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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们去她家,也不会因此而死了。”夏侯有些愧疚的说。
“大哥,你何必把罪过往自己身上揽呢?”郝栋道:“我只是想她家吃个饭而已,吃完了就走,要不是她老爸贪财举报我们,也不会出这么多事了,再说了她妈妈与她的死又不是我们干的。”
说着郝栋又来了火气,踢了瓦杜一脚,骂道:“要怪就怪这混蛋,丧尽天良了!”
“这丫头还真命大居然还有气。”这时董酌把那个小女孩抱过来,道:“不过再不得到有效的医治,恐怕离死也不远了,怎么办啊大哥?”
“先带上,留在这里她只能死。”夏侯拉起满脸是血的瓦杜,呵道:“走带我们去救人,好好表现你就能活命。”
几人在瓦杜的带领下,走到了村东头,三人靠在门边,让瓦杜上前敲门。
此时房子里除了被绑的蕾丝迩外,就剩下两个看守的人了,一个在里屋看着人质,一个在院子里。
他透过门缝看见是瓦杜,不由呵道:“你怎么回来了,头目他们呢?”
“别提了。”瓦杜开始按照路上夏侯让他编地瞎话说道:“为了抓去那几个人,我们死了三个弟兄,一个还负伤了,所以头目这才让我回来叫你们去帮忙。”
“妈的,你是死人啊,你不帮忙倒来叫我们?”里面那人嘴上骂着可还是开了门。
躲在门边的夏侯郝栋两人快速闪了进去,一人捂嘴巴一人下刀子,捅了他一个透心凉。
发出的动静不大,屋子里面那人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等人如法炮制,轻松的杀了他。
蕾丝迩被放开,她站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感谢,而是赶紧用面纱蒙上脸,然后才对着眼前这三个明显有着东方人特有脸孔的男人,说:“谢谢,你们是中国人吗?”
“你好巴铁妹子,我们是中国人。”郝栋笑着伸出伸手去想握手。
“中巴友谊万古长青,你们好,谢谢你们救了我,我叫蕾丝迩。”蕾丝迩并没有跟郝栋握手,这倒不是清高,而是巴国大多数人其中也包括蕾丝迩也都信奉伊斯兰教,所以身为穆斯林的她必须遵守教义,婚前不能与任何男人进行身体接触,哪怕只是握手。
郝栋不懂这些,还以为别人是女孩子腼腆呢,他不由悻悻的收回手,很是尴尬,问到夏侯道:“大哥,现在去哪?是不是赶紧跑路去!”
“当然。”
“那这个孩子怎么办?交给他爸爸只有死?”郝栋鄙视瓦杜道:“可我们带着,也为难啊。”
夏侯也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蕾丝迩,问明了情况,道:“她爸爸已经疯了,还是我们带走吧,回到巴国也能更好的医治她。”
“这样也好。”郝栋看着瓦杜说:“把这个家伙宰了吧,不然他又要暴露我们的行踪了。”
“算了,孩子的妈妈已经死了,再没有了爸爸,以后怎么办?”董酌。
“这样的畜/生父亲,就算孩子以后好了,回来找他,他也可能不要。”夏侯道。
“那就现在宰了他,这样没良心的父亲,不配为人父!”刚才问明情况的蕾丝迩听说瓦杜这个家伙居然差点踢死自己的女儿不由怒起,夏侯刚刚说完,她就一刀捅死瓦杜。
手法干净利落,肯定不是第一次杀人,这让夏侯三人对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柔弱的女子初期印象大跌眼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该杀的人都杀了,几人准备走出屋子,上先前的皮卡,赶紧跑路。
一开大门,不由傻了眼。
外面的人太多了,足足有四五百人堵在了门口。
064 嗜血凶狼4()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本村的居民。
先前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又不是聋子,所以都出来想一看究竟。
他们那些人手里没拿任何武器,夏侯一看乐了,道:“来得正好。”
说着他走上前去,让蕾丝迩帮他翻译,跟一个老人说,他们饿了,能不能给点吃的。
那老人连连罢手,蕾丝迩翻译说:“没钱没商量。”
“我去,我们哪里有钱啊,我的口袋比脸还干净。”夏侯骂道。
“要不我们干脆抢吧。”郝栋道:“老子饿坏了。”
“我们虽然一直以土匪自居,但也说过即使是土匪也是个有道义的土匪,所以抢劫……还是不要了。”夏侯问蕾丝迩道:“你有钱吗,有的话先借给我们一点。”
“我是被人劫持来的大哥,哪里有钱在身上?”蕾丝迩古怪的看着他,道:“你们都快饿死了,还拘泥抢不抢?你们也算是见过血的人了。”
“这跟见过没见过血没关系,这是道义。”
“中国的道义?”蕾丝迩。
“嗯,中国自古讲究盗道亦有道,不欺凌弱小就是其中之一。”
“嗯。”蕾丝迩认同道:“你们中国确实讲究道义,比如在对待我们巴国可谓是掏心置腹了。”
“我们是兄弟国家嘛。”夏侯道:“再说你们也跟我们共患难过,友谊经过历史的考验。”
“我说两位,别说国家大事了好不好。”郝栋道:“从昨晚上到现在了,我们可是粒米未进早就前胸贴后背了,所以还是先说吃的吧,怎么办?抢还是不抢?”
