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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队这么不讨领导喜欢,那为什么不降职,而一直是副队长呢?”队员乙是个刚刚从警校毕业来的新人,不懂深层次的原因。
算是老兵的队员甲,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上面的领导之所以一直留着刘队当副队长,说白了就是把他当成新队长的垫脚石了。”
“不大明白。”队员乙更迷糊了,道:“哥,跟我说说呗。”
“这么跟你说吧。”队员甲道:“像刘队这种老实木讷的,典型的老黄牛干部,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术业专精,正因为这样我们这帮兄弟只服他,所以那些拉关系走后门,来我们特警队准备镀金的队长,如果离开了刘队,恐怕什么正事都干不了。”
“我明白了。”队员乙开窍道:“也就是说,力气活刘队干,甚至有时候黑锅也要刘队背,至于好处有功劳的事,全让关系户的队长占去了,是不是?”
“对头。正因为这样,我们这个特警队的队长,跟换马灯似的,镀完金人家就升迁去了,至于刘队依旧还是刘队副啊。”队员甲叹道。
“这么说,上个月新来的队长钱通也是来我们这里镀金的?”
“可不是嘛,据说还是一个官二代呢,刚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就来特警队,还特么一来就是队长?其实还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说起现在的新队长队员甲很是不屑,“真替刘队抱屈啊。”
叭……
尖锐刺耳的鸣笛响起,一辆凯迪拉克飞速的从刘海身边驶入特警队的大门口,激起的尘土漫天,收发室里的张老头直皱眉头,然后一口浓痰狠狠地吐到地上,那是对开车的人没礼貌行为表达极大的抗议。
特警队的现任队长钱通下了车,年仅二十三岁的他,显得很是面无血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昨晚肯定纵/欲过度了。
钱通看看观后镜里的自己和闻闻身上的衣服,没发现残留有口红印与女人的香水味,志得意满的笑了笑,然后看见刘海在大太阳底下若无旁人的边看信边笑,心里暗暗送上一句傻X,才趾高气扬的吹着口哨,一手扶着昨晚用力过度感觉微酸的腰,上了二楼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队长,好早啊?正好赶得上吃午饭的点。”在楼梯口还没走的队员甲,见他都快到十一点了才跑来上班,顿时不屑的说起了反话。
钱通不笨,当然听出来了,不说话只是笑笑,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得意,走进办公室,重重地把门关上。
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打游戏与漂亮妹妹tiaoqing,为晚上精彩节目做准备,至于特警队的工作?
不是还有刘海他们吗?
事情不做,好处自己拿,至于苦力你们来,黑锅你们背。
你们就算再不服,我也是你们的队长,而且最多三五个月后,还要高升了,谁叫这个世界拼爹呢?
老爸钱能在自己来特警队时,就明确告诉他,只要老老实实的不犯错,最多半年镀金完毕后肯定升迁,当然能立个小功就更好了,升迁能更快。
正因为有老爸的撑腰,钱通只想着混日子,并且对于其它的不满,要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要么更加鄙视回去,要是逼急了,钱通还会拿队长的身份直接压人,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谁叫有这么一对联也说: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道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不服不行。
想到这,钱通差点儿笑出来了声,一群穷酸就让你们羡慕嫉妒恨吧!
ps:新的分册新的开始,本分册就以刘海铺开剧情。
146 胡德再现()
铃铃铃……
正在跟妹妹聊得正欢的钱通被座机响铃打扰,一看是收发室转过来的,不由火起就道:“张老头干嘛?老子忙着呢?”
忙你妈屁,张老头暗骂道:“有人点名道姓的要找你……”
“谁呀?”
“他没有表面身份,你自己问问就知道了。”张老头不耐烦的把电话转过来。
找自己?说不定有求自己,可能还有好处可以捞,钱通想到这顿时语气高高在上的问道:“我就是钱通,谁找我?”
“钱通?特警队的队长不是刘海吗?”
“不是,他只是副队长,我才是队长。”
“那个刘海现在还在特警队吧?”
