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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会有许多读者觉得看的很纠结,前半部跟后半部世界相差太大,其实夜色也想过这个问题,于是新开一本回到三国开农场,想通过那本书树立一个正确的世界观,可惜还是失败了,因此只能破罐子破摔,接着这本书写下去。
当然夜色有脸皮下去,是因为有很多大大的支持。
最后一句,今天夜色依然要上十六小时,明天睡六个小时后,还得再上八个小时,九月是公司组织秋季旅游的月份,因此上班混乱,上班混乱,更新自然就混乱,今天跟明天都只有一更了,大家期待后天吧!反正咱们周末的数据一向不好,好像很多人周末都有活动,那么就期待下周一吧!
第一百零四章强阴盐泽(谢谢禄仁假大大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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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漛率部杀进云中时张辽正在雁门郡东北的强阴县剿匪,剿的私盐贩子,并州突然多出上百万人口,粮食是紧缺物资,然而更紧缺的物资却是食盐,没有食盐,饥饿那么久的百姓根本干不动那么重的活计。
因此河东的盐泽被陆城军派专人守候,这个专人就是庞延部,庞延非是跟庞德兄弟是一庞,然而庞延武艺不俗,关键他举荐了张既。
张既,字德容,冯翊高陵人,官至雍州牧、西凉刺史,西乡侯,乃是曹魏继钟繇之后的雍凉重臣。
关羽自然不知张既的名头,曾派人去征辟张既,张既不就,关羽傲娇的特质发挥,再加上出战鲜卑没他的份,关羽也就没在理会张既,同时也没通知刘备,致使张既这位大才蒙尘数年。
强阴位于雁门最北方,与鲜卑境、云中郡、幽州代郡为邻,大汉强盛时胡人就经常犯边,黄巾之乱前后强阴长逃窜,强阴县几乎再无官府的力量,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马匪占据强阴县,并霸占位于强阴县的盐泽,借战乱大发私盐财,数年下来竟有数千轻骑,不时地侵袭雁门、云中、代郡散郡地界。
三郡太守因朝廷变乱一直都没顾得上剿匪,匈奴左右贤王之乱后,张辽这个并州北部都尉开始一点点的剿匪练兵,最终把目标投向位于强阴县的这伙悍匪。
雁门等北方士族忍受够了这伙土匪一再提升私盐的价格纷纷出钱出物出人出力出向导,由于陆城军的进入,雁门郡士族得到极大的好处,仅陆城商品都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何况盐泽交给陆城军,陆城军的价格就算贵,起码稳定的多。
人和在张辽这边,又有熟悉地形向导,地利也算合适,只要选择一个天时便可出兵。
张辽选在二月末出兵,一则天气寒冷,斥候、细作都不愿出窝,一旦人都认为汉军不会出兵,怎么也得等到开春后?
张辽正好利用这个空隙,一边命其兄在桐过县内操练新募之兵遮掩耳目,一边将手下数千精骑以屯为单位散开装作商队朝强阴进发。
而他自己以回晋阳述职为由离开桐过县,过雁门关,实际上他见过郭蕴后,率亲卫直奔长城外的强阴县。
张辽在强阴县外集结部队时,强阴的盗匪还以为张辽直下晋阳了呢?
张辽率部直接偷袭了强阴境内的盐泽,将盐泽内的数千青壮解救出来,还特意放走了守卫盐泽的头目。
“什么盐泽失守?什么人做的?”
强阴县的盗匪大头目从酒醉中惊醒,怒目直瞪自己的心腹喝道。
“不知道,不过看装束像是匈奴人。”
心腹提心吊胆的说道。
“匈奴人?匈奴人不呆在美稷地区,来强阴捣什么乱?先生,你说会不会是汉军杀过来了?”
盗匪大头目疑心极重的说道。
“主公,汉军都在监看着美稷地区的匈奴人,您想十万匈奴人,老幼男女皆可作战。贾屠夫在美稷地区兴风作浪,如果没有强力汉军坐镇,一旦匈奴人做反,并州可禁不起再一次的匈奴之乱。”
盗匪大头目身旁站着一位汉人深袍儒士,手里摇着盗匪大头目从过往商旅手中抢来的白纸扇,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盗匪原本是雁门一游侠,因鲜卑入侵被掠入鲜卑境内,后靠着自己一身勇武待着上百兄弟杀出来,占了强阴盐泽后一日做大。
从强阴士族手里抢占强阴县后就以此为基,匈奴之乱时从乱兵手中救下这儒士,儒士几次出谋划策让其势力越发正规,并提出以盐换物资,然后出略鲜卑小部落,解放汉人奴隶,让他的势力几个月内膨胀到数千骑,儒士还替谋划夺取定襄、云中、代郡等关外诸县,待势力大增后,一举杀入雁门,再向长安朝廷朝贡换取大义,之后自立一方诸侯。
因此盗匪大头目对自己的心腹谋士格外信任,听了他的分析后道:“只要不是汉军就好,可匈奴人哪来的?”
