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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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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重。”歌声依稀远去,少年脸上露出赞赏的表情,嘴里喃喃一会儿,看看太阳,又慌着向前赶去。

    待到郊外一处杨树林中处,少年终于慢下脚步,探头探脑向里看去。树林里光线斑驳,风吹起有“沙沙”的声音,伴着蝈蝈此起彼伏的叫声,竟也显得热闹异常。少年刚站定喘气,树林里便闪出一个人,嘴里叫着:“四哥,我在这里。”

    听到喊声,丁四向前迎去,眼前这人身材魁梧、肤色微黑,年纪与丁四不相上下,面带憔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到好友神情萎靡、无精打采,丁四暗叹一声,还是开口安慰道:“天雷,你且放心,熊伯母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

    原来,七天前,北京城出了一件怪事:聚义镖局熊掌柜熊平顺之妻冯月娥神秘失踪。据家里婢女讲,头天晚上主母还督促下人关好门窗、小心火烛,第二天过了巳时还不见主母起床,婢女才发现房门虚掩,室内一切如常,而冯月娥却不知所踪、音信全无。此时熊平顺正好走镖在外,只有熊天雷在家,家人一边惶惶报官、遍贴寻人告示,一边急急飞鸽传书,告知熊平顺速速归家。

    听丁四提到母亲,熊天雷微红了眼眶,聚义镖局这两年做得风声水起,熊天雷自出生也是锦衣玉食,哪经历过这种情形,眼前母亲失踪、父亲又出门在外,熊天雷担心母亲却又无人商量,整日里忧心忡忡,本来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此时却身心俱累、疲惫不堪。

    见熊天雷这副情形,丁四迟疑着问道:“天雷,你爹还未回京?”

    熊天雷黯然失色道:“我爹这几年不如为何经常随镖队外出,我娘常劝我爹不用那么拼命,我爹却只是一笑置之,不过昨天有消息传来,我爹正快马加鞭往回赶,但到京城还得三四日。”

    丁四又问道:“五月初七那天,你娘可有异常?”

    熊天雷的眼泪滴下:“五月初七那天晚上,我娘还叮嘱我勤练拳脚,早日顶起门户,说我爹赤手空拳创办镖局,为镖局费心颇多……”

    话语至此,熊天雷禁不住失声痛哭。

    丁四心有戚戚,却又不知如何开导熊天雷,只好陪着伤心。

    过了一会儿,熊天雷终于忍住哭声:“四哥,是不是我爹在外面惹下了仇家,他们趁我爹外出,便伺机报复。或者是有人看这两年聚义镖局颇为兴盛,将我娘当作肥羊,想做一票生意。但为何……为何至今仍杳无音信,我娘到底是生是死……”

    提到母亲安危,熊天雷以手握拳,击在一棵大树上,竟把树枝击得晃了几晃。

    丁四略有迟疑,想了片刻,仍将话说了出来:“天雷,此事颇为蹊跷,熊伯母并非弱质女子,听说室内仍安然不乱,全无打斗痕迹,或许有其它隐情。”

    冯月娥虽年近不惑,但自幼习武,若与两三个寻常男子过招,也是胜多输少,加之熊平顺出镖前,为护家宅平安,特安排家丁夜间加强巡逻,若有异常,家丁必有知觉。可当晚一夜无事,第二天冯月娥竟不翼而飞,事情传开后,莫说左邻右舍颇觉稀奇,就是报至官府,也毫无头绪,只是传令下去,使各捕快明察暗访,看有何消息。

    身为捕快,丁四自是知晓其中经过。昨日酉时,熊天雷使人传信于他,说有要事相商,约今早在此相见。眼见好友如此变故,丁四自是不敢耽误,一大早便请了假,赶至此处。

    许是将心中烦忧向人倾诉,熊天雷的情绪渐渐平息,将目光看向丁四:

    “四哥,你记不记得以前你曾向我提过一事,你初任捕快,杨家裁缝铺杨路外出要帐,杨家老母夜有奇梦,一红衣女子说杨路外出定遇盗贼,若要解此劫难,杨家老母须找一寺庙,诚心诵经三日。第二天杨家老母便偷偷赶至碧云寺,三日后杨路返家,不见母亲,刚报至官府,杨家老母便从碧云寺返回。”

    提至此事,熊天雷竟满是希冀,声音也略微发颤:

    “四哥,你说我娘会不会也有如杨家老母,所以才……”

    丁四对上熊天雷闪亮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当初杨母痴信佛教,日有所思才有此梦,但若说冯月娥躲在寺庙里为熊平顺祈福,十人也无一人相信。当年冯氏月娥学人上香,刚叩拜完毕,嘴里便嘟囔道:“不知这泥塑能否如我所愿。”后见所求之事不成,求佛之心本有两分,竟都化作烟消云散,再也没有提起。

    思想至此,丁四只好安慰道:“天雷,或许你娘也有此梦,说不定你爹返家,你娘也会归来。”

    见好友如此说,熊天雷心中的希望又多了几分,一把拉过丁四的手说:“四哥,我现在竟是一点也等不及,说不定我娘正在碧云寺诵经。你愿与我一同去碧云寺吗?”

