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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俊达不断挥舞着双叉,刺翻几个靠近马车的小卒,但是小卒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涌来,尤俊达渐渐力不从心。
高顺手执破风枪,身法施展开来,迎着前方策马杀来的华雄冲去。
“有胆吃我一刀!”
华雄暴喝一声,铁塔般的身躯催动着胯下战马狂啸奔来,手中落月刀伏于月光之下,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借着马力,势若奔雷俯冲而至。
“有何不敢!”
华雄刀快力猛,高顺也不示弱,狂吼一声猿臂青筋暴起,将手中破风枪横着朝上格挡,直撞刀锋所指。
铿!
伴随着一声振聋发聩的金属撞击声,擦出一道耀眼的火花,充满这夜幕之中。
高顺破风枪迅速收回,只觉一股强大的力劲袭入手臂,虎口有些胀痛起来,胸中气血为之一荡。
华雄收起长刀,亦是感觉双手微微一松,但是借着坐骑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刀刃吸干月色,再次化作一层银白色的扇形之面,朝高顺颈部席卷而来。
吃了第一击的苦头,高顺心知华雄仗着坐骑,拼力绝对会落入下风,但华雄趁自己喘息之余,又发起了第二次攻势,自己便也只能硬着头皮挥枪抗去。
吭!
又是一声猛烈的撞击声,火光再次耀亮了大地,比之前更加激烈几分。
华雄一刀直接荡开了高顺反扫而来的一枪,高顺整个人被震出好几步,双手已经开始颤抖,体内再次被着一股强大力道狂扫而至。
见高顺被自己一枪荡开,华雄追上紧接着发起了如疾风一般的攻势,使出了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第三招。
高顺来不及提枪格挡这一刀,只得低头一闪,一道狂猛的气流掠过自己的脖颈,引出几分阴凉,若是少这半分之差,高顺此时已经身首异处。
躲过第三刀,高顺已经慢慢陷入了被动之中,高顺见势不利,反手一枪,化守为攻,华雄亦是不断挥舞着长刀与高顺陷入混战。
两人打得火光迸射,激烈如潮,转眼间二十多回合走过,高顺虽然处于下风,但接着灵活的躲闪,华雄一时也无法拿下高顺,两人只能继续僵持。
尤俊达绕着马车,手中铁叉四处挥舞,不断击退围上来的小卒,但终究武力只有七十出头,小卒却是源源不断,好汉架不住人多,尤俊达死撑片刻,便被众人摁倒在地绑了起来。
甄宓与秦母在车中听到外面不断的打斗声,正欲掀帘而看,突然帘子被猛地掀开,车外一群士卒盯着车中二人,朝华雄喊道。
“华将军,车中没有钱塘王,只有两个女人。”
甄宓见一群官兵将马车包围起来,连尤俊达也被绑了起来,花容失色朝外惊呼:“高大哥,救命啊!”
战斗中的高顺听到后方甄宓的呼叫,急忙回头望去,见甄宓等人全部被围了起来,心中一惊,神色慌张起来。
“哼,决斗之时也敢分心他物?”
华雄见高顺居然敢分心,冷哼一声,手中落月刀反手一刀凌厉地扫向了高顺的后背。
高顺心中分神,再加上武力本就不如华雄,华雄装备又胜于高顺,此时无论如何都来不及防御。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甚至有骨头碎裂的声音,华雄刀背活生生劈在了高顺的后背,高顺整个人被震飞数尺。
高顺伏在地上,“啊”的一声狂喷一口淤血,只觉五脏六腑都破碎开来,无数的刀锋戳进心脏一般绞痛,再也无法起身对抗,挣扎几下便晕死过去。
“可惜没有钱塘王,否则本将军今日就发了,不过看这四人定与反贼有瓜葛,来人啊,先把这四个给我绑回济南府!”
华雄一刀震晕了高顺,脸上扬起一丝得意之情,却又没有抓到钱塘王,不由得掠过一瞬失望。
便喝令手下将士将秦母,甄宓,尤俊达,高顺四人捆绑在马车之上前往济南。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华雄亲自提刀守着马车,前方百来士卒开路,突然部队却听了下来。
华雄心中好生纳闷,朝前方大喝一声问道:“前面怎么搞的,怎么停下来了。”
只见一个小卒匆匆从前方借着稀薄的月光,找到方向跑到华雄的马前,拱手说道:“回将军,前方突然出现一骑白衣男子挡路。”
“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大胆挡本将军的路,你们给我看好了人犯,让我去会会他。”
“是!”