白纸扇儒士摇着纸扇道:“主公,可曾听说匈奴原右贤王醯落投奔西部鲜卑大人步度根的消息?”
盗匪大头目道:“难道他们是醯落的人?”
白纸扇点头:“醯落入鲜卑,某想他不是给步度根做奴隶吧!如今步度根大举入侵并州,他能不趁机扩张自己的势力。”
盗匪大头目眉头紧蹙:“可恶的醯落,扩张自己的势力不去美稷地区,来强阴作甚?”
白纸扇笑道:“贾屠夫杀人盈野,外加於夫罗兄弟软弱无能,醯落去了美稷地区又有什么作为?而我们强阴最近几个月的表现的确太惊艳了,某想这也是步度根放心让醯落来得原因,步度根想让我们两虎相争,他来个渔翁之利。”
盗匪大头目道:“步度根想的挺美,醯落不知道吗?怎么那么听他的话?”
白纸扇道:“哈哈!不是醯落听他的话,而是醯落若想有所作为就必须来我们强阴一争,机会步度根给他了,至于他能不能拿下?就是他的问题了,步度根这是阳谋啊!”
“哼!步度根真是好算计,不过他也要知道某也不是好惹的,醯落竟敢袭某盐泽某一定要他好看。”
盗匪大头目怒道。
白纸扇道:“主公英明,此去不仅要教训醯落,而且还要全力一击,利索的干掉醯落,这样才能震慑步度根,步度根目标在并州,必不会分兵对付主公,主公漂亮的击败醯落,步度根必定拉拢主公,到时说不定再退兵时把云中、定襄两郡地盘交给主公。”
盗匪大头目眼睛一亮:“呼!那某就能提前完成先生的战略布局,再向长安朝贡就摇身变成大汉诸侯。”
“没错。”
“哈哈哈!”
盗匪大头目在白纸扇的指点下,心情大好的倾巢而出,数千精骑直奔位于强阴的盐泽地区。
盐泽地区乃盗匪大头目的老巢,其地形地貌都在盗匪大头目心中,因此根本就没派斥候,一帮人直接冲到盐泽大寨前。
寨前已经有千骑,看服装、发饰很像是匈奴人,盗匪大头目心中的底甚足,对身后的盗匪头目们喝道:“儿郎们,盐泽是某等立身之本,匈奴人要夺走,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不愿意。”
不得不说在白纸扇的调教下,数千盗匪喊声整齐,颇有些精锐的意味,这也是盗匪大头目极信任白纸扇的原因,麾下战斗力大增,那就相当于多了不少人马,同时野心大增。
“儿郎们随某杀啊!”
昨天突然发现来推荐了,哈哈!证明咱们终于不是孤魂野鬼了,心情极好。
第一百零五章贾屠夫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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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们,随某杀啊!”
张辽看着远处强阴盗匪大头目果然如参军所说的那样倾巢而出,他不由侧目看向全身笼罩在盔甲内的参军陆仁贾,这可是讲武堂的毕业,一开始张辽对这位新派来参军还有些不满。
他也知道兵为将有的缺点,可自古统兵之道就是如此,一旦将领不知兵,兵不知将领之才,很容易就打败仗,比如赵括,就是麾下没有一支强力知心部队,才在白起的围困下,空有数十万大军而突围不出去。
以后的分兵之计让张辽有些点头,虚张声势也不错,他建议穿着匈奴胡服偷袭盐泽,还信誓旦旦的说盗匪大头目会倾巢而来,说的他好像深知盗匪大头目之心一样。
然而等盗匪大头目真的率部而来,张辽对刘备派来的这位讲武堂的参军不敢再有一分轻视,左右看了看身边亲信将领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诸位立功的机会到了,诛杀盗匪大头目者官升一级。”
陆城军提拔极为严格,随着于禁的练兵、讲武堂的组建,以及各种军制的建立,军队中的提升更加艰难,当然也更加透明化,只要你有真才实学升官是迟早的事。
“杀啊!”
