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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国秘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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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孟秋睁开一只眼:“那个李律?”

    “嗯,像你说的,穿着道袍。”十三号又转过头去确认了一遍。

    范孟秋跳起来,也远远地看了半晌。想着和画像上确实不差,就道:“回去告诉十一,是时候她出场了。”

    辰国都城戊城。

    杜暮祯的咳嗽一日比一日厉害,经常半夜咳醒。让凤歌不敢再在晚上出去。这一日,好容易杜暮祯睡得安稳,到了丑时也没有醒来的意思,凤歌才轻手轻脚起了床。

    杜家宅院在另一处,是个很大的宅院。挨着戊城大财主陈寒食的家,杜暮祯不爱住那儿,也不喜欢应付他的兄弟姐妹,是以就把酒馆背后的屋子买了下来,平日里都住在这里。

    杜暮祯和凤歌虽未成亲,不过一直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只是杜暮祯经常半夜才回来,每天都疲惫不堪的样子,是以杜暮祯和凤歌,既不是名义上的夫妻。也不是事实上的夫妻。

    殷桑落住在这里后,生活也没两样,只是多了一张叽叽喳喳的嘴,凤歌见杜暮祯对殷桑落也并无特别,殷桑落也待不住经常往外跑,也就没放在心上。

    凤歌轻手轻脚起来,去客房看看殷桑落也睡得熟,这才摸到书房去翻找起来。

    玉碟,玉碟,凤歌和杜暮祯朝夕相处这么久。从未见过那所谓的玉碟。

    夏乃青已经不知道派人来催过多少次,只是凤歌真的找不到这玉碟。杜暮祯本来就对玉器没有多大兴趣,身上唯一的玉器还是周彧蓝给他的玉佩,家里也没有什么玉的摆件。杜暮祯身为阎王班子的人。家里的抽屉却从来不上锁,越是这样,凤歌越是没有头绪。

    这几年来,她认真地敲遍了家里的每一块砖,地上的,墙上的。这个屋子里连个暗格都没有。就好像,杜暮祯把整间屋子都打开在这里,对她说:凤歌,找吧。

    凤歌知道杜暮祯多疑,很多事不叫她知道,不过她心里对杜暮祯还是有把握的,她相信杜暮祯对她不同于其他女人,也认为杜暮祯并不知道她其实还为巳王效力。其实凤歌不能否认,潜伏在杜暮祯身边这些年,她已经爱上了杜暮祯,她打算,在找到玉碟之后,就不再做密探,安安心心地待在杜暮祯身边——只是玉碟找不到,这一切都免谈。

    上次巳国使团来辰国的时候凤歌就知道,巳王早有和韩苻合作的意思,玉碟也是韩苻要的,虽然凤歌不知道韩苻要玉碟做什么,但是只要有了玉碟,韩苻定能制造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来,戊城一乱,北边御文王就可以悄悄地从巳国借道进入辰国。

    房间里又传来杜暮祯的咳嗽声,凤歌心里一惊,赶紧去倒了杯水端进去,见杜暮祯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再去书房,小心翼翼地又睡进去了。

    凤歌正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不想杜暮祯翻了个身,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低低道:“凤歌,不要骗我。”

    杜暮祯这六个字吓得凤歌出了一身的冷汗,却没了下文,凤歌转头去瞧杜暮祯,发现杜暮祯呼吸匀称,睡得香甜,想来刚刚,是他的梦话。

    凤歌心跳得极快,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凤歌心里五味杂陈,竟就醒着躺了一夜。

    第二天杜暮祯醒来,伸了个懒腰,看见身边的凤歌还睡得昏昏沉沉的,脸上明显的黑眼圈,杜暮祯笑了:“凤歌,看来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啊”

    杜暮祯刚穿好衣服,外面殷桑落已经开始嚷嚷了。杜暮祯心里翻了个白眼,得,大清早就不让人安生。他打开房门,却见桌子上居然摆满了早饭,殷桑落笑着道:“吃饭啦吃饭啦,凤歌姐姐呢?”

    杜暮祯顺手就把门带上:“她还睡着呢,让她睡吧。”说着走到桌子边坐下,“你怎么起来做早饭了,这可稀奇了。”

    “我一直会做饭的,只是不常做。”殷桑落得意道,“我以前在家里经常给爷爷奶奶做饭,他们还夸我做得好吃呢,不信你尝尝。”

    “粥和鸡蛋,能好吃到哪里去?”杜暮祯笑着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嗯?甜的?”

