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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见有不速之客,想大喊叫人,只见咚的一声,剑把击中郑全的头直接把他打晕过去。
荆甲想在杀他们之前,把事情问清楚,所以打昏了,省的碍事。
出手又快又狠,绝对是练家子。
郑乾并没有害怕,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沉声道:“你是何人?”
“路见不平之人。”荆甲冷酷道。
“哈哈。”
郑乾仰头大笑,笑着摇手一指,“大半夜趴在别人屋顶,怕不是良善之辈,是来偷盗的吧,一个毛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哼,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越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荆甲向前走了一步,杀气涌现。
“在老夫的府邸竟敢还如此猖狂,恐怕死到临头是你吧?”郑乾笑着丝毫不惧。
“找死!”
荆甲快速拔出手中的青铜短剑,此剑名为鱼肠剑,是兵器名家欧冶子大师打造出来的利器。
锋利无比,荆甲偶然得之,一直当做宝贝。
鱼肠剑锋利的剑尖闪着寒芒,刺向郑乾。
郑乾表情依旧,似乎根本不在意。
砰。
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荆甲被人用长剑挡住连忙爆退,待稳住身形,看到一位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手握长剑站在郑乾跟前。
白衣似雪,一尘不染,剑目眉星,气质冷傲。
“我答应你出手三次,这是第一次。”白衣男子没有回头,这句话是对郑乾说的。
“老夫明白,有劳了。”郑乾点点头,他之所以不惧,是因为有这白衣男子在。
“白衣剑客盖天明?”
虽然只接触了一招,荆甲心中依旧震撼,对方绝对是个高手。
荆甲身为越王的护卫统领,武功本身不弱,可是最近接连遇到高手,先是在南沙湖遇到鬼谷子,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荆甲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个白衣男子,有如此剑法,又穿着一身白衣,从他穿着上来看,这人应该就是白衣剑客盖天明。
“没想到,就过了一招,你就能猜出我的身份,看到你也是江湖中人。”盖天明也不否认,嘴角一翘笑道。
“天下第一剑客,白衣剑客盖天明谁人不知,没想到你竟然沦为富商的护卫,真是想不到啊。”荆甲不屑冷笑。
“多说无益,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动郑公一个汗毛。”盖天明就站在那,冷冷的看着荆甲。
“那好,我今日就领教下天下第一剑客的剑法。”
荆甲目光冷下来,既然知道了,无论怎样都不能让郑乾的计划得逞,这可关乎到越国的存亡。
而这盖天明有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也引起了荆甲的好胜心,过几招,看看天下第一剑客到底有多强。
“既然你想死,我就不客气了。”
盖天明面色一冷,剑出鞘,白影闪过,与荆甲缠斗在一起。
只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短兵交接,一阵武器碰撞的声音,这不是切磋而是你死我的厮杀,双方招招带着杀气,想要致对方于死地。
南郑城郊,农家小院。
范思悦坐在木板凳上,双腿伸直脚跟着地,晃动着脚丫,无聊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很圆。
“悦儿洗脚了。”
陈陆端着一个木盆过来,放在范思悦旁边,木盆里还冒着热气,要知道在古代用热水洗脚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要劈柴,烧开水,忙活很长时间才能用热水洗脚。
如果是洗热水澡,用的水多更麻烦,得烧几大锅才够用。
“陈大哥,谢谢你,我自己来吧。”范思悦连忙摆手。
“还是我来吧,你自己洗,洗不干净。”
陈陆笑着托起范思悦的一只脚,脱掉粉色的绣花鞋。
范思悦很不好意思,这段时间陈陆对她太好了,好的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陈陆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俩以后也不可能有什么,范思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陆的好意。
第55章 难言之隐()
陈陆也说过,他们俩是不可能的了,以后会像对待妹妹一样,对范思悦。
而范思悦也认同这种关系。
陈陆蹲在地上,轻轻的给范思悦搓脚,动作很细腻,像抚摸一件瓷器一样。
这种画面,让人感觉很怪异。
陈陆比范思悦年长五岁,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可是对范思悦像是父亲一样。
“悦儿。”
“怎么了?”
听到陈陆叫她,范思悦一愣回应道。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陈陆脸颊微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范思悦很奇怪,他们俩亲如兄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能不能……能不能……。”陈陆脸色发烫,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陈大哥,你救过我的命,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范思悦感觉今天陈陆有些反常,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样羞于出口?
“我能不能,能不能……。”陈陆还有有些说不出口,最后鼓足勇气,附在范思悦耳边说了自己的想说的话。
“什么?”
范思悦大惊,连忙把脚抽回来,弄得洗脚水都洒了。
不可思议的看着陈陆。
“陈大哥,你,你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
范思悦仿佛不认识陈陆一样,猛然摇摇头,太荒唐了。
“悦儿,求你了。”陈陆哀求道。
“可是,可是这也……。”范思悦都要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我可是把你当做亲哥哥,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范思悦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悦儿,你不同意,我不会强求你的。”
被拒绝,陈陆心里很失落,但还把范思悦的脚放进脚脚盆里,继续洗。
看着失落的陈陆,范思悦也不忍心,这么长时间无微不至的照顾,陈陆就提过这一次要求,可是这种要求太荒唐。
范思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大哥,你真要这样吗?”