“我是不抢,你如果要抢,老子也不拦。”
老大生气了,郝栋也只好不再提,董酌道:“可是,我们也不能饿死吧?”
“你们中国人有时候就是太过讲仁义道德了,其实对付这些乱民,就得来硬的。”蕾丝迩说着就抬起了抢,“你们不抢,我抢!”
哒哒哒……
蕾丝迩朝天开了数枪,顿时那些人吓得做鸟兽散,一个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子摔倒在地,董酌跑过去准备扶起他。
“额……”夏侯道:“现在好了,人跑光了,想抢也抢不成了。”
“……”蕾丝迩。
“啊!操你大爷啊!”
跑去扶起孩子的董酌突然传来的凄厉惨叫,夏侯惊呆了。
他猛地扭头看去,眼珠子差点儿都要脱出。
他的兄弟董酌,现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小腹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
董酌难以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脸上露出狰狞表情的男孩。
刚才董酌想把他扶起,可没想到那孩子转身就给他一刀。
那是一把带着弧度的弯刀,刀背上还有一排倒刺,这样的武器捅入人的小腹,不止会造成很难愈合的伤口,而且一旦拔出,更会将人体内的内脏比如肠子什么的,活生生给勾出来。
鲜血不断的从的双手指缝里流出来,董酌感觉好痛,但心更痛,他不明白自己好心去帮助别人,可结果却是被恩将仇报。
“为什么?”董酌不理会那男孩子听懂不听懂用中文质问道。
那孩子转身就跑,他就算听得懂中文也不会给董酌解释个为什么。
“伤我兄弟者死!”夏侯暴怒,他刚才还不想欺凌弱小不抢劫平民,但现在兄弟受伤,他不管了!一个字杀!哪怕是小孩子!
夏侯曾经听老爸夏渊讲过一个故事,说一名连长在越战最前的战场上待了一年多后,回来后他的双眼都是通红的,像是血染一般。
任何人只要和他一对视,心里都会涌起一种正在被狼或者死神冷冷凝视的可怕压力。
有人问那个连长,双眼为什么是红的。
他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因为我在战场上每天都吃敌人的肉,喝他们的血。”
夏侯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被老爸夸大了的故事,不是真的,可是现在董酌受伤了,他突然明白了故事里那位连长的心态。
那就是恨!入骨的仇恨!
自己的兄弟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敌人的枪口底下。
那一声声的枪炮响,那一个个鲜活战友的生命的凋零,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在这样的环境中,连长早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活人,只把自己当成一部复仇的机器。
杀!杀!杀!
杀光一却敢于自己为敌的人!
哒哒哒……
夏侯一梭子弹撂倒那人。
碰,砰,咚……
这时村子里响起各种枪械的声音,其中有火铳,手枪甚至老式步枪,村民们刚才返回家里,现在拿出枪械向他们开火了。
“郝栋火力压制!给我往死里打!”夏侯跑过去拉起地上的董酌,把他拉到就近的掩体后。
当!当!当……
董酌受伤郝栋杀红了眼,把手里的仍旧昏迷的小女孩交给蕾丝迩,架起机枪然后见人就扫才不管他是谁,只要他敢向自己等人开火,就机枪伺候。
“为什么?我好心好意的。”董酌痛苦的说。
“你的好心用错了地方,别忘了这里是动乱已久的克什米尔地区。”蕾丝迩道:“这里的人放下武器就算平民,拿起枪就是恐怖分子,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敌人,侵略者!”
