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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特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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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宋麻子只觉后脑一麻;然后整个人就栽倒在地;两眼瞪望着天花板;僵硬的笑容还一直露着脸上。不明所以地徐尚书忙努力站起身来;正要一脚踹向躺在地上的宋麻子时就看见了刘越丢出的那枚铜钱。

    徐尚书一见这铜钱就知道定是有人在暗处投掷过来的;毕竟这密室里只有金银哪有铜钱;但他又不敢明着喊人来;因为这躲在暗处的人一定是会武功的高手;如果自己一喊保不齐会被人杀人灭口。

    刘越见这徐尚书端详着这枚铜钱就知道自己今晚夜探尚书的事被这徐尚书发现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见徐尚书并没有声张而是干脆将所有箱子都打开了:〃梁上的锦衣府大人;且请下来吧;与其躲在暗处查倒不如出来好好看看徐某贪污的罪证!〃

    〃尚书大人好智慧;下官隐蔽得如此深还是被你发现了〃;刘越干脆就跳了下来;坐在一大箱子时;侧身拔出绣春刀指着闪闪发光的金子道。

    徐尚书见自己果然猜的没错;除了锦衣卫的人谁也没有这神出鬼没的本事;但只要是锦衣卫的人而不是王氏和宋麻子这样的家贼他就放心不少;笑问道:〃大人是镇抚使刘大人的下属吧?〃

    刘越并没有回答徐尚书;而是直接用刀挑开一箱子拿出一枚银锭来看了看上面印制道:〃这些都是国库里的官银;大人也真是好手段怎么搬了这么多到家里来;这能花出去吗?〃

    徐尚书脸色一下就变了;暗道这个锦衣卫小校尉看来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一下子就抓到了自己独吞军饷的铁证;禁不住冷汗渗出来的他颤声问道:〃你们刘大人到底想干嘛;抓我儿子还不够难道还想抓了老夫吗;那你们大人也忒贪心了吧;不过是一个小小镇抚使能随便查一个六部重臣吗?〃

    徐尚书这话说得很没有底气;刘越听后也只是笑了笑见他把自己只是当作镇抚使的一小校尉便干脆将错就错道:〃大人这话就有失偏薄了;镇抚司虽比大人位低但却是皇上的爪牙;为皇上考察百官忠心是我等的本分。〃

    〃本分?我看你们大人抓我儿子也不过是要对老夫下手吧;老夫救子心切竟中了你们的雕虫小技;也罢;既然被你发现了;那老夫就送你一程!〃说着;徐尚书就从一旁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把短小的火铳来想趁刘越放松警惕时直接将此人杀了灭口。

    砰然一声;徐尚书手中的火铳还没拔火就被刘越倒肘一打就摔向了墙壁;接着刘越突然转身横刀逼向徐尚书;徐尚书忙后退;刘越直接跃身过来拽住这徐尚书的衣襟将其拖到箱子上拿刀别着道:〃尚书大人;我刘越不是那么好杀的;你我还是好好谈谈吧。〃

    〃谈谈?〃徐尚书正狐疑之间见他自称刘越忙又惊讶地问道:〃你是刘越本人?〃

    〃你以为呢;我刘某与你徐尚书素无恩怨;最多就是与你家公子有些纠葛;但依旧千方百计地打你这黄白之物的主意;难道尚书大人真的以为刘某只是为朝廷除去巨贪那么简单吗?〃刘越冷笑着问道。

    〃那你想干嘛?〃徐尚书问完之后就看了自己收藏的数百万两金银就明白了过来:〃刘大人也喜欢银子?〃

    〃天下谁不喜欢呢;我刘某可不是包青天;我来这里只是想给尚书大人借笔银子;如果徐大人肯;则这兵部尚书之位与这万贯家财自然安然无恙但若徐大人不给我刘某面子;那么明日来尚书府的就不是刘某一个人了〃;刘越接着又笑说道。

    徐尚书这才明白原来这位刘大人是来敲自己竹杠的;无奈之下也只得答应了。被刘越强逼着写下了文契;盖了私人印章后刘越又拿两个小金锞子揣进怀里后才道:〃尚书大人;下官告辞了;下次再来府上问候!〃

    〃下次还来?〃徐尚书听见刘越说这话差点就跌倒在地。

    〃下次来搬银子〃;刘越回了一句就收刀入鞘然后出了密室;还没出屋就见那一龅牙丑妇挽着袖子;摇摇晃晃地拿着鸡毛掸子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几个精悍的壮汉;并大喊道:〃宋麻子;你事办好了没有?〃

    〃咦;你是谁;来人〃;进来的正是王振之侄女王氏一见自己面前是个英俊男子顿时就犯了花痴但立即又发现这人甚是陌生且是锦衣卫打扮便又紧张起来正要大喊就被刘越突然来的一拳打倒在地。

