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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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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吃食……”贵人眼睛一亮,感受着嘴里的甜味,又忍不住地拈起稍微大些的馒头粒再放入嘴里,同时问向半大小子,“这是面食?”

    “主君,这小郎是哑的,说不得话。”侍者连忙回答。

    “我……我不是哑巴。”半大小子嗫嚅着憋出一句。

    侍者:……

    “你且过来,”贵人招手,笑容温和,“待我问你几句话。你要是答好了,这个蒸饼便给你,如何?”说着,贵人从车上拿出一个蒸饼,“我问你,这可是面食?是何人所做?”

    “贵,贵人,这是面食,叫蛮头,是主家做的。”半大小子结结巴巴地回答。

    “为何叫蛮头?那你的主家又是何人?”

    “因为主家说了,这个像是蛮人之头,故叫蛮头。主家姓冯,这里是冯庄,呶,那便是了。”半大小子指了指远处正在钓鱼的冯永,当场直接就把主家出卖了。

    “好,这个给你。”贵人欣喜地把蒸饼递过去,同时对侍者说,“走,去看看这冯家之主。”

    “主君身份尊贵,想来这冯家之主也不过乡下一富户,何必要亲自过去?直接唤他过来便是了。”侍者待半大小子跑开后,这才开口向主人劝道。

    “你不懂。”主人摆摆手,一脸沉思,“且先去看看,说不得是个遗贤。”

    侍者笑道:“若真是贤士,以前为何却无名声?想来是知道了主君要巡视四方,这才巴巴过来,又放不下架子,故用此法引起主君注意罢了。”

    贵人指了指侍者,失笑道:“你懂个甚?我才不管他是故意还是无心,我所在意者,是这蛮头。倘这蛮头真乃麦面所做,说不得是大功一件。”

    “主君,这又和大功有甚关系?”侍者帮贵人整理腰间佩剑,奇怪地问。

    “这蛮头既是主家给佃户的吃食,想来制作必然容易简单。刚才尝了一下,极是松软可口,比蒸饼还要好吃些,更不消说日常百姓吃的麦饭(古代百姓吃的主食之一,就是把谷子或麦子不脱壳直接煮着吃,连麸皮一起吃,极难吃)。既是面食,想来自然比粟更能饱腹,若得此法推于军中,既能饱腹,军中士气又不易低落(南北朝就有因为给士兵吃麦饭而哄变的记载),此不是大功是什么?”

    鱼漂先是轻轻动了几下,然后又静静地浮在水面上,再过一会,突然猛得往水下一沉,冯永只觉得手里一沉,猛地一甩钓杆,一条鲤鱼就这样被钓出水面,在偏西的太阳光闪着金光。

    冯永抓住鱼看了看,叹了一口气,手里一扔,刚钓上来的鲤鱼就这样又被扔回水里。他不喜欢吃鲤鱼,觉得鲤鱼的肉太绵了,刺又有点多。

    “敢问前头这位郎君可是冯郎君?”

    耳边响起了声音,冯永没回头,低着给鱼钩重新上饵——这货根本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

    等把鱼钩重新甩进水里,他心里还在想着,冯郎君?这是谁?这附近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和自己同姓的?

    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打了个突,这特么的……不会是叫自己吧?转过头去,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立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衣着不凡,最重要的是腹前还戴着绶带,腰上挂着一把饰剑,这说明这家伙是一个官员啊,只是不知道官有多大?

    身后不远处的官道上,一个侍者正在站在牛车旁,怒视自己。

    看来还真是叫自己,冯永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称呼自己仍然不太习惯,冯郎君这个称呼,他压根就没听别人叫过自己几次好嘛?

    这个只能怪他是乡下的一个土鳖,普通的百姓不会这么叫,也不敢这么叫,而有身份的人又有哪个会来这里专门来拜访他?所以这才导致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人家是和他打招呼。

    “长者是在叫我吗?”冯永连忙对着来人行了一礼,问道。

    “此处除你我,再无他人,除了叫你,还能叫谁?”虽然一开始受到冷落,可是对方却仍然是笑容温和,显示出极高的涵养。

    “唉呀失礼失礼了!”冯永连忙拱手致歉,“垂钓太过入迷,竟是没有注意到长者,真是失礼之极。”

