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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给吓回去了。
官震自己低头一看,眼睛却是一瞪,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师兄这画得什么呀,画人呢还是画木头啊?这……这画技也太差了吧?只见李策画纸上尽是些线条,齐刷刷的像杂草也像枯木,他忍不住小声道:“师兄,你这是画木头啊。”
李策却不搭理他,继续专注地描着,官震自讨没趣只好自顾自地摆弄手里的小刀。
眼看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了,众人起初都在暗骂李策拖延时间,后来发现花若奴坐在那一动不动,正好可以趁机大饱眼福,于是纷纷如饿狼般盯着她猛看。
花若奴静静端坐在那,瞧着李策专注的样子,见他看一下自己动几下笔,也不知他把自己画成什么样了……以往也有人为自己作画,只是那些人为自己画一会就会被自己容貌所吸引,自己都能感觉到他们眼神的变化。
可是李策却与他们不同,自始至终他都在专心作画,而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一丝亵渎,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件雕塑而已,想到这没来由她心里竟有一丝丝的失落,真是女儿心情百转千结,让人捉摸不透。
“嚯,搞定!”花若奴正想得出神,却见李策一扔手里的碳条,拍拍手站了起来。他这就画完了?不知道自己被他画成什么样子了呢……
大家纷纷把目光注视过来,这小子画完了?还不到一炷香呢,这么仓促,也不知他画的什么。
兰儿姑娘当先一起身,走了过来,“来,让姐姐先看看。”她调笑着李策,一伸手转过了画板,这一看直惊得她目瞪口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这……这……”她失神得看看画中人,再回头看看花若奴,又一脸不信得看看李策,一副吃惊得样子。
众人被她接连的表现弄糊涂了,到底画得怎样啊,兰儿姑娘你倒是说话呀!
花若奴心内也是着急得很,她忍不住小声道:“兰儿姐,你倒是拿过来呀。”
兰儿这才从震撼中醒过来,她拿着画板转身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却又转身迟疑道:“李公子大才,奴家甚为仰慕,奴家……奴家也想大胆求公子为奴家画一幅……”说完她红着脸一脸期待得看着李策,只怕他会拒绝。
李策笑笑道:“今日还要感谢兰儿姐提供画板呢,既然兰儿姐喜欢,那改日我也为兰儿姐画一幅,只要兰儿姐不嫌我画得丑就行,哈哈……”
兰儿听他一口一个兰儿姐得叫着,而且这么痛快得答应了,高兴地不得了,她抛朝李策一个媚眼,嘻嘻一笑一扭身子快步往回走去。
众人被他两人弄得心内大急,到底画得怎么样啊,你看着二人尽在这相互吹捧。
兰儿一回来,花若奴便忍不住拿过了画板,这一看也惊得她素手掩口,一双大眼不信得看着画中人,这……这也太像了,简直就跟自己照镜子一样,他是怎么做到的?花若奴吃惊地抬头看看李策,却见他在朝自己微笑。李策见花若奴这番反应,就知道自己画得不错。
众女子也纷纷掩口惊呼,那时的画都是毛笔所做,讲究的是意境,追求的是神似而不是形似,李策这一副素描,就像那黑白照片一般,与花若奴本人极像,而且此画立体感极强,极为生动,乍一看就是她本人镜子中投射出的影像,这如何不令她们惊呼。
一旁的众人早被他们弄得心痒难耐了,纷纷聚了上来。这一看也是大惊,神技神作啊!
