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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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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谯周自然不信,“若是天意当真难测,杜师又如何得知刘备有天子之象,当年又为何劝说刘备登基呢?”

    “此一时彼一时。”杜琼又看了一眼谯周,说道,“自刘备死后,天意就越发地难测。”

    谯周想了想,看了一下外面,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代汉者当涂高也,难道也是天意难测?”

    杜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魏者,观阙是也,所建之处皆是正对道途,巍峨而高大,此乃涂高之意。”

    “又,古时只称官吏不称曹。然自汉而始,官吏别称曹,如属曹、侍曹等。”

    “再者,汉中乃是大汉龙兴之地,然曹操移其民,导致汉中日益荒芜凋敝,亦暗指汉室日渐衰微。先帝登得大宝之位,只得定都锦城,偏安一方,此大概就是以前的天意吧。”

    谯周恍然,然后又问道,“杜师既然说是以前的天意,那如今乃至以后的天意呢?”

    杜琼又沉默了好久,这才说道,“如今汉中复有昌盛之象,对天下大势虽难改变,但却已经表明汉室将止住颓势。”

    说到这里,杜琼的又看向门外,目光深幽,“以前在我想来,汉中若想重得繁盛,即便是朝廷下大力气,亦非二三十年之功不可,然以如今的大汉,何其难也?”

    “直到此子横空出世,我才晓得‘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为何意,汉中兴盛,则大汉不绝,此亦是天意啊。”

    杜琼无比感慨地说道,“故我才有言,此乃天意难测。”

    谯周面露深思之色,“杜师是觉得,因为汉中之变,与此子有关,所以这才叫他给秦大司农帮忙看看?”

    “谯周啊,你生性聪慧,这是好事。但心思巧者,多喜取巧,这又是坏事。为人处事,还是踏实一些为好。”

    谯周脸上一红,连忙说道,“杜师说的是。”

    “秦宓身为大司农,乃是九卿之一,朝廷为其尽必而治,乃是应有之意。冯君侯家中既有良医,又与丞相府联系紧密,迟早都会找到他头上的。此举对我来说,只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情,尽尽人事罢了。”

    谯周听了,脸上更红。

第0489章 有喜有悲() 
杜祯送得冯永出桃林来,冯永想了想刚才的事,心里总觉得有些发虚。

    于是脸上有些忸捏之色,对着杜祯说道,“杜郎君,有一事,我欲与你说,还望你能帮忙保密。”

    “却不知冯君侯要与祯交代何事?”

    杜祯有些奇怪地问道。

    “方才在桃林中,我听杜长者想要补齐那诗句,故这才一时有感而发,想要圆了杜长者这心愿。所以刚才那几句诗句,你只说与杜长者听就好,就不要再说与他人听了。”

    冯永说这话的同时在心里暗想,真要在这个准备和关姬成亲的骨节眼上,传出这个什么人面不知何处去的传言,只怕这好事一个不好就得要变成丧事……

    所以还是得交代杜祯一声,让他不要乱传。

    杜祯一听,再看向冯永的脸色,顿时明白过来,自以为了然道,“理解理解,此文乃是冯君侯为了大人心愿所做,不是为了张……呃,不是为了其他。”

    “对对对,就是这样。”

    冯永连连点头道。

    杜祯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冯郎君看起来年少得意,表面虽是风光,但也有他人所不知道的苦处啊。

    于是他向着冯永保证道,“君侯请放心,此文,我只说与大人听,再不会说与其他人听。”

    冯永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这杜祯好歹也是个世家子,又是早就成名的人物,如今还有别驾的身份,想来他的保证,应该可以相信。

    得了杜祯的保证,冯永这才与杜祯告别。

    拿着占卜好的批语,回到府上,先是让人精心誊写了一份,给蒋琬送过去,然后再择吉时,进入祠堂烧给自己那死去的爹娘。

    “这个批语,倒是有意思。”

    黄月英拿着纸,看到上面的批语,笑了笑,再向正在努力学着做羹汤的关姬望去。

    关姬脸上一红,眼睛瞟向黄月英手里的纸,低声问道,“叔母,那上面说的什么?”