打电话问自己却无视自己,转而问刘海去了?把自己置于何地?
钱通顿时怒道:“你丫的谁呀?打电话给我却问刘海干什么?”
“我原以为经过乌市大动乱之后,刘海升任了队长,却没有想到是你?呵呵。”对方阴阳怪气的笑道:“果然很有中国特色,情理情理,情总在理之前,呵呵,有趣。”
钱通听到这话,以为是某个替刘海抱不平的人,打电话来奚落自己,顿时更怒了,道:“你他娘的谁呀?”
“臭小子,你爸妈肯定有一人死得早吧。”
问候自己的家人?钱通怒不可遏正要骂人,但一想自己的妈妈,真的是死得早,所以不由好奇的一问:“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那头的那人脸上浮出一丝不屑道:“要不是你从小缺乏家教,怎么会张口闭口骂人,那么没礼貌呢?”
“艹!”知道对方在戏耍自己,钱通就要怒砸电话。
“别急,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好知道名字报仇吗?”胡德一句说道钱通心里,他确实想打人,“说,你是谁?”
“那你听好了小子,别吓着了,我叫胡德。”
胡德是谁?
他可是数年前率部攻打过澜沧哨所的人,不过那件事由于低调处理,知道详情的人还真不多,不过后来发生的两件事,胡德很是大名鼎鼎,全国闻名。一是一年多前的广城市大动乱,二是前不久的乌市大动乱的主谋者。
中国境内的绝大多数恐/怖活动几乎都与他有关,所以凡是听到他名字的人,要么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要么激动得原地跳三尺。
但是胡德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因为他今天的遇到的是一个只会混日子泡妞的特警队队长钱通,他不仅不吃惊反而奚落的道:“胡德是吧?你有种就告诉我,你在哪里混的,看我能不能分分钟灭了你!”
胡德一愣,怒道:“混蛋!老子不是街边的小混混,老子是恐/怖分子!而且是你们中国特级通缉的恐/怖分子的头头,赏金都高达上千万呢!”
“鬼才信你?”钱通哪里肯信,奚落道:“你是恐/怖分子;老子还是拉灯呢?”
“……”胡德气炸了,他什么时候受到这种冷落,要不是有目的而来,真要怒砸电话的就是他了,“臭小子,你爱信不信,不过你给我听好了。老子在西山乡绑/架了数十个村民,就绑在村子后面的砀山上,如果你们想救他们,就快点行动,因为他们活不过十二个小时。”
说着胡德气呼呼地挂了电话,身旁老二见他脸都气绿了,不由问道:“头,怎么气成这样?”
“因为遇到一个傻X。”胡德骂道:“通知在城里的兄弟,直接把信送到特警队,通知刘海与其它人,他们必须赶来送死。”
“您刚才联系的不是刘海?”说完老二就后悔,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怕胡德恼怒,转移话题道:“那是,前几个月我们大闹乌市,正是刘海带着他的特警队打死了老三和很多弟兄,此仇不报非君子啊。”
“仇当然要报,更重要的是,我胡德要告诉中国警方和中国政府,老子又回来了,他们难过的日子会继续下去,一直到永远。”胡德说:“所以今天我才先拿特警队开刀。”
“头,您就看好吧!”老二得意的说:“我刚才让弟兄们,在那些人质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布设了各种型号的地雷,并且为了防止中国兵,利用直升机进行机降从空中跳下来解救人质,我还让弟兄们在绑人的树木上布设了鱼线,保证他们一碰就粉身碎骨!”
