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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恬冷哼一声,大步扬长而入。
转过那道半掩的朱门,陈恬一眼便看到了一女子,站在院中望着天空的云怔怔出神。
却见她乌黑的长发宛如瀑布般倾泄而下,一直垂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她娇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弹吹欲破,仿佛玉石雕刻、霜雪堆彻。
她就那般仰望着天空,纤纤素手合在腰前,高耸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
映入陈恬眼眸中的,是一种震撼人心灵的美感,那种美,简直可用惊魂动魄来形容。
虽然陈恬已经见过杨妙真,如今时隔半年之久,竟也心生惊叹,惊于这世上竟有如此美若仙人的女子。
江山入我手,天下英杰尽入我麾下,当世的美人入我怀,大丈夫诚当如此。
看着眼前的美人,陈恬心情畅快之极,嘴角不禁掠起了一丝得意之笑。
那一声笑,却惊动了院中美人。
杨妙真娇躯一颤,慌忙转过身来,如水的眼眸中,却惊见一个英气逼人,雄健威武的男人,正站在门口,双手环抱胸前,肆意的盯着自己。
“陈恬,焉敢在此窥视本公主。”杨妙真花容生怨,做出一副拔剑的姿态,却见身边根本没有剑,便只得斥声说道。
陈恬放开双手,缓缓的走上前来,“你还是第一个直呼我名字的女子。”
陈恬坦然受之,面带着微笑,一步步的逼上前来
杨妙真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花容间慌色渐现,本能的往后退去。
退得几步,她却惊觉已身处墙角,无处再退。
此时杨妙真便攥紧了双拳,想要制服陈恬,但猛地又想起了自己是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掌控中。
“有舍才能有得……”杨妙真心如刀绞,为了借助陈恬的力量,就必须靠近他,杨妙真慢慢松开了拳头,美眸之中流转着丝丝缕缕的伤情。
陈恬洞察人心,又岂会看不出来杨妙真的心思。
他便趁其一时失神之际,一步上前,巍巍如铁塔般的身形,已贴至她咫尺之间,那幽幽的体香更是沁鼻而入。
杨妙真惊绝之时,脸畔晕红如潮而生,水灵灵的眼眸中迸射怒意,急是撑着一双素手,奋力的挣扎,妄图把陈恬给推开。
但又松了力,最终没有把陈恬推开。
“父皇,女儿对不起你,今日就要于这南陈后主了!”杨妙真一咬朱唇,目光之中满是决绝的悲伤,早在当初落到陈恬手中时,杨妙真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
杨妙真慢慢闭上了眼睛,两行泪痕落下。
陈恬沉声开口道:“我陈恬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非横刀夺爱的小人。”
喉头一滚,陈恬继续问道。
“你难道不想去与宇文成都团聚吗”
“你说什么!”杨妙真陡然睁开双眸,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陈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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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四百零五章 阴险的女人()
空气中弥漫着阴暗**的气息。
一丝斜光从铁栏杆上照射进来,照在此时被囚禁在狱牢之中的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满目皆是坚毅的苍凉,冷冷凝视着手中的枷锁,脸上的傲意已经慢慢松懈了几分。
“宇文将军,让你在这受苦了。”
只见陈恬悠悠地从外走进来,看着此时呆坐在狱牢稻草上的宇文成都,看其一脸颓废,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要我归降于你,简直是在做梦!”宇文成都语气冷绝若冰,即便已经沦为阶下囚,却依然是铮铮铁骨。
“正是如此,我才欣赏你宇文成都!”陈恬冷然一喝,旋即话锋一转,沉声道,“今日我是想让你与一个故人相见,你们倒是可以好好的叙叙旧,我希望你也能想清楚点。”
“哼!”宇文成都绝决一哼,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宇文成都。。。。。。”
少顷,一个如银铃般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犹如电触一般,宇文成都猛然抬头,朝那个方向望去,赫然间,一个令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杨妙真!
“妙真!真的是你吗!?”宇文成都拔身而起,立即扑到了铁栅栏上,一脸欣喜之情。
陈恬干咳两声,朝杨妙真使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转身沉声道:“你们好好叙旧,我就不奉陪了。”
眼看着陈恬已经转身离去,宇文成都连忙身手去触碰杨妙真的秀容,关心地问道:“妙真,怎么样,你和娘娘在这里如何,那陈贼没有亏待你吧?”
