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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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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日子,便对周鲂宽松了几分,同时还有人乘船回到建业,向吴王禀报。

    与此同时,庐江郡的某个村落,从北方而来的强盗刚刚离去。

    村庄上空缭绕着烟雾,这可不是女人们在煮晚饭从烟囱里冒出的炊烟,而是烈火发出的浓烟,还带着人肉被烧焦的油腥气,刺鼻而难闻。

    昔日里安宁的村庄已经变得残破与荒凉,只有那已经被烧得发黑的断垣残壁,暗示着这里以前曾有人居住。

    倒塌的不知是谁家的墙,烧黑的也不知是谁家的堂,焦黑的木块有可能是哪一家的屋梁?

    明明是天朗气清,一阵风吹来,扬起阵阵的灰,似乎一下子就变得云浓日暗,惨淡无光。

    韩综领着部曲,正在向着北方撤退。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骑着马,身前身后还横搭着妇人。

    甚至有人把手探到妇人的衣襟里,脸上露出不可述说的笑容。

    几乎每个马背上的妇人衣衫凌乱,脸上泪痕未干,双眼麻木无神,似乎浑然不觉身上有什么不妥。

    所有人的身上都背着包袱,里头全是金银细软,是这些天南下劫掠的收获。

    以前在东吴,最多也就是私下里偷偷摸摸地打劫商旅,还要担惊受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哪像现在这般可以光明正大地劫掠?

    待确定吴军没有追上来,韩综这才下令埋锅造饭,准备吃饱了再赶路。

    “君侯,捉到一个奸细!”

    散布在周围警戒的斥候带着一个人过来,禀报道。

    “哦?”韩综阴狠的眼神扫过来,淡然道,“直接杀了就是,带过来做什么?”

    “禀君侯,他说他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当面与君侯说。”

    韩综这才正眼看向那个面容平淡无奇的细作,挥了挥手,让斥候下去,然后这才按剑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一直不说话的细作看了一眼韩综身边的人,又低下头去。

    韩综心头一动,看向身边的一个校尉。

    那个校尉轻轻点头示意,韩综这才又让自己的人散得远一些,不让他们听到谈话。

    “说吧,你是何人派来的?”

    细作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校尉。

    韩综这一回可没这么好脾气,“锵”地一声拔出剑来,指着细作,厉声喝道,“还敢故弄玄虚!你以为吾当真杀不得你?”

    说着,迈步上前,就要一剑刺过去。

    细作看到韩综这一剑不似作假,当下连忙开口道,“韩将军,小人有重要事情,只能说与将军听。”

    韩综的剑在细作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细细的红线,只听得他冷笑道,“某无事不可对人言,快说!”

    细作听到这话,嘴唇动了动,然后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

    韩综手上再一用力,鲜红的血就开始流到剑身上,那细作竟是一动不动。

    韩综又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身边的校尉。

    校尉再次点头,转身离去。

    “好了,你可以说了。”

    细作睁开眼,确认周围没人能听得到他们的谈话,这才开口道,“韩将军可记得周鲂将军?”

    “周鲂?”韩综略一皱眉,“自然记得,莫不成你是周鲂派过来的?”

    他投靠曹魏,为了表忠心,连主动带兵南下劫掠东吴的事都能做出来,自然不会想和江东的人有任何联系。

    “若是周鲂是派你来劝我,那可是打错了主意。说不得,吾要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韩综狞笑着说道,握着宝剑的手却是越发地用力。

    细作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讥笑之色,“小人还未曾说明来意,韩将军便妄自猜测,就不怕自己枉做小人?”

    韩综一听,火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眼里冒出红光,火气焰腾腾的按纳不住,就欲下手把眼前这个敢嘲讽自己的家伙一剑了帐!

    只是他知道,旁边还有人在远远地看着,若是这般杀了此人,到时候有些事情只怕就解释不清楚。

    当下他只得强行按捺扭断细作脖子的冲动,咬牙道,“那就且让你先道明来意,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到时候看吾如何割下你的舌头!”

    细作这才拱了拱手,“那就请将军且听小人一言:周将军欲学将军归义北方,烦请将军做个引见人。”

    细作声音不大,但却如轰雷一般,把韩综的耳朵炸了个隆隆作响。

    “你说什么?”

