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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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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润泽明显是把丁四这番话听到心里,他脚下一滞,嘴里念念有词,结果差一点碰到一棵柳树上,胡润泽脚下轻轻一晃,赶紧将身形收住,眼睛却闪闪发光,盯着丁四说:“大人,我受教了。原先我倒颇羡慕你的风光,但现在才知道,在大人心里面,竟是坦坦荡荡,毫不在意这些东西。”

    丁四跟胡润泽这段时间来,觉得胡润泽倒是不错的苗子,反应迅速,脑袋又灵活,身上拳脚功夫也不弱,因此起了栽培的心,现在看到胡润泽果然不负自己的期盼,心里不禁极是欣慰。他点头对胡润泽说道:“你能想到这些,我心里颇为高兴。咱们人生一世,虽可能做不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但也要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富贵功名,都是身外之物,像咱们做了捕快,如果得了上面的嘉奖,受到了百姓的赞扬,那自然是很好的事情,但如果没有得到这些,甚至是受了委曲,也不用怨天尤人,咱们想要做什么,心里自然明明白白,只要咱们觉得自己顶天立地就算对得起这人生一世了。”

    胡润泽听丁四字字都是肺腑之言,又想到跟着丁四的所见所闻,禁不住热血沸腾,大声说道:“我懂了,丁大人,做人就像山间青松,或者有风雨雾岚,或者有花香扑鼻,但青松依旧笔直向上生长,不为外物所动。”

    丁四看他年轻的脸涨得通红,眉眼间神采飞扬、精神勃勃,心里不禁想道:这个年纪真好,满怀热情,就像一团火,一点就着,一点就透。他拍了拍胡润泽的肩膀,对胡润泽说:“润泽,做个好捕快。”

    胡润泽连忙重重点了点头,他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走了会儿,忽然慢了下来,嘴里说道:“大人,你觉得汪之洋跟这个案子有关联吗?”

    丁四本落在他后面,见他停了脚步,几步赶了上来,对胡润泽说:“我心里只是觉得有几分奇怪,但一个风筝又没办法就定下来汪之洋就跟这大印丢失就有关系。不过,润泽,你要记住,咱们在遇到线索时一定要大胆地怀疑,小心地求证。”他看胡润泽一脸求教的样子,就解释说道:“大胆怀疑一切值得怀疑的人或事,咱们才不会放过那些作恶的人,但一定得有确凿的证据,这样才不会冤枉那些好人。”

    胡润泽又犹豫着说道:“可是我看那汪之洋,人品相貌都是一流,如果要怀疑他作案,又觉得有些为他可惜,他偷知府大印做什么,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又不能当钱花。”

    丁四边走边说:“润泽,这好人坏人哪能从脸上可以看出来,再说,如果案子不是他做的,自然不会有证据指到他身上;如果这案子是他做的,他做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胡润泽忽然又想起一事,嘴里叫着说:“大人,这是胡大人给咱们规定的第二天时间了,眼看着今天又过去一半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丁四利索地说道:“咱再到窝棚去一趟,看能否碰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三五 争执() 
三五争执

    林家宅子里一片安静,几棵高大的香樟树将上屋三间房笼罩起来,阳光穿过树叶筛下片片金黄,落在大红的瓦片上分外耀眼,墙角的虞美人开得正艳,风一吹就是花枝招展的一片,将院子妆点得春意盎然。

    上房厅子里,林正道坐在条几右侧,脸上眉毛皱起,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而本应是林府管家的左叔坐在条几左侧,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他左侧一张条凳上,玛瑙嘴唇紧绷,神色坚定,喜鹊站在她身后,一副无从适从的样子,一会儿看看林正道,一会看看左叔,一会又低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还是林正道先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他声音虽小但却颇为坚决:“不行,大小姐,我不同意你这个提议,这未免太荒唐了。”

    玛瑙清脆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林大哥,这又怎么荒唐了?我爹派咱们出来,就是让咱们跟朝廷派来的人能走得近些,这丁四虽是捕快,但心思细致、有勇有谋,难道你要咱们放着丁四不理睬,反而要亲近吴海那个糊涂虫吗?”

    林正道顿足道:“大小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吴海只会纸上谈兵,恐怕还没等咱们得了他信任,就被他一根绳子捉了去,丁四是不错,为人仗义,又聪明能干,但咱们要得了他信任也不定非要用这个法子呀?”

