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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朱厚炜刚打完一套拳,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就被朱秀宁敦促着快速上了马车。朱厚炜上了马车,朱厚照夫妻正在下象棋。
朱厚照皱着眉头,头也不抬地说道“来了啊。”朱厚炜看了看,大哥朱厚照已经在做困兽之斗,失败不远了。兄弟两都是臭棋篓子,但是旁观的时候却都是诸葛在世,稍微看看就能知道局势,而且兄弟两都有一个让人看不起的毛病。只见朱厚照坐直身子,转了过来,面向朱厚炜,随意说道“恩,今天最好能在人少的走走,别让人认出来了。”朱秀宁一脸鄙视“输不起就输不起,换什么话题、”白玉莲一脸微笑,正在收拾桌子。朱厚炜无奈地摇摇头“大哥啊,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朱厚照怒了“你还有脸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快输了就不下了。”朱厚炜微笑说道“所以我轻易不下棋,要下就和你下,那输不了。”
朱厚照用手指着弟弟“大言不惭,现在就来大战三百回合。”朱厚炜冷笑一声“没空。”朱厚照有些郁闷,所以转头看向妹妹严厉质问道“丫头,今天天还没亮就来敲门,说,是不是想早点来挑个驸马郎,告诉你,挑中了也是要过我这一关的。”朱秀宁一脸不依,拉着白玉莲的手,娇嗔道“嫂子,你看大哥。”白玉莲也是笑着对朱厚照轻拍了一下手臂“胡说什么呢?我们秀宁才多大怎么会想这个。”朱厚炜却是在旁边说了句“丫头,别听大哥的,看中了谁只管说,到时候娘亲同意就行了,大哥是插不上话的。嘶”原来是朱秀宁拧了他一把。朱厚炜无奈地说道“丫头,你这跟谁学的,不知道你学过武,力气大啊,这也太疼了。我警告你啊,这招以后可以对驸马用,惹你不开心了,能用多大劲用多大劲。但是不可以对我用,至于大哥那就随你意了。”一下惹怒两个人,朱秀宁一把拧住朱厚炜的一块肉,做三百六十度旋转,朱厚照在一旁加油“丫头,能用多大劲就用多大,别留着力气。”朱厚炜投降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朱秀宁这才放过二哥,扑到嫂子怀里寻求安慰。
一路打打闹闹中,众人来到了素庄。马车直接进入侧门,来到素庄西院,往里不用多远就是竹林。一下马车,好家伙,偌大的院子里基本停满了马车,清一色的都是四轮的豪华马车。朱厚炜那时一脸笑容,这**车全大明只有一家,车马行生意兴隆,朱厚炜这个创业者那是非常满意的。
这里有许多人,但是院子里的声音不大,看起来这里呆着的都是马夫,车把式。朱厚照一行人看见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张立元大表哥。张立元快走几步,来到跟前,拱了拱手,笑着说道“见过几位贵人。”朱厚照摇了摇手“表哥不用多礼了。”
如今的张立元与以前有了几分变化,原来的老夫子形象多了几分圆滑。在朱厚炜和大舅二舅创立了装潢公司之后,张立元就被当做侯府代表进入。几年下来,学了不少的商场经验,人也改变了不少。原来不受宠的庶子渐渐获得了大舅的待见,不过张立元并不喜欢这种生活,现在带着弟弟,也就是父亲的嫡长子开始熟悉业务。准备今年或是明年就全部交接,到朝阳院教书去。作为庶子,打拼的再努力,将来也不会获得多少,何况他并不喜欢商场这些个尔虞我诈。
刘瑾和黄公公去了素庄厢房歇息,那里有许多达官贵人家的管家,老仆,竹林里的聚会是年轻人的聚会,大家都是约定俗成的。朱厚照一行人就带着几个侍女,施施然进入了竹林。
从远处看,竹叶上积累了不少白雪,但是进入竹林发现地上根本没有白雪的痕迹。仿佛上天只是给竹林披上一层白色的外衣,对于其他就没有那么偏爱了。
主会场并不在这里,而在竹林深处,靠近湖泊的地方。走在小路之上,时不时会遇到一些儒生打扮的人,三五成群,或走或停,吟诗作对,或是静静地欣赏美景。