    “无妨无妨,是我冒昧打扰了。”来人缓步走来,上身端正不动,步子不急不缓,显出大家气度。

    “小子正是冯永,敢问长者何人?找小子有何指教?”气度是比不上了,反正自己年纪小,就索性把自己当个小辈吧。

    来人走到冯永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冯永,心里有些惊异,此子竟是如此年轻,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可能是自己想像中的贤者,当下有些失望。

    “我姓马,此番来,只是想问问,此物可是你所做?”来人说着,伸出右手,手掌里有一团黑乎乎不明物质。

    “这是个啥?”冯永有点迷,心想我啥时候做过这么一个玩意?老子一个远近闻名的精神病,莫不成有人闲得无事跑来找自己消遣?

    “此物不是你所做?莫非你不是冯家庄主家?”来人失望中带着疑惑。

    “小子当然是冯家庄主家,只是何时做过此物?”冯永仔细地看了看对方手中的东西,

    觉得有点眼熟,“长者又是听何人说此物是我做的?”

    “自是此处的庄户。”

    我靠!冯永一拍大腿,我怎么说有点眼熟,尼玛的谁这么恶心?把好好的馍馍给糊上一层泥巴?

    “哎呀!惭愧,原来这是蛮头,这自然是小子做的,只是……”冯永疑惑地看了看对方,“这蛮头本色乃是洁白,怎的如今染了一层泥垢?故小子这才一下子没认出来。”

    我特么的……对方的脸一下子黑了,你这眼神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一个参军,会如此不堪吃这种不洁之食?难道我能告诉你我是从一个小孩子抢过来的?

    “这个且不论,我此番来,是对这叫蛮头的此物有些疑惑,想要询问于你,不知可否方便?”

    “长者有所问,小子自是不敢藏私。”冯永连忙拱手弯腰,来这里也不短时间了,他也知道了不少礼节。特别是汉以孝治天下,对长者不敬,名声可是会顶风臭十里。

    对方满意点点头,此子虽身处乡野,却是个知礼的,想来是读过书,于是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第0003章 颠才() 
待明白对方来意后,冯永却是笑了,连连摆手:“长者却是想多了,蛮头此物,虽说比蒸饼可口些,却也是要小麦去壳磨成面粉后方才可做。若驻军所在,倒是可以做来当吃食,若是行军,却是万万不可行的。”

    来人顿时一脸失望,想到自己此次巡视四方各郡县,一是访各地遗贤,为国举才,二是看夏粮收成,以备饥荒,三是防有人趁动荡之机闹事。

    如今看来这多数地方上有名的贤士只会高谈阔论,胸中却实无一策,真真是让人失望,这益州闭塞之地,贤士实比中原与江东少了很多。

    倒是今年夏粮大熟,百姓无饥馑之忧,让人放心不少。不然先帝刚驾崩,已引四方动荡,如若粮食再歉收,只怕蜀中危矣。

    “小哥且坐下,待我先来问几句。敢问家中良田多少?耕牛几何?今年收成如何?”来人虽然看起来身份尊贵,但看起来却是随和,毫不避讳地席地而坐,招呼冯永在他对面坐下,温声问道。

    冯永看了对方一眼,心想难不成这就是官员下乡访问民情的古代版?不错嘛,至少没有后世的前呼后应,也就一车一仆。

    “回长者的话,家中有三百亩旱田,两百亩水田,耕牛两头。今年收成嘛……”冯永有些尴尬,笑了笑,“实不敢相瞒,小子对田亩之事,实是不甚熟悉。”

    “啧!”来人不满意地看了一眼冯永,训斥道,“农耕之事,一家之根基,一国之根本,汝身为一家之主,竟然如此不上心,真是大不该!观你年纪尚轻,想来这田庄乃父辈所遗,竟是如此不珍惜,岂不愧对先辈?”

    哎呦卧槽!这画风转变得好快!你特么的哪来的啊?这么大口气?我和你很熟吗?凭啥来教训我?

    冯永一脸懵逼,在古代官员都这么牛逼么?看不惯的事情就可以随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别人?

