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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狼部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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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火!”服汗手里的AK步枪率先开火了。

    夏侯玩得很猛,但也没有想到服汗玩起黑暗兵法来更狠,为了打死自己不惜把自己的手下也一起干掉。

    没有人真正的不怕死,真正不怕死的人,也离死亡不远了。

    夏侯就是这种人,敢玩命但并非不怕死!所以他也吓得,赶紧拉过一个中弹要倒下去的人,让他的肉身替自己挡子弹,然后趴到地上躲避如飞蝗般射来的子弹。

    手里的AK步枪子弹打空了,服汗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好像要掉出来一般。

    黑暗兵法不是那么好用的,经过夏侯刚才那么一弄和自己这么一来,服汗身边的人只剩下七十多个了。

    这气得他直吼叫:“冲上澜沧哨所将中国兵碎尸万段!冲……”

    啊字还没出口,服汗的身边就响起轰的一声巨响!

    一枚火箭弹飞来,打中身旁的一人,那人同样一声啊的惨叫没有发出,就四分五裂,同时火箭弹的破片还炸伤数人,连服汗也被破片伤到脸颊,满面是血。

    这发火箭弹是郝栋打来的,他玩得也很猛。

    当时他一见夏侯跟着雪橇犬冲出,顿时急了,也想跑下去帮忙,可服汗玩起了黑暗兵法把自己人都打死了。

    郝栋肝胆欲裂,以为夏侯已死,急得他大叫:“大哥啊!他娘的!老子跟你们玩命!”

    郝栋叫喊着,抓起步枪和一发RPG火箭筒,直接顺着一百度米高,坡度有七十余度的澜沧哨所峭壁滑下。

    速度非常快,为了避免摔死,郝栋用军刺扎入冰面减速。

    刚一落地,郝栋就一发火箭弹招呼过去,同时自己也嗷嗷叫着往前冲。

    服汗一摸脸,发现满手是血,端起枪一马当先往前冲,“杀!杀死他!”

    “来得正好!”郝栋丝毫不惧,迎头就冲,手里的步枪开始喷火,可没跑几步却脚底一滑摔倒了。

    而这一摔,也正好救了他一命。

    因为服汗的人刚刚从夏侯的身上跑过去,夏侯就跳起来,从背后开枪。

    腹背受敌服汗的人阵型打乱,而这时澜沧哨所上枪声大作,子弹如雨下,张连长他们到了。

    这一刻西方的死神笑开了花,奋力的飞舞着镰刀收割人命。

    这一刻东方的牛头马面已经哭晕了,死的人太多了,还让不让鬼活了?

    这一刻夏侯吓坏了,因为自己还在敌人的中间,而张连长他们因为没有注意到他,所以打来的子弹是无差别攻击。

    夏侯赶紧拉过两个死人背到身上挡子弹,自己继续装死。

    这一刻,郝栋急坏了。“停火!我大哥还在里面呢!!”

    可惜他的声音被淹没在枪声里。

    身边的人不断倒下,服汗气得要命,也怕得要死,只好喊出撤退的命令。

    他们再次跑过夏侯的身上,夏侯也再次跳起来从背后开枪,这一夹子弹打得奇准无比,刚刚好把服汗的脑袋开了瓢。

044 冰原三雄1() 
服汗一死,底下的人更是作鸟兽散,只恨爹娘少生自己两条腿。

    夏侯吼着叫着追在他们屁股后面痛打落水狗,一直追到国境线上才停了下来,因为他想起了老班长的所作所为。

    军人守土有责,但也不能私自越境。

    夏侯回望着澜沧哨所上犹如一面旗,不!就是一面永远不倒红旗的老班长,不禁热泪盈眶。

    这个既是战友又如父亲一样,不,自己的父亲夏渊不如老班长,至少在夏侯的记忆力,父亲夏渊是冷漠的,严厉的,从没有关心过自己一说。

    而在老班长的身上夏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关怀。

    虽然上澜沧哨所三个月以来,老班长没有说过半句话,更没说教过什么,但从老班长的行动中,夏侯感受到了一个父亲似的关怀。

    偷偷的给自己等人洗衣服,哪怕藏起来了。

    偷偷在半夜起来给自己等人盖被子。

    吃饭,老班长总是最后一个吃,因为他要站岗。

    站岗;老班长总是站最苦最累的岗。

    最最冷的深夜,老班长总是起来把他们赶下哨所睡觉,自己站岗站到天亮,怎么说都不成。

    “都怪我,要是我……”

    “不怪你,你尽力了兄弟。”夏侯打断气喘兮兮的董酌道:“没事吧你?”

