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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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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去了冥土之后,没有再来方丈山,没有看到这一幕,也无从知道应该如何对付王母的心魔,到时候那一战可谓是九死一生。而只有既知道了这方世界的往事,也看到了这些记忆,才会明白大能留下的后手。

    他不由得有些心惊地舔了舔嘴唇,莫非是冥冥之中同样有大能在引导着自己的行动,让自己可以发现这一切,从而揭开这个世界的封印?他们离开得确实太久了,想要回到这里了吗?

    这些大能的修为于现在的沈中玉来说,只有一句话能形容,那就是夏虫不可语冰,沈中玉就是那只夏虫。而他们的修为高深,几乎是他无法想象的。

    那又如何?!沈中玉咬牙想到,神仙本是凡人做,就怕凡人心不坚!想到这里,他心绪渐渐平复下来,暗道持精诚勇进心行如履薄冰事,终有一日,我也会是下棋之人。

    想到不久之后,很有可能就是这般风起云涌的景象,沈中玉不由得微微一笑,如此最好,黄鹄高飞岂能困于竹篱茅舍间?!

    他回过神来,看到张致和抱剑独坐于残锷峰之侧,如同顽石一般,就这样坐了七天七夜。张致和终于动了,忽然间拔剑而起,刚开头时动作极慢,仿佛是凡人在湍急的河流中央拔脚一样。

    动作虽慢却极稳,一招一式无不精当,大势磅礴如同银河滔滔自天而落。旁边观剑的剑修真人忍不住喊了一句好,然后赶紧捂住了嘴,唯恐惊扰了眼前之人悟道。

    沈中玉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捂着嘴,没有再说话,继续看着张致和舞剑,越看越喜,就是城府再深,也露出了真切的笑意,心里的自豪再也压抑不住,这是他的道侣,他的爱人,他日携手飞升方是快事!

    张致和的剑招渐渐快了,就算是在残锷峰的威压之下,他仍然倔强不屈,剑招越发轻灵如云间鹤,如林间风,如隙中白马,如水中明月,清清楚楚却无法捕捉,只感觉到他的气势越发凌厉逼人。

    最后收剑回身,这收势却是重若泰山,不见一丝晃动。然后他轻快地捏了捏肩膀,神识一放开就看到沈中玉在不远处等着自己,不由一喜,一步跨出就到了沈中玉跟前,喜道:“先生!”

    沈中玉将他一把抱入怀里,说道:“我真要稀罕死你了!”

    张致和听到这个,就是相处久了,也忍不住脸上泛红,兴冲冲和地说道:”先生,我也是的!“

    旁边的剑修真人见此,上前就道:”贫道天守阁柳载古,本命法宝孤峰残雪剑,敢请一战!“

    沈中玉听到这个,抬起头,很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张致和听到这一个邀战,显然是跃跃欲试,从沈中玉怀中起来,就道:”好!在下昆仑张致和,本命法宝沉璧剑。就在此处比吗?“虽然疑问句,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

    柳载古闻言,慨然答道:“就在此处!”

    张致和听到这个,更是高兴,抽出沉璧,放在手中,陶醉地拂过锋利的剑刃,一点血珠滴落在上,化为艳丽的红,然后屈指在剑上一弹,听到沉璧的铮铮和鸣,道:“来战!”

    说罢,两个剑修就滚作一团,难分难舍,外人只看到两道银光互相交击着高举空中,如同二龙相斗,与此同时天地变色,风起云涌,白雪纷飞。

    沈中玉昂着头看着他们跑得远了,又不敢用神识去探,若不小心神识入内恐怕会被剑气割成齑粉,只能用肉眼看着,心里颇有些憋屈。

    等到张致和打完这酣畅淋漓的一架,沈中玉伸出两个指头,拎着他的后领就要把人拖走,柳载古却毫无眼色,十分好客地说道:”在下是天守阁中人,奉命在此看守残锷峰,驻地就在不远处,若果好友不介意,还请光临。“

    沈中玉闻言,心里叹息,看了看张致和,道:“如此便有劳柳真人了。”

    天守阁乃是剑修所聚之地,装饰十分简单,建屋的无不是不曾打磨,直接用剑削出来条石,这些条石一个叠一个地垒起来,就成了墙,石墙围出了方方正正的屋子,又被挖出了几个洞,填上了窗格。而屋内铺着的是大小均一的木地板,除了云床蒲团,再无他物。

