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肆,你是主将我是主将?我说了出征就出征,你再敢质疑本将军的命令,军法处置!”阚棱见自己的意见被反驳,怒声反斥张辽。
“不敢,既然将军心意已决,那我也不便多说,我还是为你防守后方吧。”张辽见阚棱固执万分,便也不再废话,要送死,他可不乐意。
“对于兵法一窍不通,还乱劝谏,还有贪生怕死,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杖,晚上就留在营中等候本将军的好消息吧!”阚棱一脸狂妄,丝毫不把张辽的劝告放在心中。
阵前打将,兵家大忌。
张辽无奈叹息一声,转身被两个士卒带了下去;帐外传来阵阵棍棒声,阚棱听到后冷笑几声“让你和我作对!”
阚棱随即颁布军令,明日子夜出兵洞庭湖,伏击张顺水军。
张辽被杖责二十之后,忍着痛楚,飞鸽传书给南阳的陈恬通报信息。
南阳城中,陈恬正在绘画着丹青,一只信鸽停在窗边,他一眼认了出来,这是张辽的信鸽。
立即卸下信鸽脚掌上的字条,舒展开来,看了内容不禁长吁一口气,这阚棱果然刚愎自用,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来人,给孤把伍将军和陆总管叫来!”
(未完待续)。。。。。。。。。。。。。。。。。。。。。。。。
二十九章 请君入瓮()
(又被甩到第五了,兄弟姐妹们,来一波点击和推荐,送他们走!)
陈恬叫来伍云召,命他速速召集兵马,前往洞庭湖搭救杜军的军队,并伏在耳边说到:“记得,搭救军队便可,若是阚棱,直接一刀砍了便好,不必和敌军硬抗,搭救成功就走!”
伍云召点了点头,转身离去,陆逊笑而不语,已经看出了陈恬的用意。
“想不到殿下现在虽然年纪轻轻,计谋倒是不凡,不知殿下叫吾来有何事情?”
陈恬拿起一只毛笔,轻轻回道:“听闻伯言你字画了得,不如教教孤写写字如何?”
。。。。。。
月明星稀,湖畔冒着阵阵寒气,月光洒在层层芦苇丛中,不禁有几分衅意。
阚棱领着五千水军,人人驾着小船,埋伏在两边芦苇丛中,望着张顺的水军大营中门未关。
“王贤弟等等你先直接从中门突破,此时料想敌军肯定在夜寝,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阚棱自信满满的料定敌军水军肯定不懂用兵之道,命令王雄诞领兵直冲。
“可是兄长,这大半夜,敌军中门敞开,依我看,怕是有埋伏,还是静观其变吧。”王雄诞看出了这敌营的几分蹊跷。
阚棱嘲讽的说道:“莫非你也是贪生怕死之辈?这是军令,军令如山,你敢抗令?”
“不敢,末将这就准备突破。”见阚棱咄咄逼人,王雄诞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准备冲击。
。。。。。。
张顺水军大营,营中的张顺正在观摩地图,一名情报兵急忙走入汇报军情。
“都督,芦苇两岸发现敌军小船,是否需要进行剿灭?”
张顺听到这个消息,若有所思的说:“不必,我微敞大门,就是为了钓鱼,看来这条鱼已经咬住鱼饵了。吩咐下去,三军准备出击,待敌军闯入大营,立即放箭!”
“得令!”
张顺见守兵走后,望着江南全图,感慨到“元皓如此神算,敌军果然都在预料之中。”
再看王雄诞,整顿好一千水军,说是水军,其实根本不识水性,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见到敌军塔上守兵意乏,王雄诞弯腰搭弓,连射两箭。
“嗖嗖”
直接将塔上的两个守军射落水中。
“全军冲锋,杀十敌军赏白银十两!”王雄诞大喝一声,架起船只,冲出芦苇丛直接闯入中军大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千兵马也不顾什么埋伏不埋伏,抄起船上的朴刀,驾船抢先冲进了营寨之中。
王雄诞率先冲进中军大帐,却发现营中一片寂静,好像。。。。。。好像这根本就是一个空营!
