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麻叔谋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大吃一惊,显然没有想到吕布竟然想要投降陈恬,无奈自己被困狱中无法出去。
突然灵机一动,麻叔谋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大声叫嚷道:“哎呦,哎呦我的肚子痛死了,我不行了,我肚子痛死了。”
狱卒见监牢之中情况有变,急忙朝声响传来的地方跑去,只见麻叔谋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满地打滚。
“不好,这个人可不能让他出事,快开门把他抬到医堂去,如果出了事我们都完了。”
狱卒急忙催着另外一人,另外一个狱卒手足匆忙地拿出钥匙,打开了锁,两人同时走进监牢中去。
麻叔谋见两人走了进来,神色一变,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一记手刀打晕一人,另外一人正欲呼喊之时,麻叔谋又是一拳打晕。
“我呸,就这点本事还想困住老子。”
麻叔谋对着晕倒在地上的两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推门急忙潜逃了出去。
月光泠泠泼洒在街道之上,黑暗之中麻叔谋不断到处飞窜,接着依稀的月光找到了钱塘王府的所在之处。
麻叔谋见正门有人看守,便找到侧边墙壁,正好寻到一棵梧桐,几下翻身上树,一脚踏过朱瓦平稳跳落院内,发出的声响惊起了几声鸟啼。
陈恬端坐在正堂之内,早已闻见外面的细微变化,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留下几道烛光便虚掩上大门,转身离去。
“这陈贼如此晚采取歇息,这正堂之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若是有什么军机秘密,我寻来了便是大功一件,还怕以后到洛阳没有人治得好我么?”
见陈恬离去的身影远走越远,最后没有了踪迹,麻叔谋思绪飞转,权衡了片刻,便细步跑上前去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又环视了四周,将门关了回来。
飞步跑到案台之前,麻叔谋迅速左右翻开,却发现无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政治文书,翻开书堆之后,突然一封书信呈现在眼前。
远远看了一眼信封外面的几个大字,顿时神色一惊,书信上的那几个字眼格外熟悉不过,分明地写着几个大字。
吕布密函,钱塘王亲启。
(未完待续o(∩_∩)o)(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六章 内讧()
见到书信,麻叔谋顿时大惊,见四处无人夺过书信拆开一看,只见白纸黑字地写道。
“今日听殿下一番话语,便知殿下乃真正明主,杨广贪赃枉法,荒淫无度,乃十恶不赦之昏君。
左思右想,奉先决定待裴家父子来后找借口卸了他们的兵权,并致之于死地,到时候领兵前来投靠,恳请殿下处理了麻叔谋此人。吕布亲笔。”
麻叔谋从头看到尾,只觉越看越气,恨不得将手中之信撕为粉末,又核对了一遍字迹,果真无错是吕布。
便将信封藏到了袖袋之中,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吕布狗贼,想不到竟是如此一个吃里扒外的居然还想杀老子,好在被我发现了,我交给皇上,看你这次怎么活!”
藏好信封之后,麻叔谋将桌上一切恢复原状,推开房门又潜到月色之下,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消失了。
陈恬紧接着和贾诩两人在暗影之中走了出来,相视笑道:“文和此计甚妙,就等着麻叔谋回到隋营了。”
“还是全仗萧先生的字迹逼真,好戏才刚刚开始。”
贾诩平静如水的面容上仅仅是微微谦逊一笑,那一笑却将无尽的阴谋诡计尽现。
次日,隋军大营。
中军大帐之中,吕布高坐在帅椅之上,神色却紧凝在一起,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大字。
沉重。
昨日初战未捷,整整损失了七千兵马,整个军营士气低落起来,整个大帐尽是死寂。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死寂的气氛,一个亲兵匆匆入内报告。
“禀告将军,麻将军回来了!”
听到此言,吕布与尚师徒,左天成三人顿时一惊,显然不在意料之中。
吕布神色之中,先是一瞬惊异闪过,再是浮现出几分腹疑之色,这麻叔谋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让他进来吧。”吕布挥了挥手,朝台下亲兵命令到。
过了片刻,麻叔谋一脸狼狈的掀帐入内。
见到吕布眼神之中燃起一股无名之火,但是忌惮吕布的神威,只得急忙上前拱手道。
“末将麻叔谋,拜见将军!”
