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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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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小孩子的卢问鹤仿佛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悲惨未来,看着似乎十分熟悉的师弟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张致和却忍不住心里一酸,暗道师兄今生定要平平安安才好。

    绿萝已死,楚凤歌也没有再找侍婢,所以无人能照顾卢问鹤。张致和想了想,决定将师兄带回自家洞府养着。回去听闻沈中玉尚未出关,他叹了口气,将卢问鹤放到云床上,想到修行之人一次闭关过百年的在书中也有记载的,先生定然不会有事的。

    而在静室之内,沈中玉返景内视看着丹田内的散发着莹莹清光的法印,神识主动一触就被吞噬入其中,转瞬就化入清光之中。这莹莹清光仿佛是找到了好吃食物的异兽,如水一般蔓延开来,要将沈中玉的神识完全吞噬掉。

    若果神识枯竭,那就与未成化神的修士无异,竟连元婴之时也不如。沈中玉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着急,先是将神识完全深藏于泥丸之内,不管不理,也不作拦截,任由清光在体内四处游走。

    面对如槁木死灰一般再无反应的**,清光也停下了流窜的脚步,如一滩碧水停留在丹田之内,似是沉静的深潭一般。沈中玉静静地看着碧色如水,仿佛无计可施。最后想到刚才是是我动念探求,这清光才有反应,那如果是不曾动念呢?

    想到就做,他安定心神,一念不起,神识散乱如同雪消水流,柳絮随风,却连操控的心思都不曾起,任其自去。最终,一点如鹅毛般的神识落入清光之中,丝毫没有引起清光的反击,而是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

    神识一入其中,沈中玉仿佛去到了个新的世界,洪荒初开,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没有明暗,没有黑白,在原处混沌之中,上下颠倒,东西不分,一步踏出,仿佛远在天涯,又仿佛近在咫尺。

    再然后是一道幽幽暗暗的斧痕自天边砍出,越过了无边黑暗,仿佛要斩在自己身上,锁定了自己的神魂和身体,要将自己斩成齑粉。沈中玉一窒息,神识一动。清光如水沸腾,将那一点神识吞噬。

    跳了出来之后,沈中玉回想起刚才那一道斧痕是何等玄奥难名,似是破开一切障碍与遮盖。其本质甚至不是一道斧痕,而是切合混沌本质因而发出的一击,是专为破开混沌而设的。只是沈中玉修为不足,只能观其形,看到是一道斧痕,却不能看出其本质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阖目休息了一阵,然后就在脑中一次又一次地模拟起那一道斧痕是如何挥出,仿佛有点儿接近了,就重新进入一次那个场景,这次坚持得久一些了,可以清晰看到斧痕破开黑暗时的轨迹,但就在斧痕及身之时,心湖微动,又跳了出来。

    沈中玉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多想,索性闭目养神了。等他养好神,继续一次又一次地推敲起那道斧痕挥出的情景,一次次的失败,再一次次地重试。

    闭关无岁月,不知过了多久,沈中玉忽然福至心灵一般,睁开双眼,浑身气势凝练,锋芒毕现,一挥手,一道剑法斩出,在用无形寒铁修成的静室墙上斩出深深一道剑痕。他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想到阿致应该不会怪我拆了他的房子吧。

    他静了静心,神识重新渗入清光之中。这次顺利地支撑过了斧斩开天的一幕,本来昏暗混沌被斧头完全劈开,第一次有了光暗,黑白。缓缓流动的混沌元气被斧痕搅动,化为与之完全不同的暴烈激荡的太初元气。沈中玉看到太初元气产生、扩展,渐渐充盈整个混沌之时,不知为何竟产生了无言的感动,这便是道生一。这是开天辟地之时。

    心潮起伏之下,他很快又眼前一黑,一睁眼又只能看到静室内的四面墙壁,低头暗笑,就算是神识枯竭,法力耗尽,我也要看清楚这开天辟地,大道运行。

    他阖目静修了很久,方才稍稍平静下来,但也不敢妄动,想到曾看过的《玄关显秘论》里的睡功诀,自然也就”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

    等睡饱之后,精神完足,这睡功诀颇有修养神识之效,沈中玉暗笑,以后可以慢慢来了。神识再入其中,看着天地初开,鸿蒙未判,阴阳未分,唯有太初元炁在其中剧烈地起伏震荡着,渐渐太初元炁在相互作用中生出了地水火风四象,但仍不曾有时间和空间,因为地水火风都在不停暴烈而疯狂地碰撞着,翻滚着。