“糟了,中计了,快撤出去!”王雄诞才反应过来原来中了埋伏,正欲驾船而逃,却发现船怎么也使不动了。
“船进水了!救命啊!”正在王雄诞无路可跑的时候,旁边的将士纷纷响应船进水了。
王雄诞撬开船板,一看,水中全是棉网和一根根硕大的铁刺。
“该死,全军听令,既然没有退路,我们赶紧上岸,冲上去!”无路可退,只能一往直前。
这时候火光四现,两岸的李军从芦苇丛中现身出来,为首一人一袭白装,肤白而长得像条泥鳅一般,此人正是张顺。
“敌军听着,识相的赶紧把武器丢到水中,不然放箭叫你们一个个变成马蜂窝!”张顺厉声喊到,企图让李军投降。
一听到敌军有箭,而且此时自己又被钳制在水中动摇不得,顿时有不少人扔掉了手中的朴刀,纷纷求饶。
“混账东西,两军对阵岂能投降?都给我杀上去,投降者杀无赦!”王雄诞见有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脸上一怒,直接将投降之人砍死翻到水中。
“三军听令,给我朝那个虎背狼腰的家伙放箭!”张顺见此人正在极力反声不降,立即下令三军直接朝王雄诞放箭。
天空中顿时出现阵阵箭矢之雨,王雄诞急忙挥刀反弹,身后不断又将士被射中落水,整个营中河水,泛起片片殷红。
纵使王雄诞的刀使得再如何虎虎生风,又如何抵挡得住这密不透风的箭雨,腿部中了一箭,心想援军不到,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当下便弃掉朴刀,纵身一跃,跳进水中,不知何方而去。
三军没了主将,军心溃散,张顺率军下水趁势收割着一颗颗大好人头,一千水军也很快被屠杀殆尽,整个湖面,尽是血湖!
“敌军休得猖狂,淮南阚棱在此!”正在营内的水军被杀了个零零落落的时候,阚棱率军直冲而入。
“何人是敌军的大都督?”阚棱一把抓起一个在乱军之中的己方将领,质问道。
“禀将军,就是那个白条汉子!”
阚棱一把把这个将士挥了出去,说到:“大家不要慌,看我上去宰了这个白小子!”
(未完待续)。。。。。。。。。。。。。。。。。。。。。。。。。。。。。。。。。
三十章 浪里白条斗陌刀()
夜半三更,本是良辰夜宵,此时整个洞庭湖却是战火连天。
“杀啊!”阚棱拿起两把长约一丈的双刃刀,踏过一条条几乎沉没的战船,直冲张顺而来。
张顺望着远处一个莽夫如此神勇,踏船朝自己袭来。便问向旁边的副将,“这是何人?”
“会都督,此人正是杜伏威的义子,阚棱。”
张顺捋了捋两撇虎须,浅笑一声,“好,看我怎么把他给生擒了!”
张顺挑起一把朴刀,直接冲向阚棱。
“检测到阚棱进入奋战状态,武力+1,基础武力89,当前上升至90!”
“看来已经杠上了,希望能赶得及。”
两将相会,阚棱一刀以长为优势,迎空落下,张顺提刀防御,却被震得浑身一颤,气血暗流。
“想不到这黑厮如此大的力气,看来我得换个办法耍着。”张顺暗自思量着,阚棱却又是左手一刀迎面而来。
张顺心知自己若拼力气,绝非此人的对手。便顺势扔掉了朴刀,一个鱼跃,闪过一刀,直接跳进水中,顿时无影无踪。
“人呢?人去哪了?有种给我出来!”阚棱见一刀被闪过,张顺跳进水中,便朝水中一顿乱砍,不过徒劳。
张顺忽悠一下,在船首出现,大声讽笑一声:“你这黑球,爷爷在这呢!”
阚棱转身一刀直接砍向船首,张顺一俯,又是躲进水中,看了一个空。
看一连数刀,全部落空,被当成猴儿一般戏耍,阚棱霎时恼羞成怒,一连数刀将船首削成了碎片。
“你这黑球,爷爷在你后面,还猪一样朝前乱砍,笑死爷爷了。”张顺又是现身在船尾,嘲笑阚棱被自己耍得团团转。
张顺的水军见敌军被大都督如此一般戏耍,都是捧腹大笑。
阚棱如何受得了如此凌辱,又是连发数几刀,将船尾一并削成了碎片,但又有什么用呢?
“检测到张顺激发了潜能,激发了隐藏属性浪里白条,在水中作战时,武力+10,当前基础武力85,目前上升至95!”
