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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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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和你相敬如宾有什么意思?“

    张致和听到这个,脸上微微一红,抬头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那边有一株海棠,繁华落尽,唯有果实在枝头,过去掰了一个下来,与沈中玉一道分吃了。

    两人又在山中逛了两日,终于回去了,沈中玉道:”日子还长,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就天天逛。“

    走回到大殿处,看到龙子在殿前等着,沈中玉一边入殿,到宝座上坐下,一边问道:“如何了?”

    “慧静法师看着有些心急了。”

    沈中玉听到这个,点头道:”是该出去了。你们都跟我来吧。”说吧,他又起来,带着人从大殿后门出去。

    顺着两边游廊走下去,不一会儿就见到又是一处大殿,琐窗朱户,富丽堂皇,以前盖房子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看起来觉得颇有些暴发,沈中玉想到这里,也是老脸一红,上前推门道:”来吧。”

    然后他先一进门,只觉室内阴气弥漫,血腥扑鼻,想到了什么就转身拦着说:”还有些事,我先处理了。“

    慧静和龙子对视了两眼,听话留在外面等着。

    “先生。”只有张致和听到沈中玉语气不像往日,上前拉着他的袖子就说道:”如何了?“一进来,他也觉得不对,竟起了一种错觉:从没有像今日一样感到此处是魔宫。

    这是因为殿内虽然宽大,却不觉疏朗,反而满是阴冷,让人忍不住就要弓腰缩背缩在一处,地下是粘稠的黑血,但感觉还是温热的,人踩上去像是要被这温热烫掉脚趾。张致和定了定神,心里默念清静经,一晃眼才看到地上本来如沸水一样冒着气泡的黑血平静下来。

    但在他稍稍一放松,就感觉到四周隐隐约约、鼠行蛇爬、细细碎碎的声音,初时不管,但越听竟越觉得是人在压着声音说话,只是听不分明,越是细心听就越是听不懂,诱着人走进那一团黑暗之中。

    张致和只觉心神不定,仿佛有离魂之感,不知何时脚就抬起来想要往那边走,他赶紧向后退了一步,却一下子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感到那玩意伸出冰冷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一舔,然后就感到一阵麻痒。

    张致和一回头,沉璧出鞘,就将它捅了个对穿,然后只看到地上一个烧了一半的纸人,附近皆是纸钱,在粘稠的黑血上显得尤为诡异。他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流过,手一摸就发现刚才那玩意在自己脖子上一舔就没了一块肉,此时正流着血。

    他不敢放松,赶紧从袖囊中摸出伤药在脖子上一按,鲜血止住,新肉长出,转眼间就愈合了。他心里稍定,剑气勃发,在剑意刺激之下,伏在地上吸血的尸蛊蛆虫却一下子腾地而起,向张致和扑来,在剑气的绞杀下化为血雾,弥漫着一股子恶臭。张致和忍着臭味,在附近巡了两圈,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沈中玉弄丢了。

    明明刚才他们还手拉着手,但不知何时竟就不见了人影,他知道此时不能因为着急就乱走一气,撞到陷阱里去。因此,更是小心翼翼,提着剑,在昏暗之中摸索了一会儿,却没有再走到别处去,而是留在原地,他知道沈中玉会回来找他的。

    他在原地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觉有千载百载,心里五内俱焚一般,忍不住想到沈先生不知道如何了,我要去寻他吧。这念头一起,他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脚步声,听着轻重像是沈中玉发出的,心里不由得一喜。

    向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一身玄色的大氅,背对着自己,其姿态舒展自如,看着有几分像是沈中玉,但他心里又觉得不对,没有上前,只是喊了一句:“沈先生。”

    那人闻言转身看着张致和,险些没把他吓得跳起来,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无的脸,眼窝深陷,黝黑水润的眼珠泛着幽幽的蓝光,虽然看着吓人,却并不是丑陋,而像是粉饰精致的人偶,却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诡异可怕。

    张致和从戚寒水的记忆中早知这是九幽老祖,但是沈先生呢?他心里忍不住冒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疑心沈中玉是遭到了不测之事。

    却见到他无神的双眼看了一下张致和,一抬手勾了勾手指,四周汹涌的阴气往张致和身上一扑,张致和鼓起勇气,剑气勃发,却也拦不住如网一般的阴气,连沉璧也在呜咽一声中缩回了张致和的丹田内,然后张致和就不由自主地向他走过去。

    去到他的跟前,他的手指在张致和的脸上摸了摸,张嘴说出了一串子的话,却似是胡言乱语一般,音调古怪诡异,教人听也听不懂。

    张致和脸色古怪地看着他,感觉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指一丝热气都无,冰冷得像是尸体一样,这人难道是僵尸?但是沈先生早说过自己死时尸骨无存,这尸体是从哪里来的?再说如果有僵尸,那他的魂魄又怎么转世?