“我已经是无根之人,没有了那种需求,或许只有这样才会觉得我还活着,我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陈陆抬起头,看着范思悦,眼神没有了开始的难为情。
“好……好吧,我答应你。”
范思悦艰难的做了抉择,知道陈陆也不容易,这是他惟一提的要求,就满足他吧。
可是这件事做过之后,他们俩以后该如何相处。
真是太有悖人伦了。
“真的吗?”陈陆激动的抬起头。
“嗯,你慢一点,我怕痒。”范思悦害羞的点点头。
“谢谢你悦儿。”
陈陆咕隆一声,咽口唾液,第一次太激动了。
范思悦紧紧闭上眼睛,任由陈陆去了,答应这样的事情,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只见陈陆从水盆里轻轻托起范思悦的脚,脚上还有很多水顺着往下流。
范思悦的小脚非常好看,陈陆忍不住,慢慢的亲吻一下。
脚上有了感觉,范思悦眼睛闭的死死,非常不适应。
接着陈陆又伸出舌头……像舔舐蜂蜜一样,让陈陆难以自拔。
非常诡异,又难以理解的画面。
因为陈陆已经没有了生理能力,只能寄托于恋物上,就如同《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他对阿紫就是近乎扭曲的感情。
不能以常人的道德标准来看待陈陆,或许只有这样做能让他得到情感的寄托。
也是一可怜人。
南郑城,郑府。
“铛。”
荆甲手中的鱼肠剑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他口喷了一口鲜血瘫跪在地上。
浑身多处剑伤,其中一剑划破了他的手臂。
败了,败的如此彻底。
盖天明气色有些微微萎靡,但还有战力,向前踏了一步手持长剑抵在荆甲肩头。
“咳咳,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在下佩服。”荆甲咳出一口血,淡然惨笑。
“你的功夫也不弱,杀招凌厉,应该是专注刺杀的杀手,正面对招却丧失了优势。”
盖天明有些后怕,之前几招直接快刺中要害部位为,如果反应慢一点,早就是躺在地上的冰冷尸体了。
“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拿去吧。”荆甲并没有畏惧死亡,反而眼中有了一丝解脱。
死亡,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以后不必纠结了,范思悦也能活着,只是那个陈陆却有些倒霉,可能要陪着去了。
盖天明没有动,回头看了下郑乾,对于荆甲没有仇怨,也不是非得置于死地。
他的死活,还还是交给郑公来决定吧。
郑乾走过来,沉声道:“在你死之前,老夫就告诉你为什么这样做,也让你死个明白。”
“呵呵,现在楚越交战,你们楚国人肯定想灭掉越国,立场不同而已,还有什么好说的。”荆甲不屑道。
他还不知道郑乾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南郑的富户,南郑是楚国的城池,以为是楚国人。
“不,我是越国人。”郑乾沉声道。
“你是越国人?”
荆甲表情一愣,然后更加愤恨,咬牙道:“那就更该死了,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母国,只恨为什么不能杀了你。”
过了一会。
郑乾没有理会荆甲的愤怒,直接问道:“你知道范蠡吗?”
“范蠡?”
荆甲皱眉,提到范蠡做什么?不光是他,越国中人没有不知道的。
当年越王勾践能复国,没有范蠡西施的帮助绝无可能成功。
郑乾虽然当年也立过功,可是在他们光芒的掩盖下,倒没几个人知道。
“范蠡是我的结拜义兄,当年越国被吴国打的差点灭国,我们怀着对母国的热爱帮助勾践复国。”
“复国之后,我与义兄都没有选择享受荣华富贵,而是选择归隐山林,我也利用手中的余财做些生意。”
“可是,越王竟然如此刻薄寡恩,为了消除威胁,竟然派人杀害范蠡和西施,你说此等无道的王,难道不该死吗?”
郑乾大声质问,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让整个黑衣人死的明白,而是为自己解压。
因为用这种方法对付自己的母国,郑乾也背负了很大的压力,甚至是负罪感。
听完。
荆甲沉默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件事的经过,对于郑乾的话,他无可辩驳。
他也认为,越王做的太绝了,甚至连范蠡的女儿都不放过。
即便是这样,荆甲依然对越王忠诚。
“老夫说完了,你还是去死吧。”说出来之后,郑乾也轻松了一些。
多年商海沉浮,郑乾也绝非良善之辈,知道这个黑衣人身手了得,绝对不能放走留下祸患。
盖天明没有说话,手中的剑动了,想要给荆甲一个痛快的了断。
“等等。”
荆甲睁开眼,抬手道。
“怎么,还有什么遗言不成?”盖天明淡淡道。
荆甲看向郑乾,苦笑了一声,说道:“你既然是范蠡的结义兄弟,那他的女儿交给你也最为妥当。”
说着手掌抬起,掌心有一颗红色的药丸。
“这是解药,也一并给你吧。”
“你,你说什么?范蠡的女儿在你手里?”郑乾一个愣神,突然发疯的冲过来,抓住荆甲的衣领,激动问道:“她,她在哪?”
第56章 悲情戏码()
后半夜了,范思悦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直在想着傍晚的事,现在感觉脚丫还是痒痒的,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脚趾从被子里露出来,不断的晃动摩擦。
“为什么我会喜欢这种感觉?”
范思悦躺在床上看着房梁,从小范蠡教她诗书,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内心愉悦的感觉。
“羞死了。”
范思悦想到这里,连忙又蒙上被子。
就好比小孩偷糖吃,明知道偷糖不对,可是糖好吃啊。
范思悦睡不着,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看着自己的脚丫,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脚。
以后与陈陆的关系就更加微妙了,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一直把陈陆当成哥哥,可是范思悦终归要出嫁的,不能一直在一起吧。
而陈陆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不可能娶妻,两人这种畸形,又微妙的关系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想到陈陆的伤,范思悦又有一种负罪感,一切都是因为她。
“哎。”
自己也朝不保夕,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不能报答陈陆了,只能寄希望下辈子了。
父母双亡,无家可归。
“等到战事结束,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