    却不知他自己本身根本就是一土鳖,根本不懂得人家古代官员对劝课农桑的重视,劝课农桑劝课农桑,“劝”字后面还有一个“课”字,意思就是劝说了要是不听,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是,小子惭愧。”冯永低头认错,没办法,古代没人权,他虽然不知道这官员为何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教训他,但却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

    “我虽不能说是对此地了如指掌,却也走过五六回。以前从未听说过有甚冯姓之田庄。你是何时来此购地的?”说教了一番后,来人突然转口一问,同时怀疑地看着冯永,此人莫不是哪个大家庭出来的?所以才放了一块庄田给他折腾?

    还真是查户口啊!老子这地可是皇帝赏的,来历光明正大。看着对方一副怀疑自己恶霸强占土地的表情,冯永怒了,别给脸不要脸哈!看你是个当官的,年纪又比我大,我才让着你的,你再这样,我就不能好好跟你聊天了!

    “长者此言差矣!此田庄非小子所购,乃是先帝所赐。先父随先帝征东吴,与傅将军一起身殁。先帝怜悯,这才赐了这五百亩地。”

    来人大惊,脱口而出:“竟是那个家破人亡的冯癫子?”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有胆再说一遍!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扣上这个癫子的帽子的?!

    古代官员这么无聊的吗?一个小小的别督副将的家事,捅到皇帝老儿那里就算了,还有人给人家儿子取外号弄得满朝皆知算怎么回事?莫不成是因为古代的娱乐太少了这才这么无聊?

    看到冯永脸色大变,对方知道自己失言,急忙连连拱手表示歉意:“原来竟是忠烈之后,失礼失礼!情急之下失言,误怪误怪!”

    冯永一声冷哼,趁机改跪坐为盘坐,(其实是他不习惯跪坐,跪得腿疼)指着不远处的田地说道:“贵人问田亩之事,那小子不才,就说说这田亩之事。听乡里人皆说今年麦子大熟,亩产两石半,人人欢欣。在小子看来,却非是什么值得高兴之事。古人刀耕火种,一亩所得粮不过一石,今人火耕水耨,一亩所得粮两石半,其中得多收粮者,一是去除杂草而尽力保粮苗,二是初种时多选饱满粮种……”

    试验田亩产两千斤的见过伐?后世里就是农民伯伯平常种地不来个亩产千斤的都不好意思出去跟人打招呼。如今一亩才收个三百多斤就高兴得不成样子,土鳖!真真是土鳖!

    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口沫横飞,哗啦哗啦地说了一大堆,有些口干,转过头一看,这姓马的家伙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下满足,哼!怕了吧?被老子的博学吓着了吧?

    对方勉强换上一副笑脸,拱拱手:“小郎想法精奇,能想到他人所不能想,实是令人惊叹。不过如今大病初愈,还是小心休息静养身体为好。这夏日来临,要多注意防暑气,莫要让烈日晒着……”

    看来真是被自己唬住了,哼,古代人就是没见识!

    冯永指了指南方,说道:“今年虽是大熟之年,但要说无忧却还说不过去,如今先帝驾崩,蜀中只怕要多事矣!别的不说,就说那南中之地,久有不臣之心,东吴得荆州之地,定窥蜀中,二者若是勾结,南中只怕要乱了……”

    “好好好……”来人脸色已变得苍白,眼中莫明地流露出怜悯,敷衍地抬手,“郎君真乃大才也!今得闻君一席话,真是如久渴得饮甘泉。只是今日尚有要事,只怕不能多与郎君畅谈,且有暇日,定再来听君高见!”

    只见对方匆匆行了一礼,起身仓皇而去。

    没意思,冯永砸砸嘴,想了想,这家伙临走前那眼光好像,似乎,带着可怜?是吧?没看错吧?什么叫想法精奇,能想到他人所不能想?这不会是拐着弯骂咱是神经病吧?冯永终于回过味来。

    喂,有种别走,给我解释清楚!这当官的心肠就是坏,拐着弯骂人。

    “主君,如何?”侍者看着主人脚步急急而来,一脸的晦气连连催促赶车,心下很是奇怪。

    等车子重新上路后,主君这才叹了一口气,“本想是个贤才,没想却遇到个癫才!”

    待那个莫明得像个神经病一样的马姓官员离开后,冯永又钓了一会鱼,看看太阳已经偏西了,地里的农人开始收拾割好的麦子,整理成跺。

    他拿起浸在水里的鱼篓,看了看今天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没有污染的古代就是好,看看这野性,比起专门人工养殖给人家钓的鱼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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