    “当然是吉兆。”

    虽然明知关姬很想知道这上面的内容,她却是故意不肯说,指了指正在熬着的汤说道,“看着点,别又烧糊了。”

    关姬一听,就立刻皱起眉,一脸的苦恼,“这做汤怎的比练武还难?”

    “用心学就不难。”

    黄月英点了点她的脑袋,教训道,“不会女红就算了,若是连这羹汤都不会,过些时日看你怎么做新妇?”

    “哦……”

    一身武艺少人能比的关姬苦着小脸,拿起勺子,撒了一大把盐下去。

    “哎呀你这女子!”黄月英拍了一她的后脑勺,“这盐不要钱的吗?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阿郎家里有钱,怕什么?而且他家里还有厨娘,又不用我下厨。”

    关姬理直气壮地说道。

    跟着冯永这几年,关姬的心结渐去,除去在他人面前还会故做清冷模样,在自己人面前,她越发地显露出真性情。

    倒是有了几分以前在荆州当君侯之女的模样。

    黄月英哭笑不得,“这就是你不好好学的原因?新妇三日后真要做这种羹汤给姑舅,你想死人?”

    说到这里,黄月英这才想起冯永府上就冯永一个人,真要嫁过去哪会有人管得了关姬?当真是自在无比。

    又想起冯永本人的庖房手艺,就算是大汉皇宫里的御厨都比不过,如今谁不知道冯府的吃食最是好吃?所以关姬说的倒也没错,哪用得着她亲自下庖房?

    再想起大汉最大的羊毛工坊也是冯永搞出来的,他手上就有大汉最好女红手艺的女工……

    一念到此,黄月英当真是感慨万千,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关姬的脑门,“唉,看来你当真是个有福的。多好的夫家呢!过去就是个享福的。”

    关姬得意地扬起脸。

    要说这女子挑夫婿,前半生忐忑不安,就如雾里看花,生怕挑错了人。

    但一旦看准人,那就得直接先下手为强。

    这个阿郎,可不就是自己在牢中先下手抢来的?

    看到关姬这副模样,黄月英又是一阵好笑,“当初我嫁与丞相前,越是临近成亲的日子,心里也不知怎的,就越是不安,性子也容易发燥,哪里像你,巴不得自己早点嫁过去?”

    这亲事越发临近,关姬就越是高兴,看来她当真是真心欢喜,这一点倒是与其他女子不太一样。

    “那是因为叔母当初不知道丞相的为人吧?”关姬脸上红红地说道“可是阿郎的为人,侄女却是知晓呢。”

    “是啊,看来当初你决定跟着去汉中,倒是做得最对的一次决定。”黄月英摸了摸关姬的头,略有感慨道,“三娘终于要出嫁了呢,而且一嫁过去就是侯府夫人。”

    想想前些年关姬所受的苦,此时更觉得这喜事的来之不易。

    正在感慨间,黄月英眼睛瞟到那正熬着的羹汤,又叹了一口气,“算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先去休息。”

    说完后,拿着手里的纸张步履匆匆而去。

    关姬眼巴巴地看着黄月英,心道这上面究竟写的什么,叔母还没给自己说呢!

    想了想,阿兄那边肯定也知道,自己还是回府看看吧?

    黄月英自然不知道关姬的小心思,她赶回自己的书房,从那满是竹简的书卷堆里,翻出一卷书画,放开桌上,徐徐打开。

    只见上面画着一匹马,马前有一个半边黑脸的女子,手里捧着一瓶水,滴落两滴水。

    正是三年前黄月英在后院接见冯永时所画的那幅画。

    半身美人成了半边黑脸的丑女,正是派冯永所赐。

    黄月英的目光落到那匹马身上,嘴里喃喃自语了一句,“天马下凡?”

    然后面露深思之色,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外头有人在敲门,大汉丞相的声音传进来,“细君,你可在里头?”

    黄月英一惊,顿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打开房门,问道,“阿郎怎么有空过来?”

    诸葛亮咳了一声,“处理政事有些烦闷,故随意走走,想到细君正在教那关姬新妇之事,所以就过来看看。”

    “阿郎何事烦闷?”