    那人听不到张致和的回答,满意地勾唇一笑,捏着张致和的下巴,就要亲上去。张致和看到他越凑越近,耗尽全身力气,憋得汗水流了一额头,咬破舌尖,向他一口鲜血吐出。

    点点鲜血落在他的脸上,却像是点火了一般。那人一下子就放开了张致和,捂着脸凄厉地尖叫一声。

    张致和没有了阴气束缚,向后急退,沉璧剑出,就向他砍了一剑。一剑斩出,室内风起,扬起一地的尘,在尘后一声就是更加尖锐的惨叫发出。

    张致和虽然看不清,舌头一顶着上颚,把血稍稍止住了,暗道有用就好。心系舌本,这舌尖血就是心头血,也被称为真涎液,富含真阳之力,对于破魔驱邪有奇效。虽然张致和和沈中玉一道胡闹多次,但是元阳未失,更是威力巨大。

    但是尘埃落尽,他就看到那人居然还站着,只是原先平整的脸此时变得坑坑洼洼的,还起了几个燎泡,看着更是吓人。

    张致和提着剑,准备和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恶斗一番,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滚!”他仿佛是听到仙乐一般,也知道不能放心,手里握着剑,用心提防眼前,但是心已经飞到不知何处去了,刚才那一声正是沈中玉所发的。

    沈中玉走上前来,正好站在张致和旁边,和他并肩而站,一手在他的肩上一搭,问道:“阿致,你怎么了?”

    张致和腿一软,险些滑倒在地,但是一把就抓住了身边的人,站稳就道:“先生,我无事。“

    “无事便好。”沈中玉道,手掌平放,手心就冒出了一朵白莲花灯,烛光明亮摇动,嘶嘶地烧着室内的阴气,本来躲在室内的阴郁血气竟自然而然地从屋内偏僻角落里氤氲而出,投入火中,被莲花灯无声地灼烧着。

    而眼前的那只不知道士魔怪还是妖鬼的东西,见到这灯火摇动,竟然也像飞蛾扑火一般散为一团阴气,扑了过来,成了莲花灯的燃料。

    张致和已是知道了这里是何处,这里是当年九幽老祖的寝殿,自然也就是当日沈先生身死道消之处,尽管先生有心尸解,但是人无不乐生畏死,不知道先生在受亲近之人背叛,只能尸解之时是何等怨愤难言。

    想到这里,他没有说话,只是握住沈中玉的手更紧了些,静静地看着莲花灯烧尽室内的阴气,这便是九幽老祖和他的逆徒留下的最后的痕迹了。

    不一会儿,阴气散尽,阳光从大开的殿门中斜透进来,驱散了他们身上的阴冷之意。张致和见沈中玉还是郁郁不乐的样子,想了想,道:“相传高陵雪死后身化金玉,先生上辈子死后的异象却是大有不同。”

    沈中玉听到这个,知道张致和想要逗自己一笑,心生喜悦,便笑道:“你看地上。”

    张致和低头一看,却险些被晃花了眼,在太阳底下,整个地面闪烁生光,仔细一看才发现原先粘稠的黑血此时竟然化成了鲜艳浓烈的红宝石,仿佛是流动的血一般。

    沈中玉带了几分得意地笑道:“不错吧,这么一大块红宝石,迟些凿了来做个屏风也能看了。”

第166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春三月,沈中玉在折下了一枝犹带朝露的桃花之后,就与张致和一道启程往昆仑去。张致和从七杀城的积雪观里找出了昆仑仙宗配给自己的座驾,配上几条金丹期的蛟龙拉车,看着也算得上是威风凛凛。