杨妙真冷冷甩开了宇文成都的手,心中登时又隐隐燃起了昔日画面,燃起了亡国之痛,道:“要你操心什么,你便去帮你那狗贼父亲去打天下吧,依附反贼,是非不分,与禽兽有何区别!”
“妙真。。。。。。你怎么骂我我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好好活下去就好。”宇文成都顿时满脸惭愧之色。
“是啊,我好得很,不像你一样,整天跟着反贼东征南讨,吃尽败仗,甚至来不惜卖国求荣引入倭寇,今天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宇文成都,我马上就要成为钱塘王妃了!”杨妙真怒斥道,脸上尽是绝决之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耳听到钱塘王妃四字千钧落在心上,宇文成都瞬间犹如石化一般,一动不动,面容僵硬不堪。
“除非。。。。。。”杨妙真见宇文成都如此憔悴样子,登时又生几分锥心伤情,转而沉吟欲语。
“除非什么?”宇文成都抓住这转折追问。
杨妙真继而将美眸紧紧地锁定在宇文成都瞳孔中,开口道:“除非你愿意归降钱塘王,手刃那混账反贼,我就驳回这道婚约。”
“那时,你便还是我的成都哥哥。”
宇文成都霎时眼神之中百感交集,低头不语。。。。。。
。。。。。。
离开了狱牢的陈恬,立即召来了圣手书生萧让,令其模拟着宇文成都的字迹,立即书写了一封书信,并当即派人送往江都。
完成这些事情之后,陈恬趁着天色尚早,便起身前往另外一座府邸,这座府邸,软禁着推古女皇,其余倭军则尽皆被扣押在最底层的地牢之中。
陈恬推开了阁门,但见一个推古女皇此时正优哉游哉地端坐在凳椅之上,似乎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有丝毫的紧张情绪。
“系统,能破解一下语言系统吗?就是把本宿主的话自动翻译成这个年代的日文,把她说的话自动翻译成中文。”陈恬心知存在交涉障碍,便开始询问系统是否有什么类似于语言系统的东西。
“已破解语言,接下来所有语言进入宿主的脑海中,都会自动成为中文,请宿主注意查看。”
得到了系统的反馈,陈恬便放开了超前走去。
此时脑海中思绪翻滚如潮的推古女皇,被突然闯入的陈恬打断了思绪,但却没有显得慌乱,反而是徐徐起身,满脸皆是傲色。
“钱塘王,你若现在放朕,朕便班师回国,与你华夏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推古女皇美眸之中流转着丝丝寒光,不容反驳地说道。
陈恬放肆地打量着推古女皇,不正紧地戏谑道:“你区区一隅之主,也敢在我面前自称朕?”
推古女皇花容上泛起愠色,嗔怒道:“你怎敢对朕无礼,你要明白,只要朕一封书信,我二十万大军弹指间便能抵达东海,将汝等杀尽!”
“呵,天真的女人,你便好好待在这吧!”陈恬不屑一笑,转身就欲离开。
眼见陈恬转身,推古女皇目露凶色,悄悄拔出了一把随身的短剑,挽起秀臂,对准陈恬的背心,直接刺了过来!
剑锋袭至,直刺向他的心口要害。
推古女皇武力只能算得上是泛三流武将,对于此时武力已经达到91的陈恬,很快就察觉到了危险将至。
而陈恬却不紧不慢,迅速转身一记手刀。
虽只轻轻一击,但推古女皇感觉到的却是一股大力,她那柔弱的素手岂再握住得剑柄,痛哼一声中,短剑便脱手而飞。
眼见推古女皇想要偷袭自己,陈恬登时怒上心头,就欲一把擒住她的咽喉。
推古女皇眼见陈恬要生擒于她,急是缩身想要闪避。
只是,这三脚猫的功夫,又岂快得过陈恬身法。
陈恬本是想夹她的咽喉,岂料她这般一缩,咽喉倒是从陈恬的臂下滑过,却被陈恬的虎臂顺势夹住了胸部。
生平,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触碰自己的那般部位,这一夹之下,推古女皇顿时是惊羞无比,本能的就惊叫一声。
惊羞的叫声中,陈恬轻轻一提,已将推古女皇如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放开我”
推古女皇满面的羞愤,扑腾着小胳膊小腿儿,边骂边挣扎。
陈恬手夹着她的身子,虎掌正好按在她的胸脯上,任由着她挣扎。
“你再敢多嘴一句,老子今天就把你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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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四百零六章 来自北方的传说()
“你这狗贼,朕一定要亲率大军把你碎尸万段!”