    丁四中瞠目结舌,这才知道熊天雷约自己之事,但眼见好友死马作活马医,哪能忍心拒绝,当下就把声音放暖:“天雷,咱们现在就去碧云寺,我陪你一起去。”

    微风吹来,林荫筛下点点金黄,两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间,转眼不见。

二、佳 人() 
碧云寺依山而建,规模不大,但近年香火却颇为旺盛,每至初一、十五,大批信徒蜂涌而至,小小寺庙竟也是车水马龙、水泄不通。今日恰逢五月十四,拜佛上香之人倒也熙熙攘攘,白发翁妪与垂髫稚童混作一团,富贵之家与村夫村妇摩肩接踵,却也应了佛家“众生平等”一语。

    看到眼前情形,丁四暗暗叫苦,熊天雷约自己到此寻母,总不会在人群中大喊一声“娘,你在哪里”,本来就是希望渺茫之事,如今碧云寺礼佛之人众多,又如何找寻呢?

    想了一会儿,看熊天雷也是懵懵懂懂,丁四便悄声说:“天雷,若不我们先寻知客,查问一下,最近是否有女眷隐居诵经?”

    熊天雷眼睛一亮,答道:“如此甚好。”

    此时恰逢一小沙弥从此经过,两人便在指引下,在客堂找到了知客僧济元。济元此时正忙得不可开交,虽是八面玲珑之人,怎奈无分身之术,也只好拣那些穿金戴银的奉承几分,至于其它人,笑脸倒是给了,却是答非所问、打个哈哈罢了。

    正在忙碌之时,济元对两少年自是眼瞅也不瞅,一句“贫僧不曾知晓此事”便应付了二人。见济元如此敷衍,熊天雷不禁涨红了脸,他一心寻母,将大半希望寄托在此行上,别人看来是可有可无、希望渺茫之事,他却觉得事关重大,当下一把将济元拉出人群,嘴里嚷道:“大师慈悲为怀,还望大师仔细思量,近日是否见过一妇人,大约四旬年纪,柳眉杏眼,甚是美貌,鼻侧有一红痣,米粒大小……”

    他嘴里正喋喋不休,济元却被吓了一跳,正准备斥责对方,忽一小沙弥跑至面前,来不及打揖就禀道:“师傅,上客林(寺庙供在家人居住的地方)的女施主有事商议。”

    济元还没有听清小沙弥禀告何事,熊天雷却如同久旱逢甘霖,只是“上客林女施主”就令他又惊又喜,当下甩开济元,向上客林奔去,丁四只好向济元歉然一笑,追随而去。

    熊天雷三步并作两步,转眼便来到屋外,刚准备用手敲门,忽听到里面声音甚是熟悉,哪来得及多想,伸手就将门推开,嘴里还喊道:“娘。”

    待看清屋里情形,熊天雷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满腔热情和希望竟化作冰雪满地。丁四赶到时,正看到熊天雷僵住身形,一语不发。

    屋里有三名女眷,一名约四十岁年纪,紫色对襟长裙,外罩墨绿色比甲,一双眸子有如沉水,看不出是怒是惊,其它两名一左一右陪在身旁,都是豆蔻少女,一穿红衫,一穿白衫,两人都满脸错愕、浑身戒备。

    丁四赶紧走上前去,先打了个揖首,将情形说了一遍。

    中年妇人看了看二人,嘴里淡淡说道:“倒也是虚惊一场,念你寻母心切,暂不作计较。不过你二人行事大不妥当,即便是仇家报复,也是要再三思量一番,至于你到寺庙寻母,着实不妥,哪有妇人独身一人隐居寺庙?你还是回家去,静候你爹归来,若你再出什么意外,叫你爹如何是好?”