陈恬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顿时想到,定时阚棱受不了张顺的挑衅,向张顺展开斗战。“想不到这个张顺水战实力如此之强,是陆战的好几倍。”
陈恬心中升起一股爱才之心。
张顺见船头船尾都被阚棱给削平了,匍匐在船底,使劲摇晃几下,整个船被要得几乎要整个掀翻过来。
阚棱慌了,他从不识得水性,若是落水,那便真是没有反抗之力了。
阚棱的军队也是如此,在沙场之上,是骁勇的虎狼之师,一到水中,不过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张顺又岂会顺他意?张顺一个劲,直接将船掀翻过来,阚棱整个人都掀落在水,弃掉了双刃刀,反而在水中挣扎将头伸出水面。
“哈哈,想不到是如此的旱鸭子,今日我就好好教训你一顿!”张顺见阚棱整个人在水中有如野狗一般扑腾,顿时浮在水面大笑。
“狗贼,有种让我上岸,和我好好打一架!”阚棱一边挣扎一边大声怒骂。
张顺也不搭理他,瞬间潜入水底,犹如鱼儿一般的凌厉,游到了阚棱的身边,突然又跃出水面。
双腿把阚棱的双手一夹,双手把他头往水中一按,整个人被按入水中,只见阚棱只剩两条腿在水面上狗刨般的乱动。
张顺提起他的脑袋浮到水面上,让他吸一口气,又立即又压入水面,让他处于窒息。。
“我让你得瑟!”张顺一边按压一边用左手扇着他巴掌。
阚棱纵然是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无力作对,如此几番轮回,阚棱再也无法动弹,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张顺游到岸边,将阚棱抛上岸,命令左右侍卫直接绑了,准备押送回海陵交由楚王处置。
“剩下的贼军们,你们若是愿意放下武器投降,我还可饶你们一名命,不然的话。。。。。。”张顺见势,突出一番恐吓之语。
“杜军休慌,赶紧撤退,我乃伍云召是也,丰钱塘王之命来搭救友军!”就在军心崩溃之时,伍云召一支军直接从江流而下,看兵至少有两千兵力。
原来伍云召早见张顺戏耍阚棱,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并未出兵,见阚棱被俘,便立即出兵前来搭救剩下的士卒。
张顺一听是伍云召来了,立即下令:“敌军来势汹汹,众将士和我快撤!”
张顺早闻伍云召大名,知道此人骁勇无敌,当年在南阳城下,为了报父仇,不顾一切的奋战宇文成都,况且也是一条忠义两全的好汉,当下也不愿意与他为敌。
好汉惜好汉,张顺立马游上岸,一吹口哨便下令三军急忙撤退。
伍云召并未追击张顺,救了杜伏威残军,便立即赶回了南阳城。
(未完待续。。。。。。。。。。。。。。。。。。。。。。。。。。。。。。)
三十一章 我爹是杜伏威!()
(先带来一更,等等再来两更,要看就看个过瘾!)一夜混战,张顺大胜而归,不知不觉,朝霞已经流露在天边。伍云召领了三千残军迅速离开了洞庭湖一带,引军汇集于南阳城。
陈恬清点了一下剩余兵马,加上自己城内的八千兵马,总计一万一左右的大军集结在南阳城,实力大大得到了提升。
“伍将军,战况如何?那个阚棱呢?”陈恬清点兵马后,问着伍云召阚棱的消息。
伍云召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到:“那个阚棱,不识好歹,月夜袭击张顺,被敌营的棉网缠住,损了两千兵马不说,自己也落入水中被张顺耍得和猴子一般,王雄诞也不知去向。”
伍云召向陈恬汇报了军情,众人皆抬头大笑,这张顺倒也真是了得,如此教训了一顿阚棱,为众人出了一口恶气。
“这阚棱也真够败家的,输成这个样子。”陈恬不禁内心暗自叹息一声。
再看被俘的阚棱,一路上被押往海陵,坐在囚车之中还十分的不安稳,整天嘴巴不听的骂着丑话,惹得押送的士兵直接用棍子抽打他,也不给他饭吃,到了海陵之后,整个人也没有力气再骂了,直接被押到了牢狱之中。
李子通听闻张顺生擒了杜伏威的义子阚棱,当下大喜,直接派使者给张顺封官赏金。
封赏完之后,随后李子通带着田丰一起去牢狱之中看望那阚棱,只见阚棱双手被架在木架之上,一身白色囚服,狼狈不堪的头发垂落在脸上。
李子通笑着问道:“你便是阚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