“卧槽!”真相被道出,董酌无力吐糟,“老子伤的不怨!草!”
轰!
这时突然响起一声炮响,一发炮弹打入夏侯等人的身后将那座房子炸碎。
那是巴国反政府军的援兵有五六十人,他们本来就是来接应的,想带走人质蕾丝迩,为了路上的安全,他们还带来了一辆俄制T55坦克。
这种坦克是老掉牙的装备,就连原产国都不装备了,可是在现在却成了神兵利器。
轰!轰!轰……
坦克又开了数炮,将挡路的房子,同时也挡住他们射界的房子统统炸掉,目的就是清理出射界,好活捉蕾丝迩,因为她的价值最大,谁叫她的老爸是巴国前线的最高指挥官梅卡瓦呢?
至于夏侯等人,能活捉最好,死了也没关系,反正死的也有一万美刀的赏金不是?
轰!
又是一座房子被炸塌,这回离夏侯他们很近不到二十几米,这是坦克乘员故意打不中他们想活捉的结果。
这一点夏侯看出来了,坦克离自己等人不到百米,哪怕是那个坦克的火炮手吃错药了,昏了头了,也不至于把炮弹打到二十几米外的房子那里去。
此是他们想走根本走不了,既没有坦克跑得快,更没可能比炮弹跑得快。
“看来我们走不了了。”蕾丝迩道:“他们最想要的就是我,我出去投降,你们趁机走吧。”
“屁话!老子从不打女人,也不希望有女人为自己去死。”夏侯说着有些黯然,他想起了月下道:“前些日子就有一个女人为我们而死,所以今天我绝不想再看到!”
“老大,把手雷弹给我。”这时董酌说道,他脸色很是苍白,痛苦的说:“我走不了了,也活不久了,就让我留下来拖住敌人,你们赶紧走吧。”
“废话!我们是兄弟!真要死!也是我先去!曾经我跟你们两个发过誓!有姑娘先让给你们!有子弹我替你们挡着!这个誓言在我死之前,终生有效!”夏侯吼道:“所以,你们先给老子好好活着!”
这时候坦克越来越近了。
夏侯一咬牙,趁着房子倒塌与爆炸的烟尘冲了出去,吼道:“郝栋带着董酌赶紧走!如果有下辈子!我们再做兄弟!”
射界清空,T55坦克开始前进,同时上面的车顶上的机枪手也在用机枪不断的喷出火舌,到处乱扫,完全是无差别攻击,因为他们居然将挡在前面的村民也一并打死,一副不管不顾只为了活捉蕾丝迩的样子。
重达几十吨的T55型坦克,发着轰鸣声,带着辗压大地时的轰轰声响,从那些村民的尸体上直挺挺的压过去。
跟在坦克后面的恐怖份子一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睛,但是他们看到四溅的血水和尸体遭到坦克碾压时,发出的那种如折木棒的可怕声响和望着犹如绞肉机一般,从坦克履带里不停搅出来的鲜红色的东西与自己脚下踩上的烂肉,他们也不由直皱眉头甚至不少人吐了。
现场一片血腥味,坦克的那两条履带现在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摸样,完全变成两条血肉包裹住的肉带。
坦克发动机的尾气,鲜血的腥味与人体内脏的秽物发出的腥臭味更是熏得人不但作呕而且刺眼。
最后跟着坦克后面的人都不由偏开自己头,不敢再看地面或者坦克一眼,只是机械式的跟着坦克走。
坦克继续前进,所过之处留下一条血肉铺成的修罗之路。
夏侯等人原先的位置近了,坦克停下跟在后面的恐怖分子们正准备动手活捉人的时候,突然他们听到一声疯狂的,犀利的,慑人心魄的,野兽般的,绝不似人类能够发的出来的可怕狂吼。
“啊……”夏侯竟然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