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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人走进来左手压右手,手藏于袖,举手加额,弯腰九十度当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公则兄。”
郭图见到如此郑重的礼节,慌忙以同样的礼节还了一礼。
“这位兄台,敢问这是何处?还请告知。”
张宝当先跪坐在下来,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郭图:“公则兄不坐下来嘛?尝尝我这酒水如何?”
郭图带着满腹疑问,又不好意思拂了明显是此地主人的男子,只能先坐下来。端起酒杯细细的看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半晌说道:“此酒清澈爽口,下肚却苦辣,想必是军中之酒。古燕酒。”
“不错。没想到公则兄还是饮酒行家。这古燕酒虽然不如别得酒入口舒爽,但是却有独特的魅力,一口饮下腹中火辣,更是驱赶严寒。就好像一个人怀才不遇,就算遇上一个识货之人,弃之不用,和不识货没什么区别。”
张宝一边再次给郭图镇上就一边说道,同时眼睛的余角撇向郭图。
“兄台此言话有所指啊。”郭图将酒樽端在手中,仔细的看着就尊重的酒水。他感觉自己就像眼前这人所说,阴修虽然看重自己,却不能用。
当初黄巾军派人去颍川征缴粮草,他当时没有主意,后来他曾向阴修进言:可在粮草中加入大量毒药。阴修言:此计太毒辣,因此弃之不用。
“实不相瞒,在下就是黄巾军地公将军张宝。”张宝一边端起酒樽,一边轻轻吐出几个字。
“噗”郭图刚刚喝尽嘴里的酒水,一口喷了出来。“咳咳。”对面的张宝早已料到郭图的反应一般,一个侧身,躲过喷出的酒水。
“咳咳”郭图被这口酒呛得直咳嗽。他心中暗思:我向阴修所献计策泄漏了?黄巾军故而将我捉来?可是看眼前的形式又不像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啊。
郭图决定不在兜圈子,直截了当的说道:“地公将军,在下与你们黄巾无亲无故亦无来往,不知如此这般的将我捉来是何故?在下才疏学浅,如果将军是想要在下投奔黄巾,恐怕是要让将军失望了。”
张宝眼睛直直的看着郭图,一种沙场征战所养成的骇人气息直逼郭图而去。在来之前戏志才曾言郭图“胆薄而怕死”只有让他害怕,才有可能投奔黄巾。
此时的张宝很好的贯彻戏志才的策略。对过的郭图被张宝身上莫名的杀气骇的胆寒,额头隐隐有冷汗冒出。正当他要忍不住通过喊叫释放自己的恐惧的时候,那种莫名的压迫感突然无影无踪。
张宝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开口说道:“公则,现在可以好好的谈谈了吗?”
郭图有些害怕的看着张宝,初时他见张宝温文尔雅,故而说话语气中带着一种高傲的感觉。此时他猛然醒悟,对面这个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黄巾贼首。他不由得懊恼自己先前说话惹怒眼前这人。
郭图怀着恐惧的心,有些微微颤抖的手端起面前酒樽一饮而尽,以此掩饰心中的恐惧。一杯酒下肚,心中的恐惧也减轻了。
“地宫将军,在下真的是才疏学浅,若在下归顺将军不过是多了一个无用之人而已,将军何必如此呢?”
“公则先生过谦了,有人与我言先生当世大才,只是一直未曾遇到明主。故而在下邀请先生来我黄巾军共谋大业。”
“这。。”郭图有些迟疑,心中暗想:是谁将自己告诉眼前这人?他在心里默默的筛选了一遍,但是没有一人与眼前这人有联系。
“公则,入我黄巾军你便为我副军师,荣华富贵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若是你执迷不悟,恐怕下场不用我说了吧?”
张宝见郭图迟疑,将最后的杀手锏说出来。归顺我,你有荣华富贵。不归顺我,那下场就是人头落地。
郭图一惊,眼见张宝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了,是死是活可就在自己一念之间了。难道要坚守着大汉臣子的高风亮节,从容赴死?别闹了。
“图愿以微末之才,为地公将军效犬马之劳。还请将军恩准。”说罢,重复了刚开始的时候的礼节,给张宝深深的行了一礼。
张宝坦然受之这一礼,代表着两人定下了君臣规则。随即张宝赶忙将郭图扶起来说道:“公则,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多礼。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人也是我军中的大才,公则在军中有不明的事情可以向他请教。”
正当张宝说着,帐外又走进来一人,头戴纶巾,面白唇红,身材略微消瘦。见了郭图大笑道:“哈哈哈,公则兄,别来无恙?”