    韩综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又问了一遍。

    声音之大,让在远处的校尉都忍不住地侧目以视。

    韩综的第二个反应就是不相信:“周鲂身为一郡太守,又久有战功,再者,其祖籍乃是在吴郡,他又怎么会叛虏而来?莫不成你是在骗我?”

    细作冷笑道,“韩将军袭韩老将军爵位,前途不可限量,为何又会突然投北?”

    这句话简直把韩综的伤疤掀开来,然后再倒上盐巴。

    只见他立刻胀红了脸,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尖牙利齿的细作捅个透明窟窿!

    “孙权不能容人,吾岂能待死?”

    这本是他的托辞,没想到细作竟是点头赞同,“此乃是大实话也!孙权心胸狭窄,稍有触逆,便恨不得处之死地。”

    “周将军前些日子因犯了些许小错,就被孙权连派郎官前来诘问,逼得周将军当众断发谢罪,这才侥幸逃得一难。”

    “如今周将军在江东已是脸面尽失,成了众人笑柄,虽千愁万恨,犹不足以阐明周将军心中之怨,故周将军欲举郡而降,望韩将军看在昔日同僚的情面上,代为引见。”

    韩综听到对方竟是骂起孙权来,心里先是不禁升起几分知己之意。

    然后再一听到周鲂之事,虽然没有立马相信,但心里却是有一股雀跃:这孙权众叛亲离,那是最好不过,说明自己的选择就是对的。

    “我如何知道你不是周鲂派过来诈降的?”

    细作一听,当场就目切齿,指着韩综厉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周将军被孙权逼到当众割发的地步,难道还有假?”

    “此事江东只怕已经快要人人皆知,你若不信,自去打听,便知真假!”

    

第0628章 周鲂降表() 
韩综闻言,冷笑一声,“查肯定是要查的,但就凭你这张嘴,连个信物都没有,又如何证明那周鲂是真心来降?”

    “韩将军此话差矣!周将军身在吴境,虽有心向北,但怎么可能第一次通消息就会拿信物前来?若是半路被截,岂非是自落把柄于人手,陷自身于死地?”

    “唯有相互约定,各遣使者,往来熟知,定下大事之后,这才会赠信物以示诚意。将军亦是投北之人,难道连这点道理也不懂?”

    细作说到这里,眼中露出狐疑之色,看向韩综。

    韩综收回宝剑,淡然一笑,“我自然知道,方才只不过是在试探你罢了。”

    说着,还剑入鞘,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问道,“某观先生气度不凡,敢问尊姓大名?”

    “不敢当不敢当,小人上董下岑,将军唤小人处让即可。”

    “原来是董先生,但请稍候,某去去就来。”

    韩综点头示意董岑不要乱动,然后走向不远处的校尉,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校尉听完,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果断道,“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先把人带回去,自有大司马定夺。”

    得了周鲂欲投北的消息,韩综一行人不敢怠慢,匆匆吃完,然后就马不停蹄地一路向北,不再停留。

    曹休得到消息,先是大喜,然后又疑惑地问向来人,“即便周鲂不满孙权之事是真的,吾又如何能相信他是真心来降?”

    董岑似乎早料到有此问,当下便拱手道,“大司马若是不信,但请派人与小人回去,到时周太守自有降表送上。”

    曹休喜笑颜开,“若是如此,自是最好。”

    然后宴请来人,主宾尽欢。

    宴毕,韩综密见曹休,劝说道,“南人多诡计,周鲂本是吴郡大族中人,根基在江东,只怕未必会轻易来降,大司马还是小心为上。”

    曹休虽喝了不少酒,两眼却是澄清,闻言笑道,“吾知韩将军忠心,但此事事关重大,不论真假总是要先行试探一番才是。”

    韩综投北一年多来,屡次亲自带兵劫掠南边,曹休虽不齿其为人,但他也知道,韩综已经是没有任何退路了,用得好,实是一条好狗。

    当下便愿意解释一二,“陛下刚登基不久,正是耀武以慑虏寇之时,不然何以有前年吴寇和今年蜀虏犯境之事?”

