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挑衅不能退缩,打!不过不能使用武器,只能是拳头。”上校转头问夏侯说。:“这个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夏侯道:“我爸爸说过,解决内部矛盾最多只能用拳头,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而对付外部敌人,就不能跟他们客气了,应该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可以!”
“哈哈。”上校突然喜欢上夏侯了,觉得这个孩子很对脾气,而教育他的父亲肯定也跟自己对脾气,所以他问道:“小家伙,能告诉我你爸爸是谁吗?”
“我爸爸就是夏渊大校。”夏侯说起他老爸有些不屑,原因还不是他恨军人,而他爸爸夏渊首当其冲,谁叫那老头子玩命的往死里训练自己?
“原来是夏渊大校的儿子,难怪虎父无犬子啊。”上校摸摸自己孩子的脑袋说:“好了,开打了吧。”
“选人吧,跟我还是跟我老大打?”郝栋早就不耐烦了,走上前去,恨不得就动手。
“我选他!”谁知那孩子不选个子跟自己差不多的郝栋,反而选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夏侯,“只要我打倒了你的老大,那么就我就是老大了。”
“好!”夏侯叫道:“我也把话撂在这,如果我打输了,我拜你为老大,不过如果你输了呢?”
“那你就是我老大,我以后都听你的!”说着那孩子拉开架势,然后又说:“对了,我们还没有通报姓名呢?”
“对,我也不想跟无名之辈开打!”夏侯拍着胸脯说:“我姓夏单名侯,夏侯!不是那个复姓夏侯。”
“我叫董酌。”
“哈哈哈,董卓???”夏侯郝栋两人一听顿时大笑不止。
虽然八八年的时候,电视连续剧《三国》还没有开拍,但有关于《三国》的评书连环画也很多,所以夏侯郝栋都知道《三国》里的那个董卓是什么“好鸟”。
“不许笑,我才不是那个董卓呢?”董酌一见两人大笑就知道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是董酌,不是三国里面的坏蛋董卓。”
夏侯郝栋对视一眼再次大笑:“还不是董卓,哈哈哈……”
“是这个董酌啦。”董酌见解释不清楚,蹲下去用一颗小石子在地上划拉出自己的名字——董酌。
看着地上那两个字,夏侯直挠头问郝栋:“那个字也读卓?”
“我也不认识。”郝栋一脸茫然直摇头问董酌道:“这个字真也读卓?什么意思啊?”
“跟卓同音,至于意思吗?”董酌也挠头,因为他也跟夏侯郝栋一个年纪,连小学都没上,哪里知道酌字是什么含义,所以他转头向父亲董刀求助。
董刀和妻子一直在一旁看着这三个可爱的孩子,忍住笑道:“是斟酌,思考的意思跟卓字同音。”
“哈哈,误会了抱歉,刚才还以为你跟那个大奸臣董卓同名同字呢?”夏侯道。
“没事。”孩子们的打闹玩的性质远远大过认真,所以董酌也很大度的说:“无所谓了,我没少被人误会。”
“我也是,为了夏侯这个名字没少跟人解释,不是复姓夏侯。”夏侯说:“我们开打吧。”
“好。”
董酌话音刚落,夏侯就发喊一声直扑过去,想抱住对方的腰然后依靠自己的蛮力把他压倒在地,这一招平时他没少用,而且屡试不爽。
但他低估了董酌,这个孩子从小跟爷爷长大,他爷爷可是个练家子也就是会武术的,所以在耳熟目染之下董酌也会那么三招两式。
见夏侯扑过来,他侧身一让伸脚一绊,顿时夏侯飞了出去,摔个嘴啃泥。
夏侯发喊一声爬起来,再次冲了过去,董酌故伎重演,夏侯再次摔个嘴啃泥,不过这次摔得很重,脑门顿时肿起一个大包。
“妈的!”夏侯骂了一声,又扑了上去。
董酌一见他只会这样的招数,顿时知道夏侯没什么路数,只会用蛮劲而已,所以他不再绊腿,而是一个侧身欺进夏侯的怀里,然后一个肘击打在夏侯的鼻子上。
顿时夏侯鼻血横飞,人蹭蹭后退数步跌倒在地。
“娘的,会武术啊!”