“戏志才?”郭图见到来人大吃一惊。他有些明白了,将自己说给张宝的恐怕就是眼前这人了。随即有些恼怒:“志才兄如此作为恐怕有失君子之风吧。”
戏志才慌忙赔礼道:“公则兄勿怪,实在是因为公则兄才华过人,我家主公又是求才若渴之人。才便向主公推荐了公则兄。想公则兄在那阴修之处,有谋不能用,有功不能赏。跟着这样的人有什么用?我家主公向来是善于纳谏,有功则赏。才保证公则兄不会后悔。”
郭图没给戏志才好气的说道:“我已经归顺黄巾投奔地公将军帐下了。不用你操心了。”
“咦?军师,公则。你们二人很熟啊?”张宝一副惊奇的模样。当时戏志才只是给他推荐了郭图,但是没说关系很熟。如果知道他们二人关系很熟,自己何必做恶人呢。
不过想来军师没有言明,应该是心存顾忌吧。
戏志才瞬间就明白主公心中所想,嘿嘿一笑:“主公,若是我露面,恐怕公则是不愿意投奔主公的。”
“哦?这是为何?”张宝转头问郭图。
郭图摇头道:“当初我们一同求学,只是我二人一直都是政见不同,故而关系越来越差。导致我们一见面除了争论就是争论。”
张宝笑着调解道:“政见不同很正常,大家坐下来商议嘛。何必要搞的深仇大恨似的。以后你二人经常共同处事,切勿如此。”
“诺”
戏志才与郭图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恭声回答。
第七十五章 震惊的消息()
郭图自从投奔黄巾以后,张宝确实是说话算数,直接任命他为副军师,不仅如此,更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这般的盛情款待,把郭图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可真是将自己全部奉献给了黄巾军。
“图投奔将军未曾献的一谋一计,却得将军如此盛情的款待,真是叫图汗颜。还请将军莫要如此。”又一次被张宝邀请参加宴会的郭图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张宝笑道:“公则莫要如此,别说区区宴会,只要公则想要的,我张宝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
“图得遇将军乃是三生有幸,得将军如此礼遇,更是虽死不悔。只是图未曾立的功劳恐怕愧对将军的礼遇。今日眼见我军兵强马壮,不知将军为何不早早拿下梁县?”
“公则,不是我军不想拿下梁县,实在是驻扎梁县的董卓主力全是骑兵,我军又没有骑兵,实在是难以与其匹敌啊。”
张宝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要是有骑兵,张宝早就去干董卓了,哪能让他占据着这么重要的地理位置。
“什么?”郭图大吃一惊。“将军,董卓的主力军早已全部转移北上了。将军难道不知?”
“什么?你说什么?”张宝听到郭图说董卓的主力全部挥师北上,吓得他像兔子一般跳了起来。
随后厉声的冲着何曼叫到:“何曼,速速通知军师前来,我有要事相商。”又接着喊道:“来人来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撤了。”
郭图见张宝这种吃惊的神色,连忙上前说道:“将军莫要惊慌,董卓挥师北上,想必是汇合皇甫嵩罢了。”
张宝没有说话,来回在帐中边不停地踱步,他在思考董卓挥师北上的原因,以及为何一点迹象都不知道。难打董卓是从地下直接穿走的?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公则。董卓是什么时候主力北上的?”正在来回踱步的张宝突然停下来向郭图问道。
被张宝转的有些发晕的郭图闻的张宝的提问,赶紧说道:“董卓军是在一个月前挥师北上,当时主力部队全部调走。只留下了插满旌旗的空城。”
此时的张宝脑子里有些烦躁,董卓一个月前就已经调集主力大军北上了。但是这一个月内却没有半点露馅,董卓军队里有高人啊。等等,莫非是李儒?
