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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不能多放,要马上清理掉,这点,葡萄牙人的联合军队都知道,所以他们打着火把,漫山遍野的搜索尸体。
居然就这么停下来,不再进攻了。
这让张强感到一丝毫的意外,难道他们等着让自己这一方做好准备再进攻吗?
趴在寨墙上,望着远方,望着原野上,后方大营的进攻也停止了,没有火器的残余,守卫大营的士兵还是很给力的,把葡萄牙人的杂七杂八的部队给打退了,远处大营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除了葡萄牙人杂七杂八的进攻部队包围大营的火把,大营里面没有一丝毫的动静。
连一声战马的嘶鸣都没有。
而张强这一方的营寨李光地那边的也是如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苏正清的营地就像张强这边一样,依然火把环绕,把寨墙前的每一个地方都照的灯火通明,不给敌人一丝毫的可乘之机,偶尔还听到一两声的呵斥声从远处的寨墙上响起,还能听到弓弦嗡嗡作响的声音,这肯定是寨墙上的弓箭手借着火光,对企图接近寨墙的敌人进行还击或者威慑了。
南方的热风吹来,远处敌人扎下的营地灯火通明,远处焚烧尸体的灰烬落在身上,让人心里都有些阴暗,士气显得有些低落。
“大都督,战斗了一天,士兵们都累了,不能这样绷着,得让大家轮流休息。”张强的枪骑兵营长道。
“看情况,敌人今天晚上是不会进攻了,也好,让士兵去休息,三分之二休息,三分之一的士兵值守,两个时辰以后,三分之一的士兵换岗,三分之二的士兵休息,天明之前,每个人睡两个时辰,我倒要看看葡萄牙人在捣什么鬼?”张强道。
“大都督,不如你先前休息,这里由我们轮流值守。”枪骑兵营长道。
“也行,注意看着,如果敌人进攻了,跑来叫醒我。”张强也累了,将值守的任务交给枪骑兵营长就下去休息了。
在一个避风的地方找了干燥的地方,张强就和衣睡下了。
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现在的处境,凭着警卫团三千多人,加上那些白天打战的时候看起来很勇猛的明军辅助,他有能力即便打不赢敌人,也能安然退去,之所以还呆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的事情,他必须解决掉,或者弄清楚葡萄牙人,以及泰西人联军是否和清军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样的棋会不会影响到自己和整个反清的大明力量的安全。
毕竟清军人多,葡萄牙人和泰西人联军的战斗力也太强,可以说除了华夏军和孔有德的火器部队,孔有德的火器部队是因为人多,兵力多,就是这些葡萄牙人的泰西联军战斗力最强了。
强大的力量总能搅动局势,哪怕是一点撬动,也能让华夏军损失惨重,偏离华夏军正确的轨道,所以不得不防,不得不亲自过来。
这是一盘大棋,论下棋的本事,张强肯定下不过这些历史牛人,尤其是洪承畴这些人。
带着无数的念头,张强沉沉入睡,睡梦之中,张强仿佛回到了自己前世,一如以往,玩着游戏,写着扑街的网文,看着众多扑街网文,梦想着自己能有一天也赚到足够的钱,也成为大神,不仅改变家里的生活状况,也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还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一个或者两个可爱的小孩在自己膝下欢快的奔跑着,看到他们幸福的脸盘,可爱的表情,张强的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突然画风改变,孩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摇着他的肩膀,“爸爸,爸爸,妈妈,妈妈发疯了,他杀了弟弟,杀了弟弟,还有一个男人,他搬走了咱们家的所有东西,他还提着刀进来了。”
张强蓦然醒悟,看到妻子和一个男人走进来,将自己儿子的尸体丢在自己面前,然后冷冷的说道:“张强,这些年嫁给你,你也享够福了,我的女人你也用了几年了,该付点使用费了吧,这两个孩子就算利息了,把你所有的财产交出来,还有着房子的归属,来,按个手印,说着抓住张强的手,就要按手印。
张强拼命的挣扎,挣扎,再挣扎,却总是挣脱不了,女儿扑上来,又踢又咬,女人一把扯过女儿的头发,一菜刀将女儿劈成两半,然后随手一扔,对张强恶狠狠的说道,快签,要不然连你一块杀。”
张强的不配合激怒了男人,一刀扎在张强胸口上,张强感到自己的鲜血喷了出来,生命在流逝,女人一刀劈在张强头上,张强顿时血流如注,整个脸都疼的抽搐着,口鼻都歪斜了,但女人依然不依不挠,抓住张强,摇晃着,“快说,这些年的家产都放哪里了?那些卡的密码是多少?”
