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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关平闻言目光一暗,低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便跃上战马,头也不回的策马而去。
关羽是一个极为好面之人,关平的年纪还要长于王冲,结果却连对方十招都撑不住,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恐怕连小命都已经不保,这让关羽觉得很没面子,又岂会给关平什么好脸色看?
王冲伤的不轻,又被关羽的气机锁定,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关平扬长而去。
两人对峙片刻,关羽开口问道:“还要打吗?”
王冲笑了:“今天就算了吧,来日再与你一决高下!”
言罢,便一拉缰绳,纵马折回。
事情发展到当下,王冲与关羽都各有顾忌。
关羽不惧王冲,可王冲身后的数百骑兵即将赶到。关羽就是再自大,也不认为自己能在王冲与这群骑兵的围杀下全身而退;至于王冲,一来是因为刘备已经逃入山道。被士卒团团保护了起来,自己想再杀他已经不太现实。二来双方兵力悬殊,若是刘备军经过整顿,对自己发起反扑,就算‘狂热’的效果尚未消失,也必定将在对方的围剿下损失惨重。
这一仗,已经没有再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
王冲原路返回,太史慈还在领兵与张飞部周旋,其中太史慈正与王双合战张飞。后者明显落入了下风,至于先前与王双交战的廖化,此刻怕早已成为王双的刀下亡魂。
后方,刘备危机解除,关羽带来的数千援兵便腾出了手来,此刻正在关羽的带领下朝这边战场赶来。
张飞有难,两兄弟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王冲已经不想再与对方纠缠下去,‘狂热’效果即将消失,到时候,己方的伤亡数字必将大幅增加。这显然不是王冲希望看到了。
领兵一阵冲杀,锦帆骑兵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凿穿了张飞部的阵型,王冲乘机下令:“子义、子全。莫要恋战,速退!”
收到王冲的命令,太史慈一枪逼退张飞,与王双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调转马头,率军远去。
“今日且饶你一命,某他日再踏马来取!”
“混蛋!!”张飞脸色阴沉的喘着粗气,眼中燃烧的怒火堪比天上的烈日。
今日与锦帆之战,可谓是他张飞的受难日。先是在与王冲的一对一斗将中吃了暗亏,然后又在太史慈与王双的联手合击下被搞得狼狈不堪。实在是令人憋屈的紧,不止如此。就连他麾下的两千直系士卒,也在锦帆骑兵强大的铁蹄下死伤了大半。
“不曾想这支锦帆骑兵的战力竟如此彪悍,纵然是当年伯珪将军的‘白马义从’亦不过如此吧?”张飞心有余悸的想着,却殊不知这只是王冲‘狂热’技能下的效果。
“三弟,无恙否?”这个时候,关羽率兵赶来,上前关心道。
张飞望着遍地的尸首,神色木然的摇了摇头,要知道死的这些,可不是新近收编的襄阳降卒,而是他在新野训练了将近一年的精锐,如今一下子就死了大半,又岂能不令人惋惜伤感?
“唉!”关羽亦叹了口气,拍拍张飞肩膀安慰道,“来日方长,且先把今日之仇记着,来日定要让这王冲小儿血债血偿!”
张飞点点头,坚毅道:“二哥所言极是,若不杀了此贼,实难消小弟心头之恨!”