    董酌无奈的摇头,“死不了。”

    夏侯心痛的拍拍他的肩膀,替他擦拭去嘴角残留的血渍,道:“我们去看看老班长。”

    红旗迎风猎猎作响。

    老班长和红旗并立与冰原成为一体。

    夏侯郝栋董酌三人围在老班长身边,开始掏出军刺,去撬开老班长脚下的冰层,因为老班长已经跟大地冻在了一起。

    他们必须把老班长的遗体弄走,不然等到那些恐/怖分子一排炮下来,老班长就没了。

    整个过程所有人都不发一言,直到夏侯他们弄好了,张连长才默默地举起了手,带领着所有的战士敬礼:“敬礼!敬我们最爱的老班长!!!”

    “愿老班长一路走好!”所有的人齐声大吼,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泪花。

    敬完了礼,张连长走到老班长的身边,俯下身子想去拿老班长抱在怀里的红旗,可拿不下来,因为红旗已经跟老班长成为了一个整体。

    “老班长您已经尽到了一个军人,应该尽到的责任,现在改轮到我们接替您了,请您放开吧!”夏侯说着,用手去摩擦老班长的手臂,利用体温融化冰霜,这才把红旗拿开。

    接着夏侯他们把老班长的遗体,弄到下面的平房里,给老班长盖上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

    做完这一切,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悲伤的,但却没有时间去哭泣,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武器不缺,毕竟夏侯和老班长他们刚刚缴获了十几车的武器,真正缺的是人。

    边防二连,全连一共一百三十几号人,但高原肺水肿和其他的意外事件,就像指导员那样不小心摔进比裂缝的,加起来足足有十几名。

    为了救治和援救他们,张连长又不得不留下二十几人,所以跑到澜沧哨所的只有八/九十人。

    虽然澜沧哨所有很大的地形优势,但仅仅凭这不到一百来号人,想挡住即将出现的数百甚至上千的武装分子,无疑是非常困难的。

    这个情况让张连长忧心忡忡,利用卫星电话向总部报告。

    “驻守喀什的一三/九军,一个步兵团和一个自行火炮团,火速全来支援了,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打完电话得知援军已经开拔的张连长道。

    “是啊,自行火炮团进入射程最少需要两个小时,而步兵团这最少需要六到八个小时才能赶到。”夏侯道:“等他们赶到这澜沧哨所,说不定战斗就结束了。”

    “战斗结束还不好吗?那说明我们击退了敌人。”郝栋没有理解夏侯所说的含义。

    “笨啊。”一旁的董酌骂道:“大哥所说的战斗结束,是说我们被消灭了。”

    “你什么意思!”郝栋怒道:“就会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先前我和大哥老班长才三人,都打退了两百多人的进攻!”

    “那是他们大意,同时也是你们事先埋设手雷炸弹的结果。”董酌道:“而你再看看现在的情况,虽然我们的人数多了,但手雷弹却少了,而且你还会认为,那些恐怖分子上过一次手雷陷阱的当后,还会上第二次?”

    二连接到董酌报告,为了火速增援减少了负重,每个战士最多只带两枚手雷弹,八/九十人的手雷弹加起来还不到两百枚,远远比先前夏侯和老班长用来制造手雷陷阱的数量少了很多。

    “大不了,我们就跟他们死拼,我就不信,我们连八个小时都挡不住。”郝栋不服气的说:“坚持不到援兵的到来。”

    “能挡住固然好,就怕我们挡不住啊。”张连长道:“得想其他的办法。”

    “要不我们再设置手雷陷阱。”夏侯道。

    “恐怕效果不佳啊,就像董酌说的,那些恐怖分子还会上第二次当吗?”张连长说。

    “不。”夏侯想了想道:“我的意思是,布置在阿/富汗那边。”

    “不行!”张连长一口回绝道:“我们不能擅自越境出击,授人口实。”

    “都这个时候,还拘泥这个?”夏侯道。

    “不是我拘泥。我们都知道霉帝亡我之心不死,天天嚷嚷着中国威/胁论;如果我们越境出击了,肯定授人口实,增加外交压力。”张连长叹了口气道:“上面有上面的考虑啊,我们要和平崛起,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发展经济,所以越境,万万不能做。”

    夏侯咬咬牙,把身上的肩章臂章还有帽徽都给摘了,把它们送到连长的手里。

    “你这是干嘛?”

