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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棋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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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如同蛇一般蜿蜒柔软的目光,寒央澈禁不住笑了,他护她扶她走到了高位之上,堪与朝臣平起平坐,她难言一个谢字,谁曾想到她而今这般示弱却是为了另一个男子。

    “锁骨不足宠爱,我要的,自然是全身。徽儿,我向你讨要你的所有。”望着她的眼神带着不顾一切的强势与专横,寒央澈亦仿佛被鬼迷了心窍,从前风轻云淡的他,优雅高贵的他,却再也担不起一句坐怀不乱。仅仅只是看着她立在他面前,他已经几乎要发疯,很想锁住她的双手,困她于地牢,即使是日日隔着铁栏杆用目光抚摸尽她的脸颊,他也知足。他顽固而执拗地等待她插翅难逃的那一日,他会很有耐心地施加折磨。

    眸中的光彩黯淡了几分,姜灵徽已然不解眼前的男人,他似乎已经走出了她原本心心念念的那个影子,摇身一变,成了魔鬼,成了只知道索取掠夺,而吝啬于给予丝毫温情的小人。她自然不信他眸中流露出的欲望,她要他的冷淡,她要他的镇定,只有这些才能让她找回那个她曾五体投地的九千岁。

    “您以锁骨喻军队,便用全身比江山了。”姜灵徽噙着笑,一字一句,语气里有着敢不跑的不屑嘲讽,“莫说我身份低贱绘不出这江山如画,纵然是我堪担当,这幅画亦要捧手送给我的夫君章宁。”

    “听到这我竟后悔,”寒央澈偏头,于笑意中推敲思索,“早知如此便不该放过三皇子,兄弟连心,黄泉路上与太子殿下做个伴又有何不可?”

    “你在威胁我?”姜灵徽愠怒,他似乎正在一遍遍的重复她最为不耻的行为。

    “你却无能为力。”寒央澈的一句话讲的精辟,一语双关,足够姜灵徽败火了,他慢条斯理地使着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语调轻松:“我不要这江山,你会错意了。我要的,也仅仅是你的身体,而已。”

    心顿时凉了半截,姜灵徽早该想到,他便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在她心里唯独有他的时候,他步步退却,一点点冰冻她最初的情愫,她与别人定下终身,他却又突然出现,卖弄着自己花样百出的手段,他的确狡猾且老辣,她不是他的对手,因此求他放手,那时她便该知道自己是错的,豺狼在啃咬猎物之前是否都存着玩弄的习惯?她不知道,只知道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恐怕连娼妓都不如。说起娼妓,他不是已经打算娶她为妾了吗?

    “那日,你命我挡箭,我险些死去,那时你可曾记挂我这副身体?现在九千岁您说了这样的话,自己可觉得可笑?”顿了顿,姜灵徽凄美而笑:“亦或是,您觉得这样的践踏会让您心中爽快?”她心中给出的答案显然更倾向于后者。

    寒央澈双眸微微咬紧,唇稍的弧度僵硬了,“你当真这么以为?”

    “重要吗?”姜灵徽笑容苦涩,“你我之间现在除了交易已经剩不下别的。你终究是不肯放过我。可我唯独想不通,你为何苦苦相逼?你救过我的命,可以随意把弄不错,但这么多年的辛苦卖命,难道还不够吗?我知道,您只要开开尊口,我便得以自由。九千岁,算我求你,不要再伤我了,你明知凭我不足以为对手,却偏要我参与和你的对弈之中。你从未在乎我输得有多惨,可我也未见你赢的多痛快。放手吧。”

    听完她的一席话,寒央澈眸中已有怒火在燃烧,他扬手,一把握住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拉近了。土共在才。

    姜灵徽没有防备,一个趔趄跪摔在他面前,又因他紧扣着她下巴的力气而被迫抬头,然她不敢去探寻他变幻莫测的瞳,仅仅低眉,看到的英姿之色变成了虎狼之势,咄咄逼人且令她胆战心惊。腿上的疼痛和着泪水缓缓而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只是风筝罢了() 
望着姜灵徽含屈倔强却不妥协半分的眼,寒央澈的怒火伴着心痛蔓延,盯着她的眸,他猜不透其中的复杂结局。

    “你就那么喜欢忤逆我?”他的语气有一分妥协,九分颓丧。

    “忤逆你?”姜灵徽轻笑出声,眸光同他一般无奈哀凉。“是了,也许在你看来,我想要更多自由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生生成了忤逆。寒央澈,如果你执意这么想,我不介意一辈子与你为敌。”

