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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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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长史的意思,这话是别人说的?”

    “自然是别人……”

    说到这里,向朗猛地顿住了嘴,再看向冯永,盯着他好久,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原来将军在这里等着老夫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冯永不满地说了一声,然后撑起身来,哎哟哎哟地呻吟,“我休息好了,话说城里有我住的地方吗?还是要让我住城外的营帐?”

    “人说深谋远虑阴鬼王,老夫今日算是见识了。”

    向朗根本不管冯永的装模作样,反倒是气极反笑,“原来冯将军给那些军士票子,是早就猜到老夫在外头看着了?”

    “没,胡说!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冯永矢口否认。

    若是诸葛老妖身边的人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接收贿赂,那大汉基本也没救了。

    若是那个暗自在背后中伤自己的人是向朗,自己留给他这么大个把柄,那么他的反应就肯定不会只是趁机多打自己三军棍那么简单。

    再加上刚才从向朗嘴里套出的话,冯永心里终于确定下来:这杨仪竟然敢在背后阴我,果真是个小人!

    向朗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服气,“老夫这年纪,都能当将军大父了吧?没想到还没进这个门,就已经被将军算计了,当真是白长了一把年纪。”

    “放心,向长史,我不会跟杨仪说,这是你告诉我的。”冯永自来熟地靠上来,“来,烦请向长史搭把手扶我一下。能跟我说说马谡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在街亭的时候,他明明还好好的。”

    向朗老脸抽抽,本不欲沾惹此人,但一想到躺在病榻上的马谡,又不得不接住他。

    “幼常身上的伤倒是小事,只是医工对他的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了是心结积郁,气滞于胸。”

    “如此说来,向长史在城门迎接我的时候,脸有不忿之色,是觉得是我辱他太过,让他有了心病,所以这才令他病体缠绵于榻上?”

    冯永问得很是直接。

    向朗闷哼一声,“冯将军觉得没有关系?”

    “若是我不辱他,那他今天还有机会躺在榻上?”冯永冷笑,“若是换了别人,想让我出手,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这话让人听得很不舒服,但向朗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句实话。

    “然士可杀不可辱,将军此举,又与杀他何异?”

    向朗沉默了好久,这才说了一句。

    “马谡若是要做士,那就好好去做他的士,何必与军伍染上干系?”

    冯永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向朗留,“就如向长史,不拘是帮丞相处理政务也好,出谋划策也罢,自有显其才能之时。”

    “只是他硬要领兵,又想学士人,那不就是出将入相?马谡既然有这等高志,那就得有相应的能力。”

    向朗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幼常的能力,还是有的。”

    “有入相之能,未必有出将的能力。就算他有出将之能,但临阵时举动失措,那和无能又有何异?”

    平日里每次测验都是名列前茅,一到高考就浑身冒汗,心理紧张导致发挥失常的学生还少吗?

    “这样吧,丞相让我想法子医治马谡,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对他说,烦请向长史带路,让我去见见他。”

    向朗闻言,看着挪一步就咧一次嘴的冯永,有些犹豫地问道,“就现在?”

    “就现在。”冯永点头,“向长史既然觉得他生病有我打他的缘故,那让他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想来心里也好受一些。”

    

第0617章 嘴炮() 
马谡生病以后,就被诸葛亮从狱中放了出来,安排在郡府内的一个厢房里,离冯永受刑的房间倒是不算太远。

    冯永趴在软榻上,被抬着进入马谡的病房。

    看到病榻上的马谡,冯永微微吃了一惊。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马谡如今的模样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面容蜡黄,两眼无神,躺在那里,就如一具如同会呼吸的干尸,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哀莫大于心死,没有了继续活下去动力的人,大多都这模样。

    “才十多日不见,没想到君竟变成了这个模样!”

    冯永惊呼一声。

    听到至死不忘的声音,一动不动的马谡突然猛地转过头来,看到趴在软榻上的冯永,眼中竟是闪过一抹无法言语的神采,然后又黯淡了下去。

    只见他张了张嘴,喉咙“嗬嗬”两声,吐出几个字,“君侯何来?”