    黄月英让诸葛亮进屋来,开口问道。

    桌上的那幅画被摆在最醒目的位置,诸葛亮一进来目光就被它吸引住了。

    好一会,这才转过头去,看向黄月英。

    丞相夫妇二人同时露出会意的神色。

    “看来细君当真是知我。”

    诸葛亮上前,摸了摸了画上的马匹,低声问道,“细君觉得,这是不是巧合?”

    “有区别么?”黄月英却是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诸葛亮,嘴里说道,“你不是一向对这种事情敬而远之么?”

    “再说了,当初你还说了,就算是真的,但这有可能姓冯,但也有可能姓马。”

    诸葛亮听了,脸上有些苦笑,叹息道,“是啊,正是因为敬而远之,所以我才觉得有些烦恼,不知是当信还是不当信。”

    “而且,就算是现在,虽然这姓冯的可能性大一些,但仍然有可能姓马啊。马幼常,也不算差吧?”

    “且马幼常志在领军,可惜这些年没有他表现的机会,等北伐时,我欲让他跟着去历练一番,到时他若当真能一鸣惊人,你觉得这姓冯还是姓马,能说得清么?”

    黄月英点了点上面的两滴水,问道,“这又怎么说?”

    “两水为冰,这也说得过去……”

    诸葛亮随口说道。

    黄月英气苦,直接就把画卷起来,说道,“你是大汉丞相,我说不过你。”

    事实上,黄月英之所以着急把这画中的含义确认下来,并不是因为她更看好冯永。

    而是作为丞相夫人,她比任何人更清楚地知道,大汉丞相这三年来的劳累程度,已经到了让人心惊不已的地步。

    所以她急需要找到能帮丞相分担重任的人。

    不然若是再让他这样下去,只怕身体迟早就要垮下去。

    但很明显的是,自己的夫婿目前更相信他自己本身,而不愿意相信别人。

    这才是她气苦的原因。

    宫里的张星彩比丞相府晚一天知道杜琼给冯永的占卜结果。

    相比于黄月英手里的画是自己重新所画,张星彩手里则是当年李意亲手所画。

    当她把画铺展开来的时候,脸上则是充满了惋惜之色,“可惜了……”

    相比于大汉丞相不肯轻易下结论的态度,张星彩却是几乎已经认定了冯永就是画中人。

    所以她才觉得,自己的小妹没有嫁给冯永,当真是可惜了。

    她看向正端端正正坐在自己面前的张星忆,犹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四娘,你当真决定了?”

    张星忆脸上稚气已然尽去,取而代之的,是略有消瘦的脸上,平静中带着一丝忧伤。

    听到阿姊这般问话,张星忆点点头,轻声说道,“决定了。南乡县虽是我们张家的食邑,但除了下人管事,我们府上谁也没去过那里,所以,我决定去那里看看。”

    提起南乡,张星彩就想起当年冯永去汉中之前,自己曾建议让小妹与之定亲的事,心里就越发地惋惜不已:若是当年阿母犹豫的时候,自己能再多劝两句,又何来今日关姬之美事?

    “去外头散散心也好。你也长大了,出去看看,长长见识,总比一直呆在锦城强。”

    事到如今,张星彩也只能这样说。

    其实她也知道,小妹这番突然提出要离开锦城,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想避开那个家伙的成亲日期。

    那小子竟然让小妹这般伤心,简直是太混帐了!

    张星彩心里越发地恼怒起来:你不喜欢小妹,为何又要专门给她写那么些勾引人的句子?不想娶,就不要沾惹,沾惹了又不娶,简直就是混帐至极!

    “小妹也是这般想的。”张星忆点点头道,“南乡那边,听说女子皆可当家作主,又有人说是群魔乱舞,种种传闻,颇是奇异,故小妹想去那里看看,开开眼界。”

    “好,什么时候走?”

    “过两日就马上走了。”

    没多久就是冯永大婚了,看来小妹当真是想要逃避这个事情。

    张星彩虽然猜到了小妹的心理,但仍是有些惊讶地问道,“这般着急?”

    然后又试探地问了一句,“要不要跟他跟他说一声?”

    张星忆略显苍白的脸上勉力一笑,眼中露出决绝,轻轻摇头,“他正在准备大婚,说了又有何用?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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