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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无须转移话题,为兄早就觉得你不简单,如今你刚才不打自招的谈到了将来,竟然连我们武氏家族未曾谋面的小女孩儿都知晓。为何你不肯跟为兄道来这一切的因果结局?你,究竟是谁?真的是太平庄薛家村的一位普通百姓吗?”武士越放下手中的年糕,话语连珠的对着先图一阵询问。这语气分明是在审判犯人,让先图心中很是不安。
先图很怕,真的很怕被人察觉到他是来自未来,那样的话,他便要孤孤零零的生活在这个朝代,连家人恐怕也会失去,甚至父母和姐姐还会追问真正的先图去了哪里?真不知到时候该如何回答这一切。先图害怕的想着。
不知不觉中,脸上的肌肉已经僵硬化了。皮笑肉不笑的支支吾吾道:“武。。武兄,我。。我怎么。。怎么会不是。。不是薛家村的人,我都说过了,我父母和姐姐。还有庆先、庆红两位兄弟都可以为我作证,甚至我们薛家村所有的人也都可以证明我是唐朝人,土生土长的唐朝人,你是不是研究穿越研究的有些神智失常了?”
先图自觉逮住了武士越的把柄,就拿他研究穿越一事儿好好的抨击一下他那脆弱的心灵,省得他再没完没了的追问下去,先图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作答他的问话了。
此时的武士越并没有被先图的一番话所吓退,而是继续追问着:“贤弟,你如实交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究竟为何会知道这么多未来的事情?即便你不属于这个朝代,为兄也会把你当做亲兄弟般对待的,为兄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望贤弟如实到来。”
“武兄,小弟说了这么多,你为何还是不肯相信我,难道真要让小弟道出事情的真相你才肯罢休?”先图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是为兄不信你,只是你有太多的疑点值得为兄怀疑了,如果你能找个合适的理由将这些疑点都解释清楚的话。为兄定会为刚才怀疑你的事情道歉,而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追问此事。”看来武士越要动真招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值得大家学习。
“好吧,既然武兄非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小弟告知你便是了,只是从今往后你不得再怀疑我,甚至不允许你再问这个问题了,包括穿越一事,也不许问了,小弟没那个兴趣研究此事,更不想每天讨论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你懂吗?”
先图有些生气的说着,他真想不到自己的八拜之交会第一个站出来怀疑他的身份,更想不到他还这么认真的追问下去,此人的好奇心可真是强大,但愿以后的日子没人再去怀疑自己。
既然来到了唐朝,而且还有父母姐姐和诸位干爹干妈干哥哥疼着,干嘛要揭穿这件事儿,不如将此事埋藏在内心深处,谁也不告诉谁,这样岂不很好,先图发呆的想着。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保证道:“好,为兄对天盟誓,若贤弟道出事实真相,为兄定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再追问贤弟此事,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好兄弟,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好,既然为兄打了包票,小弟就向你道出此事的真相,此事说来并不难解释,众人皆知小弟我今年春天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地府,遇到已故罗将军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的,罗成老干爹传我《武穆遗书》,书中不但有天文地理,文武全才,就连古今未来之事,在书中也早已成了定局,我之所以知道那么多未来之事,皆是此书所授,难道兄长还要提出什么疑问不成?”先图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拿着罗成和《武穆遗书》来说事儿,这招其实挺灵的,屡试不爽。
先图说完,静静的看着沉浸在真相中的武士越,这一刻武士越从诧异中回过神儿来,仍是有些不相信的说道:“贤弟,若真如你所言,那本神书岂不成了通天之物,虽然贤弟的一番话让为兄很是震惊,但为兄觉得此事未必如此简单,或许贤弟有意隐瞒事情的真相,既然贤弟不愿说,为兄自是不再追问下去罢了!”