吕布扫视了一眼麻叔谋,开口问道:“麻将军如何从这襄阳城中逃出来的?”
虽是询问,语气却饱含疑意,仿佛在怀疑麻叔谋是陈恬派来的卧底。
见自己归来,吕布神色却满是不悦,麻叔谋更加坚信自己心中的想法。
麻叔谋昂首答道:“回将军,末将趁看守不备,打晕狱卒并潜逃出襄阳。”
吕布冷冷俯视着麻叔谋,厉声说道:“麻叔谋,这襄阳城防备严密,你根本不可能逃出来,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怎么出来的?”
麻叔谋已经隐隐将怒色浮现在语气之中,“末将说了,便是从那襄阳城走出来,有何须再多问什么!”
吕布见其依旧是原话回答,便坚定了自己心中的疑虑,喝道:“胡说八道,本将军昨日让陈贼放人,他尚且不放,你不是他送出来的又是如何出来的!”
“吕布,你这个两姓家奴,休要含血喷人,我何曾勾结过那陈贼,倒不像某些人嘴里说一套,暗地里做一套!”
吕布一番话,彻底让麻叔谋心中压抑得火山喷发出来,怒目圆睁地盯着吕布骂到。
吕布被麻叔谋一句两姓家奴气得浑身发颤,也爆发了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案台站起身来,剑指指着麻叔谋吼道。
“麻叔谋,你今日有本事再给我说一句试试看,你偷吃小孩,天理不容,你道我真不知道吗!”
麻叔谋嘲讽地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知道那又如何,我乃是皇上的人,董卓尚且敬我三分,你敢动我一毫?”
“够了,两位休要再争执了,如今大敌当前,我等应当团结一致,攻破襄阳才是!”
空气忠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见两人剑拔弩张,皆有相战之意,仿佛随时都准备扭打在一起,尚师徒与左天成站到两人中间劝阻。
吕布这才理智下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内心的波涛澎湃。
麻叔谋冷哼一声,也是将脸侧到一旁,不再理会吕布,瞬间又沉寂下来,鸦雀无声。
又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无数马蹄声同时如雷响起,一个亲兵飞奔入内。
“禀告将军,裴将军带着三万兵马已经来到了阵营。”
吕布闻讯,将什么恼火顿时全部抛到九霄之外,拍手笑道:“好,终于来了,刚好解了我军的燃眉之急,快请裴将军进来!”
“得令。”亲兵允诺一声,望风而去。
不一会儿,只见四人掀帐入内,当先一人便是裴仁基,左边两人便是裴元绍与裴元福,右侧最显眼之人便是裴元庆。
三人走进帐内并未察觉到那一股浓烈的火药味,见了吕布单膝跪地拱手道:“末将拜见吕将军!”
吕布绕过案台,将三人扶起,好生说道:“这一路有劳四位将军了。”
裴仁基抬头望了一眼吕布,推辞道:“怎敢居功,末将只不过是押送粮草罢了。”
裴仁基抬头之时,只见其面色焦黄,好似很久没有吃饱饭那样全身无力,吕布眼中又是疑色,随即问道。
“裴将军为何一脸病态之样,莫不是在途中染上了什么风疾?”
“这……”
裴仁基顿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若是将粮草被宇文化及克扣的消息告诉吕布,自己则会得罪朝中丞相,若是不把事情告诉吕布,这个黑锅就落到了自己头上。
吕布见裴仁基吱吱唔唔,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心中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眼神顿时如犀利的刀锋直指裴仁基,喝问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讲清楚。”
裴仁基依旧不敢吐露半字,旁边的裴元绍与裴元福两人也是把头埋了下去默不作语。
吕布见况如此,胸中被压制的怒火,再次死灰复燃,眼中迸射着几道杀机,威胁道:“你若再不说,那便按不服从的军令处置,杖责八十!”
“吕将军休要将气撒在我们身上,我军粮草只有三分之一,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吕布正欲发作之时,裴元庆大声替裴仁基说出来心中的难言之隐。
听到此言,左天成和尚师徒同时一脸惊异,“什么,粮草只有三分之一,那这仗还打什么,士兵吃不饱哪来力气上战场。”
怒火交织,吕布嘴角抽搐不停,指节握拳咔咔作响,猿臂上青筋暴起。
“老匹夫,安敢乱我后军,看拳!”