    “如今陛下亲临关中,以督陇右战事,东吴鼠辈,最是喜欢趁人之后,说不得他们觉得此时正是偷袭大魏的良机。”

    “若是等他们主动来袭,那我们就只能被动防守,还不如我们先发制人,震慑吴寇,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韩综闻言,脸上现出佩服之色,“大司马对吴虏了解之深,竟是如指掌间。”

    奉承了曹真一句后,他又有些担心地问道,“只是如今大魏正是在西边用兵之时,若是再在东边起战事,两头作战,会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曹休却是自信一笑,“韩将军多虑矣!”

    “昔日武皇帝和先帝在时,屡次从扬州征江南,故江淮之地一直以来就屯有重兵,再加上这些年中原久无战事,谷物低贱,军中粮草充足,军用不虞有缺。”

    “所以这一次周鲂来降,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打算南下狩猎一番。他若是真降,那自是最好,若是假降,那我就将计就计。”

    还有一点曹休没有说,那就是:陛下需要武功来稳固威望,刚升任大司马一职的自己又何尝没有这个需求?

    如今的自己,刚刚成为大魏军中的最高统帅,若是没有一场耀眼的功劳来证明自己,别人又如何会心服?

    就比如隔壁的豫州刺史贾逵,非但不给自己面子,甚至还敢当面顶撞,让自己下不来台,实是可恶。

    韩综听到这些话,明白过来原来大司马早有打算,这才放了心,“是末将多此一举了。”

    “吾自督江淮之事以来,每战吴寇,皆是胜之,这吴寇在我眼里,不过是小丑耳,何惧之有?”

    曹休呵呵一笑,脸上尽是傲然之色。

    黄初元年,曹休接替病逝的前大将军夏侯屯驻汝南郡召陵县,负责抵御孙权,刚一到任,就先破历阳,后又派兵渡江偷袭,烧掉了吴军设在芜湖的军营数千家。

    黄初三年,曹丕亲征,兵分三路讨伐孙权,曹真在西,曹仁在中,曹休在东。最后三路大军唯有曹休取得大捷,曹真没有战果,曹仁惨败。

    黄初七年,也就是前年,曹睿刚登基,孙权分两路来犯,又被曹真大破之。

    所以说,曹真对东吴的轻视是有理由的因为他面对东吴,从来就没有败过。

    最重要的是,若是周鲂当真愿意举郡来降,那么这其中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曹休忍不住愿意尝试的地步。

    只要自己南下庐江时,再另派大军从荆州下南郡,江夏下夏口,三路齐进。

    有了周鲂的接应,取得了鄱阳郡,那就可以截断荆州与吴地的联系。

    若是大事能成,那么三路大军最后可以合成一路,直接东进,平灭东吴。

    若是事情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顺利,至少自己也可以挡住东边的孙权大军,让西边两路大军有机会平复荆州。

    如今蜀虏全国之兵皆在陇右,定然无力阻止大魏占据荆州。只要有了荆州之地,大魏甚至还可以随时从南北两头进攻蜀地。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事有不谐,不能长久占据鄱阳,但那里已经算是东吴腹地,即便是只能占据一时,也足以对吴寇产生重大的打击。

    曹休想得越多,越是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次日就迫不及待地派人与周鲂的使者回鄱阳。

    待派去南边的人回来时,给曹休带了一封书信,还有一小束头发,乃是周鲂当面曹休使者的面亲自割下来的。

    同时跟着回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董岑,一个是劭南,皆是周鲂的心腹之人。

    曹休大喜之下,连忙打开书信看了起来。

    只见上面写着:

    鲂名位不昭,又远隔江川,得明公君侯垂日月之光,照远民之趣,实令归命者心有戴赖。

    故广陵太守王靖,因郡民之变而受责,后虽勤自陈释,但终不受解,因立密计,欲北归命,不幸事露,诛及婴孩,由此可见孙权之薄情。

    鲂因小过见责于孙权,郎官诘问,不绝于江。且鄱阳郡民,山越夷人,看伺空隙,欲复为乱,为乱之日,鲂之处境,凶于王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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