。。。。。。
无语,超级无语,先图想着,看来武士越不是那么好骗的,这下该如何回答,难道让他继续怀疑下去吗?这可真是愁坏了自己。
“武兄,哎,我的武兄啊,小弟都道出了事情的真相,为何你就不肯相信小弟一次呢?咱们到底还是不是结拜兄弟?”先图发出克敌第二招,拿感情说事儿,仍是屡试不爽。
虽然这么想,可先图心里还是没有谱,看着无比精明的武士越,先图只好赌上一把了,若是输了,那就继续解释吧,总不能让他这么怀疑下去啊,先图想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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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带着熊猫回家()
果然,武士越是位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听到结拜兄弟这么质疑他,有些惭愧的武士越对着先图说道:“贤弟,你当然是为兄的好贤弟,可一码归一码,为兄好奇心是重了些,但是在义气方面,为兄却是不输任何人的,贤弟无须怀疑。”
“既然这样,那武兄就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咱们聊点儿别的话题吧?”先图又要转移话题,可武士越不再拆穿他的想法。
“好吧,既然贤弟不想再谈论此事,为兄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你看皓月当空,山坳中又别有一番寂静滋味,如此诗情画意的境界,我们不如吟诗作对可好?”武士越诗兴大发,看着明月高挂,寂静无声的场景,心中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听到武士越说要作诗,先图道:“我们以何题作诗,还请兄台出题?”
“我们就以明月、山林、凄凉之情来作诗,看谁作出的诗更符合当前意境。”武士越饶有兴致的说着。
“好,那就请武兄献上一首,来打个头阵。”先图谦虚的说道。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作揖道:“那为兄就献丑了。”
“请”。
此时,武士越站起身来,看着深邃幽暗的天空,悄然无息的夜晚,不远处嘶鸣的汗血马,眼前熊熊燃烧着的篝火,道:“北风呼啸迎面过,篝火有情暖心窝。夜深寄情天外客。朗月当空照小河。”
听完武士越的诗句,先图鼓掌道:“好,好诗。不愧为一品大学士,写出的诗句通俗易懂,意境悠远。”
“见笑,见笑,还请贤弟赋上一首,为兄洗耳恭听。”谦虚的武士越对着先图说着,可先图哪有文艺细胞。只得再次借用他人诗句来应对,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常言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先图借用他人诗句来冒充自己的诗句,便多有小人之作为,为先图心中所不耻、所厌恶。
可没办法,谁让他想不出好的诗句来呢。只得暂时借用了,美其名曰:“引用”。
装模作样的一顿捶胸顿足,意远悠长,学着古装剧里那些文人雅客的动作,迈着四方步,指手画脚作诗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先图念完,自是认为武士越会惊讶到合不拢嘴。想着这首诗的意境是多么的凄凉,定会将人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是,许多时候总是事与愿违。只听武士越不满意的说道:“贤弟,这首诗怎么可以表达此刻的意境,你看天空明月高挂,山林寂静无声,心中何等寂寥,怎可用简短的琴瑟来表达如此情景。为兄觉得不妥,实在是不妥。贤弟应该从新赋诗一首,来表达一下心中的思念凄凉之情。”
“思念凄凉之情,这是什么情?还请武兄道来?”先图不解的问着。
听到先图这么问,武士越解释道:“所谓思念,你应该感触颇深,如今你看着月光,幻想之假如你一人在此,孤孤零零,心中会不会生出凄凉之情,你会不会思念远方的亲人,而此时不正是此情此景,贤弟莫非感受不到吗?”