“我要得就是这种天罗地网的效果,要保证凡是进林子去的中国兵,一个都不能活着走出去。”胡德举起望远镜,望向一千多米外的砀山,看见那些可怜的村民无助的被捆绑在树上,满意的笑道:“你干得不错。”
“谢谢大哥夸奖。”
胡德又道:“我除了要特警队和刘海死,也不希望其它人活着。”
“放心吧,头。”老二道:“我们在那些人质的身上统统注射了慢性毒药,最多十二个小时后毒发身亡,就算中国兵救了人,等送到医院,也只能是死人而已,哈哈……”
“同时,为了大哥您看得清楚,中国被炸飞起来的情景,我还让人布设了很多微型摄像头。”老二邀功的把一台无线接受器送到胡德手里,道:“头,画面很清晰,您喜欢怎么看就怎么看。”
“好。”胡德大喜,道:“干得好,老子重重有赏。”
……
话说钱通放下电话后,先是气呼呼的在心里骂娘了一阵,然后稍微冷静后越想越不对劲。
因为俗话说得好啊,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
就算再有人看不起自己,冒充恐/怖分子戏耍自己一番,但也不至于把电话打到特警队吧?
毕竟自己的背后是国家暴/力机关,哪一个小混混胆大不要命了,敢跟政府过不去?
钱通用电脑百度一下胡德,结果差点没被吓尿裤子,不过这家伙很快又笑了。
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啊,只要抓住哪怕只是胡德手下一个跟帮,再被自己的老爸钱能一运作,那还不是加法变乘法,功劳大大的,升迁快快的?
想到这他一个电话打给老爸,让钱能想办法弄几架直升机过来。
钱能何许人也?
西北高官之一,关系网错综复杂扎根极深,平时拍马屁的人能排队到二里地之外,如今一个电话下去,顿时无论是地方上的私企还是政府单位,凡是有直升机的都飞了过来,数量居然有十几架之多。
而这么做,钱通并非是救人如救火,而是想抢功,他要赶在武警与公安前面把人质救出来。
赶来的直升机依次在特警队降落,钱通叫刘海集结了部队,开始讲话。
“同志们,我接到线报,在砀山乡的砀山村,有一伙武装分子劫持了一批村民,并把人质绑在了砀山上,所以我们要乘坐飞机去解救他们,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一干特警队员自然是喊得震天响,但副队长刘海疑问道:“钱队长,你哪里得来的线报?还有那些武装分子的身份你搞清楚了没有?”
钱通不悦,道:“刘海,我这个队长用不着什么事情,都要向你这个副队长请示说明吧?”
说着钱通就第一个跳上了直升机,见刘海还待在原地心里火起,要不是明白自己离不开这个副队长,就不带他一起走了,所以他道:“还不快上来,到了我们再说不迟。”
……
飞机就是快,三百余公里的路程,不用半个小时就到。
很快他们就透过婆娑的树影找到了那些被绑在树上的村民,钱通立功心切或者干脆说瞎指挥,就要让队员们机降下去救人,但刘海坚决反对。
在来的路上刘海已经从钱通的嘴里知道,这件事是胡德所为,如今看见村民们统统被捆绑着,而周围却不见半个警戒人员,想想胡德一贯的行事作风,刘海可以断定那下面肯定有陷阱。
“能轻易的绑走近一百个村民,绝不可能只是三两个恐/怖分子;更可能像现在这样不见半个恐/怖分子。”刘海道:“这绝对是胡德布设的陷阱,我们不能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下去!”
“搞得你好像很了解胡德似的。”钱通很后悔在路上告诉他这件事是胡德所为,更恼火刘海顶撞自己,“还陷阱呢?依我看啊,说不定胡德一看见我们十几架飞机飞来,就吓跑了呢?”
“在西北这两年来,大大小小的恐袭事件,几乎都是胡德干的,我与他交手了无数次,正因为如此,我了解胡德,他绝不是做无用功的人。”刘海这个人太过耿直或者说不通人情世故爱得罪人,正因为爱得罪人,所以刘海当兵近二十年还是一个副职,“他更非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胡德可是自称阴谋专家啊。”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钱通不满道:“刘海你这么说,不会是怕了胡德,才不敢机降吧?”
“我怕他?”刘海微怒。
钱通赶紧顺着他的话激将道:“军人就应该无所畏惧,所以赶紧机降救人吧。”
“不行,下面有陷阱,我们必须从长计较。”
“陷阱?陷阱!说得你刘海好像能未卜先知一样,你怎么就能肯定下面一定有陷阱?”钱通尖酸的反问道:“把自己说得多能似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