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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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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青莲看屋内有三人,一人正坐厅前堂椅上,脸色掩藏在阴影中,只能看到唇边无须,嘴边泛有冷意,另外两名男子侍立在他身后,眼光凶狠,体形彪悍。段青莲也不多言,大模大样坐在下首一张椅子上,只是含笑不语。

    烛光下只下坐着那人伸出手来一摆,身后的两名大汉相互看了一眼,就退出屋门,随手将门紧紧关上。那人随手剔亮烛火,灯光下这人赫然就是与马晴雪和成士龙密谈那人。

    那人依旧神情阴冷,嘴里淡淡说道:“段堂主真是女中豪杰,难道就不怕红莲教知道你私底下这番作为吗?”

    段青莲闻言“哧”一下笑出声来:“难道曹公希望红莲教知道我这番作为吗?”

    那被称作“曹公”的人哼了一声,声音尖利地问:“你上午派人所言是否属实?”

    段青莲又是一笑:“千真万确,想必曹公也在红莲教有耳目吧,您应该知道思灵山所来圣女白衣约有十二天不见了吧?”

    烛光照在曹公的脸上,那张不动声色的脸竟然有些隐隐作怒,而段青莲却是一脸得意,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门“吱呀”一声开启,段青莲从门内走出,曹公尾随其后。出得门来,段青莲将手一拱,朗声说道:“在下期待合作愉快。”

    说完后将身一纵,和另外几人一起消失在黑夜里。

三六 东厂() 
黑夜过去,朝阳东升,街头卖早点的小贩最早唤醒了这座沉睡的城市,紧接着,起床声、开门声、寒喧声便一处一处地从北京城漫延开,短暂地睡眼惺忪后,这座城市很快便生机勃勃,一片热闹。

    熊天雷茫然地走在街上,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身边的行人匆匆忙忙,各自有事去做,他却觉得漫无目的,无处可去。母亲在世时,他早起要习武;吃早饭时,他得意地向母亲炫耀新学的功夫;间或有空闲时,他也愿意跟镖局的老人朱叔聊聊江湖上的事情。所有这一切在今年的五月七日戛然而止,他还难以忘记自己看到母亲房间一片狼籍时的震惊与无措,难以忘记见到母亲尸首时的哀痛与悲伤,然后又是那晚自己到义庄时的惊讶与慌乱,接下来便是和丁四、郑巧娘一块的奔波,但现在,却是所有的线索全无、漫无头绪。或许,那晚的发现是自己的幻觉吧,母亲已经真的不在了。想到这里,熊天雷就悲从心来,胸中像是被掏空一样。但紧接着,他又摇摇头,他和丁四虎头牢的奇遇、郑魁的自杀、郑巧娘的遇害、高允武的被害,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慢慢地,他心头就被恨意所填满。就算有一丝希望,他也决不放弃,即使母亲真地不在人世,他也定会把幕后凶手给揪出来。

    想到这里,熊天雷渐渐冷静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回头一看,正是丁四疾步向他走来。

    转眼间,丁四已走到他面前,脸上是藏不住的喜色,嘴里低低地说道:“天雷,那副画我参透了。”

    熊天雷闻言也是精神一振,两人赶紧寻了个没人处,丁四从怀里掏出那张小画,指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图画说:“原来咱们一直以为是都是人名,这几天我一直在苦思冥想,发现前面这两个却不是人名。”丁四指着画上面的太阳解释道:“这个太阳像是刚升起的样子,我就大胆猜了东。”又指着上面长长的竹竿说:“这个竹竿又画这么长,我就猜了长。”随即又指着张大嘴巴的人:“此处应是张”。不待他说完,熊天雷已接下去说:“这画上白色的窗户是……。”丁四看了一眼熊天雷,两人竟异口同声说道:“百户”。熊天雷不由自主把几个字念了出来:“东厂张百户。”

    熊天雷的身子竟不由抖了起来,丁四看熊天雷的样子,低声问他:“天雷,你怕吗?”

    熊天雷的脸色渐渐由白变红,一声长笑说:“四哥,我只是高兴极了,你竟参透了画上含义。四哥,前面就是刀山火海,又算得了什么?”语毕又对丁四说:“四哥,我是因为母亲缘故才敢以身犯险,却无端连累你也趟了这混水。”

    丁四也是哈哈大笑:“好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脸色一肃又说道:“我身为捕快,抓捕凶犯原本就是我职责。如果这一生浑浑噩噩、蝇营狗苟,岂不是白来世间这一遭?”

