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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兵灾,没有波及到后宫的一丝一毫。这些都是陈苏苏的功劳。她原本就有目的的结交了不少姐妹,甚至连卑贱的宫女,她也能躬身结交。她赏罚分明,后宫的宫女们,也都对她又敬又爱又怕。若让她做,改组也好、减员也罢。甚至搞创收,也不是不可能。”
女帝当然知道这些,只是不喜欢杨真的脱口而出罢了,但是既然已经决定给杨真奖赏,她也不再反对:“那就先如此,待朕见了陈苏苏后,再做决定。”
接着她又发问了,这次却没有给杨真机会,只是询问他的意见:“朕欲封赏此次立下汗马功劳的裴京韶,如何?”
杨真答道:“我早就说过,裴京韶必须大用、特用、放心用。此人能力不差,又拨乱反正的时间早,算是陛下亲手提拔,忠心也在。需要好好封赏,给天下人做个典范。”
公主点点头,又问道:“你就不怕他抢了你的位置?”
杨真叹道:“陛下,这种培植势力制衡手下的套路,并不适合你。”
公主哼了一声,继续问道:“无名楼主孙正卿,出力不少,可要封赏?”
杨真答道:“自是要赏,但无需大赏,正卿太过年幼,又无理政经验,不宜放在高位,还需要历练几年。更重要的是,他双眼已盲,在没有自己的班子之前,并不适合独自处理公务。可以下放地方,磨砺几年,若是过关再大用之。”
女帝有些惊讶,她轻道:“朕还以为,你会大力扶持他。今日看来,前面倒是朕小人之心了。”
看杨真又不说话,公主说道:“你就不想问问你自己?不过朕要卖个关子,还是等一起宣布时,再知会你吧。”
杨真这才说道:“为陛下服务,怎还要好处?陛下说什么,下面的就要执行。不过关于万佛寺和大同村的想法要与陛下说道。”
说完,他将缠在刀鞘上的图纸解了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反对()
次日,皇宫大殿内,女帝召集众臣,开始了论功行赏。
首先,先封赏了诸位皇亲国戚,多是些象征性的加官晋爵,外加奇珍异宝的赏赐。最令人惊讶的反而是女帝对庄王朱昶宁的赞赏。
庄王是谁?那个被白莲圣女唐赛儿洗脑的死士们杀死儿子,却一直误以为是大皇子朱庆为凶手,在看到兴武王对朱庆的袒护后,毅然找到无名楼寻求帮助企图报仇雪恨的可怜人。
在京城之战中,他不仅投献了全部家产,还在诸侯王中不停的游说和警告。稳定了不少皇亲国戚的心,没有起兵反抗。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是之后的他,却什么也不要,直到大皇子被杀死,他才仰天长啸大呼苍天有眼,在儿子墓前痛饮了三天三夜。
今日在殿上,女帝在众人面前,称赞他为儿报仇,抛家舍业,不死不休,颇有上古遗风:“九世之仇犹可复!皇叔所做,大丈夫也!只是吾兄已死,大皇兄亦死。所有仇恨,皆烟消云散。如今大兴正是用人之际,皇叔做事,与朕颇合,还请皇叔早日振作,为国效力!皇叔如今还年轻,儿子亦可再行培养,若是有意,朕可从诸位皇亲之中,择一聪慧孩童过继与你。”
庄王朱昶宁出列一步道:“多谢陛下赞赏,多谢陛下关照!臣大仇得报,痛快淋漓!吾听闻杨卫此贼挟持武王皇兄,不当人子!此乃国仇!又是家恨!臣岂能因一己之私,耽误国之大事!臣愿誓死追随陛下!”