    捏在她下巴上的力道愈来愈重,寒央澈耐性哑嗓又问了一遍:“我再问你,顺从我,或是逆反。”

    “逆,反。”姜灵徽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她将字眼咬得极狠,内心随着滴血,脸上却带着嫣红璀璨的笑意,那笑容愈是痛快,她心里就愈是刺痛。

    寒央澈抿唇不语。一双墨眸讳莫如深。

    姜灵徽笑意渐渐消失,如同一朵过早开放的花朵,虽然夺目,却不是时候。太过于恋世,连凋谢都是那样的不舍,她张开嘴,喃喃:“我不在乎什么,只要王子饶和太子能够平安归来。你若要我这副皮囊,只管拿去。”

    轻轻说完,姜灵徽几乎没用丝毫力气便推开了拿住她的寒央澈,起身站起,似是无心一般地解着腰间的衣带。

    她的动作流畅,浑然一体,寒央澈却紧紧盯着她平淡地双眸,看尽了她的冷淡漠然。突然便厌烦了,站起,一只大掌牢牢控住她的一双手腕,反剪在她身后,另一只手则徘徊流连在她线条柔软纤细的腰间。把玩起来,粗粝指尖时不时地扫过那几乎脱落的衣带,唇上的笑意挂稳了,犹豫了一下,在姜灵徽意想不到之间,他利索的系上了那枚衣带。打的结子比她自己打的都要漂亮。

    下一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寒央澈的神情竟然诡异的平静,“既然你想要他们活着,我便帮你。只是太子不能太早放出来。”土尽斤才。

    “行。”姜灵徽仿佛看见了救星,双眼冒光,已经不在乎寒央澈曾说的和做的了,王子饶能有今天也是因为自己,她不想亏欠谁,更不想亲眼看着曾经那么熟悉亲密的人去死。而且,在来九千岁府之前,她是相信寒央澈不会置王子饶于死地的,直到见到了他如此绝情的一面,心才彻底地冷了。怎样都好,他也许是感动了,也许是觉得无聊了,终于肯答应她高抬贵手。其实姜灵徽不理解寒央澈的做法,一个是多年的朋友,虽然因为点事情闹得不痛快,但总归情分还在,另一个则是对他毫无威胁的太子,若说太子想要谋朝篡位,对寒央澈其实无害,反倒能搅得帝都大乱,对他很有益处,但他却似有意绊了太子这么一脚,不因利益相冲,只是想好好儿的戏弄她姜灵徽一番。寒央澈的心,她着实是一点也看不懂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但寒央澈不然,即使只是一瞬间,他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前一刻含笑,下一刻就有可能狰狞如魔魇,前一刻发疯,下一刻就有可能淡然如谦谦君子。

    “那……我能走了吗?”从沉思中醒过来,姜灵徽才发觉寒央澈正含笑看着自己,不觉脸红了几分,嗫嚅道。

    “随你的便。”寒央澈的回答虽然冷淡,但笑容太过于温暖,这温暖却很诡异,让姜灵徽不寒而栗。下雪的前一天,总是暖的,可是第二天便是狂风暴雪扑面而来,席卷天空,动摇山河。

    深深吸了一口气,来不及想太多,即使不信任寒央澈,但姜灵徽亦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暂且先离开九千岁府,再作打算。

    姜灵徽走后,紫檀从侧门后辗转而入,反身,她关上门,看着寒央澈的目光忧心忡忡,“主上,您就这么放过了她?当初您可不是这样说的!”

    望着姜灵徽微微掩上的门,寒央澈若有所思,唇边的笑意却始终未曾消散,更不看紫檀一眼。

    “主上!”紫檀有些无奈了,缓了缓,放低了声音,劝道:“她可曾想杀了您,您想好了?”

    寒央澈这才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瞳眸如同一块完美的琥珀,映照了紫檀的身影,那身影从振振有词变得动摇,然后有些慌乱,他许久不作表示,只是安静地收入眼底,最后说:“徽儿相信因果报应。”

    “那您呢?”觉察出他语气微微的不适,紫檀胸口仿佛揣了一只兔子,想也没想便脱口而问。

    寒央澈望着她,旁人看来可能有些过激的反应,在他眼中却再正常不过了,所谓心机手段,不过是女人的事情,他不想也不必出面处理,毕竟有的人他还有所用处,于是道:“我相信徽儿。”

    紫檀只感觉嘴里一酸,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恶心,他的一句我相信,不知道让她有多眼红,但她毕竟还知晓自己的身份,尽力克制住了心里的难过,以丝帕拭了拭唇角,微笑道:“那就更不应该放她走。您若真的对徽儿妹妹有情,就该将她留下。这天下虽披着个假面具,但说到底还是您做主,这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难道区区皇子也敢和您抢?”

