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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侍卫回复道:“禀郡主,没有王爷命令,属下不能说。”
李清越也知道这些死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他们如果不肯说的话,自己无论如何都问不出什么结果,所以也不生气,转而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收网?”
侍卫略微犹豫了下,说道:“王爷说先不要打草惊蛇,再观察一段时间。”
李清越坐直了身子,盯着那名侍卫道:“不许伤他性命!”
侍卫为难道:“这个……属下无权决定。”
李清越冷笑道:“青风,本郡主说的话,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管用了?”
那名叫青风侍卫单膝跪地,面色不改道:“属下不敢。”
李清越冷哼一声,放下车帘。
他轻轻的揉着太阳穴,舒展之后微眯着眼睛,面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第96章 慕容紫衣的礼物()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梵羽开始思考未来的出路。
此次解试考试,第三场没有参加,应该没什么中榜的希望了,科举之路受阻,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偏离了自己之前的规划。
如今状元楼和回春堂的生意蒸蒸日上,有这两处产业的存在,足以保证西门如兰、乔郓哥等自己身边亲近的人衣食无忧了。
“看来是时候出门闯荡一番了。”
梵羽决定等到解试成绩公布之后,便离开阳谷县外出历练,既然来到大宋王朝,不去游戏人间,岂不是辜负了这番神奇的际遇?
西门如兰听到梵羽要离开的消息之后,并不惊讶,以这个坏人的才学,外面广阔的天地才是他施展拳脚抱负的地方,阳谷县毕竟太小了,一直把他束缚在这里反而有种虎落平原的感觉。
“我决定借道东平府去东京城,等安顿好了之后,再把你接过去。”梵羽说出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西门如兰心底有些惆怅,她既希望梵羽出门闯荡,又有不舍,此刻听他说以后要将自己接到东京城去,心里又有几分安土重迁的迷惘,说道:“我从小在阳谷长大,这里是我的家……”
梵羽握住她的双手,意志坚定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以后跟了我,我到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西门如兰避开了梵羽的咸猪手,说道:“金哥、芹儿、忠叔他们都在这里,我舍不得他们。”
梵羽笑道:“那我就把你们全部接过去,金哥、芹儿、郓哥、老爹……状元楼和回春堂的伙计们只要愿意,我全部带过去,一个都不能少!”
西门如兰故意打击这个自信心爆棚的家伙:“你就吹牛吧,东京城房租什么的很高的,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不是很容易的。”
梵羽不置可否,再次捉住西门如兰光滑的柔荑,色眯眯的说道:“等我接你们去东京城之日,就是娶你过门之时。”
西门如兰听他的呼吸有些沉重,那望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侵略性,她心中惶恐不安起来,慌忙挣脱了梵羽的手,说道:“我听到芹儿叫我了,我先过去看看什么事。”
说完,逃也似的的摆脱了梵羽的魔抓,逃离了这座魔宫。
梵羽已经一年多没近过女色了,心中早已饥渴难耐,但西门如兰显然不是那种轻易被啃到嘴的人,只得叹道:“兰儿啊兰儿,让我‘啪’一下就那么难吗?我这个大活人真的快被一泡尿憋死了……”
梵羽从货运行王老五那里找了一张大宋行政区划图,当然只是最简单的那种区划图,连起码的比例尺都没有,只在大宋版图上标注出了各府各路的重镇以及大型的河流山川走势。
就这样的一张极为简陋粗略地图,王老五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
“大宋的测绘也太落伍了,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找人做出一副精确度更高的地图。”梵羽心中暗道。
除了研究地图之外,梵羽每日还充当西门金哥的老师,教授他传统的四书五经,另外也尝试从最基本的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教起,开始向他灌输英文。
梵羽接受的是中国传统教育,采用的是死记硬背的办法,罗伯特博士对这种教学方法嗤之以鼻,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教鞭,并向梵羽宣称,他要把西门金哥培养成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科学家。
日子就这样在波澜不惊之中度过,梵羽上午去状元楼听蔺之幸说评书,下午去回春堂向郭掌柜请教望闻问切之法,晚间的时候更多的是被乔郓哥等人粘着,听他讲故事。
这天,梵羽家门口停下两辆镖车,一个镖师模样的中年汉子敲响了家门。
梵羽打开门,那中年汉子一眼便认出了他,抱拳致意道:“梵公子,在下长风镖局潘正罡,受人所托,有一批镖物需要你验收……”
梵羽诧异道:“受人所托?”
