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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我怎么越来越不懂了。”孟林站起来作势离开,“警官该问的你们也问了,没什么事我走了。”
“不急,你看看这个再说。”郝栋让身边的同事给他放一段视频,廖翔与刘斌密谈的视频。
看见视频孟林懵了,因为他想到一个可能。
“廖翔那么急切的向刘斌打听你们的下落,他想干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郝栋替他说出那个可能,“还不是廖翔怕你们出卖他,所以准备杀了你们几个灭口。”
跟廖翔勾结数年的孟林,当然了解廖翔的为人,杀人灭口的事情做得出来,所以他迟疑了。
见他如此郝栋满意的笑了,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道:“告诉你一个事,你的两个主任步耀莲与卓使,在三个小时之前被人杀了。而三个小时之前贝鲁酒店命案的主凶刘海那时是被围在公园里面的,直到现在还被围困着,也就是说杀了步耀莲与卓使的人,不可能是刘海,只能是其它人。”
“什么?”孟林大惊,冷汗不由冒出。
“火炎,把照片带过来。”见时机成熟了,郝栋开始摊牌。
一会儿火炎来了,照片是法医拍摄的,很是专业糊弄孟林足够了,所以火炎直接把照片交到孟林手上。
看着照片里血肉模糊的步耀莲与卓使两人,孟林两腿不由打颤。
“惨啊,他们都是被乱刀砍死的,血溅得整个房间都是,太惨了”郝栋更加吓唬他说:“孟站长,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就是说出刘颖死亡的真相,不再为某些人打掩护;至于第二嘛,那就是离开警察局,反正我们警察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继续留你做客。不过我提醒你,出去以后小心点,别被汽车撞死了或者被人砍死了,如果真那样,我们警察最多能做的就是为你收尸,处理一下后事而已。”
孟林心里异常激动,最后把照片一扔,开始骂娘:“廖翔你个混蛋老子们为你洗脱罪名,你却这样对待我们,我艹你全家”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了,孟林招了,至于步耀莲与卓使两人一看站长都招了,抵赖也无用,所以一并招了。
从案发到现在不足24个小时,郝栋就还原了事情的真相,这让火炎钦佩之余更加爱慕这个能干的男人,高兴的说:“队长,现在我们是不是去抓捕廖翔?”
谁知郝栋说:“不能。”
“为什么?证据不够吗?”
“是的,廖翔与刘斌的视频只能证明,两人在行贿和受贿,并不能证明廖翔跟命案有关,因为整个视频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明确的提起过,所以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郝栋无奈的说:“而孟林三人的口供与证词,则由于我们的原因,让证词证言变得不可信。”
“你是说那些假照片?”
“是啊,拍照假照片这种事,既不合理也不合法,拿着不合法的手段去询问别人自然变得不合法,到时候孟林他们甚至可以反告我们刑讯逼供。”
郝栋有些愤怒的说:“这就是警察最无奈的地方,凡事都他娘的讲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让真正的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队长,你现在不会也同情刘海了吧?”