女帝大喜,封庄王朱昶宁为宰相!众臣见罢皆是一惊,女帝此举看似莽撞,却是通过庄王报仇之事强调了自己报仇血恨的铁血政策!更何况庄王本就有贤名,亦为原本的吏部尚书,不然也不会教出威胁皇储的聪慧儿子,一时间竟然无人反对,毕竟,让庄王当可比杨真来做好了千万倍。
随后,女帝又封在夺位之战中,忠心又出力的城防军指挥使裴京韶为定远将军,摄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事,统领五大营、巡捕等军务。
除此之外,各大营的将军除了被淘汰的和杀死的,爵位与食邑亦是增加了不少。这些将军自己亦是知道,自己非是如今正如日中天的程副将那般是女帝所信之人,日后若不交出兵权,恐怕大祸不远。
而林老将军,除了官复原职,更是封了定国将军之称,他接了女帝的兵符,早已出发去接管边疆的军务。他不是空手去的,还带了大量的辎重粮草和给边军的赏赐,这是对他们在此期间军心稳定的奖赏。
甚至连前宰相杜罗珵的两个儿子也有封赏,作为对杜宰相告老的补偿。尚文大儿子杜计胜为户部尚书。武学天赋极高的杜如林,接替裴京韶为城防军指挥使,继续用它暴烈的龙枪守卫皇城。
他们的父亲杜罗珵在得知兴武王的阴谋诡计之时,只记得自己的忠心全部枉费,在面对女帝的招揽之时,虽本人碍于气节不愿再为官,两个儿子却都被他嘱咐了莫要与女帝做对。非是女帝与杨真的心狠手辣,而是女帝近期的所言所做所为,显示出了一代雄主的气象,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女弟子,真的比她父皇更适合做皇帝。
那所谓的帝王心术,所谓的均衡势力,不过都是能力不足,信心不够的表现罢了,杜罗珵在心里不停的腹诽着兴武王。
随后,又是接二连三的赏赐,女帝此次大赏,居然没有任何遗漏,哪怕是一只不配合的臣子,亦是没有落下,可谓是皆大欢喜。
不,还差一位!那个女帝身旁最重要的人,她的利剑、她的鹰犬,没有得到任何的赏赐。
众人用眼瞧瞧看向了杨真,见他脸色如常,心中却都捏了把汗,这只疯狗可是出了名的不按套路出牌,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忽然杀了个血流成河。
女帝看气氛不错,也是时候宣布她的决定了。
“官人善恶不一;户口流散不齐,籍帐隐没不保,赋役分配不均;有黜吏豪宗兼并纵暴,贫弱冤苦不能自申;又有农桑不勤,仓库减耗极大,朕在省深宫,自是不能全知全能!如此,朕欲成立真正的织造局,为朕耳目!入则监督百官,出则巡查不法,关注言行、走访百姓、服务战事,同时查访拘捕谋逆妖言大奸大恶之徒!”
“织造局为朕亲率,令设都督一职,诸事皆由此汇报于朕,由朕裁决!第一任都督为杨真!”
“臣等反对!”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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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阎王()
宰相朱昶宁率先出列,表情严肃对女帝行一礼柬道:““诚以待物,物必应以诚。诚与疑,治乱之本也,不可以一臣诈而疑众臣,一士诈而疑众士。且择官者宰相之职,今用一吏,则疑其从私,故细务或劳于亲决。分阃者特帅之任,今专一事,则疑其异图,故多端而加羁制。博访者大臣之体,令见一士,则疑其请托。君臣交疑,而欲天下无否塞之患,不可得矣。”
女帝道:“卿之所言,实乃苦口良药,金玉良言,朕必铭记于肺腑。只是若为臣之道,只靠慎独慎微,有何来如此多不法之事!”
她停顿了一下,望向下方的众臣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尔等若是清、正、勤、谨,又何惧监察!”
见朱昶宁被驳斥,刚上任的五营提督、定远将军裴京韶出列奏道:“陛下,若由织造局来监督群臣,又有何人监督织造局?若有杨督主手握群臣命运,又有何规矩保证杨杨督主公正无私,不去公报私仇?若是杨督主以此为机,排除异己,培植势力,岂不是过些岁月,整个朝堂,都是杨督主的人了?”
裴京韶是个懂得女帝心思的人,也是懂得政治的人,他知道女帝将他提到这个位置,就是来牵制自己的,就是来反对自己的。那怕裴京韶觉得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只要出现了自己的名字,他亦会强行反对,证明下立场。
若是这样能让你感到一些安全感,那就让裴京韶先活着吧,杨真心道。
女帝沉思片刻道:“裴爱卿无须担心,且听朕说完。”
她站起来,凤眼扫视了群臣,最后停留在低着头的杨真处,一字一句的说道:“朕前几日所下规定,宦官全部解除官职,另有任用,杨真也不能例外!”