华雄听后脸上眼中闪过不屑的神情,手中落月刀提起,驾着马慢慢往前驰去。
华雄一骑黑马来到军前,只见对面官道上出现了一骑白马,月光微弱看不清是何人,只能看见此人穿着一袭白衣,瞳孔在月光下反射出几道光芒。
华雄手中长刀一横,开口吼道:“前面的是何人,居然敢如此大胆挡本将军的路。”
“哼,本想去一趟山东,却不料遇到如此不平之事,身为朝廷将官,如今天下纷乱不去镇压起义,还有心情在冤枉好人,真是狗官当道,苍天无眼。”只听对面那人冷哼一声,冷冷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听了这一番话语,华雄如何能压抑得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刚刚是如何的威风,现在却被这么一个拦路人教训。
华雄手中战刀一扬,再次厉声威胁道:“小子我警告你,给你时间给我滚,不然爷爷等会反悔了就要你的狗命。”
只见对面那个白衣男子,听了华雄猖狂的威胁,手中的一杆八宝玲珑枪慢慢在月色之下露了出来,那一双眼眸在月色之下,透射着冷绝如冰的寒光。
略微沉吟,白衣人手中握了握银枪,折射着正气凛然的寒光,淡然如水地说道:“路见不平,定当拔刀相助,纵你是官,那又如何!”
“我看你是找死!”
白衣人的回应让华雄脸角气得微微抽搐,手中落月刀提起,拍马不断卷起尘沙,直取白衣人而去。
白衣人白马银枪,没有半句废话,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后发而先至,借着皎洁的月光,直冲华雄而去。
阴风不断呼呼的吹刮着山边的林丛,两马在月夜之下相驰而至,靠近之时,华雄方才借着月光见到了白衣人的面容,望见瞬间,一股无形的威慑力袭卷而來,竟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心神微微震荡之时,华雄铁塔般的身躯一正,手中落月刀凝聚了无数的杀气,一刀携着开山之力横空劈下。
白衣人手中八宝玲珑枪化作一束银虹,与空气中摩擦出雷鸣般的声音,如鬼神一般的出枪,竟是划出了幻影,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鬼魅。
寒光一闪,没有金属擦击声,没有火花,只有一声沉闷的骨肉撕裂声。
两马交错而过,后方士卒在这迷茫的月色之下寻找着胜负,终于在那慢慢泛起殷红的地面上发现了华雄。
华雄依旧是那么一般的威武,手中战刀高高扬起,而在那铁甲上,却多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华雄手中长刀轰然落地,满脸骇然的回头望着白衣人艰难地问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你。。你究竟是谁。”
白衣人风华绝代的一枪,鬼神莫测地在一瞬间化作一道银光,将华雄贯穿。
只见白衣人头也不回,眼神中投射的尽是厌恶之意,淡然地说道:“那便让你死得明白,我便是姜永年!”
(未完待续o(∩_∩)o)
一百三十六章 卖队友()
两日后,天色阴沉暗淡,落下一点小雨,闷热在万物上的咬噬更加重了一股气力。
济南府,正堂。
正座处,唐璧眉目紧锁,眼神飘忽不定的扫视着案台上今早仆人在后院发现羽箭上插着的信条。
从头到尾扫视一遍,唐璧眉头越皱越紧,已经挤成了一个川,脸上分明写着凝重二字。
字条上大大地写着几个字:单某今日带二贤庄之众前来秦家,大反山东。
唐璧猛地一拍案桌,怒声骂道:“单通小儿,安敢如此挑衅我!”
就在昨夜,曹操再次命许褚前来济南府前将箭矢射入院内,将字条绑在了羽箭之上。
就在唐璧气愤之时,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前晚与华雄一起出去伏兵捉钱塘王的亲兵一身是血,脚步慌乱的跑进堂中。
见其跑了进来,唐璧脸上先是一惊,转而问道:“你怎么会这个样子,华将军呢?”