    〃你说我是谁;我是你爷爷!〃刘越干脆就跃身过来挥出十几拳来打在王氏面门上;打得王氏茫然坐倒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而一旁的几个壮汉却被这一幕给吓出了;也不敢上前帮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越打自己的少夫人。

    打着打着;正当众人回过神来要去帮忙时;人早就没影了。众人只好看着过来的徐尚书:〃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都下去吧;没事;唉;家门不幸啊!〃徐尚书挥了挥手就瘫软地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地上哭哭泣泣的王氏;沉默了一会儿才吩咐人拿了搬了两大箱金银出来;足足装了几大车往镇抚司衙门走去。

    千户吕大龙收下了这笔银子;并很快就让人把徐公子放了。一切总算是过去了;徐尚书虽然失去了一大笔银子但好歹赎回了自己的儿子;而且那。';!'个咄咄逼人的刘越原来也只是个贪财的人而已;想来也不会给自己带多大的麻烦;而且自己还因此掌握了刘越的一个要挟大臣的把柄。

    次日一早;穿戴整齐的徐尚书看着自己这鲜艳似火的红袍官服再又想到王公公说了今日皇上会当着群臣的面加自己太子少保衔;就迫不及待地催着轿夫往宫里赶去。

    鸣鞭之后;徐尚书就忙挺起了胸膛从与自己一直不对付且威望总是压过自己这个兵部尚书的兵部左侍郎邝埜走过;可刚行礼站起身后就见翰林院侍讲学士李贤站了出来:〃微臣弹劾兵部尚书徐大人纵容其子行凶且草菅人命;还侵吞军饷;中饱私囊;请陛下严惩这国之巨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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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香儿发怒() 
〃这是怎么回事?〃徐尚书预感到不妙;按理说;自从王振专权以来已经没有这些翰林与科道官员出来随意弹劾大臣了;一般出来弹劾都是事先预备好的;今日这李贤突然站出来难道说也是别人预备除掉自己的计谋?

    王振也很惊讶;从来在朝会上弹劾官员都会经过他的授意;但今天这个素日沉默寡言的翰林小官居然没经自己的同意而弹劾自己的嫡系重臣;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阴谋?

    〃大胆;徐大人执掌兵部可谓兢兢业业;一生清廉自许;而且从来对其子都管教甚严哪里容得了你在这里满口胡言伤及君臣和谐!〃王振朝翰林院掌院学士刘容使了个眼色;那刘容就忙站出来训斥李贤。

    可就在这时;正统皇帝朱祁镇却出乎王振意料地吩咐道:〃且呈上来!〃

    〃这下完了!〃徐尚书见皇上一直怒眼看着自己;而且手上还握有自己昨晚给刘越写的文契就知道自己被那个‘贪财’的刘越骗了;这李贤也一定是受了刘越的指示来弹劾自己的;也肯定是得到了皇帝的首肯;自己好不容易靠巴结王振得来的兵部尚书之位还没坐热就不得不撤下来。

    当天;皇上就宣布罢免了徐晰的兵部尚书之位;并且还革除了其子的功名;捎带还把东厂提督太监金英贬到了南京当留守太监。

    至此;有心的官员才发现那个小小的镇抚使刘越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量;短短数月就因为此人死了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免了一个兵部尚书;贬了一个东厂提督太监。

    〃王公公;看来这刘越已经成了气候;已经有官员开始结交他了;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才好?〃工部尚书兼署吏部的王佐和佥都御史屠庸看着刚刚新加为东宫右庶子的李贤说道。

    王振只是笑了笑;任凭鬓角下的一缕花白的发丝随风扬起:〃此人全靠皇上之提携器重才有今日之势;如若我们让他离皇上远点;我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公公的意思是?〃两位比王振还老的官员忙佝偻着身子拱手问道。

    〃呵呵;我能有什么意思;这刘越既然如皇上所说是难得的少年俊才若不好好提拔一下;别人该说我王振无识人之明了;王山他担任副指挥使也快一个月了;该执掌锦衣卫了;然后就让刘越升为副指挥使领军去边镇或是去东南剿匪都行〃;王振说道。

    王山乃王振之弟;本是街巷里的小混混;因为王振的关系如今也当上了锦衣卫副指挥使;现在王振又要升他为锦衣卫指挥使;以使锦衣卫同东厂一样一直控制在自己手中。

    春风阁的箐烟居里;一轮弦月倒挂在竹窗前;犹如一只玉杯盛着满满的琼浆美酒倒入了刘越举起的酒杯之中;刘越也不客气一饮而尽;而一旁的李贤却早已脸色绯红;但也难掩喜悦之色又和着月光替刘越倒了一杯:〃刘大人扳倒了兵部尚书徐晰就等于剪除掉了王振的一条胳膊;于国于民可谓功不可没啊!〃

