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勇公子说:“没准要出去买羊之类的。”
“我跟你去。”寻序硬梆梆地说。才说了不准他一个人出去,这就忘了。
勇公子说:“我要是出去买羊,肯定是和伍师傅一起去,不是一个人。”
“那也不行。”寻序伸筷子夹了一块鱼,味道寡淡,跟勇公子平时做的根本没法比,“根本不好吃。”
勇公子吃了一大块:“谁说的?鱼很鲜啊。”
“根本就没味道。”寻序闷闷地说。
勇公子笑起来:“你等等。”然后拿来酱油瓶子,倒了点在菜碗边上,“你蘸一点,就有味道。我吃着觉得挺好的,虽然淡了点,却最大程度保留了鱼的原汁原味。”
寻序说:“你是在安慰我。”
勇公子看着他:“我是说真心话。而且每个做饭的人,都喜欢听见别人夸自己做的饭菜好吃,这样才有动力继续做下去啊。”
过了一会儿,寻序说:“你做的都很好吃。”
勇公子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这是他在补上以前没说的话呢,然后笑眯了眼,这家伙还是孺子可教嘛。
吃完饭,寻序又主动洗了碗。勇公子觉得自己变成重点保护对象了,不过也很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尤其是寻序这家伙,平时可是自己天天侍奉他吃喝,现在终于风水轮流转了,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
寻序洗完碗,看见勇公子坐在电脑前上网:“别看了,睡。”
勇公子说:“睡多了,坐一会儿。对了,那些山鼠呢,你帮我带回来没有?”
寻序说:“带回来了,我已经放到笼子里去了。”
“我去看看。”他回来的路上,给每只山鼠都喂了点空间水的,不知道情况如何了,撞车对它们有没有影响。
“很好,不用去了。”
勇公子说:“那给它们再喂点水。拿点红薯给它们吃。”他说着往水杯里放了点空间水。
寻序没说什么,端着水出去了。片刻后回来,将水杯放下:“好了,睡。”
“还不累。”勇公子睡了一天,并不想睡。
寻序说:“那躺着休息。”
勇公子转过头来看着寻序:“寻序,你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嗯?”
勇公子温柔地笑着说:“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好说话。”特别温柔、体贴。
寻序看着他:“你是病人,所以别废话,赶紧去睡觉!”
“我的伤口不是好了吗?”
“伤口是好了,那是表面。你流了那么多血,元气都伤了,得好好躺着休息才行。”寻序说着要来关电脑。
勇公子挡开他的手:“好,上床歇着。”又想起一件事,“我去洗个澡。”
寻序说:“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帮你洗过了,不洗了。”
“你、你帮我洗澡?”虽然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是寻序帮他洗澡还是头一回。
寻序面无表情地说:“你身上都湿透了,一片冰凉,我用热水给你冲了一下。”
徐宁赶紧拉开被子,钻进了被窝,用被子盖住了发红的耳朵。寻序替他关好电脑,然后拉开被子上了床,将勇公子抱着揽进怀里。勇公子翻转身,动了动,在寻序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面朝着他躺着,鼻端都是寻序身上好闻的气息,觉得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这个时间他才有时间好好来回想今天发生的那些事。
寻序的手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滑动着:“今天撞了你的是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撞的?”勇公子意外地问。
“车子倒下的方向不是你自己摔倒的方向,是被人撞倒的方向。地上还有一些东西不是你的。”寻序的观察力还是很强的。
勇公子说:“是有两个男的骑车撞的我。他们其实也摔得很严重,可能怕担责任,就先跑了。”
寻序说:“下次别让我撞见,非要撕了他们不可。”
勇公子说:“他们戴着头盔,又下着雨,我也没看清什么样子。”
“幸亏你没事,要是有事,掘地三尺我都要将他们找出来。”寻序的声调很平淡,勇公子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笃定,他相信,如果真出事了,寻序一定会找得到那些人的。
勇公子拍拍寻序的胳膊:“好啦,我不是没事吗。”
寻序说:“我还是赶紧想办法给你找一套功法来联系好了,到时候你修道了,就有能力自保了。”
勇公子抬起头看着寻序:“你说让我也修道?”