“杀人偿命古来有之,就我个人而言,我完全理解他所做的一切,甚至想让武警们开一面放他出去杀了廖翔,因为他执行的是天道。”
两年多的搭档火炎自然了解郝栋的为人,不由惊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就我个人而言是认真的,但是警察的身份不允许我那么做。”郝栋说:“走吧吗,去公园看看刘海,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ps:本写到现在,完全是出于写作的爱好和一些跟读的读者给予的支持,因为成绩真的好惨啊。
对了,不要打赏给我了,钱对我来说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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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小班长()
这一/夜是无眠的一/夜,所以人的精神都是紧绷的,都害怕刘海突然暴起突围出去,不过到了天亮也不见刘海有丝毫动静,这让郝栋稍稍松了口气。
警花火炎从车里钻出来,看见一/夜未眠眼睛发红的郝栋,不由心疼也不由不好意思。
想想自己昨晚上,嘴上说能坚持,可眼皮却打架,最后居然躺在郝栋的怀里睡着了,并且很不雅的,在郝栋胸前的衣襟上留下一大滩口水。
能睡在心爱的男人怀里,能亲密的抱着心上人睡觉,这让火炎心里甜丝丝的,同时脸上也不免红霞涌起,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郝栋。
“你喝吧,你最应该补水。”郝栋抖抖胸前被火炎的口水弄湿,还没有干透的衣襟,调侃道。
火炎脸色顿时如火烧,低下头去不住的轻咬着朱唇,摸样甚是风/情万种,纵使是芙蓉如面,柳如风也不过如此。
“你应该多休息一会,女人熬夜不好,老得快。”郝栋笑着不想再打趣她,接过矿泉水,饮了一口,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不等火炎再说些什么,就转身布置工作去了。
说者可能无心,但听者却是有意,火炎痴痴地杵立在那里,心头暖暖的,看着不远处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男人,那种专注的魅力,她的一颗心瞬间醉了。
太阳还没有露头,城市中却泛起淡淡的薄雾,这是一个清爽的早晨。
太阳刚刚从东天升起,暖洋洋的照耀着大地。
一个穿着迷彩装的男人走进公园的大门口,他那身迷彩服肯定穿着很久了,,都有些发白褪色,而且上面还有数个窟窿眼儿。
如果明眼人细看,那一定会惊呼,那些窟窿眼儿是子弹留下的。
同时他穿着的那身迷彩服上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肩章胸章什么的都没有,一看就不像军人反而像个农民工。
不过从他走进公园的大门口开始,这一路上那些负责执勤警戒的武警战士与警察,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拦阻他,甚至没有一个人上前去盘问他的身份和来意,在他的身上仿佛拥有一种无形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敬畏。
他脸色很黑,像是长期被日晒雨淋似的,而且年纪应该不大,从他一身结实的肌肉,虽然被衣服掩盖着,但充满爆发力的身材中还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他一脸刚毅面无表情,但那双眼睛无论扫过谁的身上,谁都不敢与之对视,好像他的眼神是把刀子,能把人割伤一般。
这种眼神源自于无数血与火的考验练就出来的
同时也是杀敌无数,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杀气
这使得他有了一种无形的气势,使得经过他身边的武警战士们,不由自主的向他敬礼。
“刘海是我训练出来的士兵,所以这次上面派我来处理他。”他走到郝栋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不要问我是什么身份,也不要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只要明白,我是来帮助你们逮捕刘海的人,就可以了。”
郝栋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塞满了,心里有万语千言却统统堵在了喉咙里,一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见他如此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
“你好,那我们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你的时候,称为哎或者喂吧?”一直跟在郝栋身边形影不离的警花火炎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你可以叫我班长,虽然我没带任何表明身份之类的东西,但确实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班长。”那个男人说普普通通四个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觉得他确实是“普普通通”。
接下来火炎负责跟那位班长做了简要的案情介绍后,郝栋刻意支走旁人,然后带着班长,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时,郝栋这才突然一把抓住了班长的手。
班长眉头一皱,他迅速四处扫视了一眼,发现没有人看见他们的小动作,他才默许了郝栋的行为。
“大哥,我还以为我见到鬼了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啊”郝栋激动差点儿大叫起来。
“你才是鬼呢?没想到见面就来这么一句,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老子还不想死呢?”被郝栋称为班长的男人笑骂道。
“呵呵。”郝栋傻笑道:“我这不是激动吗?谁叫我们有五六年多没见面了。”
郝栋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我说大哥啊,以老大你的英明神武气宇轩昂天纵之才,再加上你老爷子在部队里纵/横交错的关系,你进了部队都快十年了,就算混得再惨,,,也应该当上个中尉少校什么的了吧?可是怎么到了现在,还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班长?”