裴之蕴望着那画,先是一惊,继而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道:“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裴公子,他这画……“马文成想讥讽一下李策,开了口却不知该怎么说。裴之蕴一挥手打断了他,他盯着那画看了良久,终于叹口气道:“我等终日坐井观天,盲目自大,今日总算是领教了,裴某心服口服。“说完他失落得拿过自己先前的那副画作,伸手撕了起来。马文成见状,不能再说什么,只好又怨恨得瞪了李策一眼,看着众人吹捧他的样子,他心内的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大家静一静,我家小姐有话说。”翠儿大声喊道。众人停止了讨论,纷纷又朝花若奴看来。
“感谢诸位今日前来捧场,小女子在这谢过了。”花若奴说完起身一个拜礼,继续道:“奴家心内已有所选,还请李公子留下,诸位请回吧。”
众人纷纷唉声叹气着下了台子,李策露了这么一手神技,他们也是没话说。
老丨鸨丨子在一旁懊恼得不行,这死丫头最后还是选的这个穷鬼,真是枉费了老娘我的一番栽培,眼看到手的几百两银子就这么飞了,这李策真是自己的灾星!懊恼归懊恼,她也不忘撵着其他姑娘去招呼这些嫖客,可别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今日他们都揣着金银财宝来的,既然进来了,就要想方设法给他留下。
裴之蕴上前施礼道:“想不到李兄还是画中高手,此等神技小弟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李兄师承何人?”他酷爱画艺,见技心痒,想去拜师。
李策直言道:“大宋除我一人,再无他人,实不相瞒,此乃在下所创,没有师父。”李策故意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其实他心内得意得很,这小白脸想学这门手艺呢。
裴之蕴大惊,这么说李策是这一派的开山祖师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自己比之人家可是差远了。
老丨鸨丨子在一旁急不可耐地上来招呼裴之蕴,她素知裴之蕴家势煊赫,今日没有拔得头筹,可别惹恼了他。裴之蕴却伸手阻止她过来道:“杨妈妈尽管去忙,我与李兄说一会话。”老丨鸨丨子只好尴尬得站在一旁。
“这样,李兄不如把这幅画卖与在下如何?我愿意出五百两。”裴之蕴诚恳得说道。
老丨鸨丨子本来在一旁,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听五百两,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哎呀,裴公子真是出手大方。”老丨鸨丨子谄媚道。
“呵呵……裴兄问错了人,在下这幅画是送给花姑娘的,这幅画现在是她的了。”李策手一摊道。
“那么花姑娘可愿意割爱?”裴之蕴转而又对花若奴道。
“要令裴公子失望了,奴家千金不卖。”花若奴淡淡道,她小心得把画纸取了下来,仔细收好。
“哎呀,裴公子你可千万别听她的。”老丨鸨丨子一听花若奴居然不卖,大急慌忙一边安抚裴之蕴,一边朝花若奴挤眉弄眼。
“杨妈妈,你不必多说了,此画无论如何若奴是不会卖的,女儿平日里也没少给你赚钱,只是这一次不行。”花若奴软中带硬,态度很是坚定。
老丨鸨丨子知道她素来脾气倔强,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再更改,可是一想到五百两银子,直痛得她心都抽搐,可又不能跟她翻脸,毕竟她是楼里的花魁,以后还要指望着她赚钱,于是只好干瞪她两眼,跺跺脚走人。
“哈哈……既然这样,那裴某就不夺人所爱了,今日李兄春风得意,在下就不打扰了,日后有空希望能登门拜访李兄。”裴之蕴不愧是士族出身教养良好,被一再拒绝,也不着恼。
“好说,好说。”李策客套道,他见裴之蕴一直对自己礼遇有加,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虽然他是和马文成一起来的,但看起来他并不怎么搭理马文成。
“公子,请随奴家到闺房一叙。”花若奴娇声道。
美人相邀,自己怎可拒绝,再说自己若是不去的话,难保老丨鸨丨子不会安排其他男人,那样一来的话岂不是害了花若奴?这厮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我不是好色,我只是帮人帮到底而已……
第九十九章 入幕之宾()
进了花若奴的闺房,就有一股淡淡幽香扑鼻而来,闻着很是舒服。房间里垂着一幕粉红的丝绸帘子,后面是一个梳妆台,旁边是一个小书架,最里面是一个屏风,后面就是卧床了,整个屋子布局简洁大方,看得出花若奴是个喜欢淡雅的人。
“公子小坐一会儿,奴家去去就来。”花若奴给李策倒了一杯茶就跟翠儿关上门出去了。
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撂这了?李策心道,我其实就是进来坐一会而已。
眼看一壶茶都快喝完了,还不见花若奴回来,李策不由有些着急,官震几个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呢,自己大半天不出去,他们该误会了。不行,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得先出去跟他们说一声,李策想到这抬腿就出了门。
花若奴的房间是在二楼拐角的最东面,李策出了房门,沿着走廊走着,刚拐过来,发现一个身影刚消失,好像是翠儿那丫头。他不由有些奇怪,这时又听到旁边屋子里传来一阵歌声,是谁在哼小曲,一听竟然是花若奴,除了她的声音,没人的声音这么娇柔,李策不由有些生气,我在你房间等了大半天,你该不会自己在这偷着乐,故意放我鸽子吧?