寻序的下巴蹭着勇公子的额头:“嗯,你不愿意吗?”
“我没想过。”勇公子其实到现在对自己的际遇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怎么就有一个空间了,还遇着一个神仙了,将来自己也能修道成仙、长生不死?
寻序说:“那就现在开始想。修道也没什么不好,可以活得很久,有比常人更多的能力。”
“可是长生不死的话,亲人朋友都不在了,只我自己活着,多孤独啊。”勇公子皱起眉头。
寻序说:“怎么只有你自己呢,还有我陪着你啊。”
勇公子看着寻序:“你不是要回去的吗?”他心里一直都觉得寻序是不属于这里的,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离开自己,回到他自己的生活中去。
寻序笑了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我也可以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想离开为止。”
勇公子突然觉得有种意外的惊喜:“你不走了?”
“暂时没打算走。”他的修为今天也损伤得非常严重,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修复不了。
勇公子欣喜起来:“那就留下来,至于修道,要是像你说的,有合适的功法,可以试试。”未完待续。。
浏览阅读地址:
第四百五十三章 魔兽()
夜晚的石窟无比安静,几个大汉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品 书 网 ( 。 V o Dt 。 bsp;o M)……河蚌将陈浩然当靠背,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她一吃饭就犯困,难免又打了个哈欠。
陈浩然纤长洁净的五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肩头,‘唇’际擦过她‘精’致的耳垂,笑意倾城:“陛下……难道就不好奇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吗?”
大河蚌坐在大汉背上仍觉得硌得难受,索‘性’变成河蚌团在陈浩然怀里,浑身散发着一股蒜蓉河蚌的气息:“干什么?”
“不干什么!”陈浩然答得又快又干脆!
这河蚌睡相不& 好,老是流口水。陈浩然实在是不想和她以这种形式相濡以沫,只得‘抽’出鲛绡捂住她两壳间的细缝。约‘摸’两刻之后,河蚌本已睡得口水横流了,却突然又出声:“容尘子来了,你走吧。”
陈浩然应了一声,将她轻轻放在一个汉子背上,正要出‘门’,她突然化作人身,素手一扬,一片深蓝‘色’的水纹四漾开来,陈浩然眼前一暗,转眼竟然已在十余里开外reads;!
水遁!
水遁术是一种水系法术,能够在水域中一行千里,但在陆地则威力大打折扣。施术者一般需要人为地制造一片水域,方能在其中穿行无阻。但能在陆地随随便便一遁十余里的水系内修,便是在东海也寻不出几个。
陈浩然翩然前行,心下也了然――难怪东海龙王宁愿封她一个海皇,眼不见心不烦了。
他对这个河蚌的来历也不是很了解,他本是嘉陵江里颇有灵气的一条金鲤,某日祸从天降,被渔夫一网给网上了渔船。万幸这河蚌也在网里,当时它也是睡得这般口水横流。醒来后这货还cos渔夫和金鱼,让渔夫回去问问他老婆是不是要个结实的木盆。
结果她一开口说话渔夫就尖叫着跳河跑了。=_=|||
这货百无聊赖,觉得不能白白被网一场,就把这条看上去很有灵气的金鲤往蚌壳里一夹,冲着大海的方向游走了。
虽然她一直坚称当时是想带个内陆河的纪念品,但陈浩然一直坚信这吃货只是为了带一块预备干粮――原因是有一天。他发现这货在研究红焖鲤鱼……
跟一个吃货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他未雨绸缪,好一段时间不吃不喝,一直节食减‘肥’,饿得皮包骨头。终于有一晚这货‘摸’着他的真身,一脸失望――尽是鱼鳞,没什么吃头啊……
遂给他起名――纯鱼鳞……
后来东海招安她为海皇,要官员‘花’名册,这货也知道这名字做大祭司实在是有失颜面。遂大笔一挥,改成了谐音陈浩然。
陈浩然缓缓往海里行去,大河蚌又变回了人形,六个汉子仿佛是突然回了神,看着石板上纯美如小白‘花’一样的丽人,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心里突然生起隐约的恐惧。
“老大,这娘们有点邪。”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他们完全记不清方才发生的事。像是作了一场没有内容的梦。但石窟里这口热气腾腾的锅、蒜蓉、青椒丝还有随处可见的糕饼渣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老大似乎想了想:“妈了个巴子的,一个娘们再邪能邪到哪里去!兄弟们上!”