    估计是太久没有说话,这几个字有些含糊不精。

    “来看看你。”

    “将死之人,有何好看?某面惭,不敢见君侯,君侯请回。”

    马谡转过头去,不敢面对冯永。

    冯永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大怒,“你当我想过来看你?如今人人皆道你是因为受我之辱,这才一病不起,丞相一怒之下,罚了我军棍,又令我自己过来,让你看看我这般狼狈模样。”

    “君侯受了罚?”

    “不受罚,我怎么会趴着站不起来?”

    冯永没好气地说道。

    马谡长叹一声,这才转过头来,“某死罪之身,却连累到君侯,实是不安。”

    冯永冷笑,“你安与不安,与我何干?我此次来,只是想来问问你几句话罢了。”

    “君侯请问。”

    “你如今这模样,当真可是因为我之故?”

    “非也。实乃某咎由自取也。”

    “那你恨我么?”

    马谡一听,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冯永,动了动嘴唇,过了好一会,这才低声说道,“没有。”

    “你倒是心胸广阔。”冯永呵呵一笑,眼中尽是讥笑,“虽然在街亭时,我打了你一顿,但实话告诉你,你不恨我,我至今心中却仍是有气,不能释怀。”

    “我打你,不仅仅是因为将士的白白牺牲,而且还因为看不惯你的愚蠢。”

    马谡听到这话,脸上出现了病态的红晕,突然猛烈咳嗽起来。

    一直在屋外的向朗冲进来,帮马谡抚背,对着冯永说道,“君侯何以欺人太过?”

    冯永却是没有理会向朗,只见他继续对着马谡说道,“你既自谓饱读兵书,一心欲展胸中所学,那我问你,自你领军后,可曾亲自操练过士卒?”

    “可曾日日巡视军营?可曾吃过士卒日常所食?可知道军中士气如何?有无做过贼人来袭的备案计划?”

    马谡只顾咳嗽,却是没有回答冯永的话。

    “军中多是武夫,即便是如丞相者,亦有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与士卒同历南中瘴疫的时候。”

    “淮阴侯韩信,够厉害吧?可是他先是为亭长之妻所恶,又受老妇赐食,再有胯下之辱,投项羽而不能用,奔高祖而几被砍头,最后方能得拜大将。”

    “即便如光武皇帝者,亦有骑牛上阵的困境,亦有长兄无故被杀却得向仇人请罪的屈辱,若非光武皇帝能忍辱负重,何来汉室之再兴?”

    “你出身襄阳望族,少有名声,又自谓通兵法,得丞相所重方得领大军,起步比他们高了多少?没想到临阵时却举措失当。”

    “失略阳,败街亭,几让北伐毁于一旦,一经挫折,居然病重不起,看似羞愧,实则不过一懦夫,欲逃避世人指责耳!”

    “史笔如刀,你以为你的所为,会因你的逃避而被史书饶过吗?不会的!若你当真就此消沉,后来者也只会笑你不过又是一个纸上谈兵之人。”

    “周处知错能改而除三害,楚庄王知错能改方成春秋五霸之一。君如今虽有大错,但确有高才,若能知耻而后勇,想来定会有一番成就,到时世人只会赞你之美,如何会毁你之短?”

    前汉的士子,出口能成章,提剑能杀人。

    到了后汉前期,虽说重儒而导致武风稍抑,但君子六艺总是不缺的。

    只是越往后,上层人物重儒而轻武的风气就越发地明显了。

    诸葛亮“四友”之一的崔州平,其父崔烈,乃是大汉的太尉。

    当时崔州平惹怒了崔烈,被崔烈追着打,并骂崔州平为“死兵卒”,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后汉末期,兵卒的地位已经开始出现了下降趋势。

    时至如今,儒将流行羽扇纶巾,已经有了原历史上魏晋时代袖手清谈的痕迹。

    马谡多少也是染上了一些这种不良风气。

    冯永很喜欢看到敌人有这种风气,但他痛恨自己这边有这种风气。

    所以他痛扁马谡,未必没有存了打压这种风气的心思——我管不了那么多,但我至少要管一下我所能管的。

    冯永啵嘚啵嘚一番嘴炮后,也不管两人是如何反应,当下直接就自己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挪了出去。

