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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恬一拍案台,忍不住吐槽道:“郝昭,和曹仁并称三国守城王的人啊,居然这么爽快就给了萧铣,看来以后打交州还要从长计议啊。”
“乱入第二人,曹魏重臣司马昭,司马昭四维如下,武力:64,智力:90,统率:89,政治:94,植入身份为近日投靠刘备的谋士,请宿主注意查看。”
听到司马昭的信息,陈恬心中暗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益州看来日后定会发生剧变。”
“宋朝名单如下,乱入第一人,说岳四猛八大锤之一严成方,严成方四维如下,武力:97,智力:54,统率:68,政治:49,植入身份为鱼俱罗部将,请宿主注意查看。”
“乱入第二人,梁山好汉轰天雷凌振,凌振四维如下,武力:72,智力:59,统率:72,政治:57,拥有火炮天赋,植入身份为前陈建康禁军校尉,目前将来投靠,请宿主注意查看。”
听完一系列名单,陈恬嘴角弯起弧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又另有一番盘算。
……
次日,武昌。
到了与贾诩,郭嘉二人约定的期限,诸将全部聚集在正堂之中。
陈恬高坐在主位上,两旁将士在无形之间热血已经涨上心头,就等贾诩和郭嘉一个计谋,马上攻进永嘉。
多番大战的告捷,让一股轻松自信的气氛弥漫开来,仿佛这场东征之战的首胜,很快就会到来。
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袭纶巾的贾诩,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缓缓步入了大堂,却不见郭嘉的身影。
陈恬脸色微微一变,慢慢走下台阶,上前问道:“奉孝何在?”
贾诩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奉孝他身染重病,这两天已经回到故乡去了,特派在下来和殿下辞别。”
“孤有神医华佗,定能治奉孝之疾,文和你可曾说过?”听到此言,陈恬顿时一惊,郭嘉居然称病不告而别。
贾诩面露苦笑,淡淡道:“他心意已决,岂是在下可以劝住的。”
“走了就走了,依我看那人就是一个来混吃混喝的酒鬼,军师真是看走眼了啊。”雄阔海等人在私下纷纷议论起来。
“罢了罢了,得之孤幸,失之孤命,既然奉孝不愿意为孤效力,那便随他去吧。”陈恬无奈黯然一叹,只可惜与这鬼才擦肩而过。
叹息过后,陈恬又将目光重新定格到贾诩身上,关切地问道:“文和,你可有妙计能夺下这永嘉城?”
贾诩眉头微微暗凝,面色却依旧淡漠若水,拱手淡淡道:“在下有三道计策,每次只出一策,殿下必须按此策来做,当然,还得看殿下信不信在下。”
陈恬抚了抚须绒,目光中流转着不解之色,片刻说道:“那还请文和先说说这第一策。”
贾诩点了点头,直起身来走到侧壁所悬的巨幅地图上,将手中羽扇往下一指。
那羽锋,落在了鄱阳二字上,贾诩顿了顿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鄱阳郡粮草乃为吴国之根本,如今大军前锋已经连翻攻克彭泽,湖口等郡,下一步必须出兵鄱阳。”
说到一半,贾诩话锋一转,续道:“鄱阳仅有三千吴兵羽甲防守,北面湖口隔着一道天线谷,殿下当可率五千大军,又几员上将率领,从峡谷进军鄱阳城。”
“不可!若是敌军埋伏于两壁之上,则我军便成瓮中捉鳖,岂不未到鄱阳,便被伏击折兵而返?”
贾诩话音刚落,张辽一眼看出其中厉害之处,当即跳出来张口反对。
“湖口通往鄱阳之路,不仅只有天线谷一条路,还有一条稍微有点远的大道,依末将看倒不如直走大道,夺下鄱阳城。”
听了张辽的话,陈恬眉头凝起,眼中是思绪飞速流转,却是深深不解,不解贾诩为何要走这条峡谷,以贾诩的智谋,绝对不会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看出来。
沉吟片刻,陈恬冷冷反问道:“文和,文远此言有理,走这条峡谷危险万分,不知究竟是何意?”
贾诩轻摇手中羽扇,带动了半空之中那几缕灰尘,淡淡道:“兵以险为上。”
陈恬又用指尖轻轻敲击了自己的额头,心中很是纠结,将目光抛到坐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徐庶身上,“元直,你怎么看?”