    两人相视大笑,胸中都是豪情满怀、无所畏惧。

    两人笑毕,丁四正色说道:“东厂自成祖始,风头渐劲,今朝皇上又建成西厂,宦官汪直任西厂提督后,东厂不及西厂得圣心,但成化十八年西厂取消后,东厂声势渐起,现在也是横行霸道,不可一世。”原来,明成祖朱棣为了寻找建文帝,首设了“东缉事厂”,简称“东厂”,成祖信任身边太监,因此便任了太监做掌印,掌印太监也被人称为提督,而提督之下,又有掌刑千户、理刑百户一名,协助提督。后来,东厂又有了“访谋逆妖言大奸恶”的使命,东厂所管范围渐渐扩大,连官员平日言谈、百姓日常生活,甚至柴米油盐价格都成了东厂秘报内容,东厂更是深得圣心眷顾,被皇帝倚为支柱。

    熊天雷问道:“东厂嚣张,我也曾耳闻,不过不知张百户是哪位?”

    丁四答道:“张百户名叫张青,在东厂提督刘公公处甚是得脸,此人心狠手辣,手段凶残,兼小肚鸡肠,从来睚眦必报,有人送了他一个外号,叫做‘鬼见愁’。”

    熊天雷沉思着说道:“四哥,此事越来越匪夷所思,从郑魁到高允武再到张青,我只觉着诡异,真不知这是否是巧合?”

    丁四摇摇头:“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事越不可思议,我就越想弄个明白,至少,不能让郑巧娘死得不清不楚。”他语气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

    熊天雷又问道:“四哥,这事关系重大,你是否打算让丁伯父知道?”

    丁四迟疑着说:“我原也想是否告知我爹,但依我对我爹的了解,如果知道要查东厂张青,肯定不会让我再插手此事,现在好不容易我爹不再阻止我暗中查这件事,我想,还是算了吧。等最事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再告知我爹也不迟。”

    熊天雷攥了一下拳头说:“反正我爹走镖在外,也没人管我,四哥,咱们下面怎么查?”

    丁四想了想说:“天雷,此事风险甚大,东厂平日里就是做暗中监查之事,咱们定要事事小心,否则,一旦被张青发现,咱们肯定斗不过张青。”

    熊天雷重重点了点头。

    丁四就凑近熊天雷耳边,轻轻说出一番话来。

    二人商议完毕,又并肩走了一段路程,眼见着就到捕快房了,熊天雷就立住了脚,向丁四作别道:“四哥,你也小心,我先想办法打听张青行程,等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丁四正待答话,忽然旁边跑过一个小乞丐,约模十岁光景,眼睛中闪着狡黠,脸上的灰迹被汗水冲得一道一道的,到丁四面前老气横秋地问:“阁下是丁捕快吧?”

    丁四一愣,随即点头道:“正是在下。”

    小乞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丁四道:“有人给你的东西。”说完后将纸往丁四手里一塞,转身就跑得无影无踪。

    丁四疑惑地看着小乞丐远去的身影,迟疑地打开手中纸条,看完之后脸色却是一变,将纸条递到熊天雷面前说:“天雷,你看。”

    只见纸条上写着几个大字:“档头徐成雄。”

    原来,东厂除提督、千户、百户外,具体负责侦缉的是役长和番役,役长手下有若干番役,平时被人称作“档头”。

    熊天雷看完后还有些懵懂,丁四忙向他作了解释。

    熊天雷诧异道:“这真是好生奇怪,是这徐成雄向我们写条示意,还是示意咱们小心徐成雄?”

    丁四想了想道:“这定是提醒咱们要注意徐成雄,不过也真是奇怪,居然有人也在查此事……。”然后又目瞪口呆道:“居然有人知道咱们在查此事?”

    两人急往小乞丐跑的方向看去,只见路上行人匆匆,又哪有小乞丐的身影?

    熊天雷脸色有些发白,问道:“四哥,怎么办?”