关羽道:“走吧,大哥还在前面等着我们,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必须尽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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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王冲率领骑兵顺利入驻了无人把守的襄阳。
这一战,虽然没能一举斩杀刘备,但对王冲而言,倒也并非是一无所获,首先是增加的六千多点经验,使得他距离46级已经只剩下一步之遥,其次是能乘机斩杀周仓、廖化二将,也算了断去了刘备一臂,如此一来,刘备帐下的可用之将,也将变得更加的稀少。
当然,唯一令王冲有些遗憾的是,锦帆骑兵也战死了三百余人,让得他心疼不已。
傍晚,随着甘宁率五万大军抵达襄阳,整个汉水之南的荆州,已彻底成为锦帆囊中之物。
用过晚膳,王冲单独留下甘宁、刘晔、鲁肃三人商议军机,除此之外,王冲还特意派人去蒯家请来了蒯良。
当收到王冲的邀请,蒯良眼中难掩激动之色,他知道,蒯家之前所作的一系列努力,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看看王冲身边的这些人,甘宁、刘晔、鲁肃,哪一个不是王冲最赖以信任的心腹?王冲今日能让他加入其中,就证明王冲已经准许他们蒯家,或者说是他蒯良,进入锦帆最核心的圈子,光凭着这一点,哪怕让他将蒯家的一半家财献给锦帆,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诸位,刘备如今领兵往西,显然是想转战汉中,不知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王冲此问一出,刘晔与鲁肃相视一眼,都把目光投向了蒯良,显然是想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亦或者说,是想试试他的深浅。
蒯良淡淡一笑,开口说道:“主公,其实在良看来,刘备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哦?”王冲眉头一挑,诧异道,“子柔此话何解?”
蒯良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如今的房陵太守,正是良族弟蒯祺,他早知我蒯家已暗中投靠主公,又岂会再让刘备领兵通过?”
“子柔的想法未免太过简单。”刘晔摇了摇头道,“刘备既然作此选择,则必然有了万全的准备,说不定此刻,房陵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入刘备之手!”
蒯良皱眉道:“房陵依山而建,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更兼蒯祺并非昏庸之辈,刘备如何能轻易得逞?”
刘晔反问道:“力取确实很难,但智取呢?”
“这”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这时,王冲打断了两人道,“今日我率骑兵与刘备军交锋,却不见陈到与其麾下的白耳兵,如今看来,怕是已先一步前往房陵。”
蒯良淡然道:“白耳兵虽作战骁勇,但人数极少,光靠这数百人,要取房陵怕还远远不够!”
刘晔微微一笑,没有再与蒯良争辩,而是对王冲道:“主公,眼下我等在此作无谓的猜测并无意义,只等明日哨探归来,房陵那边情况自可一目了然,若是刘备军被困在房陵城下,待我大军一到,要将其全歼并不困难,可万一房陵已经失陷”
说到这里,刘晔并没有再说下去,但王冲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如蒯良之前所说,房陵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若当真已被刘备占据,锦帆想要取回,必定得付出极大的代价,如此,王冲就必须得权衡这么做究竟值与不值。
揉了揉太阳穴,王冲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此事我暂时还无法决断,便等明日有了具体情报后再做计较吧!”
说实话,王冲心里是非常希望早日解决掉刘备这隐患的,可从大局上来讲,若是房陵已经失陷,那么再发兵强攻,就会显得有些得不偿失,这让他非常的矛盾。(。)
第三百七十七章 求贤鹿门山()
建安六年,六月二十三日。
也就是锦帆入驻襄阳的第二天,王冲收到了一个令他十分恼火的情报。
房陵失陷了,刘备没有消耗一兵一卒,便顺利占据了房陵。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冲不经意间瞥了蒯良一眼,虽没有多说什么,但已令后者浑身发凉。
房陵太守蒯祺,是他们蒯家的直系子弟,若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蒯祺主动打开城门投靠了刘备,那王冲对他们蒯家的态度,必将会发生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自己,也极有可能被一脚踢出好不容易才刚进入的锦帆核心圈。
“查,此事必须要彻查清楚!”蒯良紧了紧藏在袖袍之中的双拳,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庞变得更加的惨淡吓人。
也许对王冲而言,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结果,可对他们蒯家来说,就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管是蒯祺真的投靠了刘备也好,还是另有原因也罢,不论如何,他们都需要给王冲以及锦帆上下一个明确的交代,否则他们将来在锦帆麾下的日子,恐怕会过得十分艰难。
蒯良心神不宁的匆匆告辞离去,王冲与刘晔、鲁肃两人对视一眼,问道:“你们怎么看?”
刘晔想了想道:“看子柔的反应,此事应该与他们蒯家没什么关系!”