徐庶干咳几声,眼神转瞬间变得尖锐起来,深邃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紧接着说道:“出兵吧。”
。。。。。。
永嘉,吴国皇宫。
杜伏威一袭龙袍,头戴金冕冠,昂坐在那所谓的龙椅之上。
目光游弋,打量着台下那个一脸病态,却又显得玩世不恭的年轻人,少顷方才开口问道:“郭奉孝,你说你来降朕,但你能为朕做什么?”
郭嘉玩世不恭地冷笑着,先是将目光望了一眼杜伏威旁边观听的王雄诞和许攸,又是瞥了一眼台下神色不定的辅公祏和韩遂,再是将目光定格在一脸刚正不阿的邓艾身上。
片刻之后,郭嘉方才赫然转过目光,徐徐上前几步,拱手胸有成竹地说道:“草民能帮皇上退去那钱塘王的大军。”
此言既出,邓艾等人齐刷刷地以一种嘲讽的目光朝郭嘉望来,眼前这个病秧子,居然敢说自己能退去钱塘王的千军万马。
就连号称江东猛虎的孙坚,统领三万兵马,都被陈军短短三日不到打得溃散而败,郭嘉说自己能让陈军无功而返,谁信?
“胡说八道,朕看你有些能耐才接见你,想不到竟是市井之徒,如此口出狂言,来人啊,给我轰出去!”
杜伏威听到此言,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掌重重地拍在了龙案之上,朝郭嘉厉声喝道。
面对杜伏威的喝斥,郭嘉面无惧色,反而抹起一丝玩味的笑意着摇了摇头,公然狂笑道::“哈哈,横夫竖子,何以为谋,来日祸首,后悔晚矣!”
小小草民,胆敢在皇宫之中公然羞辱皇帝,杜伏威正欲再次发作之时,却有一人站了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杜伏威的结拜兄弟辅公祏,辅公石看了一眼郭嘉,上前拱手说道:“皇上且慢,依臣看倒不如先听听这个小子有什么能耐,再下定论也不迟。”
因为是辅公祏说话,所以杜伏威必须给他几分面子。
杜伏威暗暗握拳,脸色阴沉变色,压制住体内挤压长久的怒火,冷冷地喝问道:“那你说说,你有何办法能破陈军?”
郭嘉眼珠一转,仿佛一切都是意料之中,半点不慌地上前笑道:“下一步,陈军定会选择进攻鄱阳粮仓,皇上不必问太多,当可派一员大将领军数千,埋伏于鄱阳城外天线谷的两边峡谷之上,不出半日,一切自见分晓。”
话音刚落,郭嘉嘴角抹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目光瞬间扫过韩遂,邓艾,王雄诞三人那神色不断变化的面容。
(未完待续o(∩_∩)o)(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七章 峡谷伏击战()
邓艾急忙上前拱手请缨道:“皇上,末将愿意领兵击溃陈军!”
韩遂见况,连忙一挥袖袍走了几步拱手道:“皇上,臣也愿意带兵击溃出征。”
这还不止,就连杜伏威身旁的王雄诞也忍不住站了起来,上前请战道:“父皇,如今狼烟四起,儿臣愿意亲自领一支兵击溃陈军,以显我大吴国威!”
杜伏威捋了捋下颚的须髯,看见这么多人愿意出战,满意一笑点了点头,转而将目光抛到了许攸身上。
清了清嗓子,杜伏威一副急功近利的语气问道:“相国,你认为何人出征最为合适?”
许攸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同样目光如若深渊一般的郭嘉,在不经意间又和辅公石对望一眼,嘴角抹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转身将玉板往下一放,豪然说道:“回皇上,此人说的不错,陈军的确很有可能反其道而行走峡谷而过,既然诸位将军都如此心急想要征讨,那便一起出征罢。”
得到了许攸的肯定,杜伏威眼神闪烁着几道精光,猛地又一拍龙案,缓缓的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众人听旨,尔等一起出征,以太子为首,不得有误!”
。。。。。。
三日后,吴军在峡谷两旁安营扎寨,收到了斥候的消息,今日午时陈军将会来攻城。
大帐之中。
邓艾鹰眉如刃,横扫着巨幅的地形图,负手而立在案前,目光之中闪烁得却是几分贪婪,眼神紧紧看着地图。
沉吟片刻,邓艾转身朝众人喝令道:“今日午时陈军将来攻城,到时候本将领兵三千伏击陈军,诸位便守在城中以却城中无变。”
话音刚落,王雄诞应声而起,以怀疑地目光盯着邓艾,满含挑衅地说道:“为何要是你邓士载前去征讨,非要吾等大军驻扎在城内驻防?”