想到这他伸手推开了门,正对着门是一个屏风,声音是从屏风后传出来的。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来,快点。”屏风后飘来一个娇柔至极的声音,果然是花若奴。
李策强忍生气,他转过屏风,斥责道:“你怎么……”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彻底傻了眼。
花若奴居然一丝不挂得背对着自己,那皎白嫩滑的皮肤,优美的曲线,紧俏的臀部,修长浑圆的大腿……尤其是犹如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后面,看得李策一阵血脉喷张。
花若奴也是一愣,怎么声音好像不太对,她下意识地一转身,不由大惊,竟是李策!怎么他会在自己身后?
她顾不得考虑,忙转回身子捂住**,但是脸蛋却是瞬间就红透了。
“你……你怎么来了!”花若奴又气又急道。
李策脑子瞬间轰的一声,脑子里满是刚才花若奴转身的惊鸿一瞥,那饱满的玉峰,紧致的腹部……他呼吸明显粗浊了起来。
花若奴一见李策呆呆的样子,旋即大悟,她连忙蹲了下来,一边急声道:“你、你转过身去!”
李策这才反应过来,他喘着粗气,艰难地背过了身去,可脑子里依然全是花若奴玉体的身影。
花若奴小心得一回头见他确实转过头去了,连忙跐溜一下跳进大浴桶里,藏起了身子。
李策听到后面又水响,估计她下了水,试探着一回头,眼睛一撇,果然花若奴捂着胸蹲在水里,水面上一层花瓣,水下的胴体若隐若现的,显得诱惑至极,他不由感到喉咙一阵发干,只感觉呼吸也有些困难。李策前世也没有女朋友,此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而且还是美人的玉体,由不得他有些脑子短路。
花若奴羞红着脸,双手捂着脸,只感觉自己脸烫得很,她虽是伶人,但至今为止依然是处子之身,刚才仓促之下自己一丝不挂被看了个正着,不由又羞又怒。可她终究是女儿身,此时此刻也有些乱了方寸。
花若奴稍一抬头见李策依然木木得站在那,只是他身子急剧得起伏着,喘气声听起来也极为粗重。她想骂他,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刚才选了他,不就是要把自己交给他吗?可是不骂吧?心内又有些气愤,这人莽莽撞撞的,居然这么闯了进来……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也是很辛苦呢?
“咳咳……”李策终于回过了神,咳嗽了两声。
花若奴一听道他咳嗽,慌忙又低下头,抱膝藏在水下,俏脸通红。
“那个……我、我,那个……我”,这厮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房门一响,一人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却是翠儿回来了,她一见到李策大惊问道:“李大哥,你……怎么来了?”
“那个……那个,我……我说我迷路了你们信吗?”李策眼瞅着翠儿,哭丧道。
“嗤”一声轻笑,声音从后面传来,却是花若奴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心道:这人也真是的,这么拙劣的借口亏他想得出。
“噢,原来这样啊,那李大哥你先回去一等,小姐沐浴更衣完很快就回去了。”翠儿一副天真的样子对李策说道。
李策如蒙大赦,闻言便急忙往外走去,走得急了还差点被门槛绊倒。小翠儿真是自己的福星,屡次帮自己大忙,回头可要好好感谢人家,李策一边低头匆匆往外走着,一边心内打定主意。
“翠儿那人走了吗?“花若奴小声问道。
“你是说李大哥呀,走了。”翠儿一边说着,一边把热水加到桶里。
“李大哥也真是的,迷了路居然能走到这里。”翠儿小声嘀咕道。
“你还说,你刚才出去为什么不关门!”花若奴生气道。
“噢,对呀,刚才走得急我忘记了。”翠儿一拍额头道。
“哎呀,你这个小丫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