    丁四想了会儿,发狠道:“管它暗中那人是敌是友,既然他敢递条子过来,咱们就先从他条子上的人名查起,至少查档头比查百户要容易得多。”

    两人又细细商议了会,然后匆匆分手。

三七 旧识() 
丁四查了半日,终于弄清楚了徐成雄的情况:徐成雄,东厂役长,手下有数十人,在数百名役长中深得重用,被委任访缉京城不法官吏,许多官员都深恐自己被徐成雄盯上,因此徐成雄职位虽低,官员们却不敢小觑,徐成雄做事倒甚为低调,从不在人前耀武扬威,他平时进退得宜,加上身上功夫甚是了得,除了一手“伏虎拳”打得是虎虎生威,一身轻功更是使得神出鬼没,故尔张青任命徐成雄暗中调查京中官吏,徐成雄也不负张青厚望,每次做事都让张青深为满意。

    丁四得知徐成雄消息后自是吃了一惊,如果自己跟熊天雷要查徐成雄,真还得加倍小心,否则不但无功而返,还会给自己和熊天雷带来不小的麻烦。转念又想到不知是谁暗中递了条子过来,到底是有何居心。想来想去,只觉得心乱如麻,看衙门里事儿不多,索性向李程告了假,到外面乱逛起来。

    不知不觉间,丁四竟发现自己走到东安门,看看四周,再往北走就是东厂衙门所在了,丁四不由失笑,心里想着东厂,身子竟信步走到东厂附近,也不知是否会遇到张青和徐成雄,随即又想到还不清楚二人的容貌,估计即便见了也应是不识。丁四一笑,转身就向南走去。

    大约走了三百多米,就听到前面有喧哗声,丁四不由好奇向前看去,只见不远处围着一群人,隐隐还有吵闹声,丁四疾步就向人群走去。

    还没走到人群处,就听到有暴怒声音喝道:“今天势必要跟我说个清楚,什么叫奇迹淫巧,上不了台面。”

    随及就有一个声音气急败坏道:“你这老儿好生奇怪,我们自己聊天自己闲议,哪个与你说话?唉呀,快放手,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这声音还没完,又有一女声响起:“祁老三,你发什么疯,你答应陪我逛京城,莫名其妙又与人吵什么架?”

    说话间,丁四已挤进人群,看到人群内一老者手扯一名穿皂衣的书生,旁边还有一中年美妇跺脚嗔怒,中间另有一穿青衣的书生手忙脚乱,一边劝老者放了那书生,一边又劝书生不要着急。

    看到里面四人,丁四不禁觉得老者与中年美妇有些眼熟,略一回想,就想起这两人就是当时自己和白衣上次巧遇的那两人,当时幸亏老者帮自己炸开了挡路的巨石,自己和白衣才及时找到圣姑和护法。丁四不由奇怪,两人怎在此与人发生争吵?他急忙向旁边打听,听完不觉好笑。原来两书生在路上闲聊,穿皂衣的书生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穿青衣的书生却说:“术业有专攻,僻如说公输般,也算是世代留名。”穿皂衣的书生就不齿道:“一切工匠做的都是旁门左道,僻如说做火药的工匠,靠奇迹淫巧讨好世人,除却造得满天烟火,费得大把银子,还有甚实际用处?”却不想这话被里面的老者听到,顿时火冒三丈,当时就扯住书生衣服,与他理论起来。

    丁四才打听到始末,就见里面中间美妇脚一跺,发狠道:“祁老三,你自发疯去,我才懒得陪你丢人。”说完将身子一扭,竟滑不溜湫地从人群中钻了出去。那老者见她离开,也慌忙丢开书生,推开两旁看热闹的人,径直追上去,剩下穿皂衣的书生气得发抖,嘴里一直说着:“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周围人群“哄”一声散去,丁四疾步向前追去,嘴里喊着:“前辈,请留步。”

    丁四脚下功夫甚好,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两人面前,那老者正在美妇人身边正谄笑不起,看到丁四出现眉头一瞪就要发火,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地说:“好小子,原来是你,上次就是你们帮了我,这次快帮我劝劝慧姑,我也是情不自禁,口不由己。”

    丁四还没来得及答话,叫慧姑的美妇恨声说道:“祁老三,你这炮仗脾气一辈子都改不掉,我今天真是颜面尽失。”又向着丁四说道:“倒让公子见笑了。”

    那美妇人嗔怒之间,风情万种,看得丁四心跳也是慢了一下。

    那叫祁老三的老者更是越发嬉皮笑脸,不住哄慧姑开心。

    丁四将手拱了一拱:“两位前辈,真是有缘,晚辈丁四有幸再见到二位,幸甚幸甚。”

    祁老三哈哈笑道:“幸甚个啥,每次都是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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