    “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再跟你要。”夏侯说完,不等其他人再言,抓起一部卫星电话和一挺班用机枪扛到肩上走向冰原。

    “大哥,又要玩一把大的了。”董酌说着也开始摘掉身上的肩章臂章还有帽徽,“而且他还不让我们跟着。”

    “可是怎么少得了,我们两个呢?那样岂不是不热闹了,你说是不是?”郝栋也把东西交到连长手里,然后跟着董酌一人扛起一把枪和一箱手雷弹远去,留下一时间懵了的张连长。

    夏侯他们这是要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越境,这样即使被抓住了,也不会授人口实……

    不!连长相信夏侯他们是不会让人活捉的,因为他们就没想过退路。

    张连长默默地举起右手,冲远去的那三道人影敬了一个军礼!

045 冰原三雄2() 
“我又不是绝/色美女,跟着我干嘛?回去!”夏侯看见郝栋董酌两人跟着上来,呵道:“老子这是去玩命,用不着你们也搭上。”

    “你是我们的大哥,做兄弟当然要跟着大哥了。”董酌道:“是不是郝栋?”

    “你说得对,二哥。”

    “你们两个。”夏侯无奈的回头,然后他突地,一人一脚,把郝栋两人踢翻,“滚回去!不然我们兄弟都没得做。”

    “如果你死了,那才是做不成兄弟了。”董酌两人爬起来,好像不知道疼一般,拍拍身上的浮雪,呵呵直笑,董酌道:“玩命的事,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怕个鸟。再说了,我们就算是牺牲了,也能混个烈士,而如果活下来,说不定能捞个排长或者连长之类的当当。”

    “是啊,大哥。”郝栋也道:“将来你如果都当上连长了,而我们两个却依旧是大头兵,丢不丢人啊?所以你别想甩开我们,自己去立功!”

    两位当家的什么性格,夏侯清楚得很,所以无奈的骂了一句,“他妈的!我们怎么认识你们两个傻鸟。”

    “呵呵。”郝栋与董酌也骂道:“他妈的,上辈子我们两个肯定欠你的。”

    “他妈的!”夏侯又骂了。

    “他妈的!”

    “他妈的,哈哈~~~”三人骂了一通,然后大笑,不过笑中有泪,那是兄弟之情。

    “走!我们干他丫的!!!”

    ……………………

    与此同时,瓦罕走廊的某处。

    服汗的哥哥胡德接到了其手下人的报告,说武器丢了,同时亲弟弟服汗也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胡德又惊又怒,差点儿把来报信的人给崩了。

    情绪稍稍平复,胡德开始召集人马,同时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波飞跃数百公里,直达乌鲁/木齐市。

    一个妖艳的女郎穿着少到不能再少的亵衣,把电话递给一个黑胡汉子。

    那汉子笑着接过电话,另一只大手伸进女郎的胸脯里揉捏。

    可下一秒他却跳了起来,揉捏女郎的那只手猛地一使劲,疼得那女郎眼泪直下。

    “什么?你们把货弄丢了?”黑胡汉子大吼道:“那还打电话告诉我干嘛?难不成要我为你丢失的货物买单?”

    “那么大火气干嘛,先听我说。”刚刚失去弟弟,胡德心中怒火更甚,但现在有求于人,所以压制着火气,道:“你派去破坏电话线的人应该还在喀什附近吧,让他们制造点麻烦,阻挡一下援兵。”

    “我们凭什么要帮助你?别忘了我不是你的手下!”没有利益的事情黑胡汉子才不会去做。

    “货物到手之后,我按照原来商量好的价格,压低两成给你,总可以了吧?”胡德也明白,没有鱼饵,鱼就不会上钩的道理。

    “不行!除非压低四成的价格。”黑胡汉子也不是傻子,知道此时不压价等到何时的道理。

    “好。”胡德回答得很干脆,同时脸色浮出一丝冷笑。

    因为只有那批武器回到自己的手里,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自己说的算?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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