    沈中玉一边走,一边看,暗道,幸好我家阿致是跟着我一道住。不少人看到柳载古领着人进来,纷纷上前,虽则多是寡言之辈,却是直率热心得很,说不了几句就定了约战之事。

    柳载古见众人热情,就解围说张致和刚刚在残锷峰下参悟归来,众人也不愿胜之不武,自然都散开了。

    柳载古寻了处客院,让张致和和沈中玉住下,客套了两句,就离开了。一安置下来,张致和就对沈中玉道:”先生,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吗?“

    本来还在抖着蒲团的沈中玉听到这个一笑,坐下来,招了招手,等张致和过来窝在自己怀里了,才将他束紧的发髻解了。看着张致和温顺地枕在自己膝上,长长的头发散落一地,沈中玉轻轻地顺了两把,才放开神识,带着他去看当初王母对阵三才大阵的情景。

    老沈那得意的样子,表示小受是我的,多么出色的小受也是我的。这也是为啥老沈不会吃醋的原因之一,对他来说,我家阿致这么好,看不上就是没有眼睛,有人喜欢就喜欢,反正张小受又不会变心。

    王母在出嫁前的日常活动是和小姐妹们一起打架,玉帝为何这么想不开呀?

    沈中玉听到这个笑了,道:“让他进来吧。”

    来的是一个一身绸衣的半老男子,带着几个捧着金银的小厮进来。他竟也是个修士,虽然不过是炼气修为,但在凡间,练气修士也是难得的高手,这般说,能把他当奴仆看的也是修士之流。沈中玉无心招惹个仙二代,虽然不妨事,但也很麻烦,很是客气地笑着向他颔首示意。

    那个老仆进来见到是两个看不清修为的人坐在席上,也是吃了一惊,收起傲慢之色,拱手就道:“两位前辈有礼,这是我们小公子命送与这位姑娘的。”说罢命身后的小厮将金银一一奉上与沈中玉过目。

    沈中玉道:“与我何干,给她就好。”

    “是。”他恭敬应道,又说:“我们小公子最喜欢就是结交好友,说不定一会儿就好奇过来了,还请前辈勿怪。“

    沈中玉便问:“你们是哪一家?”

    那人带着几分骄矜答道:“会稽王家。”

    ”替我问渔樵山人与拂云夫人好。你们家小公子要来就来吧。“

    等他走了之后,沈中玉才对张致和道:“若在平日,我就直接说一句素来喜静,无事别来好了,谁会想到会在这儿被逮住了?总不好板着个脸。”

    张致和闻言笑了,说:“能和同伴论道也是有趣之事。”

    沈中玉心有戚戚地点头,不用回去看着慧静就好。

    过不了多久,王家的小公子果然寻声而至。头戴玉冠,穿着一身赭黄镶边杏色流云百福袍,眉眼如画,嘴角含笑,摇着个扇子,风度翩翩,分明是一世家公子。只是他年纪实在小了些,看着不过十五六岁,脸上还带了点婴儿肥,显得十分稚嫩,甚至有些可爱。

    他刚进来,微微昂着头,但眼睛一看到沈中玉,眼神一亮,立刻就弯了腰,上前一揖到底,道:“前辈,在下王方玉。“

    沈中玉看他一副小孩儿的模样,乐了,便颔首回礼道:“君何前倨后恭?“

    王方玉两眼发亮地看着沈中玉,道:“前辈风姿过人,我对前辈一见倾心。”

    老仆听到这句要命的话,恨不得过去捂住他的嘴,这是元婴大能,是那么好调戏的吗?小公子你不要命了?

    沈中玉尚未说话,在旁的张致和听到就眉头一皱,筷子一扔,就道:“怎得轻佻行事?”看着恨不得将这人扔出去。

    王方玉只是看着沈中玉,将张致和的话完全忽略了,喋喋不休地说道:“我名王璧,父母取字方玉,年方三十六,尚未娶亲……”

    沈中玉本是哭笑不得,但听他越说越离谱,脸色冷凝,冷然道:”小公子睁眼看看,我是男人!”

    “无妨,无妨,阿爹阿娘不介意的。不,美人前辈别生气,我并无冒犯之意,你让我再看两眼就好。”

    张致和一手按在王方玉肩上,直接捏碎了他的肩骨,说:“清醒一下。”

    王方玉痛得哇哇大叫,按着肩膀在原地哭道:“你人丑就算了,怎么还这么讨厌?”