“感受到了,若独自一人居于此地,心中定然会生出武兄所说的思念凄凉之情,容小弟想想,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先图漫步走在这荒芜的山涧,俯下身来抱起了毛茸茸的小熊猫,看着眼前凄凉之情,心中便充满了思念。
没错,还记得刚来唐朝之时,忽然间从灯火通明的繁华都市来到了穷乡僻壤的唐朝山窝里,自然觉得到处都是凄凉,还记得那晚初到唐朝之夜,独自一人坐在半山腰看着黑乎乎的天空,晚风时不时轻抚着他的脸,心中无比惆怅着。
有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正可以表达此情此景,先图想着,便微微一笑,念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嫦娟。”
‘啪啪啪’,响亮的掌声啪嗒了起来,只听武士越赞不绝口的夸奖道:“好诗,好诗,真乃绝世佳作。”
“武兄过奖了。”先图很是谦虚的说着。
“好,为兄也有了,听着啊,为兄也来此一首绝世佳作。”
。。。。。。
夜,静悄悄的,马儿不时的嘶鸣声回荡在山谷中,小熊猫很是温顺的趴在先图的怀里,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直到天微亮之时,他们才疲倦的睡了起来。
数九寒天,篝火燃烧一夜后终于褪去了红黄色的火焰,转而变为死气沉沉的烟灰,寒霜无情零落在地面,树上、草儿上、马儿身上,还有先图他们的脸上,全都被这寒霜整齐的铺洒在了上面,两人一夜间从少年步入了晚年,看那白发匆匆,自是不知经历多少寒冬,可眼前的这一切,皆是虚幻。
红楼有云:“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世间之事到底是真还是假,让人很难分辨。如同水中月,镜中花,一切皆虚幻。
揉着迷糊的双眼,先图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上被霜结着的薄冰,抚了抚头上发白的寒霜,瞬间从古稀之年兑变成青春少年,这是多么神奇的一夜!
此时的武士越还在呼呼大睡着,先图从包袱中拿出披风给他盖在了身上,好傻的两个人,就这么寒冷的在郊外露宿了一夜,若不是寒冷无情的袭击着先图,他怎么会早早的醒来,或许此时还正在做着黄粱美梦,也未必可知。
小熊猫自是温顺的趴在先图身旁,这一晚它却没有离去,毛茸茸的身体卷缩在一旁,看上去十分讨人喜爱,这要是放在将来,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若有人能抱得小熊猫睡上一夜,定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
可如今,先图却低调的享受了这所谓的焦点,神不知、鬼不觉,更不会有人感到惊讶,如此低调奢华而富有品味的享受,古今天下,非先图一人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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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无胆鼠类()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骑着马儿径直向山上走去,没一会儿,便看到不远处的半山腰上张灯结彩的挂着红灯笼,先图想着,莫非父母和姐姐知道他今天回来,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可真有点儿不好意思,可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回来呢?
山路越来越难走,两人下来牵着汗血马慢慢的向半山腰走了去,武士越似乎也发现了前面的喜庆,便对着先图说道:“贤弟,你看你们这里多有年味儿,这还没过年,你们村口便挂着红灯笼,多喜庆。
先图笑着不作答,越往前走先图越觉得不对劲儿,这哪里是为过年准备的,这分明是谁家在办喜事儿。
走上前,看着自家栅栏外贴着偌大的喜字儿,先图呆住了,想着这是谁在办喜事儿?是姐姐吗?难道她要嫁人了,可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再出嫁,想到这里,先图心中便隐隐作痛。
是难以割舍的亲情在作怪,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姐姐一直是他心中的精神支柱,所有的人都给予他的是陌生,只有姐姐,那般熟悉,那般亲切,让先图孤寂的内心如同冬日阳光般温暖。
可如今,这阳光般的温暖就要离开自己了,古代的女子向来都是嫁夫随夫的,特别是他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山村,更是封建的让人窒息,姐姐这次出嫁,往后就再也难以见到了。
想到这里。先图不争气的泪水忍不住掉了两滴,这是来自内心的抽泣,难以别离的伤痛。武士越看着先图伤心的样子,正要上前安慰,却见到先图疯一样的推开了栅栏,就在跑到屋门口的时候,先图定住了,呆呆的站在那,看着曾经熟悉的木门。他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不错,他没有勇气去开门。他害怕,害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