男人在张强屋子里面翻箱倒柜,一本本张强以前喜欢的书被扔了出来,明史,唐志,二战史,名将录,如何写作,作文,名作欣赏,小说月报,神鬼志异,科幻月报,山海经,唐诗三百首,政治经学,世界离婚案件案例分析,男人和女人,幸福的家庭,人类繁衍史,人性概论,战争与和平,血煞。
“哈哈哈,幸福的家庭各个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哈哈哈,我是个不幸的人,所以我没有幸福的家庭。”
男人一脚踹翻张强,“你大爷的,文绉绉的,这个世界上哪有钱靠谱,快说,你这几年的积蓄,你那几部书版权费都在哪里,都去了哪里了?告诉我。”
张强流着血,一喘一喘的,眯着眼睛道:“我宁愿喂了狗,也不给你们,我都捐了,品行优良的孩子有一个,我给一个,但像你这种人的孩子,我一个也给。这就是我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我都是大神了,赚的也不少了,生活依然这样平淡,没有大房子,没有车,只有这一套房子的原因了。就我一个人,就两个孩子,一个老婆,钱够用了就行了,没有必要留那么多钱。”
“该死,你想过我没有?我的幸福生活,我的八块肌肉男,我的游艇,我的海边房子,我的私人飞机……”女人摇晃着张强的恼怒的说。
“呵呵,看你平时清秀雅致,原来也是装的,原来你早就看不惯我这个老男人,……不用想了,你这样的女人就该下地狱,幸福生活是什么,是男耕女织,是子女承欢膝下,是老婆贤惠,是丈夫忠诚,你这个女人,该死哪去,死哪去——啊——”张强刚说完,女人一刀捅到胸口,张强彻底死了。
“啊——”张强惊叫一声,猛然翻身起来。
“大都督,大都督,你怎么了?”张强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十几支火把照亮的范围内,自己的重要警卫团将领都在围着自己,担心的看着自己。
“哦,原来是一个梦,”张强惊魂未定的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心安了。
至少目前还有忠心的部将,还有华夏军,还有一片令人羡慕的基业,而不是被后世的狗男女害死。
猎骑兵营营长递来一杯烧开了的水,张强喝了几口,感觉睡觉时候流失的身体热量恢复了过来,头脑有些清醒了。
“玛德,后世的生活环境,对于他这样的破落男,可真是险恶啊,还不如现在刀光剑影,枪林弹雨来的直爽一些,死了就是死了,伤了就是伤了,直来直去,哪像后世,老婆都像是别人埋伏在身边的间谍,想要一个安详的幸福的小家子生活都很难。”
“大人,你说什么?”众人不解,龙骑兵营营长问道。
枪骑兵营长道:“大人可能还没有从噩梦中醒来。”
斥候营营长担心的说道:“大人,你不能有事啊,要不然咱们华夏军可是不好了。”
张强站起来,突然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这才发现,自己躺的时间太长,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有些部位都变得冰冷了起来,很多地方都僵直了,摇摇头,苦笑,还真是什么细节都得注意了,以后不能就这么和衣而卧,地气阴凉,把人都给冻坏了。
活动了一下身体,对斥候营营长道:“有什么情况?”