早在半年之前,杜伏威集团便对邓艾有了偏见,一路与隋军作战,邓艾一直采取草草大战而退,将兵权紧握手中,直至逼得杜伏威不得不迁都到永嘉,将淮北之地尽数送还给隋军。
再加上近日来,许攸一直有意明讽暗刺,时不时就向杜伏威中伤邓艾的为人,再加上此次邓艾又要自作主张,丝毫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王雄诞已经对邓艾是否忠心吴国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不仅是王雄诞,韩遂也应声而起,冷笑道:“依末将看是某人要想要争功吧。”
“你。。。。。。”邓艾顿时气的面红耳赤,手指着韩遂和王雄诞二人,却不知该说什么来辩解。
“嚷什么嚷,主将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是军令如山,今日你们守城谁敢说半个不字!”
一声闷雷般的暴喝响起,王雄诞和韩遂二人同时举目望去,只见一个铁塔般的身躯在那个角落挺立而起,狰狞冷峻的脸上,青筋不断蠕动,燃烧着熊熊怒火。
“颜三刀,莫不是连本太子你也敢以下犯上?”韩遂选择了退让,王雄诞眼中杀机一闪,森然说道。
“行了行了,如今大敌当前我军岂能自乱在前,听末将一言,邓将军好歹也是兵马大元帅,战功无数。”
“今日也不差这一次突袭战,太子殿下与韩将军二人便先在城内驻防,等待下一次再立战功。”
火药气弥漫在半空,充斥着每一个人的鼻间,一袭白袍银甲的张宪一个箭步站到两人中间,好言规劝双方。
“罢了,今日便给张将军一个面子,尔等去便是!”
王雄诞缓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导致大水冲了龙王庙,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坐。
“多谢太子海涵,宗本,良辰,我们走!”
邓艾浓眉一沉,冷冷暗衬:“看来杜伏威不是善主,得好好想着后路”
心中虽有怨气,但是毕竟王雄诞是太子的身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当即提起战刀,向王雄诞行了一礼,朝颜良和张宪二人喝令着掀帐点兵出营而去。
望着邓艾那远去的身影,王雄诞拳头一击案台,冷冷道:“邓士载,你所做的一切若是有负吾大吴,吾绝对不会放过你!”
听得这一声巨响和那杀气凛冽的誓语,韩遂那故作恼火的眉宇之间却隐带几分变化。
……
峡谷之中。
冷风瑟瑟从下刮来,卷动着满地的枯叶,风中,暗藏着潇潇的锐气,那是锋刃专有的锐气,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几个参差的黑影。
雄阔海,黄忠,张飞三人统率着五千兵马,缓缓经过这峡谷,紧绷的神经却一刻也不敢松弛,余光不时扫视峡谷两边的悬崖峭壁。
隐藏在灌木下的邓艾,鹰目中寒光凛烈,就如他的刀一样犀利,目光死死的盯着下面乌压而来的陈军。
“就是现在,弓箭手放箭!”
在某个瞬间,邓艾突然一声暴喝,响彻整个山谷,两旁峭壁之上出现了成排如浪摆开的兵卒。
“不好,有埋伏,全军撤退!”
张飞第一个反应过来,来不及多想,手中丈八蛇矛振臂一挥,扯着嗓子厉声喝退。
嗖,嗖,嗖。
瞬息间,无数弦响之声,伴随着箭锋划破空际的呼啸之声,如雷回荡在整个山谷中。
冲天的锐气与数不尽的寒光耀射在半空之中,宛如一场天降流星雨一般,汇成一张巨大的箭网狂压而下。
张飞,黄忠,雄阔海三人一边各自将兵器挥舞得密不透风,弹飞一枝枝不长眼的流矢,另一边不断催促着将士撤退。
三人能够自保,数千将士却没有这个能力。
刹那间,铠甲撕裂声与骨肉穿透声不断传出,一具具兵甲不断卧倒在血泊之中,惨叫声交织成一片。
“杀啊!”
箭矢稍稍停息,峡谷对边冲杀出一支彪军,领头之人正是颜良和张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