,投降免死~”
整座战场无数的黄巾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疯狂的呐喊着,呐喊之声直冲天际而去,风云为之变色,大地为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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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太守府。
府内的气氛显得凝重无比,皇甫嵩脸色阴沉的居于主位。朱儁亦是脸上布满了阴霾的看着一身狼狈的袁术。
此时的袁术早已没有了往昔的雄姿英发,只见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且浑血浴血,十分狼狈,内心更是羞愧难以,当初雄姿英发,当面嘲讽并州太守张懿并且信誓旦旦的拿下壶关,如今壶关不仅没有攻下,自己更是被追得狼狈不堪~
“公路怎的如此狼狈?黄巾贼兵在袁二公子眼里不是一群土鸡瓦狗吗?”
果然此时的张懿看着狼狈的袁术,率先开口嘲讽的说道。
“你~”
袁术对这张懿怒目而瞪,当初嘲讽张懿胆小怕事,不敢与贼兵交战,此时狼狈而回,恰是被张懿抓住了机会嘲讽回来。
“哼~”
袁术阴冷的眸子闪过冰冷的寒光,冷冷的看着张懿冷然道:“若是没有张宝的援兵,本将军早已攻下壶关多时了!”
“哼,败军之将还敢言勇?”
“锵~”
袁术身后的纪灵满目狰狞的拔出钢刀,锋利的钢刀直指张懿,怒声道:“我家将军为汉室分忧,虽败犹荣!”
“放肆~”
居于主位的皇甫嵩鹰隼般的眸子掠过一丝锋芒,怒声道:“尔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帅?”
“末将不敢~”
袁术、张懿二人眼见皇甫嵩发怒,慌忙上前请罪!
“皇甫公息怒,息怒!”
一旁的朱儁紧皱眉头,沉声道:“此时不是问责之际,千算万算没算到张宝进来亲自前来壶关,莫非张宝已经知晓~”
“嗯?”
皇甫嵩脸色一变,眸子里的冷光一闪而过,冷冷的说道:“不可能,我军所有的将领俱是没有露面,贼军的斥候一一被我军射杀殆尽,敌军焉之我等的行动?”
“嗯!”
朱儁点点头,制造投石车攻打壶关的计划,只有朝廷的寥寥数人知道,并且所有参与制造的工匠统统不准离开营地,泄漏计划的可能性不大,但愿是巧合吧!然而张宝此人用兵不拘一格,准备多日的投石车真能如同刘子阳所说的威力吗?
“公伟!”
“嗯?”
朱儁自沉思中醒悟过来,转头看向皇甫嵩,沉声道:“皇甫公有何吩咐?”
皇甫嵩神色凝重的对朱儁说道:“壶关易守难攻,再加上张宝此人亲自前来镇守壶关,怕是一时难以攻破。而幽州的黄巾大营没了张宝的镇守必然空虚,本将军以为当与何大将军书信。尽起大军攻打黄巾大营!再令青州、徐州、兖州的兵马全力进攻冀州,我军则紧紧的缠着张宝,令其首尾不能相顾如何?”
“好!”
朱儁不由大喜道:“皇甫公此计甚妙,只要我们缠住张宝,其余贼军不足为惧也!”(。)
第二百零三章 合格的统率()
壶关。
一场偷袭战,最终在张宝援军的支援下,以袁术败北而收场。此一战袁术军几乎死伤殆尽,尤其麾下的一千精锐士卒几乎死伤殆尽,让其心疼不已。
然而黄巾军虽然胜了,却也是惨胜,若不是张宝的援军及时赶到,恐怕此一战真是胜负难料了。
两名虎背熊腰的士兵分别搀着受伤的郭大与周仓来到了府邸,在门前却犹豫不决,此次违抗了军令擅自出战,若不是主公及时赶到恐怕后果难以预料了。
“进去吧!”
两名士兵轻轻的说道:“将军莫要犹豫了,主公正在等着将军呢!”
“唉!”
郭大叹息一声:“终年大雁,却反被眼啄瞎了眼睛!”
