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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仁贵便住在了茂生家,每日准准吃上一斗米,还是三分饱的状态,这让茂生很是犯愁。
本来小本儿生意,手里又没有多少积蓄,毛氏为了将来大计,只好当了自家值钱的东西,就这么天天当,天天吃,不屑七八天,茂生家便开始出现了拮据。
若是放到平常还凑合着能过,可此时却不同,前几日的大雪封了山路,无法将豆腐运送出去,每日也就卖不出多少豆腐,如此坐吃山空,有多少粮食也是不够吃的。
没办法,茂生将家里的一切值钱的东西换做了粮食,就连做豆腐的本钱也买成了粮食,可这仍不够仁贵吃上两天。
毛氏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但一想到将来,只好擦了擦眼泪,将头上仅剩的一根簪子交给了茂生,嘱咐着尽可能多换点儿粮食,这可是最后的家当了。
终于在这一日,山涧的积雪慢慢的融化成雪水,顺着小溪潺潺地流淌着。
茂生每日观察着山路积雪融化的情况,当他看到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便高兴的跑回了家,叫上毛氏、仁贵二人,开始不分昼夜的做起了豆腐。(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章 等待的日子总是很无奈()
茂生要多做些豆腐拿出去卖,这些天仁贵几乎吃光了他所有的粮食,就连家里那仅有的积蓄和值钱的物件儿,也都换做粮食被仁贵给吃完了,如今积雪融化,山路畅通,他们要赶紧的换些粮食回来,要不然全家可真的要喝西北风去了。
这几日,先图他们可是糟了殃,若不是张家感恩送些粮食过来,恐怕先图一家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这场大雪同样也封了去往太平庄薛家村的路途,怀玉和罗通每日焦急的看着融化的积雪,等到积雪融化山路畅通,已经过去了将近半月。
天气在慢慢的变暖,这些天可把先图冻坏了,本来算着日子怀玉早就该来了,可这场雪让他每天失望了又失望,直到不抱任何希望。
他们也不能干等着了,虽然薛家二老还没有搬走的打算,但先图已经下定决心,过了春节马上回长安,要不然皇上一生气,给他定个欺君之罪可就不得了了。
本来答应皇上赶在年前回去的,可这么一来二去三磨蹭的,愣是到了年初也没能回到长安,先图想到这里,心情不由的有些复杂起来。
还好皇上是圣君,想着如实相告其原因,他也不会对自己有太多责罚的,不过那样的话肯定会扫了皇上的雅兴,因为人家老李兄还等着给先图的新宅剪裁呢,所以雅兴肯定会被先图的迟到而扫去的。
这几日也真是够闲的。每天吃饱喝足了就是打打小牌、堆堆雪人儿,偶尔罗几只饿坏的麻雀当点心,虽是枯燥。却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过张员外总算知道感恩,这些天也全靠着他的救济才能如此滋润的,张公子身体恢复的也挺快,前些天的棉被就是他送来的,走起路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先图不禁叹道:“五百年的内丹果然不是闹着玩儿的。”
没错,石妖那日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愣是将体内的千年内丹一分为二,这才救活了张公子。并且给他续命五十年,如今张公子能恢复成如此模样,真该好好感谢感谢人家石妖大哥。
若说石妖,这段日子也够消停的。变幻成的玉坠每天都被先图挂在腰间,和先图那可是到达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了,弄的两只鱼儿都有些心里不平衡了,要不是金鱼一直拦着,恐怕红鱼早就跑出来和先图相认了。
相认?对,话说的有些不着边儿,可就是这么回事儿,你想啊,先图大老远的从现代二十一世纪来到唐朝。当然,这他也不愿意,大家都是知道的。他是被迫来的,至于怎么来的,他现在也没搞明白。
来到这里呢,少亲无故的,虽说有个什么姐姐和未来嫂子有些像,有个堂哥和亲哥有些像。可那都是像,他们根本不是先图所熟悉的亲人。虽然先图唐朝的身体流的血脉和他们一样,但那说明不了什么关键问题。
自然,两只鱼儿和先图那可是同一时代的,再说也是奉太白之命来此保护先图,顺带着历历劫难,也好跟先图一起修成正果。
话都说到这里,大家也就不难理解相认这个听起来有些荒诞的名词了——相认。