    一路上,二人在车上烹茶下棋、联诗对句,乐在其中。不过几个时辰,车驾就停在了昆仑仙宗的山门之外,然后再由开明兽带路,直接就往朝阳峰去,面见楚凤歌。

    这一百年来,昆仑仙宗颇有些流年不利的意思。毕竟在最近的一次魔劫当中,昆仑三大化神,楚凤歌重伤,杜秋娘因为强行出关也因为走火入魔而油尽灯枯而死,饱蠹子谷粱章不擅争斗,只能勉强支撑门户。直到后来,楚凤歌伤愈之后,修为境界更上一层楼,而张致和突破化神的消息也传回中原。本来还觉得昆仑势衰的众人忽然惊觉,大宗门水深呀,居然这般容易又出了个化神。

    当然了,其中也有嫉妒之人认为张致和乃是九幽老祖手把手一手□□出来的化神,不应该是昆仑仙宗的弟子。但是也有人认为,当初昆仑仙宗遭劫,九幽老祖可是刚刚重回化神就赶去昆仑仙宗护法,后来更是停留十载之久。可见,七杀城的两大化神和昆仑仙宗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近。因此,大部分人都收起了心中的隐秘心思,再次恭维起昆仑仙宗传承久远,楚凤歌师徒两真人更是雏凤清于老凤声。

    到了朝阳峰底,张致和仰望高山,正要开步上去,却听到从云外传来一声如同金玉和鸣的声响:“直接上来吧,不必步行了。”

    “喏。”张致和听到是师父声气,赶紧站直垂手应了。沈中玉在旁听到挑了挑眉,虽说楚凤歌生性孤僻寡言,但是于人情道理上还是知道的。

    沈张二人一同腾空而去,踏云而上,刚落地,就看到梅林边上静静站着的楚凤歌,可谓不老松柏质,经冬雪霜姿,清洁高介,不染凡尘。沈中玉抚平了身上冻出来的鸡皮疙瘩,和张致和一道上前。

    张致和上前两步,就跪下叩首道:“不肖徒儿拜见师父。师父长生无极,长乐未央!”

    楚凤歌低头看了张致和一眼,道:“起来。”又向沈中玉一拱手道:“沈真人。“

    沈中玉也脸色一肃,回礼道:“楚真人。”

    “嗯,请。”楚凤歌应道,然后回身就走,一路走来,袍袖不摇,行进有节。再加上身影颀长,白衣广袖,气质清冷如孤山片玉。

    在沈中玉看来,这个背影真可入画,就算昆仑日后穷了,对着楚凤歌画上十幅八幅画然后再卖出去,想必也能收获不少,敢买的人想必也不少。他想到七杀城中在一些女修手上流行的话本来看,内容非常大胆,就是自己看了都脸红。

    正在前面领路的楚凤歌不知为何觉得背上窜过一丝凉意,不由得顿了一顿,在袍袖内掐算一番,发现无事,方才继续走。

    两人赶紧跟上,一路走过梅林。到了春三月,就是昆仑苦寒,但也是春暖花开之日,梅树之下不再是积雪枯草,而是绿草如茵,甚至因为雪融之后,雪水渗入泥中,而显得比较湿滑,不小心踩深了就有一个水洼子,更显得土肥如膏。但三人皆是修行有成之人,自然是一路过去,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

    等去到正殿,三人分宾主坐下。张致和先问楚凤歌安好,再问卢问鹤。楚凤歌点了点头,道:”尚可。他下山了。“

    张致和算了算,师兄现在也要筑基了,想必正在游历当中,便道:”这便说,要下次才能见到师兄了。“语中虽有不曾相见的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喜悦,卢问鹤终于要再次突破金丹,成就地仙之体,如何不喜!

    “嗯。”楚凤歌点了点头,应道。

    做了良久,沈中玉发现楚凤歌看来实在没有多话的打算,而张致和也非常习惯师父如此安静,更是静静地坐在原地,只得亲自说道:“楚真人,我与阿致游历东海多了些见闻,愿得指教。”

    楚凤歌微微一倾身向前,凝神看着他说道:“不敢当,可也。“

    沈中玉心里叹息,感觉这大殿真的是越发凉飕飕了,可惜不曾把梼杌带来,不然还可以抱起来取暖,叹息过后,他认命地说起他和张致和经历过的关于王母的旧事,同时使出留光幻影等法术来作演示。

    楚凤歌听着看着,终于露出了两眼圆睁的惊愕之色。沈中玉眼角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忽然间竟觉有些自得,终于看到楚凤歌脸上出现除了冷漠之外的神色,真是不容易!

    但是很快,楚凤歌又调整过来,一脸冷肃,静静地想了很久,认真说道:“琅嬛花海中有三才杀机阵残卷,我曾见过。”语气虽然平淡,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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