“怕了吧。”董酌有些得意。
“怕你个屁!”夏侯狂吼一声再次扑上。
董酌不闪反进,一脚踢到夏侯的肚子上。
夏侯忍住疼一把抓住对方的大腿,然后往前一压,把董酌整个人抱住。
所谓一力降十会,力量明显弱的董酌顿时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夏侯抱住自己在地上滚来滚去,长达数分钟之久。
最后力竭的董酌被夏侯压到身下,被他抓住脖子,举着拳头冲自己大吼:“你服不服?”
“不服!”
“不服是吧?信不信我打到你服我为止!”夏侯晃着拳头道。
“要打就打,老子就是不服!”
“呦呵。”夏侯顿时觉得这家伙挺硬气,“老子不打你!起来,我再打一次,打到你服我为止。”
“呵呵。”董酌笑了,“不乘人之危,像个老大。”
夏侯笑了放开他,但董酌又说:“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我的老大,这样吧,我们三天后再打一次,你赢了,我永远服你!”
“好!对脾气!三天后我等着你心服口服!”夏侯说着抹抹鼻血带着郝栋扬长而去。
003 三贱客()
晚上董刀一家子上了夏侯家的门,同来的还有郝栋一家三口。
夏侯原以为是董酌让他爸爸上门来告黑账的,哪知无论是董酌还是他爸爸董刀压根就没提孩子们打架的事情,反而带来了酒肉吃喝。
这一顿饭三家子吃的是尽兴,原因很是简单,夏渊本来就跟郝栋的爸爸郝韧是熟识,而且跟董刀在教育孩子的方面一拍即合,同时两个人的性格脾气,那可谓是一个茅坑里的蛆虫,臭味相投便称知己惺惺相惜了。
三天后董酌果然如期跟夏侯约战,两人又打了一架。
董酌又输了,原因很简单,他就算会点武术,可毕竟才是六七岁的孩子,能学会多少武功?所以在夏侯不要命的猛冲和蛮力面前,他输了,不过这回他输得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认了夏侯为大哥。
三人中夏侯年纪最大,比郝栋大两个月,又比董酌大半年,所以按年纪他理应是大哥,同时他又是最能打架的,所以夏侯他不是大哥谁是大哥?
不过,原先的二当家比董酌大四个月的郝栋却意外降级了,变成了三当家的。
原因,更简单。
董酌这人颇有些主见算是个狗头军师,同时也爱引经据典,说凡上位者就应该能者居之;就像刘邦一样,他冲锋陷阵打仗不如张良,治理国家不如萧何,可为什么是他刘邦当了皇帝,就因为他有能力,知道怎么领导人。所以我们三个也应该来个能者居之,不能按照年纪来排名次,应该按照实力说话,打出个谁是二当家的来!
郝栋一听,觉得有理无从辩驳,就说那就打吧。
结果力量不如夏侯的郝栋,被会三两下三脚猫功夫的董酌,给收拾个服服帖帖,变成了三当家的。
一开始郝栋还颇为不服,自己说好听的是个三当家,可惜下面没有个四当家了,那么自己无疑是最小的一个,上面的两位大哥岂不是谁都能使唤自己?
可是经过一段时间,郝栋发现董酌这二当家的对自己很是仗义。
打架的时候经常护住自己,很多时候他明明被打得比自己还惨,可仍旧跑来救兄弟一把,同时郝栋发现董酌这家伙打架比夏侯下手更黑,所以郝栋突然觉得,自己做个三当家的没有什么不好,毕竟上面还有两位大哥罩着自己呢!
