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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手下面前无缘无故的杀掉一个同伙,会使得手下们心寒的,对自己以后的威信有重大影响。
……
所以瓦茨旧事重提,跑到胡德跟前说:“胡德头领,现在我们也相对安全了,是不是把交易日程说说一下,也好做安排不是?”
瓦茨,此时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瓦茨,你心太急了吧。”好像看穿他心思的胡德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彻底的走出广城呢?”
“不是我心急,而是头领你给我的感觉,像是在耍我玩。”瓦茨明显的没话找话,在制造矛盾。
他跟胡德谈起生意来,只为在手下面前制造一种假象,谈判破裂然后杀人,杀了生意伙伴,而不是****同伙,更非特使,因为此时知道胡德特使身份的没几个人。
“瓦茨,你还是太心急了。”胡德又重复了跟前一句内容相同的话。
“我心急!是因为你想骗老子!”瓦茨突然暴起,用手枪顶住胡德的额头。
胡德身边形影不离的两个手下,同样想拔出手枪,可很快被更多的手枪对准脑袋,谁叫瓦茨此时人多呢?
“胡德,头领。你千不该万不该,敢戏耍我瓦茨,所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自以为胜券在握的瓦茨说着就要动手,免得节外生枝,早打死胡德早完事。
“哈哈哈……”岂料,胡德面不改色的大笑起来,甚至都笑出了眼泪,道:“瓦茨,你还是太心急了!”
“哼。我是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的。”瓦茨冷哼,就要开枪。
可不料,手枪被身边自以为信任的心腹阿龙一把夺去,然后阿龙又用手枪顶住他的后脑。
“阿龙?你……你居然敢反水?”瓦茨大惊,骂道:“兄弟们给我打死他们,老子重重有赏!”
呼啦的一声,瓦茨的众手下就要动手。
“兄弟们,你们敢打死特使大人吗?”阿龙大叫道。
众人一阵迟疑,毕竟他们虽然直接归瓦茨领导,但瓦茨还是巴国反政府军的人,都得听命组织的,所以阿龙突然大叫特使两个字,他们不由掂量掂量。
“阿龙说谎!这里哪有什么特使!给我做掉他!”瓦茨之所以刚才急着动手,又借着谈判的名头,就是为了避开胡德亮出特使的身份。
“阿龙没有说谎。”胡德掏出那张特使的证明,瓦茨一看就知道自己完了,如果此时没有阿龙的反水,还有一点儿胜算,大不了灭了胡德,然后再设计把所有手下,甚至包括阿龙全都做了,来一个死无对证,可惜现在自己被枪指着头,性命都还在人家手上呢?
“大家看看吧,是不是假的?”
众人默不作声,不过其中有人已经用行动表示,把手枪放下了。
胡德笑着得意道:“当然了,你们可以不认我这个特使,依然可以开枪,然后跟你们的瓦茨大哥,领赏去。”
众人不傻,知道这个胡德话里有话,真打死了他,麻烦大大的有,他们可不是瓦茨啊,在组织里说话没有分量,鬼才信你的?
所以瓦茨的一干手下统统放下了枪。
胡德更是得意的对瓦茨说:“瓦茨啊,我就说你太心急了吧。你肯定万万没有想到阿龙会反你的水吧?”
“哼,一个白眼狼!”瓦茨大骂。
“谢谢,大哥夸奖。”阿龙自以为荣的笑道。
“瓦茨,你可不可能说人家白眼狼,只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胡德得意的说教起来,毕竟瓦茨死不死,他一句话的事情,“知道他为什么会跟着我吗?”
“还不是为了钱。”
“没错,我许诺他,以后顶替你的位置,所以阿龙就投靠我了。”
“哼!”自知已无活路的瓦茨骂道:“今天老子算栽了,你别他妈的废话,要杀要挂悉听尊便!”
“那是自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嘛。”胡德吩咐道:“做掉!”
“是头领。”阿龙看着瓦茨奚落道:“对不起了大哥!”