    沈中玉看了看他带来的人一眼,道:”是我送他走,还是你们带他滚。“

    老仆听到这个,一个激灵,赶紧道:“我们立刻走……”

    “我说滚!”沈中玉话音一落,这些人就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蜷缩成球那样滚了出去,其中王方玉最为痛苦,因为肩膀受伤,一落地就觉得痛不可当,但好歹还是滚完了。

    沈中玉道了声晦气,恨道:“我们走。”

    张致和见此握住他的手,安慰道:“那个人是被宠坏了。实在可怜王家两位老前辈。”

    沈中玉道:“不说这个了,我们明天就找船出海。”让我再遇到他一次,我就要忍不住直接送他去死。

    第二天,他们就到码头上不惜钱财在前往珞珈山潮音洞的客船上赁了两个房间,张致和把马车打发回宗门,然后就登船出海。

    因为花钱多,他们赁了这两个房间倒也不错,慧静自己占了一间,沈中玉和张致和还是一道住。内里用隔扇帷幕隔出了一明一次两间室,明间待客,此间用来睡觉静修。装饰不算华丽,但也不至于太简陋。沈中玉进去打开窗,看到海天一色,郁气渐消,也露出了真心笑意,道:“还有不到半个月,这事就算完了。”

    张致和心里一算,也道:“确实如此,不知先生到时有何打算?”

    沈中玉道:“元婴修行一是在践行之中感悟法则,另一种就是在静修中与法则贴近。我想这也该回去好好静修一番,这次闭关估计要十来年水磨功夫,才能神与法近。”

    张致和听到这个,道:“师兄让我回去执赏善罚恶剑。掌宗门戒律杀伐之事。“

    沈中玉闻言道:“这也是好事。”赏善罚恶剑乃是昆仑仙宗中一个只差一步就化形的灵宝,能决公理,正善恶。金丹期后心魔缠身,要晋元婴先过心魔劫。因此,沈中玉稍和缓些,带着张致和,以红尘富贵磨其心性,卢问鹤就更狠,让张致和直面诸恶来锤炼心性。

    不要以为昆仑仙宗作为天下第一大宗门,就人人都像小白兔那样纯良。当他人长生在望,而自己寿元将尽的事,有几人能心平气和?当筑基日久,金丹不成;或借助外法成就金丹之后,寿元无多的时候,几人能不生心魔?还有种种为家族徇私,欺压其他弟子的事,不一而足。

    张致和掌刑罚之后,面对的就是这样自恶念而生之事,真是好大的磨炼。若经过了,元婴在望;若过不了,心魔入体,就堕入魔道。

    沈中玉感叹了一下,看着张致纯挚的眼神,没有说什么,现在说得再多到时候让他想歪了就更糟,就道:“陪我杀一盘吧。”

    “好。”

    两人就在窗边摆开棋盘,你来我往地拼杀起来,只觉水面风来,清凉无限。

    就在二人手谈之时,在他们乘坐的客船后面却也有一座大船,仿佛水殿龙舟一般。坐在正殿中的人正是王方玉。老仆正苦劝在大殿宝座上半坐半卧的小主人,道:“公子,家主和夫人都传信让公子好好在岱屿玩,公子你这是要去哪……“

    王方玉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昂着头,一脸梦幻地说道:“前方孽龙为祸,我自然要去英雄救美。”

    老仆听到这个,脸如黄连般,更带了苦意,劝道:“公子,那是元婴大能。”若果连元婴大能都解决不了的孽龙,你更解决不了呀。

    王方玉道:“我有阿爹阿娘给的保命之物,不怕。”

    老仆听到这个,暗道,公子你不怕,我们怕呀,唉,只得暗自祈祷,定不要出事才好。

    沈中玉和张致和一道下了两日棋,只觉得岁月静好,更喜慧静终日待在自己房内念经,不来打扰,二人相处更是亲密。这日也是手把着手地在棋盘上乱堆着棋子,渐渐就觉得窗外黑了,往外一看。

    空中已经是密布的云,严丝密缝地压得一丝儿风也不曾起,只在远方云上还有着淡金色的镶边,然后霹雳一声,天上云层翻卷,大雨倾盆,然后海面像煮沸了一般,波涛卷起如雪。他们感到船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了,两人心里暗暗惊叹一番,沈中玉却有些不祥预感,想到自己被那个二货气得忘了在出海前卜算一番,真是失策。

    张致和却想不到这些,拉着沈中玉就到甲板上去。看着客船如一叶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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