“主公,才来迟了。请主公赎罪。”戏志才得到何曼的消息,匆匆赶来。
“军师,你来了就好。刚才公则说董卓的大军早已不在梁县了。挥师北上已经一个月了。”
张宝看到戏志才来了,仿佛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刚才烦躁的心情慢慢趋于平静。毕竟他的脑子实在是猜不透董卓北上的原因,而且一想到董卓军中的李儒,他就感觉浑身难受,毕竟历史上李儒一把大火烧了整座的洛阳的狠人。
此时的戏志才眉头紧皱:“主公,我已经听何曼说了。此事大有蹊跷。董卓绝对不会是北上与皇甫嵩汇军这么简单。”
郭图虽然在张宝的调解下,缓和了与戏志才的关系。不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但是仍然忍不住的反驳道:“董卓北上,汇合皇甫嵩,直接率领大军前来攻打我军,有何不对?”
戏志才没有昔日里与郭图那种争辩的心情,只是就事论事道:“若是攻打我军,皇甫嵩正面出击,董卓的骑兵或骚扰我军左右侧,或切断我军粮草,总比汇合一同进攻的强。”
正在张宝等人商议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郭大匆匆赶来,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将军,我军斥候捉到一人,疑似官兵的探子。请将军发落。”
“哦?”毫无头绪的张宝一听有可能是官兵的探子,急忙说道:“快押上来。”
“诺。”
只见一名精瘦短小的汉子被两名黄巾军五花大绑的押着进来。虽然穿着百姓的衣服,但是从其满脸精湛的气息就能看出来,绝不是普普通通老百姓。
“大人,冤枉啊。我不是官军的探子。”
那汉子一进来,就哭哭啼啼的冲着张宝喊冤,那哭声简直是闻着落泪听着伤心,嘴里絮絮叨叨:“大人。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大人我真不是官兵探子,我就是一个普通百姓。”
张宝阴沉着脸,直接打断他的话:“不要在喊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见到这种场面那一个不是战战兢兢,谁还能像你一样哭声震天的喊冤?你是谁家的探子,又探何事?速速说来,否则下场就是一个死。”
一个“死”字在张宝的口中吐出之时,骇人的气势直扑那跪在眼前的汉子。那汉子瞬间软弱露出本来性子,此时此刻他感觉面对着巍峨的大山,仿佛那座山转眼间就能将他压成肉泥。
“大人,大人我说。大人能否留我一条性命?”汉子跪在地上,虽然全身恐惧,却还是在那里讨价还价。
“说罢,如果你说的有价值的话,我不杀你。”张宝浑身的气势孑然一变,此时的张宝满面微笑,让人心中充满了舒适的感觉。
但是那汉子仍然战战兢兢,他知道眼前这不过是因为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罢了。但是听了张宝的许诺,他紧张的心慢慢的放下来。“大人,小人叫赵二狗,小人是奉左中郎命令,每日前来查探黄巾大营。如果见到黄巾大营里有兵马调动的迹象,立刻跨马加鞭的向左中郎汇报。”
“嗯?”张保一愣,快马加鞭的汇报?
“皇甫嵩的主力是否还在长社?”旁边的戏志才突然脸色有些难看的向那汉子问道。
“这。。”那赵二狗有些迟疑。突然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军师问你话呢,还不快说。”郭大见赵二狗犹豫的神色,立刻一脚踢在他身上,那一脚疼得赵二狗浑身冒冷汗。
赵二狗结结巴巴的说道:“左中郎。。。摔主力渡。。渡河去冀州了。不仅如此,董卓的骑兵,以及青州的兵马全部都往冀州去了。”
“啪”张宝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他一瞬间明白了。皇甫嵩这是集中兵力拿下冀州啊,可笑自己等人连人家调兵迹象都没有发现。
帐内众人被这一声摔杯子的声音吓了一跳,那赵二狗更是吓得浑身哆嗦。而头上冷汗直流,他还以为是摔杯为号呢。
“主公。”“将军。”众人慌忙看向张宝,只见张宝有些颓然的坐在那里,抬头看着众人脸上担忧的目光,他勉强笑了笑:“我没事。”随后他又冲赵二狗说道:“你走吧。郭大把绳子给他解开。”
跪在地上的赵二狗一喜,配合的让郭大解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