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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左右两手分别拿着奇异武器的大将轰然白袍军中杀出,朝薛仁杲狂杀而来,此人正是李存孝!
原来陈庆之闻陈恬兴兵背上,便急忙星夜派李存孝率千余白袍军前来支援,此时正好撞上了后部西秦军的偷袭。
“什么狗贼,给老子滚一边去!”刘备目光不屑地一凝,转而一剑朝李存孝劈去。
李存孝只是冷哼,手中的毕燕挝横扫而出,瞬间将刘备的雌雄双股剑削为两段,半空之中两道白影飞过。
留下刘备一脸的骇然!
“你这贼子,杀我将军,今日便将你打到掘地三尺!”李存孝大喝一声,纵马一跃,右手的禹王槊携着千斤之力,化作一道金色的扇形之面,搅乱虚空,狂轰而下。
金槊未至,薛仁杲竟已惊骇的感觉到,排山倒海般的气压,几乎一堵无形的巨墙,挟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向着自己狂压而來。
薛仁杲连忙提起手中的铁枪格挡。
下一秒钟,黑戟撞至。
吭!
一声沉闷攸长的金属轰击声,响起了旷野之上,飞溅起的火星,耀如白昼之光,照亮了鬼魅的星夜。
薛仁杲手中的铁枪居然硬生生被震为两段,虎口震裂,十指发颤,鲜血不断浸出。
“将军勿要放过此人,他屠光了整个厉阳城的全部百姓!”秦琼急忙叫唤起来。
“你敢动我,我必要把你们全部人碎尸万段!”薛仁杲厉声恐吓,天真地以为自己西秦的威名能够震慑住李存孝。
“找死!”
听到此言,李存孝更是双目杀机迸射,手中的毕燕挝犹如闪电一般,卷着猎猎狂风,横劈而来。
薛仁杲惊骇一瞬,立即纵马将身体往后一曲,想要闪掉这一击。
唰!
一阵血肉割裂声传来,李存孝猛然一击,活生生将薛仁杲的鼻子刮了下来。
“啊!”薛仁杲只觉一阵火辣在面部扩散开来,痛苦地怒骂起来:“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的狗头全部碾烂!刘玄德快来护我!”
刘备看见这一幕,又回想起李存孝那深不可测的实力,权衡到自己若是上了,无异于给薛仁杲当替死鬼。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求生的欲望超越了一切,刘备当即一纵马鞭,也不顾薛仁杲,疯狂逃窜而去。
“今日就用你来祭奠这千万的厉阳百姓!”李存孝手中的禹王槊慢慢扬起,准备一击解决掉薛仁杲。
“宇文成都在此,薛将军快随我走!”
正当此时,一阵金色旋风狂扑而来。
(。。。。。。)
三百八十章 让你输得惨烈!()
见薛仁杲有危,宇文成都即便不情愿,也不得不上前搭救,因为这关系到联军征陈的大事。
“检测到宇文成都进入奋战状态,武力+2,基础武力103,当前武力上升至105,请宿主注意查看。”
震天的咆哮声中,疾驰而来的宇文成都如流火一般,手中的凤翅鎏金镗挟裹着毁天灭地般的疯狂之力,狂轰而上。
李存孝剑眉一簇,手中的禹王槊亦是席卷起猎猎狂风,将周遭杀气尽皆吸附其中,卷着五湖翻江之力狂扑而来。
吭!