    玛瑙反问道:“那咱们要用什么法子?这个法子有什么不好?”

    林正道坚持道:“虽然现在没有其他的法子,但现在咱跟丁四有了接触,像他调查寒易的底细、夜探张知府女儿闺房等事,都是找咱帮的忙,说明对我们还是信任的,咱且慢慢等了机会,对他大力帮助,依丁四的为人,他和咱们定会走得越来越近,那时候咱们就有机会了。”

    玛瑙并不同意林正道的话:“林大哥,现在有了机会,为什么咱不能抓住,那丁四现在正在忙碌大印丢失之事,但又不想放过怡红阁如花坠楼的事情,那天我答应替他探听消息,能看到他也是无比高兴的,既如此,咱就帮他这个忙,他心里定会把咱们当成自己人的。”

    林正道听完她说的话,就像吞了中药一样,脸皱成一团说:“可是,大小姐,咱就算帮他这个忙,也不用你到那种地方打探消息,如果帮主知道了……”

    这两人说得甚是奇怪,听话里内容仿佛并不是普通的兄妹关系。

    玛瑙不等他说完,截住他话说:“我爹知道了又怎么了?林大哥,我就是想到怡红阁潜伏几日,又不是当真去做那营生,凭我的身手,你还怕我在那里吃了什么亏不成?”她嘴里说得满不在乎,脸上神色也是淡淡的。

    林正道有些狼狈,他把目光转向左叔,好像期盼他能说服玛瑙一样。

    左叔收了不住在条由上弹敲的手指,脸上不再是当初一脸忠厚、老实巴交的样子,他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愈发衬得他肤色有些黝黑。左叔也不看两人,但嘴里的话却是说给两人听的:“你俩都看好丁四人品?”

    林正道和玛瑙都点头不已。

    左叔又问道:“你们觉得丁四能顺藤摸瓜,最终实现咱们所想?”

    林正道有些犹豫,玛瑙却坚定地说:“那是当然。”

    左叔看了一眼玛瑙,问道:“大小姐,你为何如此笃定?”

    玛瑙神色恍惚了一下,编贝一样的牙齿又抵住嘴唇,轻轻说道:“我就是信。”她声音像是被墨印开的纸一样,模糊而又坚决:“若不是他,还有可能谁?咱既然有了这个心思,肯定要不遗余力地试一场,我也知道我爹派咱们来,咱们责任重大,但咱们若不全力以赴,若不跟他肝胆相照,他凭什么信了咱们?咱们的筹划又怎能成功?”

    一句话说得屋子几人动容不已,左叔深深呼出一口气,点头说道:“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才又往下说去:“玛瑙,你果然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了,这话说得有理,咱既然指望丁四能够按咱们所想的行事,肯定要不遗余力接近他帮助他,咱既然把宝押在丁四身上,就不能再三心二意、犹豫不决。”他这话出口,林正道也是点头不已。

    这时,忽然玛瑙身后的喜鹊涨红了脸,大声说道:“左先生,林大哥,小姐,实在不行让我去吧,小姐说得对,若要是打探消息,青楼之地再没有女人去最合适,让我扮作扫地倒茶的使唤丫头吧,反正这都是做惯的事儿,肯定不会露馅的。”

    玛瑙闻声不由跳了起来,一把拉住喜鹊,满脸都是不同意:“喜鹊,这断然是不成的,不是我不信你,你见了生人就束手束脚,恐怕你没把别人的底细打听到,别人先把你底细给探了去。”她生怕左叔和林正道答应了喜鹊所请,忙不迭地说道:“我知道虽然大家都惯着我,但我也不是没吃过苦的,再说,你看我这肤色,也不像是深宅大院里养的小姐,大不了我再把自己扮得难看些,怡红阁肯定不会有人怀疑一个下人的。”

    她这番话一出,林正道倒不由“扑”一声笑了出来,左叔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林正道一边笑一边说:“我怎么记得帮主这次派任务时,有人说,虽然我黑了点,但谁说肤色黑不像娇生惯养的小姐呢?或者不一定就是生来黑呢?怎么大小姐现在会自相矛盾了呢?”