“呸!老子瞎了眼认识你了!我草你……”
啪的一声枪响,阿龙打断了瓦茨骂人的话,说:“头领,瓦茨毕竟是中国大陆这一块的负责人,而且经营了很多年,说句中肯的话,他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呢?我们就这样做了他,组织那里怎么交代?”
“这还用我教你吗?刚才大家也看到了,他意图行刺本特使,所以杀掉了。”
“是是是。”阿龙不住的点头,突然他举起了枪,对准了胡德。
“你这是干什么?”胡德居然好不吃惊的问道。
“干什么?打死你,然后中国这片地方就归我负责了。”
咔擦!
这时一干众人大惊,又把枪对准阿龙,有人呵道:“阿龙!你想干嘛?胡德头领可是特使!不要命了你!”
“我当然知道他是特使。”阿龙道:“可是我们好像并不需要这样一位特使。”
“阿龙,你如果打死了胡德,我们都要倒霉的。你可在组织没有什么说话的分量啊。”一人道。
“哈哈……”阿龙大笑道:“谁说是我杀死了胡德,胡德不是跟瓦茨火拼,两败俱伤死的吗?”
众人对他的话,一时间不明所以。
而胡德笑了:“原来你打得是,死无对证的牌。”
“没错。”阿龙道:“我看知道,你胡德不过是刚刚加入组织的,论资格还没我老呢?组织之所以给你一个特使的头衔,你还真把鸡毛当做令箭了?其实那不过是组织忽悠你来中国卖命的一张纸罢了。”
人精的胡德哪里没想到这层,不由笑道:“阿龙,你看得挺透彻的吗?如果你是我的手下,我一定重用的,只是可惜我们成为了敌人。”
胡德又说:“不过,你真的敢杀了我吗?就不怕他们把你打死?”
“他们?”阿龙对着众人道:“兄弟们,只要我阿龙当上了中国区的负责人, 我答应你们,每月的钱比以前多一倍。”
原先瓦茨的人马一听,各自打起小算盘起来。
毕竟,光喊圣/战万岁的口号是不能填饱肚子的,人更不能喝喝西北方就行了,再说他们大多数人都有老婆孩子要养活,所以还是钱来得实在。
这些墙头草,立刻放下了枪,站到阿龙一边,把枪口对准胡德与他的两个手下。
“哈哈……”阿龙大笑对着,两个用枪指着自己的人说:“两位兄弟,把枪放下吧,我阿龙不计较,不用担心我找你们麻烦。”
“你会信你吗?”一人咬着牙说,不过他闪烁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
阿龙再次大笑,道:“你们现在只能选择信我,活着打死我,然后被他们打死。”
“这个……”那两人迟疑了,但很快就把枪放下说:“阿龙大哥,我们愿意跟你。”
“好,哈哈……”阿龙大笑,“胡德头领,现在你变成孤家寡人了,哈哈……”
“那我岂不是死定了?”胡德还是没有丝毫紧张的说:“动手吧,老子早想到有这么一天了。”
“走好了胡德头领。”阿龙说着就扣下扳机。
咔!
谁知,手枪发出一声空响。
阿龙大惊,赶紧准备退膛,重新上弹。
他快,胡德更快,一把扭住他的手翻到后背,伴随着一声卡巴响,阿龙的手背断折,没等他喊出声来,胡德就抓起小腿上绑着的匕首,一下子捅入他的后心。
阿龙的惨叫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带着巨大的不解,瞪大着眼睛,缓缓地倒下。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胡德就大笑道:“现在你们也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我这个特使,然后被组织终身追杀,至于你们的家人嘛……”
胡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又说:“要么你们选择跟我胡德,大家今后兄弟相待,共享荣华富贵!”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都举起枪,不过这回确实冲着天空,齐声高呼:“誓死!追随胡德首领!”
“甘愿为头领的牛马!”
“原为头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啊!”