瞬息之间,凤翅鎏金镗与禹王槊轰然相撞。
天地间,骤然间爆发出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仿佛天都被捅了一个窟窿眼出来,震到方圆几十丈范围内,敌我双方的士卒的耳膜,都刺痛欲碎。
撞击的中心处,一团耀眼如日的火花,急速溅射开来,伴随膨胀开来的,则是一团威力无匹的球状冲击波。
那冲击波的余劲强到了离谱的境地,将他二人马蹄下的地面,都扫刮出了一个仿佛被陨星撞击过后的坑迹,那扩散开来的环形冲击气流,更将四周八丈范围内的人马,统统都掀翻在地。
一击之下,两人错马而过。
宇文成都那深邃的眼睛,迸射出了一丝惊异之色,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轻松的扛下了自己这神鬼一击。
惊奇之下,宇文成都一声低吼,手中凤翅鎏金镗再舞而出,狂风暴雨般的招式,如道道天雷一般,挟着破天的毁灭之力,疯狂的挥斩而下。
李存孝亦是微微一怔,自从遇见李元霸之后,还再也没有碰见过有如此实力的人。
但这种好奇,却让李存孝瞬间燃起了空前的决战火焰。
“检测到李存孝进入奋战状态,武力+2,基础武力105,当前武力上升至107,请宿主注意查看。”
李存孝嘴角露出一抹狰狞之笑,手中的禹王槊猛然穿越尘雾,狰狞如地狱中杀出的杀器一般,那压迫性的威势,几乎令人感到窒息。
瞬息之间,两骑四蹄如飞,再度撞至。
吭。
电光火石的一刻,两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轰然撞在了一起,所激发出來的强大力道,竟将身边的狂尘都震碎如水波一般。
两具身形,又是猛烈一震。
李存孝微微吸了一口气,便平定了动荡的气血。
一击之下,宇文成都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凤翅鎏金镗上传递而来,搅得自己体内气血沸腾,不由得五指发颤。
“怎么会这样。。。。。。”宇文成都一脸惊骇地凝视着眼前的李存孝。
“再来!”李存孝豪然一啸,毕燕挝和禹王槊齐齐挺起,左右夹击而来。
宇文成都只得一咬牙关,转手卷起重重叠叠的刃锋,荡出漫天的铁幕,轰向李存孝。
面对着宇文成都疯狂的攻击,李存孝从容如山,一手禹王槊正面挡下宇文成都的猛攻,另一手的毕燕挝,巧妙的化解开宇文成都的巨力。
刃影重重,如怒涛汹涌而出,李存孝是越战越勇,越战勇凌烈。
枪锋四射,刀刃乱斩,方圆数丈之间,尽被如刀的刃气所笼罩,形如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任何接近的血肉之躯,无不被辗为粉碎。
纠缠在一起,但见光影而不见身形,当世绝顶武将间的巅峰交手,已到了骇人的地步。
而左右的战场,却早已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伴随着白袍军的不断支援,“陈”字大旗,依然在战场上空飞舞,西秦的旗帜,却已寥寥无几。
宇文成都本想再战,可惜,环望一眼左右,他所有的斗志,却被己军的败势,一扫而空,而且此时还有一个负伤的薛仁杲,所以他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保全一退。
宇文成都强攻数招,瞅得空隙跳出战团,拨马转身,望着厉阳城方向就逃,口中还叫道:“他日宇文必取你狗命!”
“薛仁杲,滚回去洗干净了脖子,十日之内,我大陈将士必砍下你的狗头!”李存孝也不穷追,只是肆意狂笑。
此时脸上血迹斑驳的薛仁杲怒到胸都要气炸掉,真恨不得回身与李存孝杀个你死我活,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却告诉他保命要紧,万不可一时冲动。
尚且一动气,鼻子的伤口就会开裂得更大,痛不欲生。
一夜激战,原本一万西秦轻骑兵,最后只剩下三四千,狼狈不堪地于当夜逃奔回厉阳城。
粮草,终究还是保住了,而且给了薛仁杲一个当头棒喝。
。。。。。。
次日。
厉阳城。
听闻薛仁杲负伤的消息,诸反王皆是震惊,不过薛仁杲只是被割了一只鼻子,受了皮外之伤,并不关乎性命。
总兵府上,薛仁杲已经收到了陈军前部先锋已经驻扎在厉阳城外五十里处的消息了。
薛仁杲鼻子上缠满了绷带,看了情报之后,顿时火气暴涨,将情报撕了个粉碎,一拳猛然轰在了案台之上,怒骂道:“啊啊啊!陈恬!老子亲手把你这狗贼碎尸万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一动怒,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有裂开,疼痛不已,让薛仁杲面目狰狞扭曲,显得格外渗人。
“刘玄德,你昨晚为何慌忙逃奔,弃我于不顾!”说到此,薛仁杲登时想起昨晚刘备抛下自己,独自逃命的场景,瞬间怒火更上一层。
角落里的刘备本是心虚,此时听到薛仁杲这么一喝,浑身一颤。
但脑海中思绪翻滚如潮,忙时惊慌地解释道:“将军息怒,我这逃一来是为了去请救兵,二来是以为那贼将会来追我而弃将军,打算舍身取义,护将军周全,但却没想到他的目标竟然是将军,都怪玄德打算错误,置将军于险境,玄德真是有愧于人世,还望将军军法处置,将玄德斩首示众,以正军纪!”