    殷桑落笑嘻嘻道:“我们长歌那边啊,喝粥都喝甜的,怎么样。好喝吗?”

    杜暮祯挑挑眉:“居然还不错。”

    “是吧!”殷桑落兴奋道,“对了,我和你说,我昨天晚上。好像看到仙人了!”

    杜暮祯一头雾水:“仙人?什么仙人?”

    “就窗户外啊,我看到一个白衣仙人,拿着剑,可好看了!我怕让他发现,只敢悄悄地爬起来。趴在窗户纸那儿看,隐隐约约看到他用剑杀了两个人,好帅!”

    “噗——”杜暮祯差点把粥喷出来,“杀人?在哪儿?”

    “就在屋后。”殷桑落笑道。

    “昨天,有个男人,在窗外杀了两个人,你还睡得着,笑得出来?”杜暮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啦,你出去看看,说不定尸体还在外面呢。”

    杜暮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去客房看看,刚走到窗户边,就听到殷桑落银铃般的笑声,杜暮祯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杜暮祯无奈地叹气,这个小妖女在这儿待得久了,怕是自己真得减寿。杜暮祯砸吧砸吧嘴,觉得这甜粥还真挺好喝,打算回去把剩下的喝完,就听见凤歌发出的一声尖叫。

    杜暮祯来不及细想。立刻就跑过去,殷桑落却已经在屋子里了,只见凤歌惊魂未定地坐在床上,脖子边插着一只匕首。匕首扎着一块手帕。殷桑落走过去,拔下匕首,打开手帕,发现上面写着两行字。

    “如若再犯,今夜取你性命?”殷桑落一字一句地念出来,“是不是这个人搞错了?犯什么?”

    杜暮祯坐到床边去看凤歌的情况。凤歌脸色憔悴,似乎受惊不小,想她堂堂巳国密探,如今却为这一只匕首吓成这样,自然是昨晚杜暮祯那梦话吓到她的缘故了。

    “你看清楚是谁没有?”杜暮祯柔声问。

    凤歌摇头:“我只觉得有人进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匕首飞了过来,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那可奇怪了,别是他搞错了,凤歌姐姐能做什么呢?”殷桑落嘀咕,“这样一来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说不定是来找你的。”杜暮祯笑道。

    殷桑落哼了一声叉腰道:“我可没惹什么仇家,再者,凭着我爷爷和我表哥的面子,谁敢动我?”

    “是是是,没人敢动你。”杜暮祯道,“那可就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真是搞错了?”

    凤歌嘴上不言语,其实她心里知道,她虽未看见那人的脸,却认得他的身形,就是当年在相府时候,她打算去偷情报,出手阻止她的那个剑客,那个周彧蓝也说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剑客。

    凤歌心里很奇怪,她确实是前几天去过一趟相府,也是为了看看杜暮祯可不可能把玉碟放在相府了,也没惊动什么人,怎么还是叫那个剑客知道了?为什么她一去相府,那个剑客立刻就能知道?难道那剑客是相府里的人?可是周彧蓝说他不知情也不像是假话。

    难道国师有安排什么高手隐藏在相府?

    不可能,第一次她的身份被揭穿是倪酴醾说的,连杜暮祯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人先知道?

    凤歌越想越不对,现在却觉得身上疲惫不堪,除了睡觉,什么事都不相干。

    杜暮祯扶着她躺下:“你要是累就继续睡,我去寻陈立夏来给你瞧瞧身体,顺便去趟相府。”

    凤歌立刻道:“你去相府做什么?”

    杜暮祯似乎对凤歌的过激反应有些不解:“难道就看着这个不知名的人晚上过来害你?当然去找彧蓝批个条子,才好找人来咱们家守着啊。”

    “是啊凤歌姐姐,有了表哥的条子,就可以去刑部调人啦,也好叫表哥知道这么回事儿,有个准备。”殷桑落附和道,“这样吧,老狐狸你去找那个什么大夫,我去找表哥。”