    她三言两语,却是一针见血,丁四甚是佩服。

    说话间,忽听远处隐约有长啸声,断续传来。丁四原先并不在意,但见红衣少女眉头一皱,凑在中年妇人耳边耳语几句,中年妇人略一沉思,眼里便闪出几分赞许。

    丁四料三人定有事处理,忙拖着熊天雷,又拱手表示歉意,和熊天雷一块退了出来。

    熊天雷脸色灰败,一声不吭,只将眼光盯向天空。此时天空湛蓝,大团大团的白云卷卷舒舒,变幻出奇奇怪怪的形状,一排大燕成人字状,向远处飞去。

    丁四陪熊天雷站定,心想时事无常,谁曾想熊家有此变故,当年二人同在牛家堡学习拳脚时,众多师兄弟中两人颇为交好,那时也想快意江湖,多少次月朗星稀,二人谈至兴奋处热血沸腾,恨不得学成后到外闯荡,匡扶正义、抱打不平,谁料想出师后父命难违,自己跟随父亲入职任了捕快,整天东家跑、西家忙,尽是琐碎小事,熊天雷那边眼见也要子承父业,接管镖局大小事务,没料想节外生枝,熊家却出了这档怪事。

    正思量间,忽听上客林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走出人来,丁四顺眼瞧去,却禁不住“咦”了一声,原来,从屋里走出三人俱是男子装扮,两名少年在前,后跟一白首老仆,弯腰驼背、步履不稳。三人正朝下山路走去,眼见着就到了下山石梯处。

    丁四还在纳闷,却见一群人却将石梯堵住,正健步向上赶路,为首一人满脸横肉、目光阴冷,下山的三名男子刚好与来人撞了个正着,在前面的两少年却也进不得、退不得。

    满脸横肉男子将眼光盯向三人,满面狐疑,将手一摆,后面随行众人立刻停下,男子看了一会儿,想了一下,向后喊道:“张富,将画像拿来。”一彪形大汉应声而出,将一画轴拿了出来,“唰”一下抖开,满脸横肉男子细细向画像看去。

    丁四恍然大悟,这三人定是刚才屋内女子装扮,三人不知在短短时间内如何易容,但料想仓促之间,必有疏漏,只不过检查的这群人并未见过三人,再加之男女有别,画像再逼真,也无法确定眼前三人就是画像之人。

    再看三人,却是镇定自若,两名少年装扮的女子任对方打量,只是作出一副诧异无比的样子,好像一时间也弄不清发生了什么状况。

    看三人丝毫不紧张,满脸横肉男子也泄了气,恶狠狠大喊一声:“走。”一群人竟横冲直撞,向上客林奔去。只听得房门被人用脚踹开,里面又是翻箱又是倒柜,还夹杂着“直娘贼”的骂声。

    再看三人,竟是毫无反应,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一样,缓缓走下石梯,意态闲适,若闲庭信步。丁四暗暗称奇,心道江湖之大,无奇不有,谁料想三个女子竟能在危急关头从容不迫,也真叫人佩服。

    回头再看熊天雷,却对眼前情形视而不见,依旧沉浸在重重心事中,丁四只得用话安慰了他。两人败兴而归,熊天雷担心母亲,一路上免不了长吁短叹。

三、女 尸() 
五月十六,寅时。

    北京城还在沉睡之中,万籁俱寂、一片安静,一阵疾驰的马蹄声显得分外清脆。北京城门外,一匹马飞奔而来。因此时还未到开城门时间,马上之人只好勒了缰绳,在城门外等候。

    卯时一至,在“吱吱呀呀”的开门声中,这人纵身跃马,竟是一刻也等不及,向城里赶去。

    熊天雷头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子时才缓缓睡去,但刚一及梦就梦到母亲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禁不住在梦中醒来,如此反反复复,早上醒来后竟觉无比疲惫、头脑晕沉。正在强打精神之际,忽听门外传来惊呼声,随及便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不由自主精神一振,直奔屋外。

    刚出屋门,就见门外一彪形大汉,威风凛凛,熊天雷一声“爹”没喊出口,眼泪早已流了下来。

    熊平顺一把抱住儿子,显然也是心情难受、伤心不已。

    熊天雷见了父亲,一边流泪,一边将母亲失踪之事又说了一遍。

    熊平顺早是忧心忡忡,却又安慰儿子:“天雷,你放心,你娘定会平安无事,等下我就找人打点,催促官府寻找。我在**也有几位朋友,我已使人放出话去,若有人将你娘消息告知,定酬谢白银千两。若是有人一时糊涂,做下冲动之事,只要将你娘送回,熊家既往不咎。否则,我誓死与他鱼死网破。”

    熊天雷见父亲眼含血丝,满身风霜,知道父亲这几天星夜兼程,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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