“我也这么觉得!”鲁肃点点头附和道,“蒯家若非真心投靠,我锦帆又岂能轻易入主荆州?刘备眼下亦不会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往房陵。”
王冲轻笑道:“二位所言我又岂能不知?然而蒯家作为荆襄手眼通天的地方豪族,时不时给他们一些危机感还是非常有必要的,若是太过放纵,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像刘表在位时那般尾大不掉?”
不管房陵失陷的真相究竟如何,王冲其实从始至终都未曾想过要因此事而降罪蒯家,他的目的,仅仅是想借机敲打他们一下罢了。
刘晔摇头失笑道:“主公未免太小看自己对世家的威慑力了,看子柔刚刚的反应。可着实被吓的不轻啊,若真有世家愚蠢的认为主公会像刘表一样好控制,那他们离末日,也就相距不远了。”
王冲不置可否的笑笑。摆手道:“好了,言归正传,房陵失陷,意味着我们想剿灭刘备,将变得非常困难。可若不将之除去,我心中又实在不甘,不知子扬跟子敬,有何妙计可以教我?”
鲁肃正色道:“主公,房陵多山,地域狭隘,我锦帆的兵力优势根本就施展不开,再加上我们对荆州的掌控力还太过薄弱,如今怕依然会有不少县城不尊我们号令。”
说到这里,鲁肃停顿了一下。开口劝道:“主公,刘备者,小患尔,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稳定荆州局势,至于攻打房陵,其实完全没必要急于一时!”
听闻鲁肃之言,刘晔不禁无语的摇了摇头,鲁肃的为人,还是这么正直死板。
其实鲁肃说的这些。王冲心里又岂能不知?可他仍然问出了口,就说明他希望的,是能听到不同的答案。
想罢,刘晔在脑中理了一下思路。对王冲道:“主公,子敬所言虽不无道理,但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两头都不耽误!”
“哦?子扬此话当真?”王冲眼睛一亮,顿时便来了兴致。
刘晔呵呵一笑道:“刘备西进房陵,其目的无非是想夺取汉中。主公迫切想将之剿灭,也无非是担心被他乘机做大,将来不好收拾,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将刘备彻底困死在房陵、上庸这两处弹丸之地,让他无所作为,待我锦帆稳定了荆州局势,自可在反掌之间灭之!”
王冲问:“具体又该如何执行?”
刘晔答道:“此事易尔,刘备兵少,单凭他一家,想拿下汉中可谓极难,所以他必会寻求刘璋的帮助,如此,主公不若在秭归屯下重兵,做出攻打巴东状,刘璋心惊,当不敢再轻举妄动。”
王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撇头问鲁肃道:“子敬,你认为子扬之计如何?”
鲁肃沉吟片刻,摇头吐出两个字:“不妥!”
刘晔与鲁肃乃是好友,知其绝不会信口开河,便拱手问道:“还请子敬指教!”
鲁肃答道:“主公在秭归屯驻重兵,必会过早引起刘璋的注意,于主公将来西取蜀川可谓极为不利。”
刘晔辩道:“子敬此言差矣,不管主公提不提前在秭归屯兵,刘璋也一样会对我们心存戒备,此二者,应该并无多大关联吧?”
“不,刘璋胸无大志,怯弱无能,只求偏安一隅,为避免我们误会,只要我们不主动招惹,其人定不敢率先往巴东增兵,如此,将来我们只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巴东自然唾手可得!”鲁肃苦口婆心的劝道,“主公,切不可因小失大呀!”
“这”一时间,王冲心绪烦乱,良久,方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暂且便依子敬之言,先放那刘备一马吧!”
“主公!”就在这时,太史享快步从殿外走入,递上了一封书信,低声道,“南阳军情!”
“南阳军情?”王冲闻言眉头一皱,打开书信初略扫了一眼,嘴角顿时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啧,这曹仁还真是会乘火打劫啊!”
“主公,发生了何事?”刘晔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王冲眯着眼,淡漠道:“没什么,信上只是说,曹仁在乘机攻下新野之后,如今又以大将牛金为先锋,率三千兵马直奔樊城而来!”
“樊城?”听得王冲所言,刘晔忍不住咧嘴笑了,“贪心不足蛇吞象,他这是在逼我们锦帆与他们开战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