至此,以夏侯为核心的三人“土匪”团伙正式成立了。
这个“无恶不作为非作歹”的团伙,在平时就一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的夏侯,他的带领下,更是惹得无风也能起三尺浪。
他们把军区大院里年纪一般大的孩子和附近街上的孩子们,统统修理了个遍,竟然无一是他们三人的敌手。
三人不无得意,为自己的“土匪”武装起了个名号,对外称为——三剑客。
不过那些被他们打的孩子们可不这么认为,所以私底下称他们三人为——三贱客。
眨巴眼功夫,快过年了。
郝栋被父母领回乡下探亲去了,董酌也跟父母回老家过年了。
至于夏侯一家倒没走,原因他的老家已经没人了,在他很小时的时候,爷爷奶奶就没了,所以无处可去。
如此一来,没有了二三两个当家帮衬的“土匪头子”夏侯顿时成了光杆司令。
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
那些曾经被夏侯他们打过的孩子们,一见夏侯的“土匪”武装只剩下了一人,顿时觉得敌我实力对比逆转了,不由“气焰嚣张”起来,组成了反“土匪”联盟,势要与夏侯的“土匪”势力做斗争。
不过反“土匪”联盟在夏侯不要命的打法面前依旧每每失败。
俗话又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
虽然反“土匪”联盟每每挑衅,每每被自己修理,可每次只能算是惨胜,弄得夏侯这个“土匪”头子天天负伤,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顿时夏侯觉得没有两个当家在自己身边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生活是多么的百无聊赖,以至于夏侯这个“土匪”头头,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竟然也依旧食不甘味难以下咽,早早上/床睡觉了。
又是眨巴眼功夫,就到了大年初七了,这天也正是夏侯的生日,他爸爸夏渊带来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看着儿子在吃着蛋糕,夏渊问爱人道:“孩子他/妈;夏侯七岁了是吧?”
“明知故问。”
“七岁了,终于七岁了。”夏渊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出门去了,一直到了很晚才回来,显得很是风尘仆仆,一看就知道今天跑了很多的路。
晚上一家三口吃饭,在吃饭当中夏侯的爸爸夏渊突然跟妻子说:“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夏侯的妈妈嘟嘴抱怨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都是独断独行。”
“现在不就商量了?”夏渊看着儿子道:“儿子七岁了,我想送他到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
“就是那个地方啊。”
“那个地方?”夏侯的妈妈一愣,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指着老公叫道:“夏渊!你想干嘛?”
“那么大声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房子着火了呢?”
“我问你要干嘛?”夏侯的母亲不依不饶大声的质问。
“我能干嘛!”夏渊也火了,“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儿子好!”
“好个屁!”夏侯的妈妈哭了,“夏侯是你儿子,可也是我的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我心疼!”
“我是为了儿子好。”夏渊又重复了一次。
“好,好什么好?炮灰而已!”母亲开始咆哮。
“混账!”夏渊怒了,一拍桌子使得桌子上的碗筷都震得掉到地上,“李月清你告诉我什么是炮灰!”
“炮灰就是你让儿子去干的那事!”夏侯的母亲也就是李月清丝毫不退缩的大吼道:“夏渊啊,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你舍得把他送到那个地方往火坑里推吗?”
“李月清!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夏渊怒吼道:“什么火坑!什么炮灰!”
“你要送孩子去的地方就是火坑!”李月清完全失控了,哭喊着指着夏渊的鼻子。
啪!
夏渊怒极一巴掌打出,但距离老婆脸颊不足数公分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转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怒道:“李月清!老子决定的事天塌下来也改变不了!我是军人,出言必行!你也是军人,所以这是命令!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实在不愿意我们就离婚!”
夏侯知道自己的老爸很凶,但从没有见过夏渊这么凶,更没有见过,爸爸居然要打了妈妈,小小年纪的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居然哭了,其中有害怕也有难过,他害怕父母为了自己而离婚,难过的是妈妈差点挨了打。
“命令?去你丫的命令!老娘我又不是你的兵!”平时一向顺从的李月清哭叫道:“离婚就离婚!我怕你啊!可就算离婚,我也不能让你带走我儿子,让他去那种地方当炮灰!”
“再说一遍炮灰!”夏渊怒不可遏的一掌击下,把吃饭的桌子劈成两半,“什么是炮灰??啊!!那些为了共和国抛头颅洒热血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的先辈?是炮灰么!?
“可现在是和平年代啊,用得着让儿子去那种地方吗?”
“国虽大好战必亡!国虽安忘战必危!”夏渊怒吼道:“正因为这样我才让儿子去那地方历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