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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却是半喜半怒地喊道“愣着干什么,继续射击。”三拨人这才回过神来,朱厚炜脸色难看,虽然这是第二次见到杀人了,但还有有些想吐的感觉,只是比前一次顷了一些。两边8人后后退到了第三排,开始装填。第二排6人往前一步,朱厚照喊道“放”“砰”的一声,墙上又倒下了4人。50米的距离,火枪的准度还算可以的。铅弹很容易变形,以进入人体就会改变形状,给敌人造成巨大伤害。缺点就是穿刺不足,基本打不到敌人身后的目标。
接下来就是弓箭手和火枪手的对射了。由于水陆营的人数不多,站位就比较分散,但是有了三段式射击,射速比较快,一分钟一组人就能射击10次左右,弓箭手会稍微慢一些,单人一分钟也就是8箭左右。而且上弦不能弯腰,只能直挺挺地站着,非常吃亏。火枪手庄田都是到后面去的,基本离着院墙快有60米了,这个距离即使被射到,基本不会致命。第一排射击的人在弓箭飞来的1;2秒内,若是反应快的,也能闪过。闪不过的只要不是致命部位,也能救回来。
对射已经2分钟了,弓箭手只剩下了5个,而水陆营的只有3人受伤,一个大腿中了一箭,两个肚子中了一箭。相比之下,腿部中箭的比较严重一些。水陆营除了身上的布装,还有上半身贴身裹了一层丝绸,这对于箭伤很有用。丝绸很难被弓箭射破,前头会被丝绸包裹着进入人体少许,只要拉出丝绸,弓箭也会出来。
突然,院子里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说的不是汉语,那没受伤的5个贼人立马跳下墙头,不见了。朱厚照对着侍卫大喊“快,撞门。”几人立马又开始了撞击。
水陆营这边有2个军官,知道怎样处理伤口,现在正在对受伤战士进行烈酒消毒,包扎,然后再去救治受伤侍卫。朱厚炜听着地上侍卫的**,求救声,心里十分着急,立马派几个没受伤的侍卫到县里找郎中前来辅助治疗。
现在受伤的侍卫大约有15个,光靠2个水陆营军官恐怕会要很长时间。可惜,自己培养的军医没有跟着50人而来。
没了干扰,7;8个侍卫终于在2分钟后,打开了李府大门。这里的大门刚打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枪响,朱厚照对着朱厚炜道“不好,他们从后面跑了。”朱厚炜点点头“没事,后面有30人,就算拦不住他们,估计能跑的也不会太多。”朱厚照立马下令,让那些没受伤的侍卫分作两批,一批十人守住大门,以防敌人声东击西,另一批20人负责把伤员送至安全处。
兄弟两带着17人沿着李府院墙外面赶向后门。枪声不断,待到近些的时候,两人还听到了马蹄声,心里更是焦急,没想到贼人竟然有马。
终于赶到,发现战况还算良好,30人受伤2人,都是手脚受伤,应该不严重,大约30出的地上躺着10多匹马,还有20来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总旗过来行礼道“大人,敌人有2人跑向北门,院中估计还有10人。”朱厚照看了一下,队伍是站在路边射击的,没有直接列队当着路中间顶着敌人射击,不然受伤的就不会只是2人了,敌人也不是要硬拼,主要是想逃走。
朱厚照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继续在这里盯着,伺机打进去,能活捉就活捉,不行就杀了,保证自己安全,逃走的两人我去追。”
说完,带着17和朱厚炜跑向了北门。人肯定是跑不过马的,但是城门关着,还有几十京营侍卫把守。那2人也逃不到哪去。
怀仁县不大,过了5分钟,朱厚照带队到了北城门口,看见侍卫一脸沮丧地围在城门口的一句尸体旁边,周围还有5具侍卫的尸体。朱厚照跑了过来,问道“人呢,还有一个呢?”这时出来一个侍卫施礼说道“回太子殿下,贼人彪悍异常,杀了我们5个兄弟,凭着神力,把城门打开一条口子,另一人骑着马跑了,不过此人已经被我等杀了。”说着指向地上的一句尸体,朱厚照兄弟从周围的侍卫眼中看到了恐惧,看来地上的这人勇武过人。再往地上那人一看,两人也是惊讶一阵,虽然躺在地上,但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巨大,彪悍。身长应该有2米,长相和汉人稍微有些不同,朱厚炜一看就觉得像是蒙古人,这蒙古人的相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双眼怒睁,即使死了,却依然非常凶悍。身上插得箭矢起码有10箭,看来最后是被射死的,而不是被乱刀砍死。
朱厚炜向侍卫问道“你们看见他是向北跑的,对不对?”周围的10几个侍卫都点了点头。朱厚炜拉了拉愤怒的朱厚照,微微摇了摇头,朱厚照这才说道“好了,把尸身都收殓下,继续看守城门。”说完,拂袖而去,朱厚炜和水陆营战士也跟了上来。
朱厚照和朱厚炜肩并肩走着,突然朱厚照恨声道“这些京营的侍卫平时都干什么的,看着人高马大的,怎么一动真格的就不行了,看看,几十人围观两人,被杀了5个,杀敌一个,放跑一人,城门还被打开了,这就是大明的精锐?”