刘备话语铿锵,仿佛一切都是真的一样,薛仁杲被这么一说,怒气稍稍消了一点,旋即拂手道:“算了,你既想舍身取义,说明你也有几分气血。”
耳听薛仁杲的措辞,刘备这才松了一口气。
曹操则是瞥了一眼刘备,但只是捋了捋须绒,脑海中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薛兄,我早就说过了,陈军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李建成看见这一幕,冷然笑道。
“气煞我也,你等着我把陈恬的脑袋给砍下来!”薛仁杲听到李建成的冷嘲热讽,登时又是火冒三丈。
正当此时,司马昭却阴险一笑,上前说道:“诸位别急,本王倒是有一计,能狠狠地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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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八十一章 继续嘴硬啊!()
钟会的一句话,让全部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薛仁杲眼中放光,焦急催问道:“你说,什么办法?”
只见钟会轻轻一捋须绒,便不紧不慢沉声笑道:“陈贼一番取胜,此时士气稍微有点回复过来,而且号称陈将是有天命护佑的,只要我们能斩杀他的大将,便能狠狠挫其锐气。”
“先生说的甚是好听,那陈将里面皆是不知从何而来的高手,单是斗将,我们恐怕也不能奈其如何。”刘备不屑一笑反问道。
“我四弟此时也无心战斗,他认为这群人不配和他交手,只要他怎么想,我也根本没办法让他出战。”李建成随声附和道。
薛仁杲眉头又是一皱,愤懑道:“这就是你说的好计策?莫不是在刻意消遣我?”
“诸位将军是误解在下的意思了。”钟会只是诡异地露出深意一笑,旋即补充道:“那陈军虽然兵凶将勇,但尚未听说过有什么阵法大家。”
话锋一转,钟会又娓娓道:“三年前,我侥幸得到上方真人的赏识,得到了龙门阵这个失传已久的阵法,这个阵法,不杀兵,专杀将,若是找不到出口,进来的将领很快就会被围剿屠杀,无论他有多强。”
“天下竟有如此阵法!?”曹操此时猛然一怔,不禁开口问道。
钟会阴沉一笑,诡绝不已,旋即森然道:“接下来,将军只要派使者前往陈营邀请斗阵即可。”
。。。。。。
马超,新月娥,薛仁贵率一万大军急行在前,陈恬大军还需两日才可抵达。
陈营
陈军先锋营,大帐内,马超高坐于上,鹰目一般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帐前那名中年文士。
那个文士叫作郝瑗,乃是薛仁杲麾下出了名的说客,当初就是他率着金城投降给了薛仁杲的父亲薛举,解了西秦的燃眉之急
想当年,就是这个郝瑗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劝得整个金城,拱手让给了薛举。
今日,这个郝瑗则是奉了薛仁杲之命,前來向马超下挑战书。
马超低头又扫了一封薛仁杲的那封亲笔书信,不禁眉头微微一凝。
薛仁杲突然而来向他挑战的内容,不是兵马决战,而是斗阵。
薛仁杲声称,他将于明日摆下阵法,请马超破阵,只要能破了这个阵,便撤兵回归,不再干戈江南。
反之,如果马超麾下,无一将能破了薛仁杲所设下的阵法,那马超就要将新月娥交出来。
“以一个破阵法就想乱我军心,薛仁杲,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马超盯着手里的信,重重地拍在了案台之上。
新月娥接过信,看了之后,面带愠色地拱手道:“马将军,月娥愿意当赌注,便接下这挑战吧!”
“听闻马将军乃是西凉猛将,有万夫不当之勇,却跑来当这里当一个江南夷,莫不是,马将军已经没有当年的勇气,洠в行判模桓矣ο挛抑鞯奶粽铰穑俊苯浊昂妈ダ湫Φ溃锲型缸偶阜址泶桃馕丁
此言一出,两旁侍卫尽皆嗔目瞪眼,面露怒色。
郝瑗倒也巍然不惧,只淡然从容的立在那里,对诸将的怒瞪视若无睹。
马超登时目带怒色,一拳轰在案台上,喝道:“你个东西,有种再说一遍。”
郝瑗却昂起了首,仗着身后有万千联军撑腰,热讽道:“原来西凉马超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