河蚌也是有些好奇――这些人到底绑老子来做什么……
几个大汉小心翼翼地靠了拢来。终究是‘色’令智昏,为首的汉子伸手‘摸’了‘摸’河蚌吹弹可破的脸颊,见并无异样,立刻壮了胆气,就伸出乌黑的舌尖去‘舔’她水润的耳垂。
这河蚌立刻横眼竖目――臭陈浩然,还说他们不是想吃本座!!舌头都伸这么长了!看本座回去不拔光你的鱼鳞!!
她打个滚避开。六个男人哪里肯放,立刻就围了上去。容尘子随纸鹤进得石窟时,就看见这幕。跟在他身后的清素老远都感受到他的怒意,他取了拂尘,将几个大汉打得哭爹喊娘。一个劲儿地叫道爷饶命。
大河蚌蝴蝶一样扑到他怀里:“容尘子,你怎么才来!他们想吃我!”她证据确凿地指着里面的铁锅和蒜蓉、青椒丝,“你看你看,他们连调料都准备好了!”她随即又一指那个为首的大汉,“他还想咬我耳朵!”
“……”怀里软‘玉’温香,冰肌‘玉’骨之间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大蒜味,容尘子的怒意随疲‘色’一并消了,他看看一脸‘激’愤的河蚌,冷不防一个爆粟敲在她头上。
不是每个货都跟你一样只知道吃的啊喂!!!
出得石窟,星斗满天。
容尘子命清素和清灵将六个大汉押去官衙,希望能找到其他被拐的‘女’子。他抱着河蚌行走在郊外的土路上,夜风微凉,吹起她如丝如云的黑发,空气中送来了金桂的香气,还有河蚌身上的大蒜味道。
容尘子叹口气,他以仙鹤寻踪术找了她半天,实在有些累了。只是如今人抱在怀里,一直悬着的心仿佛也落了地。
“老道士……”河蚌双手搂着他的颈脖,声音又娇又脆。容尘子低声应:“嗯?”
这河蚌实在不自觉:“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难闻!!”
容尘子叹口气,突然将她放下来,取了背上拂尘,指地圈下一方土地,直径丈余,口中念念有辞reads;。不过顷刻,那圈光芒微闪,竟然变成了一汪绿水!
容尘子将河蚌化为真身放到水里,随手捏了一把泥土,再次掐诀念咒,将土‘揉’碎擦洗她的蚌壳,不一会儿这河蚌身上异味尽祛,还带了一股清凉的薄荷味。
这河蚌极少见到正宗道术,开心得眼睛里都聚满了光:“嗷嗷,老道士你好厉害!!”她凑到容尘子跟前,用壳蹭他以示讨好,“老道士,你能给画几个葱烧海参不……”
容尘子啼笑皆非,也是拿她没办法:“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此处离凌霞镇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但各家都有行路的法子,河蚌擅水遁,道家的法子却五‘花’八‘门’,御剑、踏云、御兽什么的,千里咫尺,都是极便利的。
但未免惊扰世俗。也为了让河蚌瞧个热闹,容尘子以纸符折了一匹马,马一折成,他轻声念咒,就见那纸片似的白马扬蹄一声轻嘶,竟然就变成了一匹神骏的座骑。河蚌开心坏了:“嗷嗷,老道士你可以折驴不?”
容尘子不理她,拉着她上马,骏马如飞。不稍片刻已经到了小镇的客栈。有小二出来揽客,见一簪冠着袍的出家人牵着一个美貌‘女’子,难免多看了几眼。 ''容尘子神‘色’微窘,但没有放手,牵着河蚌直接入了雅间。
河蚌先前吃的东西不少,这会儿倒不怎么饿,还能惦记驴子:“嗷嗷,老道士。你折个驴嘛……”
容尘子不能理解她对驴的执着,缠到最后这货终于吐‘露’了真情:“呃……我听说有一道菜叫驴‘肉’火烧……”
容尘子觉得很悲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