潘正罡点头道:“雇主没报姓名,只说梵公子如果问起,就说是邯城的朋友即可。”
邯城的朋友?
梵羽想到了明教青木堂的慕容紫衣,于是便不再多问,直接验收。
明教义军起义失败之后,教众被全国通缉,风声很紧,因而梵羽也不得不谨慎起来,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一旦被牵涉到这件事里面去,那简直就是找死了。
几个镖师把四口大木箱子抬进院子之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梵羽很是好奇,慕容紫衣派人送过来的这四口箱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因为那几个镖师抬箱子的时候似乎颇为的吃力。
西门如兰在隔壁听到动静,跃墙过来,只是她刚跃过来便被眼前的黄白之光晃得一阵头晕目眩,黄的是金元宝,白的是银元宝……
“这是?”西门如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满满的四大箱子,三箱子银元宝,一箱子金元宝,具体数目有多少,真的没法估算。
尽管西门如兰出身富庶之家,家业未必比不过邯城的李家,但一次性见到这么多金元宝银元宝,还是生平第一次。
梵羽也是相当无语,这巨额的不明财产来源根本没法向西门如兰解释,要怎么解释呢?
难道说是因为帮助明教青木堂扳倒了邯城的宋家,这是青木堂送过来的感谢礼?
“上次天花疫情的时候我不是离开一段时间么,当时一位朋友感染了天花,我去那边探望,误打误撞之下居然帮他解了天花之毒,这是他送过来的感谢礼。”
梵羽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没有对西门如兰说实话。这无关信任,不让她知道明教的事情本身就是对她的保护。
西门如兰问道:“可是,这么多钱,该怎么处理呢?”
梵羽本来还打算盘点一下资产的,结果动手搬一下箱子之后便彻底放弃了,太重,一个人很难搬得动。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李忠吧,至于这些银子来源怎么对外人说,他此刻倒是不担心了。
西门如兰看了长风镖局的镖单之后告诉他,这是一家在全国都有极高声誉的镖局,既然他们敢接镖,就说明镖物本身没问题。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没有脑子嘛。”梵羽暗道。
慕容紫衣通过长风镖局送货,这就避免了梵羽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第97章 居然中了亚元()
老管家李忠被叫过来之后,也被眼前的几箱真金白银晃瞎了眼睛,他费了一天的工夫,终于将这四箱金元宝银元宝盘点清楚:黄金二千两,白银六千两。
按照古代的计量单位,一两等于37。30克,一斤相当于596。82克,这样换算下来,二千两黄金的重量差不多是60千克,也难怪梵羽觉得箱子很重了。
大宋世面上的主要流通货币为铜钱和银票,银子和金子作为储存货币,因为价值大,很少用于直接交易。
尤其是黄金,在市面上流通极少,因而梵羽这四箱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元宝、金元宝,其实际价值远比换算出的市面价值大。
梵羽和李忠经过商量之后,决定将这些黄金白银留下一部分贮藏起来,其余全部委托王复年的三人行货运行运到东平府的商号兑换成银票,从而分散风险。
梵羽将此事全权交给李忠办理,他自己则再次当起了甩手掌柜。
乔郓哥家的老宅子翻新了,按照梵羽的意思是再买一处新宅子,但乔善农安土重迁,舍不得那块祖地,于是就将泥瓦房进行了翻新改造,并且通过官府把隔壁老光棍家荒置的地产买过来合并在了一起。
如今乔善农和乔郓哥父子都在状元楼做事,乔善农负责食材采购上的生意,乔郓哥则因为脑子灵活,被李忠当成接班人重点培养,逐渐开始接手经营状元楼的一整套流程。