话说到这里,咱们就多少谈一下金鱼的内心想法吧,其实金鱼现在也很是矛盾,要说出去和先图相认,那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谁愿意天天躲在吊坠里看戏,还是看这种无聊的游戏。
金鱼法力高强,道行那更是不可小觑,可坏就坏在这个上了,金鱼早些日子给先图掐算过,知道先图一生多灾多难(当然,没有那么多灾难怎么历劫,更别说修功德归位了)。
他不但知道这些,就连先图最近的运势他都掐指仔细算了算,你说这人够不够八卦,竟然要将先图玩弄与股掌之间。
过了,说的有些过了,其实人家金鱼心也够细的,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先图的安危,生怕先图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人家只好闲着没事儿就算啊算的,竟然发现了先图的死劫。
要说这死劫,作为妖精那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对于神仙而言呢,也是非常熟悉的一个代名词,代表着这场劫难可能会严重到丢去性命。
可具体哪天发生?都是些什么劫难?金鱼那是掐破了手指也没能算出来,所以他毅然决定留在吊坠中,以防不时之需。
这天晚上,张家又送来不少粮食,其中还有些许腊肉,是啊,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准备年货,先图家很穷,所以每年也就没有过多的准备。
今年则不同了,救活了张公子,收了张家的冤孽,那可对张家来说是大功一件,这可比送老员外几千两银子要来劲儿。
说说笑笑的一家人晚上将炉火烧的很旺,薛母做了几个拿手小菜,张罗起一桌美味佳肴来招呼张家的人。
张公子这人也算是属于外向的类型,来来回回这几次便和薛家的人很是熟悉,既然薛母好意招呼吃饭,他们也就没有那么多客气而言。
一顿酒菜,吃的张公子满脸通红,满嘴都是胡话,先图笑着吩咐家丁送公子早些回去,可张公子根本就不想回家,还吵嚷着非要和先图在薛家住上一晚。
薛家哪还有睡人的地方,没办法,此时的张公子早已喝的烂醉如泥,别说走回去了,就连站他都站不稳了,先图无奈,只好勉强应允让他留宿一晚,吩咐着家丁早些回去传话给张员外,免得老员外惦记自己儿子。
家丁倒也听话,二话不说的便回去交差了,留下张公子红着脸哼哼着听不懂的陈词滥调,惹得先图好生厌烦。
“武兄,今晚就让张公子陪你睡吧。”先图笑着对武士越说道。
“开什么玩笑贤弟,你不知道为兄最受不了那呛人的酒味儿了,你让他陪我睡一晚,那还不如呛死我算了。”武士越极度不愿的说道。
先图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装什么装,你又不是不喝酒,还闻不惯酒味儿,纯属扯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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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三百零三章 元正之节()
张公子看着身后吐出的赃物(也叫混合物),差点儿没再次吐出来,先图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表示很无奈。
对了,眼不见、心不烦,赶紧的将帘子拉住,躲在帐篷里什么也看不到,这下好了,就连那呛人的气味儿也闻不到了,等同是隔绝了,好美妙的环境。
“喂,那个姓张的小子,一会儿把你吐出的混合物给我弄出去,污染我的床已经罪不可赦了,可别再把我的小屋给污染了,要不然我可真要来个先斩后奏了,别忘了,我可是有金牌在手的!”先图躲在帐篷里对着张公子很不客气的说道。
“真对不起先图大哥,我这就将这些东西打扫出去。”张公子歉意十足的说道。
这位张公子总体来说还不错,清醒的时候很可爱的,就是喝醉了酒太没成色,不是乱吐就是赖在家里不走,让人想想都生厌。
先图嗯了一声便躺在了茅草上睡了起来,刚才掩盖箱子的茅草都被他搬到了帐篷里,所以睡起来也是暖暖的,很贴心。
蹑手蹑脚的张公子将帐篷外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差点儿没有半夜的去割些茅草当做赔礼了,可这大冬天的,地里长的都是荒草,别说软和了,能达到干燥的水平已经不错了,毕竟这场雪下的足够大,想不潮湿都难。
先图躺在帐篷里,虽是十足的疲倦,却也没有丝毫的困意。细细算着来到大唐的日子,不自觉一阵唏嘘。