看到朱厚照一行人或是点头致意,或是拱手一礼,并不是认识,而是这里文人雅士聚集,不能失了礼数。朱厚照兄弟也是心情舒畅,也是一一回礼。这些人别的不说,素质那绝对高,白玉莲的样貌那绝对是没话说,自从结了婚之后,原本有些麦色的肌肤也是慢慢变白,一脚迈入了顶级美人的行列。小丫头也是开始亭亭玉立,容貌秀丽。几个侍女娇俏可爱,但是这些人都没怎么注视,瞟过一眼之后,眼中露出欣赏便不再打量。
走了一段距离,终于来到了主会场。这是一座汉唐风格的建筑,全部是木质结构,主子栏杆上朴素的雕饰显得优雅,宁静。东面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写了“听风阁”三个字,书法写意潇洒,让人心旷神怡,再一看提笔人,却是开朝前期的著名才子解缙。
听风阁占地不小,朱厚炜估了估,起码长五十米,宽也差不多。共分两层。一行人上了台阶,往里走了五米多久来到了室内。这里没有墙,而是上面挂着竹帘,一放下来就能垂到地面。往里面看了一下,三面的竹帘都放了下来,唯独面向西面湖泊的没有放。
脱了鞋,众人进入之后,朱秀宁拉着朱厚炜,绕过高谈阔论的人群直接上了二楼。这里的竹帘没有放,所以人比较少。几人凭着栏杆,极目远眺,湖泊上波光粼粼,一旦有风吹过,湖面就形成一层层的波浪,装在听风阁二楼的风铃也叮叮叮响起了悦耳的铃声,有些稀疏的雪花飘下远处的景色竟有些看不真切,朦朦胧胧地让人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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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柳轩()
朱厚炜沿着二楼慢慢走着,欣赏起了四周的美景。三面都是竹林,但是竹林之间也各有不同。朱厚照夫妻带着小灯泡出了听风阁去到湖边走走了。虽然小丫头不喜欢给蜜里调油的夫妻两当灯泡,但是更不愿意随着二哥呆在二楼,一个人四处跑其他人也不放心,所以二楼就留了朱厚炜和喜静不喜动的张立元。
朱厚炜和张立元说了一会儿朝阳院的趣事,两人再次站到了面朝湖泊的一面,静静欣赏。估计再过一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了。
突然,一人慢慢走到了和朱厚炜相隔三五米远的地方看向远处的湖泊,雪景。他的到来引起了朱厚炜和张立元的注意,那人似乎也觉察到了两人的打量。于是大方地转向朱厚炜,拱手一礼,微笑道“打扰两位雅兴,还望恕罪。”此人也是一袭白色儒袍,头上包着四方平定巾,除了腰里的精致玉佩没有其他饰物。大约二十出头,个子高挑,应该有一米八五,却是一副南人长相,面如冠玉,浓眉大眼,眼中温和深邃,鼻梁高挺,嘴巴不大不小,嘴唇红润,双鬓修长,头发乌黑浓密,翩翩佳公子,没有那折扇之类的东西少了几分轻浮,多了几分稳重。声音温和有磁性,让人好感大增。
朱厚炜笑着摇了摇手“无妨,我二人也只是懒得出去,谈不上雅兴什么的。”那男子笑着拱手说道“小兄弟倒也是个爽朗的性子。在下姓柳名轩,字中直,杭州人士,敢问两位台甫。”张立元回礼道“在下张立元,字青羽,京城人士。”朱厚炜说道“这位便是我的兄长,在下姓张名伟,还未有字,京城人士。”朱厚炜看见太帅的一向不怎么待见,撒起慌来那是浑然天成。
张立元问道“不知柳兄可是来京城科考的?”柳轩回到“说来惭愧,在下与读书一道甚是愚劣,只是个秀才。此次来京城一是为了游历,一是为了拜访家父好友。”
张立元笑着说道“京城乃首善之地,周围景致极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柳兄千里迢迢从杭州前来,沿途的风土民情定然对柳兄的学问大有裨益。恭祝柳兄早日蟾宫折桂,成为国家栋梁之才。”
柳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张兄谬赞,中直愧不敢当。不过这沿途风土人情的确让人大开眼界,今日在学问一途也是茅塞顿开。前几日来到这素庄游玩,恰逢听说此地将有诗会,便不请自来,着实有些惶恐。”
朱厚炜摇摇手“这诗会只要是习圣人文章的皆可来,柳兄何必自谦。”
柳轩笑了笑“马上诗会就要开始了,中直这就下楼,听听各位学兄高论,就不打搅二位了。告辞。”“慢走。”朱厚炜和张立元同时说道。