    玛瑙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情急之下不由脱口而出道:“林大哥,是你自己不好,穆姐姐本来要跟你扮作夫妻的,是你自己心里放不下……让我爹换个法子,我爹没办法,只好找人扮作你妹子。你想,哪有单身男子三十岁一人守着一个宅子的,要没有我扮作你妹子,那丁四如此机灵,肯定早就有疑心了。”

    这句话一出,林正道神色不由一滞,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玛瑙看他如此表情,不由咬了一下舌头,深恨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这时就听到左叔说:“你们两人不用争了。”两人一齐向左叔看去,左叔神色里似乎已经有了主意:“大小姐既然答应了要帮丁四打听这个案子,咱们肯定要下了本钱,替丁四查查这件事情。至于大小姐所提出来要扮作下人,潜在怡红阁里——”他话音一落,不再往下说去,玛瑙只觉得心都跳快了几分,两眼里闪着急切地光盯住左叔,只听得左叔终于又说了下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地方要探听消息,男人确实没有女人方便。”玛瑙听左叔如此说,心里觉得大喜,脸上不由绽出一丝微笑,就又听到左叔说道:“但青楼本就是龟蛇混杂的地方,更别说出了这样诡异的事情,那如花向知府暗中说有秘事相报,肯定有不寻常的事情,至于是不是就是弄月所说之事,恐怕还不敢完全下结论,而如花在见到吴海之前,又无故被人推下楼摔死,这里面也是有名堂的,丁四既然怀疑有人先用暗器杀死如花,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既如此,那怡红阁肯定有高手隐藏,因此,就让喜鹊和大小姐一齐扮作下人藏身怡红阁,也算是有个照应。只是我听说吴海给丁四五天时间,让他查大印丢失之案,如果再无进展,就按先前的定论回京,所以,大小姐和喜鹊要抓紧时间,至于这边,我和正道也会多想想办法,让事情按咱们的设想发生。”

    一席话说话,几人都觉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不少,玛瑙和喜鹊相对看了一眼,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三六 线索() 
三六线索

    春风吹遍了泉州府各处地方,到处都是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样子,可是**畔的窝棚区却像被春天遗忘了的角落,这里只有低矮的窝棚,难闻的气味,衣衫褴褛的人们,没有绿叶和鲜花,也没有笑声和喧闹声。丁四和胡润泽走在余晖里,他们的鞋子沾得满是泥,甚至长衫的下摆上都零星溅上了泥,他们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嘴唇也有些发干。他们在窝棚区待了一个下午,如同过滤一样问遍了这里所有可以询问的人,大家都不知道赵老娘一家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赵老娘一家去了哪里,在这里,大家只关心要填饱肚子,连有病了都要听天由命,他人的去留死活是不足挂齿的,赵老娘在这里带着三个孙子,周围的人一样活着,赵老娘和三个孙子忽然间不见了,周围的人也是一样活着,一样艰辛地活着,在他们心里面,忽然不见了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就交了好运,再也不用待在这个贫穷而肮脏的地方了。

    丁四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脸上不禁露出失望的表情,找不到赵一汉的老娘,寒易的线索就断了,到底是谁带走了他的家人?是不是赵一汉的家人在别人手里,所以寒易也就是赵一汉便只好按别人嘱咐说了一番鬼话,然后又当着人的面自杀?如果一切是这样的话,那背后的人是谁呢?是张汉生吗?如果是张汉生的话,只是为了掩盖大印失踪不至于如此冒险吧?官员遗失大印,朝廷自会按情节给予惩处,不过最多也就是罚几个月的俸禄或是考核时受些影响,更何况这大印丢失之事已经被自己和吴海知道,再怎么遮掩也无济于事,把寒易仓促拉过去顶案只是画蛇添足,张汉生有必要这样做吗?如果不是张汉生的话,那天要抓寒易的布置只有吴海、自己、张汉生和常如玉知道,除去吴海和自己,是张汉生还是常如玉走漏了风声呢?

    一个个巨大的迷团将丁四的脑袋撑得满满的,他抬头看看挂在天边的夕阳,它仍是发着黄色的光芒,丝毫没有因为黑夜的到来就就黯然失色,即便太阳下去,还会有月亮升上来的,日月交替,这世间总有一丝光亮,刺穿这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人心安,不至于被黑暗所吞噬。

    丁四和胡润泽走上了大路,路两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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