……
“哈哈……”胡德笑烂了脸,捡起阿龙那把手枪,退出一发子弹,把那发子弹放进口袋里,因为那发子弹是一发怎么也打不响的臭蛋,胡德已经用它设计杀了数个,要杀自己却反被自己杀人了,所以很有纪念意义。
“呸!”胡德冲死去的瓦茨与阿龙吐了口口水,奚落道:“我胡德可是玩阴谋出身的专家,你们居然敢跟我胡德玩心眼,玩阴谋,你们太嫩了,给我提靴都不配。”
说着胡德转身望向还在冒烟的广城市市区:“便宜了,那两个还活着的中国兵!”
……
126 本能拒接()
三天后,东海舰队驻地医院内。
夏侯与李莉仍旧昏迷不省人事,被火舞医生安排进同一个病房里,并且特意把两人的床位靠得很近,彼此伸手都能摸到对方。
火舞这样安排是董酌特意交代的,就是希望大哥与嫂子醒来后,能第一眼就看见对方,给他们创造一种亲密的环境和接触的机会,好有可能弥合两人感情上的裂痕。
不过对于大哥大嫂两人能和好的希望,董酌也不抱什么幻想,他这么做纯粹是尽人事,尽一个兄弟所能做到的事情罢了。
……
北京郊外,李莉的家中。
早在昨天李莉的父亲李青云就已经接到东海舰队司令员马海的汇报,李青云是三号首长位高权重,马海是不可能也不敢不把他女儿的事情压住不报的。
得知了事情的详情,当时李青云就说了一句话:我恐怕失去夏侯这个好女婿了。
身为军人的李青云还能理解夏侯的所作所为,但女人理解不了,所以他也先把事情压着,直到今天才告诉爱人张十月。
这惹得张十月,又哭又叫:“我的女儿呀,怎么遇到夏侯那样一个混蛋。我平时看着他觉得很可靠的,怎么会这样?太残忍、太冷酷了……”
“那是属于军人的冷酷,军人的残忍。”李青云说:“你们女人永远理解不了。”
“莉莉理解不了,我更是理解不了,如果把自己换做是那两个女孩,夏侯会不会也把自己踢向枪口……”
“不会。”李青云,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会,军人对待爱人像对待国家一样忠诚,宁可自己死也不会把爱人推去送死。”
“你凭什么这样说?”张十月哭着质问道:“你真的了解那个夏侯吗?”
“对夏侯,我是不怎么了解,毕竟连面都没见过。”李青云说:“不过我了解军人,夏侯更是一个铁血的军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我相信他不会对女儿不利的。”
“如果,换做是我和你在那辆公交车上。”李青云又说:“说不定,我也……”
“你也把别人踢去送死!”张十月微怒道。
“我想我会的。”李青云说:“军人明明知道打仗会死人,可还是去了,因为军人爱国,知道身后就是祖国和家,军人只能死战不退。同样军人对待爱人也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哪怕做出有违道德的事情。我想当时夏侯也不想把无辜的人推去送死的,不过不那么做,不光自己死,莉莉也会死!用最小的代价,换最大的效益,为了胜利必须牺牲掉一批人。”
“很残忍。”
“是很残忍,但没想法,形势所逼啊。”
“好吧。”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也能理解李青云的分析,说:“可是莉莉不理解啊,她这回算是伤到了。”
说着张十月又哭了,道:“我的傻女儿呀,她爱那个男人爱了五六年,可如今发生这事,她可怎么活啊?”
“所以,你去看看女儿吧。”李青云说:“至于我的身份太过敏感,不好一块去。”
“好,好,我这就走。”张十月抹抹眼泪,显得很是慌乱。
“记住,最好劝劝女儿,让她跟夏侯重归于好。”
“什么?”张十月道:“女儿会原谅他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女儿还爱着他,现在她心里有爱也有恨,不然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还给夏侯输血了,而这也就有可能让他们重新和好。”
“你这么看重那个夏侯吗?”
“是的。”李青云说:“他很像我当年的样子。”
“你们男人啊。”张十月说:“如果女儿实在不愿意呢?”
“那就带她回家,静静一段日子。”
……
同样是北京,夏侯的父亲夏渊的办公室里。
听完参谋长汇报夏侯情况的夏渊,久久不发一言,因为他听到了一个细节,所以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