柳轩背过身,走到楼梯上,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二楼上,朱厚炜问道“这人你也是第一次见?”张立元点点头“此人相貌堂堂,气质高雅,若是在京城久居必然也有些名声。不过现在声名不显,应该刚来京城没多久。”朱厚炜点点头,没说什么。
两人在二楼闲聊了一会儿,也下了楼,宴会就要开始了。一楼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平方米,朱厚炜下楼的时候依然感到有些拥挤。中央有一个垫高的台子,大约有个五十平方米。四周没什么遮挡,前来参加宴会的才子佳人就围着台子四周席地而坐。每排人前面都有一排矮桌,一张矮桌坐两人。朱厚炜和张力元就坐了一张桌子。
朱厚炜打量了一下,一楼的男男女女起码有三百多人,这还是把带来的书童,侍女请出去留下的结果,不然人更多。朱厚炜和张立元没有找到朱厚照他们,反正丢不了,也就不再找了。
每张桌子上都有文房四宝,每两张桌子中间还有一个小火炉,正在温着美酒。冲湖泊的那面竹帘没有放下,所以也不觉气闷。火炉烧的火也给一楼带来了热气,没有那么寒冷。
朱厚炜倒是觉得喝喝小酒,看看诗歌挺不错的。台上的主持人是这一次秋闱的探花,京城人士,官宦世家,从学识,家世来说都是很让人服气的。年岁大约三十不到,绝对是青年翘楚了,一上台,下面佳人聚集的一面就向他放出万丈电芒。这位探花三年前妻子病逝,至今没有续弦。家中也无妾室,完全是砖石王老五。
上台之后探花郎向四周鞠了一躬道“在下祝炎,字离禾,愧领为今日诗会的祝酒。若是言语不当还望各位海涵。”说着停下,再次向四周作揖。
朱厚炜觉得有些别扭,突然想起了,在这个停顿的时候,底下的人应该鼓掌啊。可惜没人鼓掌,而是拱手回礼。祝炎继续说道“今日的诗会总共分为诗词,对子。首先是诗词,首先是命题诗,在诗词中要有竹和湖,时间为两刻钟(一个小时)那么,各位请吧。”说完,敲了身旁的一座小钟,当的一声,计时开始了。
这时候,会场专门的侍女送上温好的热酒,一一送上,还有果脯点心。朱厚炜看到有人在苦思冥想,有的开始奋笔疾书,他呢,喝着小酒,吃着点心,看着外面的景色。
诗会听着不错,其实十分无聊。别的还好,就这汉唐式样的宴会你还得跪坐着。也不知椅子大行其道之前的那些古人是怎么撑下来的,反正朱厚炜坐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乘人不注意,改成了盘腿而坐,倒也没人发现。衣服宽大还是很有好处的。
命题诗完成了,大概收集了一百多篇诗词。佳人团不是每人都做的,朱厚炜没发现的是每张桌子都会出一首诗,仿佛是商量好的。
台上大声朗读刚出炉的诗词,底下的人也开始注意,然后写下自己觉得很好的诗词题目和作者。每首诗都是朗读两遍,很快就读完了。朱厚炜只是听着,投票交给张立元了,这些文人雅士似乎诗词的质量都很高,虽然和李杜这样的大家相比,但也是不错的了。
台上读完之后,又是祝炎上台说话,这次就不是命题诗了,而是自己随便想,可以是刚想好的,也可以是以前就做好的,反正不是和前人一样就行。
朱厚炜坐在那里是如坐针毡,心里打算再也不参加什么诗会了,至少像这样席地而坐的不参加,还好美酒点心下肚算是小小的安慰,不然朱厚炜绝对会拂袖而去。
在台上读无命题诗之前,命题诗的前三甲就出来了。每个人都投票,三个票数最高的很快就选出,大家也都没什么异议。也许你自己觉得写得很好,比别人都强,但是没拿到第一也不会难过,这么多人投票肯定还是有欣赏自己的嘛。
无命题诗也读完就是对对子,总共是二十连,对出最多,最快,最工整的将会取得名次。对对子结束之后就是先公布无命题诗名次的时候。对对子的结果那是立竿见影的,不需要投票。
全部完成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朱厚炜送了口气,总算完成了,太遭罪了。准备等主持人宣布结束的时候,出幺蛾子了。
只听祝炎说道“刚才统计了下,在座的各位基本都有了作品。但是也有第一次参加诗会的同学可能不太了解情况。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