    于太初一炁中而有精灵,生而能言,长而颖悟,了悟天道,自号为道人。

    四周是此起彼伏的洪水和熔岩,天上是丝丝苦雨以及雷电落下。沈中玉感觉自己则像是一个虚影,又似是一个旁观者,可以轻轻巧巧地越过不断构成,但又不停碰撞碎裂的空间和时间,清清楚楚地看到在这恶劣幽暗的环境当中的一座金桥。

    金桥之下,地水火风如同湖面无风,波澜不兴,就连苦雨雷电都避开了金桥,落在桥外,一道金桥,一面平湖,如同阳春三月,小桥流水,在这般恶劣环境中显得诡异而和谐。

    桥上站着一个皓发童颜的道士,背着手看着金桥之下。忽然间,一个女子从地水火风构成的湖面中冒了出来,一头黑发半挽着披在脑后,身上连一丝衣服都不穿,身材曼妙有致,此刻正诱人地扒着桥栏上,对那个道士说道:”你是什么?“

    “我是个道人。”

    “何谓道人?”

    “悟道传道之人。”

    “我要阻人成道以证道,那我是什么?”

    “你是魔。”

    “道人悟的是什么,为何不开悟于我?”

    “那好。我悟道,你阻道。若你成功,这便是你的功果;若我得道,你与我为奴万载,可否?”

    “好。”女子爽脆应道,显然智珠在握。

    “你上来。”那个道士一伸手,直接拉着她的手臂把人拉了上去,盘膝坐下,将人放在膝盖上,说道:”那我就开始说了。“

    这时候,沈中玉终于看到了那个女子的相貌,艳而不俗,媚而不妖,竟是从来未曾见过的雍容绝色,此刻在这昏暗洪荒之中像是发着光一样明艳照人。然而在她身下不是双腿,而是长长的乌黑发亮的蛇尾,上面还长着尖锐的棘刺,看着十分吓人。

    所以,这看着像是当日大极乐天阻道鸿钧时的情景?沈中玉想到这,忍不住心里一阵战栗,他对于这样的上古秘辛毫无兴趣,还有点儿担心这些消息听多了会被大能灭口。

    战栗之下,他被这样可怕的消息吓得跳了出来,沈中玉看了看周围的四堵墙,感觉稍稍安全了一些,想必这些事迹能流传下来,他们应该也不介意的吧。

    再次进入这个清光之中,看完以下发生的事,沈中玉不由得为自己龌蹉的思想感到羞愧了,鸿钧道人抱着大极乐天在非常正经地论道。大极乐天不愧明妃之号,果然是聪颖灵敏,虽然是天魔出身,但很快就能兼修太初之道,顺利地将地水风火转化成最本初的太初元炁。

    同样在旁听的沈中玉自觉获益良多,暗道真是天大的造化,不知道多少修行人愿为此一死了。

    论道既毕,鸿钧手决一掐四散的太初元炁,聚拢在他手上,化为一串华美晶莹的璎珞。沈中玉一见,眼神一凝,这串璎珞之中内含的符印法诀分明就是他丹田之内的法印。

    他强忍着心潮起伏,神识被吞噬的痛楚,看着鸿钧将这串璎珞戴在大极乐天身上,道:”此名伏魔印,你输了。“

    沈中玉神识已然被完全吞噬,一睁眼发现自己又跳了出来,原来伏魔印是这般来历,他先前见到大极乐天投影下界,施法无碍,应该是将之完全破除了,暗道再看下去应该就只能知道应该如何破法了,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抖落了身上的浮沉。

    再次进入,他看到的就是大极乐天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练成伏魔印的情景,每一次的练习都有不同的感悟,沈中玉也同样感觉到了。虽然这些感悟都不是自己的,但是能看大能施法心得,日后也能少走很多弯路。

    再之后,就是大极乐天掐诀用伏魔印将自己打落的情景。沈中玉从中跳出,若有所思,莫非从大能施法的痕迹可以追溯到大能传承所在?不过,一般来说,受此一击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吧,他想到大极乐天曾经的练习对象们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果自己不是有张致和在后补刀,将大极乐天的投影斩杀,自己也死了,也无从知道这样的事。

    “呵……”玉衡轻笑医生,道:“好了,我陪你解决了这事,到你陪我了。”

    玉枢闻言一皱眉,道:“只怕不是这么简单。”

    “恩?”