    留下身后瞠目结舌的向朗,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停止咳嗽,呆呆地看着以可笑的姿势走出去的冯永。

    眼着着冯永快要消失在门口,马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竟是独自坐了起来,默默地对着冯永的背影深深施了一礼。

    看到马谡这个模样,向朗心头大喜,知他心结已经去了大半,当下连忙追了出去,扶住冯永,低声道,“冯将军一席话,实是令人茅塞顿开,老夫日后必然登门拜谢。”

    冯永偷偷地看了一眼身后,这才嘻嘻一笑,“向长史乃是长辈,道谢之事,那就休要再提。”

    “不过真要说起来,永倒是当真有一事欲求于向长史。只要马谡的病当真能治好,那永可就要厚着脸皮上门求人了。”

    向朗闻言长叹一声,“与冯将军接触不过半日,老夫这已经是被冯将军第二次算计了吧?冯将军的小文和之名,当真是名不虚传。”

    “哎哟,好疼……”

    冯永呻吟一声。

    “只要幼常当真能治好,冯将军所求之事,老夫自会尽力而为。”

    向朗看向冯永,无奈地说道。

    “有向长史这一番话,那永就放心了。”

    “丞相早就给将军安排了住处,将军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哦,对了,我营中有一个医官,乃是名医之后,名叫樊启,还请向长史派人传个话,让他过来给马谡看一下。”

    樊启是冯永的随身医生,是樊阿的嫡孙,同时也是学医天赋最好的一个,自街亭一战后,他就被冯永派到军中,医治伤员。

    再说了,自己屁股上的伤,搁别人医治,冯永实在是不放心。

第0618章 有兵无粮() 
长安临时行宫。

    曹睿带着人站在宫殿门口,看到内侍带着人小跑过来,连忙迎了上去,急声问道,“张老将军可还安好?”

    “陛下,张老将军一直昏迷未醒。”

    内侍连忙对着曹睿说道。

    曹睿目光落到后面架着纱帐的软榻上,上前掀开一看,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张郃躺在里头,紧闭双眼,已经是皮包骨头,形如骷髅,裹在膝盖上的白色麻布渗出脓液,散发着阵阵腐臭味。

    小腿肿胀无比,乌黑发亮,仿佛稍微一碰就会爆裂开来。

    曹睿连忙放下纱帐,捂住嘴巴,只觉得腹中一阵翻滚。

    贴身内侍连忙喊道,“快,快抬进去!”

    侍卫连忙把软榻抬往前头准备好的房间。

    曹睿强忍着恶心,转过头喊道,“侍医!”

    宫里的几位医工连忙跑过来。

    “速去医治张老将军,务必要治好!”

    曹睿厉声吩咐道。

    没有人发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回到平常处理政务的殿堂上,曹睿脸色仍有些发白。

    陇关失守,卫臻兵败身亡,曹真损兵折将,张郃重伤不起

    短短不到三个月,一系列的坏消息让原本意气风发的年轻皇帝大受打击。

    击败孙权而建立起来的自信如今荡然无存。

    “来人,宣中书令孙资,中书监刘放。”

    曹睿强自镇定下来,下令道。

    中书前身是秘书,曹丕称帝后,改秘书为中书,置中书令、中书监。

    虽然名字变了,但职权一直未变,甚至权柄益重,乃是掌握机密的要害部门,魏帝最重要的耳目。

    同时中书令和中书监也是魏帝最信任的人。

    孙资和刘放得了传召,连忙入殿觐见,“臣孙资(刘放)参见陛下。”

    “两位爱卿不必多礼,且先坐。”

    曹睿让两人入座,这才开口道,“两位爱卿想必也知道,张老将军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今日刚被亲信部曲送回长安。”

    “陇右局势,如今已是糜烂一片,难以处理,朕日夜难眠,却又束手无策,如今朝中重臣远在洛阳,唯有二位,乃是朕之心腹,不离左右。”

    说到这里,曹睿又看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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