“杨真为织造局都督,只保留督主称号,不留官身!从今往后,不得转职,不得升迁,不得幸进!一日为督主,一世为督主。尔等可满意了?”
话音一落,朝堂上鸦雀无声,不是因为众官员不满意,而是因为此举,断了杨真上升的通道,简直是将杨真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无官身的他,再也无法借着织造局立下的大功快速升迁,也无法借着身份来培植势力,毕竟连他都没有官身,又如何去为别人许诺?从今之后,杨真恐怕是连胥吏都不如了。
群臣不停的交头接耳,甚至怀疑杨真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女帝,要被兔死狗烹了。
杨真听到此,微微的抬起了头看了看站在殿前的女帝,女帝也毫不示弱的回应着。
你不是想要江山不要美人吗?朕说过,你想要的,朕偏不让你得到。
杨真点点头,伸出手来,将身上的官袍撕了下来,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正好,我也觉得这身皮难受的紧,这地方,我也实在呆的无聊,今天没了官身,也无须在这受罪了。有这时间,不如拷打几个犯人,诸位官爷,可千万要遵纪守法啊,不然又要看到我这张讨人厌的脸了!”
众人心中一懔,心道何苦要逼迫这疯狗?以前还有官场的规矩约束着他,如今放开了缰绳,岂不是要日夜提防?
女帝的意思,到底是要约束杨真,堵住他把控朝廷的路,还是以退为进,放开关着杨真的牢笼?这让他们再也拿不准了。
这自然是杨真自己的意思,这几天待在朝堂里,让他烦闷坏了,他本就不是愿意在朝堂里从早站到晚的人,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经营织造局,去修炼武功,好为后面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他知道,待到兴武王和杨卫弹压住了烈国的反对势力,必定会对兴国发起战争!
兴国的时间并不多了,他要去利用好每一点的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不是每日与一群朝臣蝇营狗苟,谈拉扯皮。
女帝亦是知道此为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只是杨真的退让,让她又有了些许愧疚。她决定再之后的日子里,再对杨真好那么一点点。
看着决绝杨真的背影,知道他暂时不会回到这里了,但是每个人的心中,却丝毫没有变得轻松。他们再也找不出了反对的理由,此时就这样变成了事实。
织造局,真正的织造局,就这样诞生了。所有人都不想知道知道,在将来的日子里,这里会变成怎样的地狱。
杨真,这地狱里的阎王,是不是已经拿起了判生审死的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八章 陵园()
“我怎么也想不到,对兴武王最忠心的,不是他权倾天下的杜罗珵宰相,不是赫赫威名的林老将军,而是你赵成德赵公公。”
杨真拿着烧红的烙铁,轻轻放到了赵成德早已经千疮百孔的胸膛上,登时一股黑烟混着焦臭味儿传遍了整个刑室。
赵公公一声凄厉而痛苦的惨叫从紧咬的牙关中喷发而出。直到杨真将烙铁移开了,他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牙缝里的鲜血吧嗒吧嗒滴到了地上。
“赵公公,兴武王走的时候,可没有半分对你的留意,不知道你忠的是什么?盼的又是什么?”
“杨真,咱家只恨当时没有一掌拍死你,如今让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得了势!废话少说,给个痛快吧!”赵公公一口血沫吐了出去,被杨真轻轻避开了。
“赵公公,我只不过是欣赏你的忠烈,有意留你条命罢了,你只要求求我,我就放了你如何?你看那得罪过我的张公公,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你我的交情可不比他人,再怎么算,咱也一起喝过酒吧!”杨真用烙铁戳着赵公公的烂肉笑道。
赵公公看了一眼远处的张公公,那个曾经将杨真引进宫来跋扈的张公公,如今硬生生被挂在肉钩子上吊着,血流如注进气多出气少,怎么看也不像是好好的样子。
赵公公没有再说话,他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波酷刑的到来。
只是预计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他睁开眼睛,看着杨真早已经将烙铁放下了,反而拿出了一个酒葫缓缓走来,将葫芦嘴儿对上了赵公公的嘴,向下一歪,酒水就倒了出来
饥渴的赵公公没有拒绝,他贪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