    〃好了;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刘越费尽心力倒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倒把王振那厮得罪死了;而你李大人却因为这个又官升一级还博得了刚正的美名;算起来还是你渔翁得利啊!〃刘越打趣道。

    李贤知道刘越是在打趣自己;也没强辩依然笑道:〃你刘大人也别着急;保证过不了几天;你刘大人就得升官而且还很有可能出征在外。〃

    〃那样最好!〃刘越忙站在了凳子上激动莫名地说道:〃李大人你可不知道;我刘某根本就没兴趣与王振那帮家伙在这里斗来斗去;我就盼望着某一天能够去边关塞外杀他个七进七出!〃

    李贤本想给刘越分析分析告诉他要防范王振会在皇帝面前进言将刘越调出厩也避免刘越进一步坐大;但见刘越却一直希望能够出京立功也就只得放心了心中的心思:〃如此;那李某就提前祝贺刘将军建功立业;封狼居胥!〃

    〃好!〃刘越与李贤足足喝了一坛酒才步月出了春风阁;等到一缕冷风吹进轿中;刘越才清醒过来但见香儿和丫鬟妍月严阵以待地站在台阶上就顿时惊慌地跌出了轿;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打起了酒嗝。

    香儿如今也不期望自己夫君能够像李公子那样发奋读书;只要求他能够好好做官不要惹是生非;平平安安就好;但今日本是刘越自己的生辰;香儿特地嘱咐了要刘越早点回来;但没想到的是到了四更时分;也没见人回来。

    〃定是又和他那几个兄弟出去喝花酒去了!〃香儿恼怒地想了想就索性带着妍月等一干奴婢小厮来到大门外等;硬是等到了刘越回来才肯回屋。

    〃唉!〃香儿见刘越喝得醉醺醺的就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训诫之言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忙和妍月一起提裙下了台阶将浑身酒气的刘越抬在肩膀上。

    香儿和妍月本是娇弱的女子哪里承受得住刘越这沉重的身体;没抬一会儿;就感到香肩酸疼;而迷迷糊糊的刘越也没注意到香儿和妍月那满额头的汗珠;整个人就跟个在大海里摇来晃去的小船似的摇得香儿和妍月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青石板上。

    一旁的小厮见此想去帮忙;但香儿不肯;二人硬是紧咬着薄唇将刘越抬回了屋内。';!'。

    一回屋;香儿就拉下了脸;再次习惯性地瞪着凤眼;翘着樱唇;将发间的金钗轻轻一扯;一团悠长秀发就带着怒气在飘来的酒气中荡漾起来:〃妍月;去打盆冷水来!〃

    预感到不妙的妍月看着刘越那昏昏欲睡的样子正要说些什么但一见少夫人那紧捏的粉拳就打消了劝说的想法忙去指使小丫鬟打了盆冷水来。

    虽说天气还未转凉;但水井里打上来的冷水却还是凉津津的;依旧刺得人骨头生疼;但香儿却想也没想接过这盆冷水来就势便往刘越身上泼去。

    突然;一直如睡似醉的刘越一下子就以一个鲤鱼翻身的方式跳进了床帐中;而香儿的冷水则徒劳地泼在刘越刚才坐的凳子上。

    〃嘿嘿;娘子;你相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刘越笑嘻嘻地探出半个脑袋说后就忙跳下床来;欲将香儿抱入怀中;但香儿却不就范急忙转身就躲过了刘越的魔掌坐在凳子上将手中的金钗往桌上一拍:〃哼;真是讨厌;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认错!〃

    香儿说着就别过脸去道:〃妍月;你去把我们今早准备的那坛绍兴酒砸了;反正我们的少爷如今也不需要我们陪他吃酒了;我们为他准备这么好的酒有什么用?〃

    〃真的要砸吗;少夫人;这酒可花了您十两银子呢〃;妍月嘟哝小嘴;翘着如雨似纱的眼帘试探性问道。

    〃砸;一定要砸!〃香儿小嘴微翘;咬着丰唇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说后;然后就倾斜着身子倚靠在桌沿;露出一弯细窄腰肢;高凸起的椒乳上下起伏着显然是气极了。

    刘越没想到香儿与自己的夫妻生活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年;但这香儿却依然似以前般娇媚可爱;特别是在自己面前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可别!〃刘越忙喊了一声就顾不上穿鞋忙跑过来将妍月拦住然后陪着笑脸过来一把就把差点又逃脱的娇妻抱入怀中;然后往她敏感的耳沿一滑摸;这香儿乖乖地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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