    “先去别处再说吧,此地不宜久留。”

    “也好。”

    时值七月,开封城里几个书生正好穿着蓝衫儿,摇着折扇儿,哼着诗儿经儿,摇头晃脑地登山赏景,不巧碰着了夏日的阵雨,便索性躲进了佛塔,登顶远望,却看到黄河万里波涛上漂浮着一个木筏,木筏上一个白衣剑客抱剑盘坐,一个穿着玄色衣裳的人枕在他膝盖上。这些书生见那一叶木筏在波涛翻卷中出没,竟是再平稳不过了,他们再想细看,却发现见不到了。

    这二人自然就是玉枢和玉衡二人。玉衡自出山以来,已然剑试诸大派,而今中原的打过了,他就欲往东方,扬帆出海,去挑战海外蓬莱、方丈诸仙岛的仙人剑法。之前他应玉枢之邀,去斩了镜花神女,现今自然要继续自己的旅程。玉枢对此也无可无不可,他本来就是游历,两个人和一个人有甚区别,再说莫寒和方轻崖乃是夫妻,自然也有研究合击秘技,同样也传给门下了。因此二人联手,就是面对等闲的,如药成金丹,或夺兽丹为金丹的修士也有一战之力。

    玉衡感觉到膝盖温热的一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玉枢散开的黑长直,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继续抱着剑,道:“你之前说要说的话呢?”

    玉枢勉强动了动眼皮,拉长了声音道:“哦……”然后才正色道:“我自出万花谷以来,不过两日就留意到这事。我初时以为镜花神女只是梦中之神,而今看来不只是如此,还是虚幻、梦幻二道□□的女神。你说她会这么容易就被了结了吗?只怕是弃车保卒而已。”

    “我也觉得不会,刚才砍下去,我砍到的也只是这个洞天法宝的元灵而已。我自己的剑我清楚。”

    “是呀,且别说这个。还有一点就是,这镜花神女为何要惹我呢?她本是梦君,梦中证道可,抑或在梦中引人入正途可,发为梦兆亦可,总是修行正路,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呢?难不成只是急功近利?”玉枢道,玉枢对镜花神女上心也是因为暂住洛阳之时,在此驻守的外门弟子回报道连着好几家人都出现了离魂之症,他方才上了心,再细查才发现这梦中神女的消息,竟是梦中证道之法,本来梦中点化,或为梦兆,总是正道,而这神女却是将凡人神魂完全扯入梦中,以此构建梦中神国,实在是可畏可怖。

    玉衡擦了擦剑道:“ 按你这般说,她简直是有心要引起你的注意了。“

    “这才是我所忧心的。我们修为有成,自然是无梦的。但门中其他人呢?她能够从这些弟子的梦中知道多少隐秘?”

    玉衡肃然道:“既如此,你可和师门传信不成?”

    玉枢半撑起身来,道:“早就传信了,还是用得密文。只是我心里始终担忧得很。”

    玉衡尚未答话,却见空中一只纸鹤飞来。玉枢伸手接过,展开看到就道:“老师说这事暂时不用我们管了。好了,我可以陪你出海去蓬莱,笑一下给我吧。”

    玉衡低头,努力扯了扯嘴角。

    玉枢举起袖子掩着脸道:“你这笑的忒碜人了,我是你师兄,不是你仇人呀!”

    玉衡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玉枢脸上的酒涡道:“你笑来给我看。”

    玉枢酝酿了一下,向着他,唇角勾起,微微一笑,不是冷笑,不是嘲笑,而是浅浅的,极温和的笑容,像是漫长冬季后听到了第一声春雷,像是闷热夏夜之中感受到了一霎雨落的清凉,带着自心底蔓延开来的喜悦而笑,极浅却极有感染力,让人忍不住也为此而欢喜。

    玉衡被这一晃,仿佛听到了春日野地里花开的声音,一时呆了,此刻方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玉枢见玉衡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发愣,不由有些疑惑,忍不住又笑了,却是带着善意的调侃的微笑,却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他发现玉衡依旧如此,还有越发呆愣下去的趋势,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道:“别盯着我看,我再睡会儿。”

    玉衡握了握自己手中的剑,感觉到剑身金属的冰凉,心里平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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