除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再也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此时此刻纠结的心情。做梦,做梦都不会梦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会有来到大唐身为爵爷的这一天。
或许是上苍对自己的惩罚,也或许是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想着自己前世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每天除了上上网,其它的事情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包括谈对象这事儿,要不说失恋了一百零一次。与其说工作忙没时间,倒不如说沉迷网络不能自拔。
如今好了,上苍给了这么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机会,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方能办到。虽说有时确实很累,却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动力,这或许就是苍天的考验吧。
听到先图不时的叹息,张公子深感歉意,想着莫非先图大哥嫌我弄脏他的小屋,弄脏他的床铺,若是那样,明日一定让父亲给先图大哥弄张像样的小床,也好当做赔礼。
想到这里。张公子深表歉意的说道:“先图大哥,今晚有些抱歉,害你生这么大的气。明日让家父给大哥您弄张木头小床,也好让大哥消消气儿。”
听到张公子的话,先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想着自己哪里有生气,分明是张公子疑心罢了。
想到这里,先图不悦的说道:“张公子。早些洗洗睡吧,我没有在生气。更不会将这点儿小事儿放在心里,你不要多想了,早些睡吧。”
“既然大哥不是为这事儿叹息,那大哥心里又有什么不解的心结?不如说出来,让兄弟帮你梳理梳理,也省的大哥不停的暗自叹息了。”张公子不肯罢休,仍追根究底的问着先图。
先图心里五味杂陈,自是想将内心的烦恼倾泻出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构思着要说出的话语,却只字未从口中说出,这或许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连半句也没有。
听到先图很久都没有回复,张公子便打破尴尬的说道:“先图大哥,我听别人说长安城过节的时候很是热闹,不知今年大哥是要过了节回去还是节前回去?”
“过节?过什么节?”先图忽然来了兴趣的问道。
“大哥真会开玩笑,当然是一年一度的元正节日了。”张公子言语间略显高兴的说道。
“嗯,我听过元宵,没听过元正,恕我孤陋寡闻,还请公子介绍一下元正是何节日?”先图不解的在帐篷里问道,仍是惬意的躺在茅草上,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高傲情绪。
“大哥这么问,小弟不知从何说起,所谓元正便是一年的开始,也是四季的轮回,从这天开始,我们送走了旧年,迎来了新岁,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欢欢喜喜的迎接新的一年。”张公子解释的说道。
说完后,张公子噗嗤一笑,道:“你看我真中了大哥的套儿,大哥博学多闻,怎会不知元正这一重大节日!”
听到张公子的话,先图在心里想到,这么说来,他们这里的元正岂不和我们那里的春节有些相似,早就听闻唐朝的春节格外热闹,长安的夜市更加灯火璀璨,今日听闻张公子之言,心中不免的有些遗憾。
遗憾来到唐朝的头一年,便失去了欣赏长安美景的机会,遗憾着身在他乡的春节,不知有何意味可言。
想到这里,先图又长长叹息,对着张公子问道:“不知咱们这里有没有除夕之夜?”
“有,大哥所说的除夕便是除夜,也叫岁除,都是一个意思,代表着我们又长大了一岁。”张公子耐心的解释道。
“奥,原来是这样,不知何时才是岁除之日?”先图一副茫然的问道。
“大哥莫要发问了,兄弟自感好笑,想着大哥博学多才,又深得皇上厚爱,怎么会不知元正和岁除之日,想必大哥闲来无事,考考小弟罢了。”张公子笑着坐在了一旁,看样子他今晚没有丝毫的睡意。
先图则有些困了,打着哈欠好奇的说道:“公子有所不知,今年我得病一场,记忆有些受损,不是故意考问公子,只是我真的忘记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