“嗨,谁叫我经常扒女兵澡堂的窗户,偷看女兵们洗澡被抓住了,从而挨了处分,所以一直没能升职。”
郝栋不禁无力吐槽,这绝对是自己大哥啊无耻兼无赖的本色真是一百年不动摇,郝栋完全相信他说的不是什么玩笑话,自己的大哥偷看女生洗澡的事情,完全有可能干得出来而且乐此不疲。
“想哪里去了?”班长笑骂道:“你老大有那么无耻吗?刚才逗你玩的。”
“谁信啊?”郝栋呲之以鼻道:“想当年,有多少校花和班花被你偷看了,就连嫂子都不能幸免于难……”
“你丫的还好意思说,你嫂子他娘的也被你看了。”班长打断他笑骂道:“说正事,我的身份是秘密,所以你最好谁也不要告诉他,知道吗?”
“行。”郝栋说:“大哥啊,问你个事,你和李莉嫂子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我做梦都想喝到你们的喜酒了。”
“嗨,别提了。”班长叹气道:“还不是我经常扒女兵澡堂窗户的事,也让你嫂子知道了,所以……这婚礼一直没有办成,说还要继续考验考验我。”
“好嘛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大哥啊。”郝栋再次无力吐糟,笑骂道:“不过啊大哥,你要抓紧点了,董酌那小子跟火舞医生都结婚四年了,也还没举办婚礼,还不是想等着你和嫂子一块办,而我也为了等你们,至今都还打着光棍呢?”
“兄弟,你们这是何苦呢?”班长听到这黯然了。
“不我们愿意等着你,只是呢,就怕火舞医生和我未来媳妇不愿意一直等下去,毕竟女人的青春岁月比不得男人那么长,男人四十还一朵花呢,而女人四十呢……”郝栋有点苦口婆心的道:“所以啊大哥,你早点把李莉嫂子这个山头给我拿下吧,怎么说你们也恋爱近十年了,结婚也快四年了,孩子都大了,就算是一块废铁,也快练成钢了吧,所以赶紧想办法爬上嫂子的床才是正经事。”
“去你的,我不会正经事啊?”班长被他逗笑,只不过笑意中有那么一丝苦涩,道:“好了,闲话少叙,办正事要紧,我来时有点匆忙,什么也没有准备,需要从你们这里借上一件武器。”
班长和郝栋走了回去,从一个武警战士手中拿过九五式自动步枪,他拉开枪栓稍微检查一下,连备用弹匣也没有拿,就拎着自动步枪转身走进公园。
郝栋追了上去,他脱下自己身上的防弹衣,并拿过武警战士的头盔,一起送到班长面前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还是小心为上,以防万一得好。”
“面对刘海这样的对手,防弹衣与头盔只是累赘,不但不能保护自己,反而会影响自己的移动速度,死得更快一些。”班长说着拍了拍郝栋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真的没必要穿上防弹衣。”
“大哥。”郝栋急了不顾旁人听到自己叫班长为大哥,“还是带上吧,子弹不长眼啊。”
“不,子弹长眼睛的。”班长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桦树道:“看见那颗树了吗?”
“看见了。”郝栋有点跟不上这位大哥的思维节奏,只好附和。
“看好了。”班长把九五式自动步枪调到单发,单手一抬。
啪的一声,八十余米外那棵桦树的一条枝桠应声而断,这还没完,那根枝桠刚刚与树干分离,班长又连发几枪,将那条枝桠击打成无数段。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让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不已。
打固定靶不难,难的是打移动靶;打移动靶也不难,难的是打还在空中乱飞的目标。但这一切有人做到了,轻描淡写的做到了,仿佛像是做游戏一般轻轻松松的做到了。
“班长请接受我的敬礼”昨天被郝栋打昏过去的那个黄志高上尉跑过去郑重的敬了一礼,他眼神里尽是炙热,用最尊敬的眼神望着眼前这名军人,那是对军人肯定与崇拜。
班长还了一礼,温和的说:“刘海的射击实力不在我之下,如果你能刻苦训练,掌握的这种射击的技巧,在两三年内你就算不能面对面跟刘海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