只见那个亲兵眼神中满是恐惧,好似从地狱中回来一样,颤颤巍巍地说道:“回唐大人,华将军。。华将军他。”
见亲兵说话吞吞吐吐,唐璧急忙上前催道:“华将军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华将军他被杀了,数百兄弟也全部被杀了!”
一道惊雷,当头轰落。
唐璧只觉眼前一黑,几乎稳不住身子要跌倒下去。
“唐大人”两旁侍卫急上前一步,将唐璧扶住。
勉强站稳的唐璧,心中尽是不敢相信,自己先是折损了来护儿,又是折损了华雄,华雄打遍山东无敌手,又怎么可能会被杀。
唐璧一把揪住亲兵的铠甲,喝问道:“你个我说清楚,华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前夜华将军击败反贼,将要将车中两人押送回济南府之时,突然出现一个白衣男子挡路,一条银枪使得神出鬼没,一招就把华将军给杀了,然后再杀入我军群中,只有我一个人跑回来报信,其他人……”
唐璧一脸的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单人杀了几百人,还将华雄一枪刺于马下,继续喝问道:“不可能,你说,是何人竟然能一招秒杀我大将。”
亲兵回忆起那一幕恐惧,脸上不断抽搐,缓了好几口起方才吱吱唔唔地说出三个字:“姜永年。”
“姜永年?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这一定是二贤庄的走狗,故意搭救陈恬小儿,杀我一员大将。”唐璧脸上怒色冒起,嘴角开始慢慢扭曲。
他拳头猛地砸在了梁柱上,狠狠地说道:“单通小儿,我有心保秦家一命,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休要怪我了。”
唐璧眼中迸射出几道杀机,朝两旁侍卫高声道:“传我将令,集结五百兵马给我包围秦家,能生擒的生擒,不能生擒的格杀勿论。”
……
贾家楼,天色未黑,华灯初上。
秦琼一行人全部聚集在贾家楼中,举行着盛大的宴席。
宴会之上觥筹交错,酒光粼粼,众人皆是谈笑声不断,一时间好不热闹。
秦琼坐在首座,两旁排下依次是单雄信陈恬等等。
秦琼往杯中慢慢斟满如玉浆一般的酒水,转而起身执杯笑道:“秦某再次敬各位兄弟一杯,以敬各位千里迢迢光临寒舍。”
单雄信抚须一笑,亦是起身执起酒杯高声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来,兄弟们陪叔宝干一杯!”
“对,干一杯!”
“兄弟们干一杯!”
在单雄信的带动下,陈恬,曹操宴桌两旁之人全部起身提杯,豪然呼闹起来。
秦琼也不掩袖,豪放地将杯中之酒狂饮而尽,其余等人纷纷效仿,一口吸干杯中酒。
曹操淡然一笑却一言不发,深邃如渊的眼神不断变化,好似在等待什么变化一般。
而陈恬一饮而尽,放下杯时却突然注意到曹操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但碍于宴会也不多问什么,便不放在了心上。
“痛快啊,可惜这次以后叔宝就要去襄阳反隋,而我们也要各奔东西伸张正义,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有众兄弟聚会的日子。”
王伯当拭去嘴角的酒水,豪然朝众人说道,语气中却又带有几分神伤。
听了王伯当此言,众人突然沉默下来,望着眼前场景,不由得心生伤感之意。
见气氛有些尴尬起来,陈恬清了清嗓子说:“诸位何必如此忧虑,管他来日对难,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单雄信从伤感中回过神来,附声道:“陈兄说的对,我们兄弟难得聚在一起,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才是眼下应该珍惜的。”
“好!今天喝个不醉不归!”
“管他娘的以后,今天喝个爽!”
两旁兄弟纷纷又叫嚣起来,一时气氛回转过来,酒水灌倒声再次响起,甚至改过了先前的热闹。
就在宴会如火一般燃起高潮之时,罗丛(罗成的仆人)神色慌张地跑进房间内朝罗成嚷着:“少保,不好了,秦家出事了。”
罗成,秦琼等人猛地从座椅上惊起,上前扶起罗丛急忙问道:“罗丛,秦家出了什么事情。”
曹操听到罗丛的呼叫,狼眼开始微微眯起,眼神中回转着几道流光,手指不断摇晃着盛满酒的玉杯,酒水却没有丝毫的溅出。
罗丛有些慌乱地说道:“秦家。。被唐璧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