吕布登时勃然变色,也不顾青红皂白,将全部愤怒凝聚在右手之上,一拳划破空气呼啸而过,如猛虎下山般轰向裴仁基。
(未完待续O(∩_∩)O)(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七章 大水只冲龙王庙()
吕布这一拳满含愤怒之意,猛地轰向裴仁基。
裴仁基吓得不知所措,其一是忌惮吕布的官职,其二是吕布的力量岂是自己能抗衡的,事到如今也只能自认倒霉。
“你竟然敢打我爹,看拳!”
裴元庆见吕布一拳狂轰向裴仁基,顿时勃然大怒,猿臂猛地一挥,如北海苍龙一般快猛,狂搅出一阵呼啸气流,迎着吕布而去。
两拳之速盖过闪电,力道压过泰山,相对而撞。
砰!
两个铁拳轰然相撞在了一起,发出铠甲挤压之声响彻帐房,荡出的气流掀开了两人的战袍。
同时不由自主朝后退了好几步。
吕布只觉手臂上一阵酸痛传来,一股无形之力袭入血脉之中,不断煽动着自己体内的气息。
裴元庆亦是猿臂一震,不自觉的缩了回来,手指有些错位的疼痛,体内的气血不断翻滚涌动。
两人相互抬头看着对方,仅仅一拳之间,就比较出了两人的力气居然平分秋色。
裴仁基见裴元庆居然出拳挡住了吕布那鬼神难及的一拳,顿时朝裴元庆呵斥道:“逆子,快给我跪下给吕将军赔罪!”
裴元庆却是一脸不服气,冷哼一声傲视着吕布,嫉恶如仇般地说道:“爹,我们哪里错了,凭什么要在别人面前装的和孙子一样。”
“你。。。。。。你是要把我气死啊!”裴仁基指着裴元庆,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只得将哀求的目光抛向了吕布。
吕布深吸一口气,显然没有想到裴元庆力气居然会如此之强,将自己的尊严再次折损了几分。
“检测到吕布恼羞成怒,智力…10,当前智力下降至51,请宿主注意查看!”
襄阳城中的陈恬收到了系统的信息,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隋营里面开始自己人咬自己人了。
吕布双目斗睁,愤怒的火焰熊熊喷出,杀气尽数折射出来,丧失理智朝两旁喝令道:“裴仁基有失军命,拖出去杖责八十,裴元庆以下犯上,给我拖出去斩了!”
此命令一下,众人皆是一惊,阵前斩将可是兵家大忌。
一旁的麻叔谋见眼前的情况,心中恐慌起来,这更是验证了之前投降信上的内容,吕布果然要趁机除掉裴家父子,然后独揽大权。
尚师徒和左天成两人见况急忙上去求情,“吕将军,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今我军尚且没有取得战绩就要阵前斩将,怕是军心要动摇啊,还请将军三思啊!”
听着两人的求情,吕布又将目光横扫了一圈裴家父子,这才有点舒缓开自己内心的怒火,神智稍微恢复了一点。
手中拳头紧握,咬牙切齿喝令道:“念在你二人初犯和尚将军还有左将军求情的份上,今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自杖责八十,若是敢少了一棍,我唯他是问!”
吕布坚决的下了命令,尚师徒和左天成二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退回原地,吕布一挥战袍重新回到了帅椅之上。
裴元庆本想多说什么,但看见裴仁基一直如刀锋般的目光盯着自己,便将涌上喉头的火焰吞了下去,一声不吭地被拖到外面去。
啪,啪,啪。
一声声军杖落下声不断响起,却始终没有半分的哀嚎声,裴元庆和裴仁基两人活生生挨了八十军棍。
八十军棍打得雄浑有力,两人已经站不起身来,只得在裴元庆,裴元绍二人的搀扶下回到军帐之中。
时到正午,两人一直反卧在床上,却到处找不到军医,即便找到了军医也是推辞繁忙无空。
裴元庆一脸哀怨地对裴仁基说道:“爹,这吕布小儿太不讲道理了,我们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