一个月的光阴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解试考试放榜的日子。
这天一大清早,时间还没到,贡院门口就挤满了考生,众人你推我搡,一个个为了抢个好位置恨不得大打出手。
又过了许久,只听一声锣响,几个穿着大红差服的衙役吹着唢呐,簇拥着一位手拎榜文的皂吏前来,人们群情激动,让开了一条路,容他们进去贴榜。
榜文很大,吏踩着高椅在衙役的帮助下才将大红榜文张贴在高高的墙上。
这是一张很长很大的红纸,榜上面写的是中榜士子的名字,字体也很粗很大,即便是在人群外围也能看得见。
很快人群就沸腾起来,大喜大悲的声音陆续传来,有人喜不自胜高喊我中了之类的话,随意抓着旁边的人就是一阵摇晃,有人泪流满面大喊知县不公考试有诈之类的话,泪流满面以头抢地
忽然,有眼尖的士子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榜单中的名字,登时尖叫起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
放榜这天,梵羽没有去凑热闹,对于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也就没什么心思关注了。
只是快到中午的时候,乔郓哥飞奔而来,一脚踹开了梵羽院子的大门,气喘吁吁道:“大郎,中了、中了,你中榜了!”
梵羽抬头看着乔郓哥,西门如兰也抬头看着乔郓哥,西门金哥更是仰着脑袋瓜看着乔郓哥,三人像看怪物似的打量着激动得语无伦次的乔郓哥。
梵羽没有参加第三场解试考试的事情在阳谷县众人皆知,无他,就因为他是阳谷县的名人。
从三寸丁谷树皮一路成长到一个潇洒帅气的富家公子哥,这成就了他的一个传奇,再加上上次在天花疫情中做出的巨大贡献,想不被人关注都难。
“郓哥儿,老爹是不是这几天没揍你,你屁股又痒痒了?”梵羽停下了教金哥写字,以为是郓哥闲的无聊拿自己开涮。
乔郓哥急道:“真的中榜了,我听说还是中了第二名——亚元!”
西门如兰看着梵羽,诧异道:“可是你明明没有参加第三场考试,这怎么可能呢?”
乔郓哥喝了口茶,缓了口气,继续道:“就是这样嘛,参加解试考试的士子都说是知县大人和学政作弊,现在正在县衙门前请愿呢,说要公开你的答卷,取消你这次考试的成绩……”
梵羽与西门如兰对望一眼,说道:“魏大人作弊还有一些可能,但两位学政大人是从东平府直接委派下来的,据说两人还是死对头,怎么可能串通作弊?”
就在梵羽无比纳闷的时候,阳谷县无论是参加此次解试考试,还是没有参加此次解试考试的士子们,群情激愤,撸起长袖,振臂高呼,围堵在县衙门外。
“梵羽没有参加第三场考试,却能高中亚元,我等请求知县大人给一个合理解释!”
“考试作弊,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还我等士子一个公平公正的考试环境!”
……
梵羽没有参加第三场解试考试,却高居龙虎榜第二名,就连梵羽本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更不用说那些落榜的士子了,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打死他们都不信。
科举考试事关士子们的前途命运,这一次落榜就意味着要再等三年,寒窗十几载,不就是为了一朝金榜题名时么,而现在却因为考试有诈而将他们排挤出了龙虎榜之外,谁都不甘心!
当然,这其中不乏此次解试考试考的极差之人,他们跟风起哄不过是为了浑水摸鱼而已,事情闹大了,说不定朝廷下旨重新再考一次也孰未可知呢,抱这样心态的人不在少数。
魏文秋和两位学政大人摇头苦笑,众士子因为科考的事情围堵县衙请愿,恐怕这还是大宋建国以来首遭。
处理这些执掌天下喉舌的读书人最是棘手,骂不得打不得,一旦处理失当,会惹来无尽的麻烦,所以他们三个不得不慎重。
尤其是魏文秋,即将调任杭州知府,如果在这个关键接口出现什么大乱子,损失的就是大好前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