张辽率先手提长枪朝强阴盗匪大头目杀去。
两者两马一交错,都被对方强悍的武力惊着:“好大的力道。”
盗匪大头目好不容易杀过千骑重围,拍马转身却发现自己身边的精骑所剩寥寥,大部分盗匪都被对方骑兵一枪挑杀,或者被一种奇怪刀给劈落,而自己麾下的攻击都被对方手中的大盾给格挡开。
左右双开,不愧是匈奴骑兵,可匈奴骑兵的甲械什么时候这么精良了,盗匪大头目看着自己部下一层层被格杀,突然想起曾抢过的一支商旅,据说那是刘氏商铺的护卫,虽然只有百骑却杀得自己上千骑招架不住。
盗匪大头目终于明悟,这哪是什么匈奴人?可能是陆城军,本该是在桐过县练兵的汉军。
“先生,先生。”
盗匪大头目正想找白纸扇问个清楚,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白纸扇,正要发怒突然被麾下拉走:“主公快走吧!匈奴人又杀过来了。”
盗匪大头目一愣,匈奴又来了?
一抬头就看到远处,一支匈奴骑兵加入战场,他们的目标竟然不是自己的麾下,而是原本那支匈奴骑兵,这怎么回事?自己人打自己人?
盗匪大头目脑袋当机,不过看到原本匈奴骑兵扯掉身上的匈奴服,露出里面鲜亮的扎甲。
如此多的扎甲就只有陆城军,盗匪大头目终于确认自己的想法,心中对白纸扇怀疑大增,可匈奴骑兵打着醯落的旗号加入战场,怀疑又减少许多。
不过想起白纸扇之前的分析,只要自己表示出自己的战力,鲜卑人就会拉拢自己,当下对身边仅剩的数百骑悍匪道:“儿郎们,随某杀回去,杀败汉军,咱们才能在强阴立足。”
跟随盗匪大头目的数百骑都是从鲜卑部落里解救出来的奴隶,他们在汉境被掳掠到鲜卑境内,心中恨极鲜卑人的同时也恨汉军不来救援自己,当下在盗匪大头目的招呼下杀向汉军后面。
面临被前后夹击的危险,张辽这支还不算精锐的骑兵立刻出现一片混乱,张辽正极力面对匈奴骑兵,根本无暇顾及背后的强阴盗匪。
参军陆仁贾道:“都不要慌,一屯随某杀回去,其余人抵挡住匈奴骑兵,插着的标枪都拔出来,箭术好的也不要吝啬,都给某招呼起来。”
“呼!风,风,大风!”
之前张辽为了锻炼骑兵们的近战能力,根本没让骑兵拿出陆城军最拿手的弓箭、标枪。
陆仁贾放开骑兵们的攻击手段,一时间骑兵们士气大涨,各种箭矢在战场横行,不论是悍匪还是匈奴骑兵都被千余骑陆城军快速收割着。
而陆城军在扎甲、皮甲、丝绸、大盾的几重保护下,对方的箭矢、长矛很难给陆城军造成大的杀伤。
随着时间的流逝,盗匪大头目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大的伤亡,呼啸一声,带领上百戴甲悍匪离开。
随着盗匪大头目的离开,陆仁贾的一屯骑兵被解放,随着这屯骑兵游击战术展开,匈奴骑兵纷纷溃散,醯落见势不妙率部退走。
醯落大旗一退,匈奴骑兵纷纷大举撤退,张辽率部追击数里便返回,陆仁贾已经在打扫战场,身边还跟着一个儒士模样的人。
张辽张了张嘴却没敢问,之所以没敢问,是因为张辽在见贾诩时看到的一个儒士,跟这白纸扇一般打扮,那人的身份是贾诩的一个从事,就是这个从事递给贾诩一个名单,贾诩看了一遍后在上面签了字。
随后的几日,整个美稷地区血流成河,被杀得人做成京观立在护匈奴中郎将治所外,贾诩由此在美稷地区有了屠夫的恶名。
张辽每次去见贾诩看到那座京观就感到背后发凉,他并不怕贾诩,而是怕那个去白纸扇一样的儒生。
当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张辽懂,可再懂,那也是数千条人命,除了车轮以下的孩子跟女人,数个部族被杀得干净。
“呃!你们谈,某先回避一下。”
张辽拔足就要离开,陆仁贾却开口挽留:“都尉大人且慢。”
张辽转身:“陆参军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