    “这事儿关系重大,让你去我可不放心。”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没等凤歌开口拒绝,两个人就你一言我一语,一边斗嘴一边走了出去。(。)

    ps:  讲真,作为一个医学生,每天三千字已经是极限了233

第三十一章·荒涂浮屠(下)() 
三。

    李律坐在晴州的大酒楼里,面前舞姬们跳的是美轮美奂的飞天舞,桌子上摆的夜光杯里装的是上等的葡萄酒,左手边是水无意,右手边是云无形,歌舞升平,他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范孟秋坐在水无意边上,脸上带着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李律不时去看他,却一直不开口说话。

    李律是在荒涂被这个人拦下来的,被他拎着领子直接抓到了城墙之上,李律下意识就掏出道符来,慌乱之中没看清楚,拿了张火符,差点把范孟秋的眉毛给烧了。

    李律在寅国的时候就收到师父传来的消息,到了辰国之后,去见御文王,御文王有事拜托。

    还没等李律自己去找御文王,御文王就派人来找他了。

    老实说李律被请到晴州这么些时日,御文王只叫范孟秋带着他到处玩,也没说拜托什么事情,白吃白喝好几天,弄得李律怪不好意思的。景和真人不像紫徽真人云游四海,不问世事,他不是个太安分的人,据说是只要付得起报酬,他就会前来帮你,若是自己不愿意来,也会叫徒弟李律来。

    李律去年才出师,正打算在各国走走历练历练,不想就被师父派了个大任务了。

    李律美人在怀,好酒喝着,好曲听着,不得不承认,辰国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水无意生得妩媚,云无形则乖巧伶俐,这两天有她们俩陪着,李律一点也不无趣,也早把师父说的修道者的清规戒律抛到脑后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律发现范孟秋的位子上人已经不见了。

    水无意仿佛看出他要问什么,便道:“范老大一直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待着,这会儿估计在外面的大石头上看星星呢,若是李道长想去找他,披件外套再去。”说着云无形已经把披风递了过来。

    李律披上披风。又喝了一杯酒,走了出去。

    果然范孟秋一个人躺在酒楼外面的大石头上,一动不动,腰间的剑别在一边。李律刚走过去。范孟秋就问:“怎么不继续看了?”

    “看了好几天了。”李律忍不住道,“御文王到底有什么事拜托我?”

    “王爷都不急,你急什么。”范孟秋笑了,“王爷既让你好好享乐,你就享乐呗。”

    “可是我是道家人。本不该”

    “本不该喝酒?”范孟秋坐起来,“去他的清规戒律,这可是杜家酒,虞舜杜家你听说过没?酒祖杜康的后人,这样好的酒,出了辰国你可是喝不到的。”

    李律心说你又开始转移话题了,便道:“你的剑可以给我看看么?”

    “可以。”范孟秋大方道,“你自己来拿。”

    李律心说你不能拿给我么?这人什么怪毛病?范孟秋解下剑,递给他,立刻就松手。范孟秋一松手。李律差点没接住,整个人都叫这剑往下带。

    “好重!”李律忍不住道。

    “它叫司命,是辰国酬天山上千年寒铁打造了七七四十九天打出来的,能不重么?”范孟秋笑道。

    “那怎么看你拿得那么轻松?”

    “我十五岁就开始用司命剑了,自然和你不一样,我是练武之人,而你是个道士。”范孟秋看了看他的衣服,补充道,“还是个品味奇特,喜欢穿绿衣服的道士。”

    李律嚷嚷道:“绿色怎么了?绿色哪儿不好了?”

    “没什么不好。就是在想,你的帽子会不会也是绿色的。”

    “修道之人,不娶妻。”李律哼了一声,“再说了。绿色也比你这一身黑漆漆的好看。”

    范孟秋笑笑,不再和他争执,复又躺下。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个人很不会聊天?”李律见他躺下后一言不发,忍不住道。

    范孟秋动也不动,道:“我们需要你用血浮屠。”

    李律愣住了。

    “三天后,在荒涂。”

    这两句话李律消化了半天。才道:“用血浮屠?你们要做什么?为谁续命?平王?还是御文王自己?”

    辰国的内乱李律也有耳闻,卯国虽然是辰国的邻国,不过大家都秉承着不干涉别国内政的原则,互不干扰。只是御文王若要用血浮屠,可是许多人命的大事。

    “为小王爷。”范孟秋不知道在想什么,语气十分苍凉,“三天后,我们一起去荒涂。”

    “为、为什么要为小王爷续命?你们小王爷快死了吗?”

    “你就别问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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