门被轻轻的推开,只见府中火光幽幽,满脸凝霜的张宝正傲然踞坐帐中,张宝背后肃立着厉鬼似的恶汉典韦,典韦狰狞可怖的面容在此时看来竟是格外阴森。而手持混铁棍的何曼则是脸上毫无表情,木讷的目光看向走进来的郭大。
郭大、周仓二人仆地跪倒在地,高昂的头颅已经低垂下来,低声道:“我等参见主公。”
“郭大!”张宝沉声喝道,“你可知罪?”
郭大神情一黯,叹道:“末将自知有罪,请主公责罚。”
“责罚?”
张宝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跪在堂下的郭大,厉声道:“某再三嘱咐,切记不可出关迎战,难道本将军的话在你这里成了耳旁风不成?”
“主公,此战全是末将再三恳请,郭将军乃是被迫下令!此战之罪罪在周仓,请主公责罚周仓一人!”
周仓慌忙跪在地上请罪,由于动作过于剧烈,包扎的右手臂上已经有鲜血隐隐溢出!
“周仓!”
张宝一声断喝,阻断周仓道,“你就不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
周仓凛然噤声,郭大慌忙膝行上前数步,诚恳地说道:“请主公责罚。”
“罚?罚能解决问题吗?就能让死去的弟兄们复活?你可知道本将军为何在诸多将领中,单单派你来驻守壶关?”
张宝冷然道,“那是因为壶关干系重大,甚至决定了我军生死!而你在诸位将领中,最是性子沉稳!而今却贸然出战,若不是本将军即使赶到,壶关在谁手未可知也!郭大,你实在是叫本将军失望!”
“末将惭愧!”
郭大低下头,深深的拜倒于地,泣声道:“郭大有失主公重望,心中惭愧!庆祝共责罚!”
“主公!”
“嗯!?”
一声淡淡的声音响起,没有浓厚的气势,没有强大的战意,有的只是隐而不发的老成与沉稳,但见一个身披乌黑甲胄,容貌恐怖的战将挺身而出。
张宝霍然转头看向方悦,眸子中的冰冷逐渐的退却,冷然道:“何事?”
“主公,末将以为郭大与周仓两位将军虽违抗了主公之命,却也是探出了敌军的虚实!并且种种的挫了敌军的锐气,还请主公宽恕他们。再者此时大战在即,主公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若是再犯两罪可并罚!”
方悦抱拳拱手恭声的说道!
张宝默然不语,霍然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郭大、周仓二人面前,将其二人扶起来。
“谢主公!”
两人拱手谢过!
“郭大,当初本将军于洛阳途中偶遇你,你知道某最为看重你那一点吗?”
“末将不知,还请主公明示!”
“本将军最为看重你的不是作战勇猛,而是沉稳的性子。若是想要独当一面,做任何决定之前必须三思、三思、在三思!如此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统率!”
张宝炯炯有神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凝注在郭大身上,沉声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形势错终复杂,击败敌军的机会稍纵即逝!若只是死守君命,事事请揍,那是庸将所谓!但不是说让你可贸然下令,一名合格的统率必须牢记先算败,再算胜!”
“末将惭愧!”
郭大低下头,惭愧的说道:“主公一席话,让末将茅塞顿开!”
“嗯!”
张宝的目光转向周仓,只见周仓作战受伤的一条手臂上包扎之处正有鲜血溢溢而出,眸子霎时一凝,沉声道:“伤势如何?”
“不碍事!”
周仓裂开大嘴,愤愤的说道:“仓乃是皮外伤。只是被纪灵小儿偷袭所伤,下次在遇见此人,必斩之以泄某的心头之恨!”
“作战勇猛,乃是你的本色!然终须要熟读兵书才能像郭大那样独当一面!”
“呃~”
周仓抬起未受伤的胳膊,摸摸大脑袋,脸色尴尬的笑道:“末将一看那些书就犯困,简直是折磨!还不如打一场仗来得痛快!”
张宝摇摇头,露出无奈之色,拍拍周仓的肩旁:“你呀你呀,就是耐不住性子!罢了,既然如此多多修炼武艺吧!”
“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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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张让府中。
“嘭!”
一个精美的瓷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碎片纷飞,张让满目狰狞的厉声尖嚎:“袁逢这个老匹夫,咱家非弄死他不可!这个老匹夫忒是可恶!”