朱厚炜笑着回答“京营不堪用,你也不是才知道。那个贼人可以以一己之力拉动城门,可见的确是天生神力。现在放跑一人虽然有些令人愤怒,却也有好处。”朱厚照转头问道“什么好处?”
朱厚炜笑眯眯地说“那些侍卫说他是往北面跑的,北面就是大同了。”朱厚照点点头,继续赶路。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李府,一个小旗过来报告”大人,我们已经打进去了,击毙敌人12人,自身没有伤亡,现在总旗正在府里肃清余敌。“朱厚照的心情这才好了起来,微笑着点点头,带人走进李府后门。
第七十一章 承诺()
进了李府,朱厚炜先到正堂坐下歇息了,从李府前门跑到后门,再从后门追到北城门,再从北城门快步走到李府,真是累得快吐血了,毕竟身体才11岁,还没开始发育,这么多路程已经是个很大负担了。
赶来的锦衣卫开始抄家,毕竟人家是专业的,水陆营战士可没本事抄出藏起来的钱财。这时代的有钱人家都会选择把一些金银财宝藏在府内建造的密室,或是大树啊,假山附近的地底下,要想找出来,就要有专业人才。
一组水陆营战士护卫在正堂周围,其他人继续找出府内藏着的敌人。朱厚照微笑地看着朱厚炜,朱厚炜却是理都不理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打量正堂。
李府不愧为豪商府邸,整个李府长500米,宽大约三百米。正堂足有5米来高,飞檐,彩绘华丽撩人,正堂里的瓷器大多都是民窑上品,还有少量竟然是官窑中的精品。
中国古代瓷器绝对是属于高大上的,在这时代的欧洲,如果谁家里有明朝的一套瓷器,无论是官窑还是民窑的,都是身份的象征。朱厚炜对此也很感兴趣,特意学习了一些粗浅的瓷器知识。
不一会儿,锦衣卫过来报告查抄出来的结果,看他一脸喜气,估计不会少。那锦衣卫千户进了正堂向两人施了一礼,高兴道“太子殿下,二殿下,李府,啊,贼人的通敌物资已经查清楚了,总共是银票20万两,金2万1000两,银子15万两,古玩字画不计。”
朱厚炜说了一句“金银交给张侍郎,拿出2万两,作为侍卫抚恤以及这次有功之士的封赏,至于银票作为书面证据,先放在我们这吧。”锦衣卫千户立马回道“是”。然后退了下去。
水陆营总旗这时也走了进来,施了个军礼说道“大人,这里已经排查清楚,敌人全部剿灭。一共发现侍女,女眷共58人,另外还发现一名男子,自称是怀仁的师爷,穿着女人衣服,躲在厢房床底,被我们抓到了。另外还发现了角弓200张,箭矢2万支,长枪100把,500把各色长刀,铁甲500副,良马46匹。”
朱厚照兄弟面色一沉,没想到他们竟然搜集了这么多的盔甲武器,不知道已经运出大明的有多少。朱厚照说了一句,“先把那个师爷送到张大人那里去,除了马匹,其他甲胄全部送到官署。”
等人都走了,朱厚照问道“现在咱们做什么去?”朱厚炜回道“先去张侍郎那里吧。”接着兄弟二人带着水陆营离开了李府。
分出20多人,牵着马匹先回院子,其余人则是走向官署。这次行动,对于朱厚照兄弟来说,最大的收获不是书面证据20万两银票,而是这些马匹。
明朝虽然不缺马,但是马价却依然高的很。一匹普通军马就要70两银子,朱厚炜看了一下身后的马匹,知道这次赚大了,因为46匹马,有将近30匹不是常见的蒙古马,而是西方马。
蒙古马是中国乃至全世界较为古老的马种之一,主要产于内蒙古草原,是典型的草原马种。该马体格不大,平均肩高120~135厘米,体重267~370千克。经过调驯的蒙古马,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是一种良好的军马。蒙古马原产蒙古高原,处于半野生生存状态,它们既没有舒适的马厩,也没有精美的饲料,在狐狼出没的草原上风餐露宿,夏日忍受酷暑蚊虫,冬季能耐得住零下40度的严寒,而且蒙古马适应长途奔跑,耐力颇佳。当然有有点就有缺点,由于身材矮小,负重就会小,而且骑兵正面短兵接刃,马匹高大一些总是要占些便宜的。