接着,陈恬那虎熊之躯往上一顶,便将推古女皇柔软的身子紧紧的挤在了墙上。
“敢不听话是吧,很好,就让知道什么叫言出必行。”陈恬冷笑一声。
左手钳住推古女皇的手腕,空出来的右手往她肩膀一搭,五指一抓,只听“哧啦啦”的一声响,推古女皇上半身的襦衣,已是给他撕剥了下来。
“啊”
推古女皇一声尖叫,立时羞到面红耳赤。
外面的襦衣被剥,上衣便余一件薄薄的纱衣,内中粉嫩的香肩,还有那高高隆起的抹胸,隐隐约约尽收眼底。
素来自恃天下独尊的推古女皇,如今不但被另外一个男人身形相压,还被人家剥到以如此“丑态”袒露,推古女皇只觉尊严受到莫大的羞辱,羞愤到几乎怒不可遏。
“王八蛋,朕要杀你千次万次!”
惊羞中的推古女皇,还没记住陈恬的警告,依然愤然大骂。
“还敢不多嘴,看来女皇陛下你是嫌不够凉快啊,很好,本王成全你。”
冷哼一声,陈恬那虎掌往下探去,猛一用力,又是“哗”的一声,却是将推古女皇下半身的襦裙也撕了下去,襦裙一撕,其间的小裤便呈现出来。
推古女皇眼眸怒火熊熊,羞恨难当之下,恨不得将陈恬碎尸万段。
恨极下,推古女皇张嘴欲要又骂。
陈恬却是表情冷漠,手已搭在了她的那层薄衣上面,就等着她开口再骂。
这要是再扒下去,推古女皇上身就是遮掩尽去,香肩和那半边的酥脯,就要肌肤袒露给陈恬。
这一下子,推古女皇就惶恐了,那已经冲到牙缝边的骂词,硬生生的是给咽了回去。
堂堂坐霸一方的称皇的女人,被陈恬轻薄,倘若传将出去,她还有何颜面去见立足倭国。
推古女皇害怕了,她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可恨的男人,乃是狂妄至极之徒,自己的威胁对他根本就是无用。
再强作高姿态,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眼见推古女皇怒咬着红唇,不敢再吱声,陈恬这才满意,冷笑着将推古女皇松了开。
“殿下,郭大人求见。”
恰当此时,一个侍女在门外轻声提醒郭嘉在外等候,陈恬才缓过神来。
“等孤先去收拾了那群乌合之众,自会来和你好好算账!”
陈恬冷觉若冰地一喝,旋即重重地摔门而去。
推古女皇呆呆地滞留在原地,满目惊怒,却不敢多言,眼下想保全自己只能听陈恬的摆布。
出门后的陈恬,匆匆穿过长廊,方才看见郭嘉站在亭中,等待着自己。
“殿下真当是风流之极了。”郭嘉远远便嗅到陈恬身上那股淡淡清幽的女子体香,便戏谑地开起玩笑。
陈恬亦是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一下,说道:“风流倒还比不上你这颗夜夜笙歌,却纵横天下的聪明脑袋。”
玩笑开尽,陈恬话锋一转,单刀直入道:“如此匆忙见我,是发生了是什么事情么?”
郭嘉诚然地点了点头,随即神色之中流露出丝丝不可思议,叹道:“吾本以为天下大势大致应是如此定格了,谁知最近在我们与薛仁杲交战时居然发生了此等剧烈变化的大事。”
说着,郭嘉将一封微微泛黄,显然运送了很久的情报递给了陈恬。
陈恬接了过去,鹰目横扫一一遍,亦是目光之中泛起层层惊讶。
“这个传言的塞北杀神,居然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