    听着她的话,寒央澈觉得饶有兴味,一步步地靠近她,俊脸压下,那逼人而耀眼的气势让紫檀抬不起头。

    “你的意思是,我该违背圣旨,迎她过门?”

    “不敢。”紫檀自作聪明地低头,心里只当寒央澈是在试探她的真心,她低头,美丽的容貌如同娇花照水,她小声道:“我自是不希望您迎徽儿妹妹过门的。我们姐妹二人怎能共侍一夫?”

    原以为这话说得极讨喜,寒央澈必然会大悦。

    果然,寒央澈大笑抚掌,样子似乎很畅怀,而若仔细留意,可看出他眸中的落寞嘲讽,“你不应该与她称姐妹。紫檀,你该叫她姜大人。”

    紫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是奴婢失礼了。”心里却在暗骂,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比自己高了一层?这么多的努力,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忤逆的叛徒吗?

    “失礼事小,”寒央澈地声音永远都那么优哉游哉,带着一点点的慵懒自得,“你还未过门,说话要留分寸。不然”语气一变,寒央澈反闭口不语,抿唇浅笑,笑意颇深。

    “奴婢明白了。”低下眉眼,紫檀慢慢答。

    “你要明白的不止这些。”寒央澈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望着她双眸的眼神清如流水,“紫檀姑娘,不要再试图做什么手脚了。安城死就死了,我不知道徽儿是天真单纯,还是愚蠢无比,东西都摆在她的面前,竟然浑然不知,我也只好罢手了。毕竟,你是我的新妾啊。”

    紫檀心里一咯噔,手指很没安全感地攀附上了寒央澈的衣襟,将自己拉近他,心脏却在步步后退,她害怕,又想靠近,他的怀抱温暖,他的胸口却如同坚冰,她说,“这么说,九千岁是亲手将那足以毁灭我的证据交到了姜大人手中?”

    低笑两声,寒央澈叹道:“奈何徽儿不肯,她始终太稚嫩了,稚嫩得让我都不忍多说。”

    “那么,为什么还要阻止她抓捕我?”紫檀努力保持着镇定,控制着已经发颤的声音,显得脆弱无比。

    “因为,”寒央澈话锋一转,突然笑道:“第一,我要娶你的事情已经满城风雨,这个时候,你若出事,必会牵连我九千岁府。第二,徽儿若还对你存了半分的愧疚,那对于以后都是个坎。不能不考虑。”

    紫檀痛苦地摇了摇头,不敢相信寒央澈那两片令人心驰神往的薄唇说出的话,原来,他桩桩件件都不曾为自己考虑过,而是一心扑在那女人身上,即使他看透了一切,也不会做出快刀斩乱麻的事情来,只因他害怕伤了其中的一根麻绳,那只是一根粗鄙的麻绳,却是他眼中无上的珍宝,他呵护,他为她而担惊受怕。作为九千岁,为了姜灵徽,他几乎经受了所有他不曾经受过的普通人之痛。而这,也是见惯了生死的心碎之处。

    “那么,九千岁既然通晓了一切,还预备娶我吗?”这话说得忐忑不安,紫檀的眼神飘忽躲闪,不想看寒央澈一眼。

    寒央澈却显得淡定从容,静静道:“既然说了要娶,就从未在乎过你是怎样的人。我要娶的是紫檀而已。与你是怎样的,又有什么关系?”

    “果然如此。”叹了口气,紫檀显得极其失望,心里十分讽刺,柔柔道:“九千岁也会无力吧?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得不到,两个人只能互相伤害。”

    “谁说我得不到?”寒央澈不怒反笑,深深挑眉,“你觉得我得不到姜灵徽么?你可知道,若姜灵徽与其他男人交好,她会瞬间暴毙?”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紫檀犹如石破天惊,“难道说……”

    寒央澈只是讳莫如深,摇头,“万事的结局早已定下。我已不再害怕她是否会飞出我的掌心。她对我而言,只是风筝罢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宫路难行() 
还没有进储秀宫,姜灵徽便听到了里头的打骂声,划破了宁静的天空,声音尖利刺耳,几乎刺破了旁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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