那30匹西方马就不同了,站在蒙古马旁边就要高出一个头,肩高150厘米到165厘米左右,算上脑袋基本都有2米左右了,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庞然大物的感觉。朱厚照和水陆营战士都很喜欢,这年头,没有豪华的轿车,但是男人都渴望拥有一个拉风的座驾,马匹是首选,就算是武大郎骑在汗血宝马身上也会引来超高的回头率。其中一个锦衣卫在近距离观察马匹的朱厚炜兄弟身边说道“这些马应该不是汗血宝马,估计是从极西之地来的,都是公马,还没有阉割过,可以作为上好的**。”朱厚照兄弟眼神一亮,有了好的马匹就能训练好的骑兵部队。大明懂得养马的人才还是有的,只要用这些高头大马进行繁殖,说不定以后就会有结合西方马和蒙古马优点的马匹可用了。
骑术不是短时间就能训练好的,整个水陆营只有朱厚照的骑术算是不错,水陆营的军官现在也只能做到马上步兵的程度,无法在马跑动过程中,有效击中目标,由于枪支长度问题,射击要用两只手,一旦双手脱缰,说不定就会跌下马来,现在只能骑在马上赶路。至于新兵还没有训练过骑马,1000人里也没有会骑马的。
到了县衙,张侍郎的审问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本来知县和县丞只肯承认贪污,不承认通敌,但是这个抓获的师爷却是经不住刑法,全招了,甚至还供出了一个消息,那个跑出怀仁的可能是北边的大人物。不过年纪不大,才23;4岁。
朱厚照兄弟到了大堂后面继续偷听,此时师爷已经全招了,还把一些藏起来的证据给说了出来,里面不少都是有关知县和县丞和北面打交道的证据。这下子,县丞只能承认了,严应却是疯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府库亏空不是怀仁一县,整个大明都是如此,张大人,你抓不完,山西一地,和北元联系的也不值我一个小小的知县,大同府的高官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同一乱,长城就守不住,张大人,你不敢抓。我寒窗苦读十余载,最后才金榜题名,又过了数载才做了这个官,千里为官只为财,凭着俸禄,脸家小的养不活,什么盛世,什么大治,全是家里金山银海的高官糊弄百姓,糊弄皇帝的,这世道,哈哈哈哈哈。”
私通外敌,这是要满门抄斩的,现在想抵赖都不成,因此严应状似疯狂,肆无忌惮地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作为一个当官的,就没有心里不亮堂的,就算刚开始不明白,时间久了也能看清这些现状。但是,没人挺身而出,去改变这个现状,不管有着设么样的借口,现实就是大家都怂了,本着别人不动,我也不动的原则,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你糊弄我,我糊弄你。即使有几个愣头青敢讲实话,但是立马就被海啸一般的各种因素冲走了,然后变得风平浪静,艳阳高照。
周围的侍卫听到只当没听到,这些人也许上战场都是菜,但是在京城呆久了,也知道什么是能听的,能说的,什么是不能听的,不能说的。张侍郎似乎依然面色平静,宝相庄严,不过嘴角的微微抽搐还是表达了他内心的震动。大堂里只有严应的疯狂笑声,似乎他变成了仁人君子,节气丈夫,堂上的其他人都是魑魅鬼魉。张侍郎淡淡开口道“严应,你不用撇开罪责,现在查到的,审判的是你贪污府库,里通外敌,既然犯下了罪,就要承担苦果,任你百变狡辩也是无用。来人啊,把他们压下去,连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