斥候营长道:“李光地所在的营寨估计有事情,很长时间没有传来消息了,敌人在半个时辰之前试探着向苏正清的营地发动进攻,但只是攻到营寨一百米距离就撤退了。”
“另外,大营哪里,敌人从后半夜就开始攻打,一直枪声不断,到现在还没有停止,估计大营那边损失惨重,很可能到天亮的时候被敌人攻破,毕竟哪里的兵力也不算太多。”
张强登上营寨的望楼,朝着大营方向瞭望。
果然,哪里杀声震天,火把连绵不断,到处都是火光。
而李光地的营地却安静无声,没有火把,没有声音,好像一座死营。
而苏正清哪里彻夜灯火通明,火把照亮了四周,敌人没有机会攻击,华夏军联络的斥候不时的挥动火把,用火光旗号传达相安无事的讯息。
(本章完)
第392章 密谋2()
静谧的葡萄牙人营地后方,一队清军悄悄的来到泰西人联军大营。
一队清军骑兵小心的把他们引入联军大营中间的中军帐篷之内。
中军帐篷内,桌椅板凳俱全,一帮金发碧眼的泰西人围坐在圆桌前,圆桌上点着几根华夏出产的猪油蜡烛,扑腾的火焰冒出幽蓝的光芒,火焰外围扑腾着黄色的火苗,将整个帐篷内的黑暗驱赶出去,看到清军来了人,几人人站起来,一同迎接这位清军的代表。
当然清军的代表不止一位,而是四位,头前哪位,如果田斌在此,一定能认得,冯铨,主持淮安府清军火器打造,并且参与洪承畴的清军机密的大人物。
后面那几位,就没有人认识了。
倒是旁边这位,桌子边的泰西人都认识他,那是孔有德之弟,孔有性,大家都熟悉。
孔有性对中间的哪位泰西人道:“施保罗总督大人,这位是我大清朝派来的特使,冯铨,冯大人,乃是太子少保,一州总督,很是尊贵的贵族。”
施保罗总督拱手学着明人的方式,“冯大人,有礼了。”
冯铨道:“哪里,哪里,施保罗总督见外了,”说着道:“这是我的随从,扬州府水师提督黄梧,黄将军,这位是,淮安府巡抚陈矢崎,陈大人,以及,琼州府参将马得力。”
“各位大人,请坐。”施保罗总督对几个人道。
“这几位是?”冯铨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亢不卑的问道。
“这几位乃是友邦国在远东的总督,”他指着身边一位道:“这位是荷兰总督楑一总督,宝岛上的赤嵌城就是楑一总督的地盘,是他们荷兰人的,如今被华夏军占领,所以这是咱们的铁杆盟友,对于华夏军有着不一样的仇恨,共同的述求。”
“这位是西班牙总督弗朗西斯·科·哈维尔,是新任西班牙在马尼拉的总督,他决定加入我们讨伐你国叛匪华夏军的战斗。”
“这位是英国在印度的总督,麦孔杰阁下,对于大明不断渗透东南亚的行为,他感到十分担心,因此为了节制此种威胁大英帝国殖民地的行为,他觉得应该严厉打击,彻底把对手从这片土地上抹杀。”
冯铨看到一旁的一个东方人面孔的矮个子,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萨摩藩大明,德康家一,是日本大名,他觉得明人在日本已经极大的影响到了日本人的生存,明人太聪明了,如果不加节制,日后日本都会是大明的了。”
冯铨看向他们身后站着的黑白,灰,矮个,瘦小的几个人,奇怪的问道:“那几位呢?”
施保罗笑道:“不值一提,他们都是我们从东南亚以及南洋雇来的雇佣兵首领,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都是大明原先的属国的民众,他们感到他们在大明的压迫下,已经无法生存,只能为我们来卖命。这明朝残余分子,保皇党他们也不希望让这些人再崛起,否则东南亚必将陷入一场人伦悲剧的场面。相信我,他们都是爱国分子,比起大明那些爱国的贼人,要好一千倍,他们用他们的鲜血捍卫了自己生存的权利。”
冯铨愕然,即便他是大汉奸,但他的内心里面还是有着一个大明人的道德传统,也许为了覆灭大明,为了自己的官位,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能做出很多违背本身道德的事情,但面对更加无耻的施保罗总督,他突然觉得自己更加肮脏的,而即便自己再肮脏,也不如眼前这些人肮脏,能把侵略别人国土,说的如此正大光明,说的如此正义,如此大义凛然。
他感觉到有些恍惚,不确定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幻的,也许存在才是真实的。
双方介绍完落座,施保罗道:“冯大人,我们可是为了帮助你们打败明军残余势力,保皇党才行动的,你们能给我们什么回报?”
冯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