几名照顾张让的小宫女脸色苍白的看着发怒的张让,浑身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不敢动,其中一名婀娜多姿的宫女,眼神无助的看了一眼席地而跪脸色淡然的郭图。
“愣着干什么?快点把这些都收拾了,否则伤了让公为尔等试问!”
郭图淡淡的语气说道。
得了郭图的许肯,几名宫女如临大赦,偷看了张让一眼,见张让没有言语,慌忙拿着工具上前去将瓷杯碎片打扫干净。
张让有个癖好,也不知是身躯残缺不全的缘故导致的心里扭曲了,每一次发怒必然要狠狠的折磨虐待一名年轻貌美的宫女,即使是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然而塞给军中的粗鲁莽夫玩弄,往往都是被奸/淫而死!所以服侍张宝的宫女,往往过着一不小心会被侮辱致死的结局!
张让阴阴的看了一眼正在打扫的宫女一眼,阴冷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淫/光,其中那名婀娜多姿的宫女进入了张让的眼帘。。(。)
第二百零四章 击溃()
那名宫女正努力的打扫着地上的瓷杯碎片,忽然全身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同被一只阴冷的毒蛇所注视一般,当那宫女颤颤的转过头来,顿时全身一颤,脸色煞白,张让眸子中一抹阴冷目光,直刺她的胸膛。
“你过来~”
一声尖锐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自张让口中幽幽的吐出来,宫女霎时间心中一颤,双腿一弯,跪在地上~
“你们可以下去了~”
郭图眸子中阴冷的寒光一闪而逝,淡淡的说道。
“嗯?”
张让如同毒蛇一般阴冷的眸子直刺席地而跪的郭图,森冷的目光直欲吞噬郭图。而郭图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平静的与张让对视。
“你们都下去吧~”
张让阴恻恻的说道。
看着宫女如临大赦一般,慌慌张张的奔逃而出的背影,郭图换了一副神色,缓缓的起身说道:“让公,何事如此大发脾气?”
“哼~”
张让如同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满脸狰狞的厉声尖嚎道:“还不是袁逢那个老匹夫,也不知到从何处得知咱家在城外的庄子,这老匹夫联合几个老东西上奏天子咱家贪赃枉法,最后说来说去肥硕爷们祸乱朝纲,非要至咱们于死地!”
“哈哈哈~”
“先生笑什么?”
张让阴冷冷的说道:“爷们遭到弹劾先生如此高兴?”
“让公误会了!”
郭图正襟危坐,脸色严肃的说道:“人,岂是笑让公遭遇不顺?人,乃是笑袁逢这老匹夫自己漏了把柄却不自知!”
“嗯!?”
张让眸子霎时一凝,一到阴冷的目光一闪而过,阴恻恻的问道:“这老匹夫漏了什么把柄?”
郭图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当初皇甫嵩被天子重新启用,派往并州!后来袁逢恳求天子硬是让皇甫嵩带上他的儿子袁术,更是未得天子令而擅自的调遣了一千羽林精锐交给袁术!如今袁术却将这一千精锐几乎损耗殆尽。让公若是将此事报与天子~”
“好!先生不愧是爷们的智囊!”
张让面色大喜的说道,忽然眉头微蹙,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阴恻恻的说道:“皇宫羽林军尽皆掌控在蹇硕手中,袁逢这老匹夫如何调的?”
“非是硕公麾下,乃是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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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太行山附近。
“杀!”
管亥大喝一声,沉重的钢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劈开冰冷的空气,斜斩公孙瓒右肩,公孙瓒夷然不惧,奋力一刀挥出,硬磕管亥劈空斩来的长刀,灼热的战意从他眸子里熊熊燃起。
“咣~”
剧烈的金铁交鸣声顷刻间震碎了公孙瓒的耳膜,公孙瓒陡觉耳畔一片嗡嗡乱响,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强悍无匹的力量透过钢刀潮水般倒卷而回,震得他双臂酸软、浑身麻木,仿佛有一座千钧大山顷刻间压在公孙瓒身上,令他力不能支、难以呼息。
“咴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